黎知白神色一沉, 說道:“是那個一直想害我的人?但這樣的話炸到的就肯定不會是我了啊。”章愷:“炸到的不是你也可以打擊《溯源》劇組,而且你不是普通人,這種程度的爆炸不會傷得太重,也不用擔心破相之類的問題,一定要炸到你的意義也不大。”“那他就這麽隨便害別人?”黎知白擰眉,顯得生氣。他是妖怪,但對於這些相處了挺久的普通人,多少也有幾分交情了,他們要是出事,還是因為被自己牽連,黎知白怎麽想都覺得不舒服。“那個人為了自己估計可以害任何人,”章愷說道,“今天的事雖然沒危險,但也是個麻煩。而且我猜測,那人以後可能都是對劇組其他人搞小動作,暫時不會針對你。”一直旁聽的白忻言這時忍不住問道:“嗯?這是為什麽?”“隻是我的猜測,”章愷道,“上次的事之後,那人應該猜到我們這邊能應付那些妖魔鬼怪之類的手段了,他沒有把握一定比我們技高一籌,估計也怕再弄巧成拙暴露自己。但是他又想不讓黎先生好過,那就隻好通過影響黎先生的作品來達到目的。比起直接針對黎先生,從劇組的普通人入手當然要更容易。如果我們不夠警惕的話,可能並不把其他人身上發生的意外當回事,也就根本不會想到這是有人在搞鬼了。”“要是劇組接二連三出現意外,傳出什麽讓人忌諱的風聲,肯定要影響這部劇的前途。或者張導受了傷,劇組就隻能暫時停拍,停拍之後變數更多,可能短時間內就沒法再繼續拍完了。”章愷把自己的想法說完,白忻言和黎知白都聽得變了臉色。“竟然這麽嚴重?”白忻言驚了驚,本來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這邊實力強也沒什麽好怕的。但現在按照章愷說的的話,那風險就大多了。劇組那麽多人,他們也不可能每一個多時時刻刻關注著,保證不出問題啊!黎知白也麵露憂色,“就算沒傷到人,像今天這樣總是拖延進度也不行啊。”雖然聽不清他們說什麽,但白忻言和黎知白難得不太好的臉色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章愷見狀連忙說道:“也沒有那麽嚴重,其實對方能用的手段也就是那些而已,雖然我還找不到能顧全所有人的辦法,但我想以老板和白先生的修為和見識,應該是能解決的。”白忻言聞言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隱身了的白加黑正圈在上麵。其實殷烆也是可以隱身呆在白忻言手腕上的,但白忻言覺得這樣自己可能容易分心,便還是隻帶了白加黑。因為殷烆一直陪著他,白忻言都好久沒用過白加黑的傳訊功能了,這回也隻是摸了一摸,雖然想拿章愷的話去問一問殷烆,但想了想白忻言還是決定等會兒再當麵問。不得不說,雖然忍不住擔心,但對於殷烆和白寅的能力,白忻言和黎知白還是很相信的,聽了章愷的勸後心態好了不少,神色也緩和下來。見有人過來,章愷便撤掉了結界,不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小白,小黎,是不是被嚇到了?看你們臉色好像不太好。”副導演擔心這兩尊大佛有情緒,連忙過來小心翼翼地準備安撫。白忻言搖了搖頭,“沒有,是另外的事。”副導演又再三問了幾遍,確認白忻言和黎知白都沒因為這個事故產生抵觸情緒,這才鬆了口氣,賠著笑走了。雖說沒人出事,但事故到底是事故,這回多排查了好幾遍,又給眾人做了做思想工作,張導才終於開始第二次拍攝。這回章愷找機會先去仔細查看了一遍,並且一直盯著爆破組布置,沒發現什麽問題。果然這次就一切順利,該炸的時候就炸了,效果不錯,也沒有人受傷。“好好好,過了!”張導高興的喊道,“清理一下,拍下一幕。”收工後,白忻言立刻去找殷烆,白寅沒多久也來了,再度討論了一番要怎麽應對那個人下黑手。“其實也沒什麽,”殷烆果然有解決的辦法,“多找幾個人來劇組盯著,或者我用神識一直盯著就行了。”雖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但隻要防備到位,賊再怎麽惦記也照樣沒用。殷烆說的找幾個人,自然找的不是普通人。他的神識也足以監控到劇組每一個人,對他來說隻是有點麻煩罷了。“最重要的還是要盡快把人揪出來。”殷烆說道。白寅微微皺眉,“那個於安彥很古怪,我想親自去查,不算近的時候就會被他發現。但是看氣息他確實隻是個普通人,我懷疑他背後肯定有個修為不低的家夥。”“我也覺得於安彥給人感覺很古怪,”黎知白忍不住說道,“感覺有種違和感。”殷烆想了想,說道:“既然容易被發現,那不如幹脆試探一下,看看能不能趁機抓到尾巴。”白忻言問道:“怎麽試探?”“明明白白地去查一次,看對方有什麽反應,尤其是跟劇組這邊有沒有聯係。”殷烆道,“說不定能發現些證據,或者找到於安彥背後的那個人。”幾人都覺得殷烆說的有道理,便一致同意試試看。又商量了一番,做好安排之後,白忻言和黎知白接下來便一邊拍戲,一邊“守株待兔”。很快白寅就順利完成了去查於安彥的任務,沒有靠近他本人,而是查了他和他經紀人的住處、辦公室,也沒有仔細地清理痕跡,還放了些監控的法術,明擺的讓他們知道有人來查過了。殷烆這兩天一直用神識注意著《溯源》劇組,還真發現了問題,而且是在於安彥發現有“人”闖進他家之前。劇組裏多了一團灰蒙蒙的魑,非常不起眼地黏在人的鞋底上,但還是被殷烆給發現了。這個魑雖然不顯眼也沒什麽功力,但對於普通人來說,能不知不覺地讓人煩躁、焦慮、精力疲乏、情緒躁動,進而容易出現迷糊大意、與人爭執動手的情況,很容易影響劇組的工作和氣氛。隻要這團魑多黏上幾個人,《溯源》劇組估計就沒法安生了,恐怕要三天兩頭的出事。果然章愷猜得不錯,對方不確定他們的深淺,怕再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打起了這樣的主意。不過有殷烆在,這種伎倆也是起不了什麽作用的。那魑被殷烆發現後,神識一動便直接碾碎了,隻落下一層薄薄的灰,很快就徹底消散了。本來那人看起來隻是針對黎知白,殷烆雖然作為同一陣線有所反感,但也沒討厭到很厲害的份上。但對方現在一再拿《溯源》劇組開刀,毫無疑問地牽連到了白忻言,殷烆不由對其發自內心地厭惡起來,心裏已經盤算著到時候要怎麽教訓對方給白忻言出氣了。白寅隻是隨手用法術翻了翻於安彥的辦公室和家裏,並沒有仔細找什麽,更沒有拿走什麽東西。但即便如此,於安彥發現後還是如臨大敵,不僅連夜把房子檢查了一番,之後還幹脆換了個地方住,明顯更加警惕了。白寅等著他的進一步動作,結果卻發現於安彥真的是非同一般的謹慎,除了清查被闖入的地方之外,仍舊是什麽異常行為都沒有。同時《溯源》劇組這邊,在那隻魑被消滅後,也一直安安穩穩的,什麽都沒再發生。就這麽一直順利到了《溯源》劇組殺青。雖然沒能直接抓到於安彥的把柄,但這個情況看下來,差不多已經能確定動手的就是他了。畢竟跟黎知白可能有衝突、又明顯知道些魑魅魍魎的手段的也就隻有於安彥一個人,而且於安彥一謹慎起來,對付他們的人就也停下了動作。巧合太多那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了。隻是雖然差不多給於安彥確定了嫌疑,接下來的行動卻陷入了僵持。於安彥畢竟也是當紅明星,他們要是沒有直接證據就先去抓人,一是會鬧出不小的影響,結果利弊不好預料;二是擔心打草驚蛇,讓對方背後的家夥得到消息逃之夭夭了,也沒法根本解決問題。所幸現在《溯源》已經殺青,於安彥暫時也不敢隨便動作,他們也沒必要一直把精力放在這上麵。於是白寅又想了個引蛇出洞的計劃,安排好人繼續盯著,然後他們幾人直接出門度假,看於安彥會不會趁機有所行動了。為了引得徹底,他們這次度假直接去了遠隔重洋的u國,用法術來回一趟也要花上半天。按理說白忻言正處在前期高速發展的時期,正是該多接工作多進行曝光的時候,不過《溯源》還沒播,他現在的身價和章愷給的定位還有差距,其他那些綜藝活動其實也是可上可不上。最重要的是,白忻言不想去跑這些通告,更想跟殷烆一起去度假。於是秉持1“白忻言開心就好”觀念的章愷,自然是幫他把那些邀約都給推了。包括星寰那邊的人,也都不敢對此有異議。黎知白也向來是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工作行程相比同行一直很鬆,這次度假邵平也沒攔著。“你暫時不用太多曝光,等《溯源》播了,觀眾對你的新印象建立起來了,再增加宣傳更好。”邵平這麽說道,“不過去度假也要注意一點,別被人拍到什麽不合適的照片,知道嗎?”黎知白應道:“有白忻言和白寅他們在呢,不會有什麽不合適的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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