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序,希望再看有新的收獲。


    現在不談窮,窮與富與我們人的努力關係不大,這東西時代說了算。然心靈的貧窮,大多半還是因為自己吧。


    但趕上了,也就說說吧。記得小時候蔫淘,不會騎帶輔助輪的自行車,就用腿趟啷著,也算能挪動,跑完東家跑西家,去收“保護費”。進別人家們,主人就給我一個饅頭把我打發走,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時候把胃給撐大了。


    回想著,也發覺這樣的時光沒什麽不好,一是知道人或者不需要什麽太多憑借,另一麵也是知道,生的艱辛其實沒有那麽艱辛。人總是喜歡把脆弱當做堅強,賤人就是矯情(有點過分哈哈!xjb說的)。


    小時候也有玩伴,一起瘋,一起搗蛋,做“飯飯”、下冰窟、撒尿和泥。當時脫褲子很自然,不知道什麽是害羞。捉迷藏、玩蟈蟈、爬柴火堆、打滾、推輪胎……


    發現人生,命運占了七成,幸運又占兩成,剩下一成,自己說了算,然而壽命太短,難以與命運抗衡。但我很幸運,幸運魚生在好家庭,從小能看書,能寫字,不越雷池,與群畜為伴,與天地為友,不慕錢財。當時覺得錢很神聖,不舍得花,把它們當成朋友,當成玩具,花掉會流淚。


    我的命是如此的,聰明與蠢笨交織,老人們總說我傻,從小就手眼不合,傻裏傻氣,不會穿褲子。老師們呢?又說我有天賦,聰明,說我特勒特哈,撿地上髒東西吃。我自己覺得呢?隻是固執罷了,我認準的理論就要去實踐,因為我不想浪費糧食,就撿地上的東西吃,沒想別的。別人的眼光?別人算老幾?教我做事?


    命好,幸福不單源於命好,這東西唯心著呢!覺得幸福,你總能找出幸福的理由。有人說幸福是就是遭罪,遭得心甘情願,不幸也是遭罪,遭得不情不願。沒什麽客觀評價,年年有餘,闔家歡樂,這就是人間頂配了。


    學寫字要用字典,我記得我擁有第一本字典之後,愛不釋手,都翻爛了。翻來覆去抄東西,每學會新的詞句還要再抄寫一遍,不亦樂乎!


    現在看別人寫的故事書很慢,看別人說理書就很快,因為一個新鮮,一個不新鮮。


    完了,看不懂了,太慢了。


    很多很多隱性知識,在生成的時候我們不知道,消亡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相當於沒有在我們的視野裏出現過,但我們不能當做它們沒發生。可發生了也不知道。怎麽說呢?保持敬畏吧。


    起外號這件事呢?我深受其害,覺得這東西不禮貌,於是也不願意給別人其起的。但是也確實會親切,隻是我理解不了。因為我恰恰是外號裏的那種人,不敢麵對,別人就窮追不舍。


    就像你給一個瘦人起外號叫“胖子”,他可能覺得好玩,但是你給一個胖的人起外號叫胖子,即便他再大大咧咧,總有一些脆弱的時候,承受不起這樣的事實,也會默默地流過淚吧。


    其實也就是我不愛與人靠近,不傷害,也不噓寒問暖,純屬一塊石頭。


    虛榮心和榮譽感不是一樣的東西。所以要大膽求索,當仁不讓。


    我在紙上寫下了兩個字,不安。因為不安,我不能隻做一件事,總是來回折騰著。但我不必著急,想著那天還是慢點來的好。


    我隻覺得我腦袋裏空空的,什麽都沒有,也寫不出什麽什麽有簡見解有價值的文章,未來依然令人迷茫。


    不好玩,一直與孤獨為伴,可孤獨並不能給我帶來什麽,我這死腦筋,什麽也想不出來,就這麽活著吧。


    自我感覺良好確實是不太好,但是偶爾也得肯定自己,不能太委屈自己。矛盾將是永恒的話題。


    保護環境,寬以待人,也請寬以待己。


    目光變寬闊,行動軌跡成了他自己的世界。那世界不斷在膨脹,不斷更新。主題是更新。


    矛盾在,不總用一個東西,就顯得薄而輕浮,要是總有一個東西,顯得厚而無味。一個是靈動,一個是精深,實在是矛盾。


    若是能遠見明察的話,就會發現,失去的與獲得的一樣多,因為能量守恒。我們看似在不停地追著自己的欲望,而實際上,就是在後操場跑圈而已。


    總感覺王者玩的不是遊戲,是人生。


    果然,文學這個東西是不能白嫖的,門檻太高,我站在外麵,望塵莫及。


    我享受著前人大家們翻譯好的外文著作,也度過機器翻譯的諾獎作品,果然,這文學的價值立馬就提現出來了。


    人活著還是需要一些美感的,總想著能改變世界,毀天滅地,實際的人間沒有這些暴躁極端的東西,所以多少有點不切實際了。


    可能都是一個圈子內部的相互吹捧吧,也或許就是文人相輕,學人相輕。但是不能否認大家的做用,隻是,別太誇張,別太荒謬。


    出成績是沒那麽快的,而用別人的東西就很快,有很出風頭,後來弄事情的人就少了,說風涼話的人就多了。


    我想的是,不說話為好,隻慢慢做點東西,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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