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予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司機說什麽,幽幽地看著對方:“我沒……”司機不等他說完,突然想到什麽:“誒,我想起來了。我一同事也有類似的毛病,聽說找了個老中醫挺管用,我幫你問問那老中醫的聯係方式。不對,這裏沒信號,這樣小兄弟我給你留個電話,明天你找我,我幫你問問。”“……我真沒……”楚予猶在掙紮,病字沒說完,忽的見一輛白色的麵包車跌跌撞撞從前麵的小路拐了出來。就是它。楚予顧不得再跟司機糾結,轉著手中的命運幣做出了選擇:熄火。眼看白色的麵包車跌跌撞撞停在路邊,楚予直接拍給司機五十塊錢。“我沒病,不用找了。”“啊?”司機慢了一步,反應過來急急道:“誒誒找錢。”楚予已經拉開車門跑出十幾米遠。司機正要追上去,冷不防見那輛麵包車上跳下一個小姑娘,發瘋般衝著他跑了過來。“師、師傅打車。”出租車司機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我車裏還有個同伴,她、她喝、喝多了睡著了,您能幫我拖一下嗎?”第一次說謊,黃惜惜有點緊張,拉著車門說的磕磕絆絆。“……沒問題。”司機顧不得再找楚予,下車幫著黃惜惜把程詩涵拖上出租車。“你們怎麽從老工業區出來?”“我、我們抄、抄了個近路。”黃惜惜努力想著借口,“我們、我們是從南豐過來的。”“哦,那倒是。從老工業區走確實近點。”司機沒有多想,問她:“這麵包車怎麽辦?”“不用管。”黃惜惜急急上車,催著司機趕緊走,好似背後有什麽追她一樣。司機探頭看了眼,之前的小兄弟已經沿著馬路往前幾十米了。他奇怪地搖搖頭,調轉車頭返回市區。兩分鍾後,確定出租車司機看不到自己了,楚予回到麵包車前。路西法從車底鑽出來,爪子裏抓著麵包車的鑰匙。【大王,路西法比李杜白那條蠢狗能幹多了。】路西法哼哼著表功。楚予笑了起來,誇獎地揉了把路西法,抱著它上了車。“我們去找李杜白。”……老工業區內,原機械廠的一處廢棄廠房外,“末日會所”幾個字閃著幽幽綠光。每個第一次來的客人都會好奇為什麽叫這個名字。對此,跟著立哥的混混們都覺得是立哥的惡趣味。就像立哥常說他是神的使徒,這個世界馬上就會大亂一樣。沒人信立哥的這些話,但礙於蛇哥的威懾和立哥一些神鬼莫測的手段,在立哥麵前大家都裝的深信不疑。遠遠看著這幾個字,宋左表情有些古怪,他扭頭問身後的陳三刀:“裏麵服務員不會打扮成喪屍之類的吧。”“那不是嚇人嘛。”陳三刀賠笑,“名字是奇怪了點,裏麵其實挺正常的。”說話間宋左開車到了會所後門,被兩個穿著黑t恤的男人攔了下來。“什麽人?”宋左懶洋洋下車,上身花襯衫,下身花褲衩,抬著下巴瞅著兩人:“幹什麽?不知道刀哥在車上嗎!”“刀哥?”兩人吃了一驚,趕緊往前湊。結果陳三刀舔著笑湊過來:“立哥來了嗎?”原來是這個刀哥。兩人臉上露出了譏笑,倒也沒有戳破陳三刀的牛皮,朝著屋內示意:“樓上呢。”“嘿。”陳三刀大大咧咧地靠回去,吩咐宋左:“沒點眼力見,還不給哥來開門,哥今天帶你們去見識見識蛇哥的威風。”又是來看蛇哥的。兩個小混混退了回去,懶得再搭理陳三刀。宋左聽話地拉開門,陳三刀趾高氣揚地下了車。緊跟著的是同樣一身花的謝亦白。他胳膊上的繃帶已經解開,一隻胳膊垂在身側不能使力,好在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陳三刀帶頭朝著後門走去,謝亦白正要進門,忽有所感回頭看去,瞳孔頓時一縮。那條黃色的土狗正站在不遠處的陰影裏,靜靜地注視著他。“有情況?”宋左壓低聲音問了句。謝亦白搖搖頭,壓下心頭的疑惑,轉身進了門。穿過一小段過道,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雜物間。隱約有音樂從前麵傳來。陳三刀陪著笑:“出去就有樓梯上樓,咱們是直接上去還是樓下等一等。上麵都是包間,得預約。”“先樓下……”謝亦白沒說完,雜物間的門被推開,一個小混混看到陳三刀上來就罵。“陳三刀你個衰仔,立哥等你一晚上了。陳老鼠呢?”“老鼠他……”“別tm他他他了,立哥生氣了你知道嗎?他昨天拍著胸脯保證要把那個條子帶過來,立哥等了一晚上,人呢?”陳三刀心虛地看了謝亦白一眼,馬上推了個一幹二淨。“我不知道啊,我昨晚跟他分開一直沒見人啊。”--“你自己上去跟立哥解釋吧。”小混混看都不看宋左跟謝亦白,掉頭就要走。謝亦白跟宋左交換了一個眼神,宋左上前一步攀住小混混的肩膀:“兄弟,立哥怎麽知道我們來了?”小混混不滿地甩開宋左:“誰跟你兄弟呢!門口兩個人難道是吃幹飯的嗎!”宋左訕笑著後退,微微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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