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都覺得尷尬,溫衡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他真想對獨孤煌說一句,這個時候了,您就不要耍帥了。論修為,蘇步青和寧莫愁無論是誰的修為都比一個在囚室裏麵天天把自己撞得腦震蕩的男人來的強啊,獨孤煌是哪裏來的自信啊!謝謹言站在溫衡旁邊,他的神識一直在密切的注意著周圍,他翻看了周圍,竟然沒找到一個帶他們下來的臭蟲。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正在這時,湖麵上傳來劃水的聲音,有誰的身形在白色的水汽中若隱若現。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沒改錯字,寫好了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我太困了,有錯字等我醒來再改吧。有關獨孤煌、蘇步青、寧莫愁三人的愛恨情仇,後麵還要寫的。小劇場:雲白躺在躺椅上,突然看到一隻臭蟲從眼前飛過:雲清,有臭蟲,過來打蟲子。雲清提著蒼蠅拍:來了來了!pia的一聲後,上界的某個仙君捂著眼睛:啊啊啊,哪個畜生打滅了我的神識!!第七十章 157溫衡看到劃船的,第一反應就是蕭厲。畢竟蕭厲駕著他的小舟, 無數次的將他救出困境。這時湖麵上傳來了縹緲的歌聲, 寧莫愁聽到這歌聲就皺眉:“是他。”蘇步青問道:“是誰?”寧莫愁鬱悶的盯著水麵:“不是什麽好鳥。”水麵上悠悠飄來一艘純白的小舟,小舟頭上站著一個白衣飄飄的男人, 男人廣袖流仙生的俊美非凡,他長著一雙上挑的丹鳳眼,唇角似笑非笑, 給人一種活絡的感覺。他一手放在腰間別著靈劍劍柄上, 一手握著一把月白色鑲金邊的扇子。扇子上用鎏金的大字寫著一個字‘帥’。男人身後, 站著一個和謝謹言一樣以惡鬼麵具覆麵的鎧甲男人,看來執界仙君的近衛都不露臉, 就連戰袍都是統一的。溫衡瞅了瞅,覺得那鎧甲將軍和自己對視了一眼,嗯……有點眼熟。男人看到寧莫愁之後樂了,他扇子一收笑吟吟的拱拱手:“哎呀, 寧仙君,好久不見, 有沒有想我啊?”寧莫愁冷著臉:“你怎麽會在這裏?”蘇步青納悶的問寧莫愁:“他是誰啊?”男人笑眯眯的展開扇子, 腳尖在小舟上輕輕一點,擺了個非常帥的姿勢從小舟上飛到了眾人麵前。整個過程中,扇子上麵的那個帥字熠熠生輝, 差點亮瞎溫衡的狗眼。他裝模作樣的合扇拱拱手:“在下言修玉,是離嗔界的執界仙君。”離嗔界是離愁界上麵一界,言修玉竟然是執界仙君?他是溫衡他們見過的最會裝逼的一個執界仙君。寧莫愁還是那個問題:“你怎麽在這裏?這裏是何處?”言修玉哈哈一笑:“寧仙君竟然不知道?這裏是逍遙境呀, 你不知道此處怎會到這裏來?”此時說來就無厘頭了,溫衡覺得他們要是將實情告知言修玉,這個男人肯定不信。若不是親身經曆,溫衡也不會信的,他們五人是被臭蟲空投到這裏來的。蘇步青問道:“逍遙境?是哪裏?”寧莫愁道:“逍遙境是混沌海上的一個小洞天,裏麵有八十八座小島,在離傷界附近。我們怎會突然到了這裏?”言修玉挑眉:“大概是執道仙君邀請大家來的吧,先前我收到了執界仙君的一道符篆,讓我到逍遙境來共賞美景。”共賞美景?這話聽起來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寧莫愁太了解言修玉的秉性了,她淡漠的說道:“說吧,仙君要我們做什麽?”言修玉歎了一口氣:“寧仙君,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執界仙君是個老頭字沒情調,沒想到你比他有過之無不及。”言修玉收起扇子對著小舟上的侍衛說道:“輪到你了,看到他沒?幹掉他。”說著言修玉的扇子直指站在旁邊發呆的溫衡,溫衡正在魂遊天外,冷不丁聽到言修玉的話,他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蘇步青推推溫衡:“嘿,溫道友,別傻站著了,你攤上事了。”溫衡猛然驚醒:“嗯?怎麽了?”蘇步青簡直要服了溫衡:“執界仙君要殺了你!”溫衡一愣:“我又不認識他,他殺了我幹嘛?”言修玉笑了笑:“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他要你命,趕緊的洗幹淨脖子,處理好了事情我們還有空去喝個茶。”言修玉對寧莫愁說道:“聽說離傷界最近開了個飛仙樓物美價廉味道不錯,等下一起去?”寧莫愁不感興趣道:“不去。你確定執界仙君要溫衡的性命?我接到的命令是帶他來離傷界等執界仙君審判。”言修玉嗬嗬一笑:“這不是已經審判出結果了麽。”這時寧莫愁身邊靈光一閃,一道符篆飛到了寧莫愁麵前,她點開符篆看了看,這一看之後,她眉頭皺了起來。她看了看符篆,又看了看溫衡。她對謝謹言說道:“殺了他。”這個他,指的就是溫衡。溫衡傻眼了:“我做什麽了我??”怎麽一個兩個都要殺他?他現在跑還來得及嗎?謝謹言有些遲疑:“仙君,這事要不要再問清楚?”寧莫愁抽出了腰間的長劍:“你若下不了手,便換我來。”言修玉哈哈笑了:“不愧是冷血無情寧莫愁,我還以為這人對你很重要。”寧莫愁和言修玉極有默契,他們一左一右的攻向溫衡,而傻乎乎的溫衡還沒反應過來。隻聽兩聲靈劍相撞的聲音傳來,溫衡定睛一看,左邊,謝謹言擋住了言修玉。右邊,言修玉帶來的鎧甲將軍擋住了寧莫愁,兩個鎧甲將軍將溫衡護在中間。咦?這可稀奇了!!溫衡遲疑的左右看看,越看越覺得眼熟,他心裏有了個大膽的猜測。寧莫愁眉頭一挑:“謝謹言,你竟然違背我的意願。”言修玉嗬嗬一笑:“好你個謝靈玉,沒看出來還有自己的小心事。”兩個執界仙君手中劍光一閃,鎧甲將軍的麵具被劈裂,露出了兩張相似的臉。這下眾人都傻眼了溫衡的左右,站著麵容相似,身高相仿猶如雙生子的一對兒璧人。溫衡笑開了花,方才他就覺得這個鎧甲將軍有點眼熟,沒想到竟然是謝靈玉!謝靈玉是老邵的最小的弟子,是謝謹言的玄孫,還是嫡親的!溫衡左邊看看:“謹言?”右邊看看:“靈玉?”右邊的青年笑彎了眉眼,他溫潤的開口:“溫老祖,終於見到你了。”一開口,就能發現謝靈玉和謝謹言的不同,謝靈玉周身氣勢浩然,不愧是修行浩然劍道的流雲劍仙謝靈玉。而謝謹言劍路比謝謹言要雜,不過他是用慣了劍陣的人,氣勢上比謝靈玉也查不到哪裏去。溫衡樂瘋了:“靈玉!!靈玉快來!我找到了你的高祖!!謹言,謹言呐,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你的玄孫靈玉,看看,是不是人如美玉?”太開心了,他竟然能親眼見一見祖孫相認的美好畫麵,想想都想哭。溫衡紅了雙眼,他不好意思的擦擦眼角:“可算見到了。”他心中有酸澀又感動,靈玉本該一出生就在謹言的嗬護下長大,而謹言,也本該兒孫滿堂享受天倫之樂。可是因為種種原因,這對爺孫竟然現在才見麵。兩個同樣出色的劍修站在麵前,說他們是雙生子都有人信。謝謹言和謝靈玉四目相對,兩人都大吃一驚。謝靈玉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道神識去碰了碰謝謹言的識海,謝謹言接納了這道神識。一陣神魂上的悸動傳來,謝謹言雙眼慢慢的紅了,他眼中浸出了淚花亮得驚人。謝靈玉的神識在謝謹言的識海中轉了一圈,像是一條銀色的小魚一樣自由的遊弋著。謝謹言看著這道神識,他心都要化了,他雖然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神識,可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自己的血脈!他的神魂都在震顫,手中的靈劍感應到主人的情緒,正在嗡嗡作響。謝謹言笑了,一行淚從眼眶中猝不及防的落下了。溫衡給他留影石的時候,他看著留影石中的自己,聽著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他隻是將信將疑。他不記得,因而對那些事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可是看到謝靈玉,他忍不住的就哭了,一顆堅強的心瞬間就化成了一汪春水。謝靈玉眼眶也紅了,他試探的開口喚了一聲:“高祖?”一聲高祖之後,謝謹言淚雨千行。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繃不住了,或許是他知道這世上他並不是一個人,或許是他已經冷硬太久了。看到這麽一個鍾靈毓秀的小輩,他的心像是揉成了一團,又酸又澀又甜又苦,這時候他覺得自己死而無憾。謝謹言哭的都握不住自己的劍,溫衡在旁邊擦淚,他哽咽的說道:“靈玉,你抱一抱你的高祖,他一個人太苦了。”謝靈玉紅著眼上前抱住了謝謹言,他再一次呼喚道:“高祖,我是靈玉,是您的玄孫。”謝謹言一邊哭一邊笑:“靈玉,靈玉!好名字,好孩子啊!好孩子啊!”他緊緊的擁抱著謝靈玉,感謝上蒼賜予他這麽一個後輩。人的血緣關係是一種特別神奇特別奇妙的關係,就是明明兩人第一次見麵,卻無比的熟悉。兩個都冷靜自製的劍修這會兒激動的都沒辦法握劍,他們的靈劍各自懸停在主人的身後嗡嗡作響。靈劍之間也有自己的問候方式,確認過眼神,是自家人。兩柄劍還激動的挽了個劍花。可是世上就是有這麽沒眼力勁兒的人,寧莫愁和言修玉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決定偷襲溫衡。正在擤鼻涕的溫衡感受到兩股殺氣撲麵而來:“嗯?”然後下一秒,他們兩人就被樹根五花大綁掀翻在地無法動彈。溫衡哽咽著教訓他們:“有沒有眼力勁?怎麽這麽缺德呢?沒看到感人的祖孫相認的場麵嗎?你們打什麽岔!”寧莫愁掙紮了幾下無法動彈,她冷靜的說道:“我們沒想打擾他們,我們想要殺的是你。”溫衡抹著淚根本沒聽他們在說什麽,他打了個響指,樹根們糾纏起來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兩個偷襲他的倒黴仙君被倒吊在樹上。風一吹,兩人晃晃蕩蕩,還互相撞撞,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言修玉他們過來的時候,溫衡是孤家寡人,謝謹言隻能算是他的老鄉,寧莫愁要收拾溫衡在他們看來是很輕鬆的一件事。結果沒想到,溫衡這廝竟然深藏不露,加上謝謹言和謝靈玉的加入,局勢一下子就變了。反正蘇步青覺得自己不是謝謹言的對手,現在的獨孤煌連蘇步青都打不過,更別說謝靈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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