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乘坐經過改裝的金杯車向a區出發。途中,教官給我們分析了執行這次任


    務的工廠。


    “這座工廠曾經是一個藥品加工地,現在已經廢棄了。不過當時的很多藥品還


    是殘留了下來,所以你們要佩戴防毒麵具,以免一些藥物產生的廢氣對你們的身體


    造成影響。這次任務分兩個小組,每組四人,你們的目標是消滅工廠中的假想敵,


    拿到他們事先藏好的兩塊資料板。這次任務有一定的危險性,你們一定要小心。還


    有,每個人都要隨時向我匯報自己的情況,如果有疑問,不要懷疑,直接解決。”


    很快,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眼前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不遠處就是廢棄的工廠。我們兵分兩路開始執行任務。


    我、夏東洛、歐陽常以及吳江磊一組,很快就來到了工廠的前門,而另一組隊


    員從側門進入。想到即將麵臨的敵人,我的額頭隱隱冒出一些冷汗。


    四周很安靜,完全沒有一絲聲音。想來,我隻對張輝的情況有一個簡單的了


    解,根本不知道生化人的具體情況。如果真的遇到,我要怎麽處理?也是要像電影


    中講得那樣攻擊他們的中樞神經嗎?我可從來沒有殺過人啊!


    “葉子,在想什麽?集中精神,不然會有危險的。你不想被忽然衝出來的敵人


    擊倒吧!。”東洛看我有些心不在焉,出聲提醒著我。


    被生化人擊倒?我的腦海裏立刻出現了電影中那些被吃掉的場麵,趕緊搖搖頭。


    可能是我的反映有點太強烈,東洛笑著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跟在他的身後就


    好。嗬嗬……還不知道一會兒是誰吃驚呢。趕緊打起精神,我們向前麵的兩個人追去。


    剛走了兩步,我就看到身旁不遠的樓梯後麵伸出一隻幹瘦的手。前麵的東洛也


    停了下來,顯然他也發現了那隻手。示意我待在原地,東洛便端著槍慢慢的靠了過去。


    “小心點。“我在身後小聲地囑咐他。


    我緊張的看著東洛的背影和那隻幹枯的手。是生化人嗎?這麽快就遇到了。希


    望東洛不要吃驚才好。


    “救救我……救我……”虛弱的聲音忽然從樓梯後麵傳了出來。


    剛才的緊張被這微弱的聲音擊中,我的腦子一下子當了機。難道不是生化人?


    不然他怎麽會說話?還是他們已經進化有了語言。夏東洛已經離那隻手很近了,我


    怕忽然有意外,急忙也奔了過去。


    “什麽人?快出來。不然我就開槍了。”東洛對著那隻手怒喝著。我忽然覺得好


    笑,看來這種經典台詞真的是百試不爽啊。


    “東洛,小心有變。”我一邊提醒東洛,一邊自己小心的靠進著那隻手。


    走近了才發現那手上沾滿了鮮血。我覺得事情一定有什麽變化。之前教官對我


    說過,那些生化人在做實驗品之前就已經死了,那他們是一定不會流血的。而這隻


    手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滴落,一定是剛剛受傷不久。忽然,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是……


    顧不得那麽多,我伸手拉起了那隻不停顫抖的手,隻是稍一用力,他就被我從


    樓梯後拉了出來。緊接著看到的狀況讓我忍不住大叫一聲。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的一條腿已經沒有了,身上血肉模糊,整個人看


    上去奄奄一息。


    我的叫聲讓已經走在前麵的歐陽常和吳江磊迅速跑回了我們身邊。看到地上的


    人,江磊也不禁嚇了一跳,反而是歐陽常比較鎮定。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人為什麽會傷得這麽重?這裏是我們的訓練地,應


    該會有專人把守,怎麽會讓一個瘦了重傷的普通人跑了進來。”東洛雖然鎮定,但


    是臉色還是變得鐵青。


    歐陽常緩緩得蹲在那人麵前,仔細的觀察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說


    道:這人是剛剛受得傷,如果我沒猜錯,他是在進入這裏之後才受傷的。”


    “你怎麽知道?”聽歐陽常這麽說,我心裏隱約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可是,那


    個機率似乎小了一點,而且我也不希望真的入我所猜想的那樣。


    “你看他的傷口現在還在滴血,而且受了這麽重的傷還可以呼救,這就表明他


    是剛剛才受到‘攻擊’。”


    聽到攻擊這兩個字,我的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歐陽常繼續說


    道。“正常情況來講,受了重傷的人一定會到醫院去吧,可是他卻沒有打電話求


    助,這說明他的傷已經很重,沒有辦法打電話求助。所以,如果是受了傷之後才又


    跑來這裏等死,除非是這人有病。”


    雖然知道事情確實如此,可是從他嘴裏聽來就覺得很別扭。幹脆轉過身去觀察


    那個人。好女不和男鬥。


    雖然那人現在全身都是血肉模糊,但是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在他的身上有很多齒


    痕。那些傷口並不大,看來更像是被從身上撕扯下來的。這些情況讓我心裏的不安


    又擴大了幾分。


    “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會受這麽重的傷?”夏東洛蹲在那人的身邊想盡量問一


    些情況出來。可惜,他的傷勢遠比我們想像的重。因為要執行任務,我們除了對講


    機,就沒有佩戴其他的通訊器材。無奈之下,隻得向教官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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