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原來的衝鋒隊啊,衝鋒隊就是由無數流氓、地痞、惡棍組成的部隊。所以用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這些黨衛隊出身的將軍們會是個什麽德行了。說白了,我們都是一幫流氓啊。戈林?他不算,他是大流氓。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流氓,哈哈。我們武裝黨衛隊,恩……雖然裏麵有些人品行是不怎麽好的,那些品行好的也是30年代初加入國防軍受挫後的傢夥。所以嘛,這些人的心理都有著某種不愉快,有一種曾經被看不起過的恥辱感。這直接導致了武裝黨衛隊的戰鬥力如颶風一般地狂暴,作戰速度如97亞洲金融危機前股市一般的狂飆。


    在沒有航空支援,裝甲炮火優勢的情況下,進攻同一個陣地,武裝黨衛隊的進攻速度是國防軍的幾倍。當然,最後戰場統計下來,武裝黨衛隊的傷亡也是國防軍的幾倍。武裝黨衛隊恐怖的戰鬥力,來源於瘋狂的宗教狂熱和對希特勒的瘋狂崇拜。這也是老希最為看重武裝黨衛隊的兩點。


    再看鬆岡,這個可憐的人啊……今天他作為日本的外交官,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夠大了。換了任何一個神經正常的人,恐怕都有進精神病院的可能吧。不過就此到是得到了一個證明,鬆岡是絕對不會有諸如心髒病之類的東西了。相信在今天這種環境下,任何一個心髒有毛病的人,都會直接的翹辮子。哪怕吃10瓶子速效救心丸,打一箱強心針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鬆岡已經徹底的向後一歪,癱到在椅子上了,口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我……要求休會……”無力的呻吟了一句,鬆岡站了起來,搖搖擺擺的,扶著牆壁的走了出去。那三個助手,同樣臉色蒼白的仿佛吸血鬼一樣地,灰溜溜地跟了出去。


    我們這邊的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我對著海德裏希交換了一個眼神,一歪腦袋,海德裏希立刻點點頭表示明白。轉身站起來就緊跟著鬆岡出了大門。鬆岡看來被氣得不 輕,連走路都是一搖三晃的。


    “喂,喂!給我接xxx……東條君……那些獨國人(日本內部對德國的稱呼)太不客氣了!我要……哈衣!哈衣!……”鬆岡,這個日本矮子在拚命請示日本大本營,敬禮敬得屁顛屁顛的。


    “唔……這頭東亞豬玀在幹什麽?在電話上一個勁的敬禮幹什麽?我得趕緊告訴徵克萊曼去!”海德裏希偷偷收回了探在外麵的腦袋,小心翼翼地,躡手躡腳地走開了。


    秘密會談會議室。


    “將軍,就是這樣!”海德裏希在我的耳邊小聲報告到。


    “恩……很好,看來我們的日本小朋友挨罵了……大家就等著看好戲了,哈哈!”眾人一幹鬧笑。


    “他們這次回來,一定是鞠躬鞠躬再鞠躬。哈……就和以前到我家來一樣,哈哈!”戈林大咧咧的說到。於是,裏賓特洛夫和卡爾騰布魯納,海德裏希都破有深意的瞟了戈林一眼:“敢情,這日本矮子以前就沒往你家少跑過啊。怪不得以前,你總是幫著日本矮子說好話。這日本人呢,到你家,總不會是空著手去的吧?”


    “豬!”我在心裏狠狠罵了戈林一句,你丫的怕滿世界都不知道日本人給你送好處了不是?再這麽下去,不知道這個還沒有徹底改變的傢夥,不知更會說出什麽樣的話來、呢。我得趕緊轉移話題,誰叫他戈林是我的兄長呢?我們可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他赫爾曼?;戈林倒了,對我可是沒有一點的好處的。


    於是,我悄悄地付在戈林的耳朵上,極度神秘地說到:“想知道,日本人,這三個字在中國話裏的意思麽?”


    戈林被我的故作神秘逗起了興趣,立刻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地湊了上來,拚命猛點腦袋:“什麽什麽?”


    “這日呢,在漢語裏麵就是xx的意思,日……本人呢,就是在xx自己啊……嘿嘿嘿嘿”我極其惡毒的說到。


    “哈哈,哈哈哈哈……”戈林瘋狂的吼叫如同一百門150毫米重型榴彈炮開火一樣,毫無遮攔地,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整個身體,都神經質般地顫抖著靠在了椅子上。臉上的肌肉篩糠般地抖動著,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裏賓特洛夫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卡爾騰布魯納臉上也是一臉的不解,我旁邊的海德裏希則是湊著個大腦袋過來:“將軍,你在說什麽呢?這麽好笑?”


    戈林一連捧著肚子,喘著粗氣地把嘴巴湊到了海德裏希旁邊。吞吞吐吐地,半天一個字地,斷斷續續地說完了話。“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比戈林更瘋狂了十倍不止,但是語氣尖刻了二十倍不止地笑聲傳了出來。然後,不等滿臉疑惑不解迫切想知道的裏賓特洛夫說話,就主動用帶著神經質般地笑聲語氣跟他們說了詳細的原因。接著,又把自己梳得油光發亮的腦袋,往卡爾騰布魯納麵前一湊。


    然後,就是一屋子的哄堂大笑,屋頂都仿佛被巨大的聲音揭了一樣。連一向優雅、紳士風度到了極點的裏賓特洛夫,也是笑地渾身顫抖不已。


    新情況(十九)


    在我們放肆的笑聲中,鬆岡從外麵走了進來,臉色看起來很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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