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點點頭,說道:“馬某的確與影月砂前輩有過見麵。”


    “那時祖前輩還在天陵城。”


    “錢管事,可否告知祖前輩在何方,馬某尋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錢管事一眨不眨的打量著陳子墨,心裏其實驚濤駭浪,見過藥鋪掌櫃不奇怪,天陵城多少修士見過,但見過影月砂,可就不一般了。


    影月砂領地,可是天陵城的禁地,沒有經過她的允許,不可能進入,想要強行闖入,其下場隻有慘死。


    他見過影月砂,還能活著離開,此人到底什麽來曆。


    錢管事說道:“馬道友,關於他們的去向,錢某的確不知,不過,道友稍微等下,錢某去去就來,說不定能給予道友答案。”


    說著,錢管事也不管陳子墨同不同意,便起身,準備離開。


    陳子墨沒有阻攔,天陵城城主府雖強,但以自己的實力,應該可以應對。


    “陳子墨,他會不會耍花招?”


    “我們擔心也沒用,靜觀其變,而且不透露一些事情,他根本不會告知我們任何事情,此趟來訪,隻能是無功而返。”


    “還是小心一些為妙,如果是在天陵城外,馬爺倒是不擔心,可這裏不僅是天陵城,還是城主府,必定是布置森嚴。”


    陳子墨點點頭。


    兩人沒有再交流,等著錢管事回歸。


    大約半炷香後,錢管事終於回到別院,說道:“馬道友,城主有請!”


    陳子墨站起身,說道:“勞煩錢管事帶路。”


    陳子墨並未拒絕,帶著飛霜千裏駒直接跟著錢管事而去。


    想要弄清楚祖東元兩人的去向,承擔可能出現的危險,在所難免。


    跟隨錢管事走入一座恢弘的大殿。


    “拜見城主!”


    陳子墨行禮,錢管事也是畢恭畢敬。


    天陵城城主,其修為果然不是結丹期,其他人可能無法感應,但逃不過陳子墨的眼睛。


    元嬰期!


    還是元嬰中期巔峰。


    實力的確強大至極,不過,天陵城沒有其他的強者,天陵城城主對自己沒有半點威脅。


    “你找祖前輩?”


    天陵城主一直在打量陳子墨,也在觀察飛霜千裏駒。


    不過,兩人皆是以幻神訣幻化,天陵城主就算擁有元嬰期境界,也休想望穿他們真實身份。


    “晚輩此次來天陵城的目的,的確是尋找祖前輩,不知城主可知祖前輩在何處?”


    “聽錢管事所言,你與祖前輩、影前輩有些淵源,是何淵源?”


    天陵城主沒有回答陳子墨的話,繼續詢問。


    陳子墨說道:“說起淵源,還得從十幾年前說起,影前輩手中擁有一枚丹方,但祖前輩無法從其手中得到,不過,晚輩有幸進入影月砂領地,見到影前輩,為祖前輩解決了此難題,祖前輩承諾,隻要晚輩遇到難事,可以來天陵城找他。”


    陳子墨的話,倒是不沒有作假,隻是將其中的一些事情隱去,而且,祖東元想要的那枚丹方,其實也是因為他的原因。


    至於天陵城主信不信,陳子墨也無法控製。


    “不可能,影前輩從不見人,連城主都無法進入,怎麽可能會讓你進入,還親自見了你。”


    錢管事立馬開口說道,像是要拆穿陳子墨的謊言。


    陳子墨說道:“我句句屬實,如果不信,也沒有辦法。”


    “不,有辦法,立馬能得到印證你之言。”


    “錢管事,你這是要對在下搜魂?”


    “你可考慮過後果,一旦祖前輩,或者影前輩知曉,天陵城會怎麽樣?”


    陳子墨麵色不變,可是語氣冷漠至極,威脅起來。


    錢管事麵色難看,的確不敢,一旦如陳子墨所言,其見過影月砂的話,其中必定是有著淵源。


    不然,影月砂為何要麵見一位結丹期。


    城主可是一位元嬰期強者,數次求見,都沒有機會。


    “錢管事,你先退下。”


    “是,城主!”


    在錢管事離開後,天陵城主才開口說道:“對於錢管事的話,你不必在意,本城主絕對不會做出什麽搜魂之事。”


    “不過,你能得到影前輩接見,的確有些出乎本城主的預料。”


    陳子墨說道:“其實,晚輩也不清楚,為何影前輩會得到接見。”


    但真實情況,陳子墨知曉一些原因,影月砂也說過。


    在他的身上,感應到一個人的氣息,與其有著因果,還交代他絕不能將血影步交給那個人修煉。


    隻是,到現在,陳子墨依然不清楚影月砂口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本座相信你的話,但不管影前輩與你有何淵源,對於他們兩人的去向,本座也不是很清楚。”


    “至於他們會不會歸來,更無法確定。”


    “你不必懷疑,本座沒有騙你。”


    “城主,那依你的猜測,兩位前輩可能前往何地?”


    “應該是更強的修煉地域,陽冰域在整個修煉界,隻是偏隅之地罷了。”


    “多謝城主!”


    陳子墨清楚,想要弄清楚兩人的位置,是不可能了。


    不過,依然沒有選擇告知,問道:“城主,晚輩鬥膽請問,城主可知曉兩位前輩的來曆。”


    “雖然晚輩與兩位前輩有些淵源,但對於他們,知曉很少。”


    天陵城主搖頭,說道:“具體來曆,本城主也不清楚,不過,他們修為很強,相信你了解。”


    陳子墨點點頭,說道:“那晚輩不打擾城主了。”


    天陵城主沒有阻攔,任兩人離去。


    “城主,就這樣讓他輕易離開,他的話,明顯矛盾至極,有可能根本不是與兩位前輩有著淵源,而是前來探知他們的身份來曆,說不定是敵對勢力。”


    天陵城主說道:“如果是兩位前輩的敵對勢力,你覺得他以結丹期前來,不清楚其後果?”


    “城主,你是說,他可能隱藏修為?”


    天陵城主麵色凝重,說道:“以我的修為,在他的身上,都感受到危機,如果敢對他動手,必死無疑,你覺得他會是暴露那般,僅僅是結丹期?”


    “還有,那隻馬妖極其普通,卻能晉升三階,就算擁有機緣,也很難做到,除非是遇到天大機緣,可是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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