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晉蒼等人消失,感覺到了不妙,以陳子墨的威勢,他們已經沒有了信心,再繼續維持護持法陣,下一擊很有可能便會將之毀滅。


    而他們要做的便是一件事。


    “逃啊!”


    待在附近的修士,驚恐出聲,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出去,希望能躲過護持法陣爆裂後,逸散而出的威能,不被其衝擊。


    驚恐的神色中,眾修亂成了一團。


    嘭!


    轟!


    就在此時,一道攻擊轟擊在護持法陣上,同時一聲巨響傳入晉壽城所有修士的耳中,在眾修看來強大至極的護持法陣,在此時轟然爆裂開來。


    晉壽城徹底暴露,再無任何法陣阻擋。


    而爆裂的護持法陣,逸散的能力,強大至極,那些還在逃出能力爆發範圍的修士。


    一道道慘叫聲響起,一片片血霧彌漫開來,這片空間逐漸被血腥味占據。


    更想不到的是,那些自以為逃出了安全範圍的修士,也未能幸免,護持法陣加持陳子墨出手的攻擊,威能超乎了他們的預料,一樣被波及,隻是有些修士幸運,命保住了,不過傷勢不輕。


    在護持法陣爆裂開來時,已經來到城主府門前的晉蒼,肉身一顫,頭也不回的快速進入城主府內,其他跟隨而來的長老,也在此刻趕到,一並進入其中,快速的開啟城主府的防禦法陣。


    希望能利用法陣,繼續阻擋陳子墨的攻伐,直麵陳子墨,他們已經沒有了這個勇氣,他的實力,將他們所有人震懾了。


    他們心中有著某種念頭,恐怕再多的築基期修士,都無法將陳子墨阻擋,與他交手,必定會一一身死在其手中。


    短短幾年,他們享盡了前所未有的風光,可殘忍的事實,讓此前的種種,瞬間將他們拉入了深淵。


    陳子墨望著爆裂的護持法陣,望著城池中血霧彌漫的身死的修士,沒有絲毫的波動,隻有冷漠至極的臉色。


    一刀揮出,晉壽城城門在這一刀之下,轟然爆裂開來,徹底被摧毀。


    陳子墨踏著飛灰,一步步踏入其中,那些修士死死的注視著從飛灰中走出的陳子墨,直麵相對,心中一陣悸動。


    此刻的他們,在麵對陳子墨時,像是在麵對一尊死神,要將他們所有人拉入地獄。


    眾人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們的動作,會引得陳子墨的不滿,出手將他們一並殺之。


    麵對如此滔天的殺意,泣血刀散發著像是無窮無盡的戾氣,陳氏族長是否還是原來的那個他,是不是已經被殺意左右,失去了自我。


    成為了一尊殺戮的機器。


    他們心驚膽戰,他們的小命不再屬於自己,隨時可能被剝奪,而剝奪之人,就在他們的眼前。


    就在此時,他們內心狂跳不止,臉上的恐懼達到了極點,因為陳子墨手中的那柄戾氣至極的靈刀,消失不見。


    他們心中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陳氏族長已經在控製靈刀,要對他們動手。


    也確實印證了他們的想法,一道極其慘烈的叫聲,傳入他們的耳中,這道慘叫聲,讓他們渾身發顫,兩腿變軟,無法再站立。


    緊接著,又是一道道慘叫聲傳來,他們都不敢望向慘叫聲的方向,不過有些修士,也在此刻暗自在決定,絕不能坐以待斃,就算不是陳子墨的對手,也要奮起反抗。


    帶著些許顫抖的聲音,大聲的怒喝:“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們陳氏與晉壽城的恩怨,找他們了結便是,為何要濫殺無辜。”


    “就算我們與你的實力差距很大,可我們不是你任意屠宰之物,今日你此舉做法,必將被大荒域的修士唾棄,視為魔修,相信四大家族一定不會任你肆意妄為,必定會親自出手,將你這魔修屠滅,你身後的家族,也將因你的行徑,而遭到毀滅。”


    “沒錯........”


    不少修士紛紛響應,他們都不想死,希望能通過言語刺激,能讓陳子墨心生忌憚。


    可是有些修士,卻是驚恐至極,因為他們知曉了一些情況,他們身死的人,極其特殊,他們的言語,不僅無法得到挽救,或者說本來沒有絲毫的危險,現在要陷入絕境。


    “閉嘴!”


    不少修士大聲的怒喝,眾人紛紛驚醒,視線開始望向一些方位,見到了那些身死的修士,一個個變成了一具具幹屍,隻是他們的服飾,有著同意特征,都是來自城主府。


    明白過來後,之前那些出口的修士,此刻惶恐不已,他們知曉陳氏族長並未對他們出手的意思,可他們之前的話,卻是將之徹底得罪。


    一旦陳氏族長惱怒出手的話,也就有了理由。


    不過,陳子墨很快給了回應,他依然在一步步的向著城主府而去,遇到城主府的修士,沒有絲毫的留情,一個個倒下,成為幹癟的屍體。


    有些城主府的修士,已經提前得知,紛紛選擇逃離,可陳子墨的泣血刀卻是像長了眼睛一般,不斷的屠戮,根本逃不出被吞噬的命運。


    泣血刀吞噬的血液越來越多,散發的戾氣越來越甚,眾人再也不敢望向泣血刀,不然意誌像是要被其吞噬。


    陳子墨當然希望泣血刀能再一次提升品階,可此刻心思完全不在其上,一直以來,也沒有放在其上,順其自然便可。


    他現在唯一的執念,便是將晉壽城城主府的修士,屠滅殆盡,成為他泣血刀的血食。


    為羅紫萱報仇雪恨。


    晉壽城的修士,望著陳子墨一步步的走向城主府,看著一具具城主府的修士,成為一具具幹癟的屍體,心中的寒意更甚,一步步的遠離陳子墨,不敢在往前。


    陳子墨的殺意,現在能夠控製,可他們不能確定,之後會不會被影響,無法再左右,徹底失去控製,到時可就遭殃了。


    不少修士紛紛往想法的方向逃離,離開晉壽城,離開這是非之地。


    不過,有些修士卻是不想錯過千載難逢的一幕,一步步跟隨,到達城主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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