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說道:“觀你目前施展血影遁的次數不多,還未造成不可逆的影響,想要完全消除影響,還是有著希望,但也極其困難。”


    “你此次消耗的精血,一次性太嚴重,在今後的修煉中,可能會帶給你不利的影響。”


    陳子墨說道:“掌櫃,那到底怎麽才能痊愈?”


    “金髓丹!”


    “金髓丹?”


    掌櫃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金髓丹,你可知道金髓丹的來曆?”


    陳子墨他哪裏會知道,對於丹藥,雖然很早有心接觸,可到目前為止,還未涉獵,如果隻是金髓丹這種丹藥的話,還能說上一二,可是金髓丹具體的來曆,誰能清楚。


    每一種丹藥,都是經過歲月的積累,一步步演變,最終形成,而歲月兩字將它們的時間,距離太過遙遠,記載消失,更別說記憶了,修士已經不知換了多少代了。


    搖搖頭,說道:“在下不知,還請掌櫃明示。”


    陳子墨也清楚,既然掌櫃問出此話,自然有其用意,不過,他也想知曉具體的來曆,這可是與他有著密切的關係,他可不想今後的修煉,因為它的原因,而受到影響。


    掌櫃說道:“金髓丹的來曆,其實你稍微聯想,便能猜到,它其實出自那位大荒少年,他修煉血影遁,同樣付出巨大的代價,為了解決這一隱患,專門為此創造出金髓丹,並不斷的改良,形成了如今的金髓丹。”


    “金髓丹的出世,確實有著效果,讓他在前期無所顧忌,肆意揮灑,可是隨著次數越多,金髓丹的效果越弱,隱患也越來越大,最後消失匿跡,他重新找到解決之道後,才重新出現在修士麵前,也正是從此開始,他的殺戮之氣,越來越重,葬送了他,也葬送了這個世界。”


    陳子墨小聲的問道 :“掌櫃,那個大荒來的少年,他到底是誰?”


    “血影天君,也可以說是血影天魔,從古至今,從未有過的絕世魔頭。”


    “掌櫃,那你可知道,這血影天魔從大荒而來,這大荒是哪?”


    陳子墨對於這血影天魔自然是有著興趣,想要了解一些信息,其實也關乎到自己,甚至有著某種猜測,希望得到證實。


    “大荒域!”


    “大荒域?”陳子墨臉色一驚,血影天魔竟然來自大荒域,其實在掌櫃說出大荒兩字時,他就已經在懷疑,掌櫃口中的大荒,是不是大荒域,現在親自得到證實,沒有想到,血影天魔來自大荒域。


    從卓玉樹口中得知了一些大荒域的事情,便以讓陳子墨知曉了大荒域有些神秘,現在更是知曉了血影天魔,更是對大荒域越發的好奇。


    它到底隱藏了什麽?


    “沒錯,確實就是現在的大荒域,不過此時的大荒域與血影天魔時期相比,可是截然不同,可以說是天上地下。”


    “在血影天魔時期,大荒域乃是修煉聖地,不過,在血影天魔成長起來之前,那裏也算不得聖地吧,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血影天魔的實力越來越強,大荒域也跟著他一起受益,而大荒域的修士,同樣也是如此。”


    “之前我說他是血影天魔,也是血影天君,血影天魔是大荒域之外的修士,給他的稱謂,血影天君是大荒域的修士稱謂。”


    “對於血影天君,在大荒域的修士眼中,他不是惡魔,反而如聖人一般對他崇敬,在他殺戮的那些日子裏,對於大荒的修士而言,是最幸福的一段歲月,他從未對大荒域的修士,動過一草一木,有著血影天魔的存在,外界的修士,也不敢對大荒域的修士,動過一根手指頭,但大荒之外是何種情況,你也知曉。”


    “在大荒域是天居,在大荒之外是天魔。”


    “隻不過,大荒域成也蕭何敗蕭何,大荒域因血影天魔而起,也因血影天魔而隕。”


    陳子墨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擾,他也是出自大荒域的一員,希望能了解那段曆史,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不過接收的這些消息,實在是太過震撼,一時半會還無法全部消化,不過可以先記載腦海,以後再慢慢消化與證實。


    掌櫃繼續說道:“你可知道,他們最後一戰的位置在何處?”


    陳子墨聽到此話,不用想也猜測到一些事情,說道:“大荒域?”


    掌櫃點點頭,說道:“不錯,確實是大荒域,在血影天魔的那段時期,大荒域是唯一的光明之地,大荒之外,卻是地獄,是深淵,眾修自然要報複,要讓血影天魔親眼見到,他打造的所為聖地,灰飛煙滅,化為塵埃,大荒域的修士,因為他血流成河。”


    “那一戰,血光漫天,那一戰,天崩地裂,那一戰,大荒差點沉沒。”


    “過了如此長的歲月,那一戰的影響可以說已經降到了最低,沒有了影響,也沒有幾個修士,還記得那段曆史,可是我相信,他沒有結束,他們在修養,在積澱,遲早有一日還會再來,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毀滅之日。”


    “血影遁的出現,也印證了我的猜測,他隻是一個開端,也不知道未來的命運會是如何?”


    “一切從大荒開始,恐怕也是從大荒結束吧。”


    陳子墨遲疑的問道:“掌櫃,你是說他們還沒死?”


    掌櫃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想清楚,希望在我在世的日子,永遠不清楚,永遠看不到。”


    陳子墨望著掌櫃,想要問些什麽,可是不知道怎麽開口,心中有著無數的疑問,其實化作一句話而已,可是這句話不知該問還是不該問。


    到此刻,陳子墨相信了掌櫃說的某些話,可能不是在編故事,而是確有其事,但他也知道,不能全盤相信。


    掌櫃很快回過神來,露出笑色,說道:“道友,你是不是想要問我,為何會知曉這些,我是什麽身份?”


    陳子墨點點頭,說道:“在下確實有著疑惑,這等機密,掌櫃竟然如此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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