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再次從方淮的衣服下擺裏伸了進去,冰冷的指尖緩緩下滑,順著方淮的後腰滑了下去。方淮還不是很清醒,就隻是靠在霍承懷裏,不過還是知道霍承的手來到了一些不該碰到的地方,於是忍不住小聲嘟囔道:‘‘前輩,別碰了”“為什麽不能碰?”霍承貼在方淮耳朵,“你碰了我,為什麽我就不能碰你?”“就是不能”方淮試著反駁,隻是大腦還昏沉沉的,又十分努力的想要思考,可最終還是放棄了。霍承十分有耐心,輕聲引誘著:“要不要試一次?”方淮稀裏糊塗的,還沒明白霍承說的“試一次”是指什麽,身體卻比大腦先一步反應的點了點頭。霍承低下頭,對著方淮的嘴唇吻了上去。又因為右手還纏著繃帯不太方便,霍承直接伸手將手臂上的繃帯扯了開來。而當一層又一層紗布散落在地板上時,露出的右手臂卻是完好無損,連傷口痕跡都看不出來了。霍承按住方淮的後腦勺重重吮吸,有些強勢的進攻到對方領地之中。方淮被親得都喘不過氣了,試著推開身前的人,可卻還是沒辦法擺脫。霍承摟著方淮,直接把人壓在了床上,又去解開方淮的上衣扣子。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扔在地板上,床鋪的晃動聲和壓抑的呼吸聲混雜在一起。“前輩,難受”“快好了。”霍承哄著。“前輩出去”“最後一次了。”“前輩”“最後一次。”霍承十分耐心的哄著懷裏的人,可“最後一次”卻做了很久很久。方淮緊緊摟著霍承肩膀,指尖忍不住在上麵用力抓去,又因為情緒激動,腦袋上冒出了兩個毛絨絨的耳朵,就連身後也冒出了狐狸尾巴。霍承一邊揉著尾巴,一邊哄著方淮,一直到了後半夜才結束。方淮已經累得不行了,連抱怨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就隻是靠在霍承胸前平複呼吸。方淮腦袋上的狐狸耳朵還沒收起來,霍承揉著耳朵,將耳朵裏在手心裏反複揉來揉去的,另一手還搭在方淮後背上拍著,哄著方淮睡覺。方淮也沒了力氣再說話,閉上眼沉沉睡去。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方淮才醒了過來。方淮睜開眼,在看到四周陌生的擺設時還有些茫然,剛想起身,卻發現身子動彈不得,而自己腰上還緊緊搭著一雙手。赤裸肌膚相互碰觸,方淮有些不習慣的縮了縮身子,想從霍承懷裏起身。隻是方淮才剛剛動了一下,霍承也跟著醒了過來。霍承順手又把人抱進懷裏,搭在方淮後背上拍著,輕聲問道:“還有哪裏難受嗎?”方淮搖了搖頭,又移開腰上的手,起身下床。身體應該是被清理過了,方淮沒察覺到身體有哪裏難受,反而還很清爽,而且身上也沒有任何痕跡,連吻痕都沒有。衣服在地上散在一起,方淮從裏麵挑出自己的衣服,背對著霍承穿上之後,這才回過頭望向霍承。霍承坐在床上,被子滑落下來,剛好露出了胸口。而方淮也看到了霍承胸口上滿滿的抓痕咬痕,甚至連肩膀上都留有牙齒痕跡。方淮看到那些痕跡,頓時一陣心虛,連忙移開視線,又小聲道:“前輩,昨天我暍醉了。”“所以?”霍承眯了眯眼,漫不經心道:“不想負責?”“不是不是!”方淮連忙擺手,解釋道:“因為事情太倉促了,我還是要先好好想想”霍承看了方淮一眼,突然起身下床,來到方淮麵前。方淮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又因為霍承沒穿衣服,眼睛也不敢亂砍,就隻好低著頭。“一周的時間夠嗎?”霍承問。“啊?”方淮一愣。“給你一周的時間,考慮好怎麽負責。”霍承的語氣十分自然。“好的。”方淮點了點頭,又突然注意到霍承的右手臂,問道:“前輩的右手是已經好了嗎?”“嗯,蛇妖的自愈力比較強。”霍承不緊不慢的撿起地上的繃帯,纏在了右手上,“暫時不能暴露身份,要隱藏。”方淮點了點頭,知道前輩的右手已經好了之後,突然就安心了不少,又朝霍承說道:“前輩,那我先回去了。”方淮離開別墅,順著台階翻過圍欄,來到了錢家。隻是方淮起得遲,回去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方淮鬼鬼祟祟的在別墅大門口探了探腦袋,想看看刺青大哥在不在裏麵。剛好刺青大哥就在一樓客廳,方淮頓時一陣心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