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乖乖把糖糕擺在桌上,“阿姨,這個是我媽蒸的,讓我拿過來給您和鬆言哥哥嚐嚐,還有就是馬上快過年了,她讓我問問您要不要一起去買年貨。”“不必了,我們家過年沒有那麽隆重。”徐采柳拎起包,看了眼桌上的糖糕,“我不吃甜的,鬆言也不吃,下次不用送過來了。”童倦沒說有些沒放糖,乖乖應了說下次知道。“對了。”徐采柳轉過身,和顧鬆言說:“臨近年關了鄧阿姨家裏比較忙,不要總打擾人家,早點讓童倦回去幫忙,快十八歲了不能總是貪玩兒。”顧鬆言點頭,“嗯。”徐采柳出門,助理已經等在門口了,她今天要出差,少說三天不能回來。“徐阿姨再見。”徐采柳到門口時停了下腳步回頭朝他看了眼,“你們不小了,倫理道德不用我教,應該知道什麽事該幹什麽事不該幹。”顧鬆言知道她的意思,皺眉喊她:“媽。”她穿上大衣出了門,薄薄積雪中漸行漸遠,頭也沒回。“徐阿姨好像很難過,我是不是不應該來啊?”童倦歪著頭看她的背影,輕聲說:“如果是我不喜歡的男孩子將來要跟我兒子好,那我肯定把他腿都打斷。”顧鬆言忍俊不禁地摸摸他的頭,“別貧了,上樓學習。”童倦的底子還行,顧鬆言教他的都是些臨時抱佛腳的知識,但高考不能這樣突襲,還是要穩紮穩打的一點點補回來。顧鬆言列了個學習單給他,童倦一看就傻眼了,“這麽多啊,學死我算了。”“不會死的。”顧鬆言鋪開書,拿起筆側著身子給他一步步講題,講完了又順手出了一個同題型的再講一遍。童倦聽著聽著就開始走神,眼神從書挪到他的手上,又從修長指骨挪到手腕上,再到他的側臉,漆黑的睫毛因為看題微微斂著,聲音淺淡涼薄,像是浸潤了一層雪。他講題的時候很溫柔,聲音很低,雖然冷卻讓人很舒服,仿佛那張嘴裏包裹住了一小塊冰,溫熱又冰冷。“童倦。”“童倦?”童倦激靈了下回過神,“啊?我會,嗯,會。”“……我還沒問你。”顧鬆言無奈放下筆,“不看題一直看我,在想什麽?”童倦有被發現的窘迫,總不能說自己在偷看他吧,“沒、沒看什麽啊,就瞎看看,你怎麽不講了?繼續講啊,我還沒學會呢。”顧鬆言不被糊弄,“你不是說會嗎?”“啊說了嗎?沒說吧。”童倦臉紅心跳的繼續扯謊,眼神四處亂瞟,見他不信突然惡人先告狀起來,“你怎麽講題講著講著就開始看我?你這什麽老師一點也不認真!”顧鬆言被他倒打一耙的功夫驚呆了,“我不認真?”“對啊!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在看你,還是你不認真!”“好,是我的問題,接下來我一定認真。”顧鬆言撿起筆繼續講,步驟詳細的跟教嬰兒學步一樣,連講了五遍又給他出了一道題做。童倦拿過筆,刷刷將題目做了出來,“小意思,這種題還……我艸你等等!你幹嘛不許動啊!”上一秒還在做題下一秒他就被雙手按在兩邊壓在桌麵上了,被禁錮的動作太熟悉了,隻是掐得沒有這麽緊過,尤其壓下來的氣勢像是海嘯。“等、等會!”童倦被他嚇住,下意識示弱撒嬌,“鬆言哥哥,等一下我想先學習,好不好啊?”顧鬆言低下頭含住他嘴唇,“不等。”“喂不是……”童倦掙紮著轉頭,嘴唇落在頸窩裏,禁錮著他的那雙手如同鋼筋怎麽都掙脫不開,因為仰躺在桌上腰部以下使不上力,牙齒咬住頸側的時候他甚至有種會被咬斷血管的危機感。“親一下,學一題,一題已經學會了,該我親了。”顧鬆言往上移,咬住他耳垂,“倦寶。”“你別……別這麽叫啊,太奇怪了。”童倦耳垂被他吸的又熱又脹,呼吸慢慢的亂了,掙紮的手也變成了蜷縮,無力掐緊。“就學一題,隻能親一下,你別太過分了,鬆……開。”顧鬆言真就將他鬆開了,順勢把人從桌上抱下來,一本書扔到他的麵前,“現在開始學第二題。”童倦伸手蹭了蹭嘴唇,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停了,冰山的自製力真可怕啊。學完一天下來,童倦發現冰山不止自製力可怕,將來萬一縱欲他是不是完了?顧鬆言那兒還挺大,他上次腦子一熱幫他的時候幾乎含不住,用盡全力了也沒全吞下,吃了一半就受不住了,將來萬一放進他裏麵,那怎麽吃的下?顧鬆言給他講過夢,一個比一個亂來,總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變態的手掌心,在他饜足之前無論是哭還是鬧都沒有用。童倦用力搖搖頭,及時打住了胡思亂想。剛想起身一下子愣住了,他伸手去摸尾椎,一小團毛絨絨的東西不知道什麽時候鑽出來了,他出來的次數多了,甚至有點習慣了!一定是剛才被親的時候出來的,童倦伸腳踹了顧鬆言一下,被他握住腳,“幹什麽又踹我,又哪兒得罪你了?”童倦另一隻腳去踹他,也被握住,下一秒朝兩邊分開被壓在地毯上。“幹什麽。”“你自己摸!還不是都怪你老親我,你趕緊給我弄回去!一會我要回家陪我媽吃飯,帶個尾巴我怎麽回去。”顧鬆言看他紅著臉的凶悍表情忍不住手掌都發熱,相比較可憐兮兮的樣子,他更喜歡童倦明明處於劣勢卻還頤指氣使地命令自己,更能激發他的淩虐征服欲。“命令我啊?”屋裏有暖氣,兩人隻穿了薄襯衫。童倦赤著腳,貼在他的心口處,踩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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