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沛輕而易舉攥住他的腳,指尖在腳腕上摸了一下,“還是小時候乖,哭著喊不要的時候簡直讓我心都要化了,可惜當年沒忍心,不然你現在也不會這麽排斥了。”黝黑枯瘦的手指逐漸上移,放在了皮帶扣上。“你敢碰我一下,我把你碎屍萬段!手拿開垃圾!”童倦掙紮著衝他踹,其實聲音都在抖。被鎖鏈捆住,內褲掛在腳腕,黏膩舌尖的舔舐曆曆在目,童倦整個人麻的幾乎動彈不得,冷汗又積一層,拚命讓自己冷靜,一定有辦法。他現在是十七,不是七歲,一定有辦法的!**包間裏,秦英悟正玩得開心,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了下,是童倦的短信。秦英悟我先回家了,你們玩的開心一點,不要因為我掃興。“哎倦哥怎麽回家了啊?居然這麽不給麵子先溜了,過分。”張乾衝他杵了一胳膊,“肯定是受不了你了,人一直男整天被你gay來gay去的,你還不反思一下。”秦英悟一把勾住他肩膀,端了杯茶當酒,“來嘛。”張乾被他gay的頭皮發麻,連忙躲了,正好碰到進門的顧鬆言,忙讓了下,“哎不好意思言哥,等會,你沒跟童倦一塊兒走啊?”顧鬆言一頓,“童倦走了?”“啊?你不知道啊,他剛給鸚鵡發了短信說自己先回家了。”張乾聲音越來越小,怎麽覺得他臉色好像一瞬間變冷了呢。童倦走了,跟秦英悟發了短信卻沒跟他說,已經到了連跟他待在同一個地方都覺得難以忍受了嗎?他說想要時間考慮考慮,也許隻是委婉拒絕的借口,那句不怕,估計也是強忍著說出來的。他終究還是怕這樣的自己,偏執陰暗又病態,任誰都會覺得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會很可怕吧。顧鬆言輕笑了聲。他早該知道的。“不過倦哥最近好像挺有禮貌的,不打架好好學習就算了,跟鸚鵡發短信還交代不讓我們因為他掃興,這莫不是要往禮貌溫柔的路線走吧。”顧鬆言猛地抬頭,“秦英悟。”“啊?來了。”秦英悟跑過來,“班長啥事兒?”“手機。”顧鬆言總覺得不太對勁,接過來把童倦發來的短信仔仔細細看了幾遍,心裏突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心髒猝然發緊。這不是童倦的脾氣。他就算好好學習了、不打架了,也不會規規矩矩叫秦英悟,兩人關係好到了那個地步,還有他絕對不會說什麽別因為他掃興的話。顧鬆言當機立斷撥了電話回去。秦英悟奇怪,“怎麽了?短信有什麽不對勁嗎?”悠揚的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響,在顧鬆言焦灼的心情裏顯得尤其漫長,最後隻剩忙音和機械性的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顧鬆言把手機一扔,扯開門就出去了。秦英悟慌忙接住,茫然問張乾,“班長怎麽了?臉都要白了,等等……該不是倦哥出什麽事兒了吧。”張乾:“不會吧,他不是跟你說先回家了嗎?可能是沒聽見手機響?你也別想太多了,那麽大個人能出什麽事兒啊。”“不行,我還是跟出去看看。”秦英悟也拉開門跑出去,早沒有了顧鬆言的身影。他拽住一個服務員問,“請問一下你見到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長得很好看的人從這出去了嗎?大概有二十分鍾了。”“沒有。”“那剛剛跑出來的男生你看到了嗎?長得很高也很好看。”服務員對這個有印象,“哎喲跟救火似的,往大門跑了,你去看看吧。”顧鬆言一遍遍撥打童倦的電話,最後一次甚至關機了,他心都擰到一塊兒去,一遍遍祈求,童倦你直接拒絕我,說怕我也沒關係,別關機。別出事。這個短信外人看不出,他太了解童倦了,字裏行間都和他的性子格格不入,一看就是別人代發。顧鬆言攥著拳,拚命壓抑著內心的不安,猜測童倦在這個農家樂裏出事的話會有什麽可能。口袋裏的戒指閃了一下,他立刻拿出來,“爸,童倦是不是出事了,他在哪兒!”顧玉書聲音也很焦躁,“我查不出來,我已經沒那個能力了。”顧鬆言掐著手指,就算把這個農家樂翻過來也一定要把童倦找到,他心急如焚的四處找,撞到秦英悟時一把攥住他肩膀,“你先找,我去問監控。”秦英悟看他臉都白了,也顧不上太多,“行,那我給同學打電話一起找!”看遍監控,隻有童倦從包間裏出來,院子裏的壞了,根本沒找人修!顧鬆言攥著手,心裏的不安越來越濃,上次童倦突然不見的時候被應沛綁架有了後遺症,所以他養成了習慣,去哪兒一定會當麵跟人說,不會事後補個短信。他性子大,仇人也不少,難道是上次在漁場的人正好在這兒,撞上了?他還有尾巴,不能打架!如果是以前的身子還好,打人也不會落於下風,可現在他長了尾巴,隻要一激動或者動手就有可能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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