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那個也好看!就是太冷了,摸我一下都把我凍得直哆嗦,不過他看童倦的時候一點也不冷,把我撩的兩腿發軟。”“你有腿嗎?”“我精神有腿!這是比喻你懂嗎?他們人類經常這麽說話。”“哈哈哈那個叫鸚鵡的還真以為是什麽腦黑金呢,其實是葵葵姐的羽毛,他還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有什麽保持記性的藥,太笨了哈哈哈哈。”葵葵舔舔牙尖伸了個懶腰,微微抖了下暴露出原形,翅膀黑羽扇動陰風,眼睛像是兩丸晶瑩剔透的紅水晶,渾身纏著化不開的黑霧。店鋪裏此起彼伏的調笑。“葵葵你呀,就會胡鬧,萬一壞了主子的大事看你怎麽交代。”穆從後台走出來,無奈地敲了下小姑娘的額頭。葵葵委屈巴巴地看他:“姐姐我知道錯了嘛,不過我已經很小心了,沒讓他們發現不對勁。”穆歎氣,“其他三個人可能不會想太多,我看顧鬆言已經察覺出不對了,總之謹行事,別再胡鬧了。”“知道了。”穆說:“還有,這家店你還繼續開著,下次別用這個身子了免得惹人懷疑,魅惑術雖然對秦英悟這種心思單純的人有用,但用太多次遲早露出破綻,顧鬆言不好糊弄。”葵葵撐著下巴,“姐姐,為什麽主子不直接把他帶走呢,還讓你在那個學校裏,一點點影響他把他尾巴弄出來,現在又給了漫畫和妖元,不是舍……舍……”穆:“舍近求遠。”“對呀,舍近求遠。我們直接把他帶走不是簡單很多嗎?又不是沒能力,上次你還演戲被人搶劫,那幾個臭毛賊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他們碾死!這些人類早都該死了。”穆看著妹妹臉上的妖勁兒,拍了下她的腦袋,“主子有自己的考量,我們隻需要聽他的話照做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是我們可以置喙的。”“哦。”童倦在家養了兩天,周一升旗儀式照常被當做反麵教材警醒學生。他個兒高,站在顧鬆言前麵一會斯哈一聲一會斯哈一聲。張乾小聲,“倦哥別生氣,這是校長,打不得。”童倦舔了舔後槽牙,懶得搭理他。“哎早上我聽程周那個大嘴巴說徐恒輟學了?這逼還在那兒忿忿說徐恒這種學渣早就應該輟學了,省得拉低班裏平均分,聽得我都想揍他。”童倦“嗯”了聲。“哎你這傷我都忘了問你,咋回事兒啊?又跟人打架了啊,我看咱家言哥手上也有,你倆對打的?”童倦實在牙疼的不想說話,牙根兒帶的他腦子裏一抽一抽的疼,倦懶地垂著眼睛也不知道“嗯”了哪句。應者無心聽者有意,秦英悟倏地回頭,這小夫妻打架還帶動真格兒的?班長果然是個狠人啊,老婆都打,還下這麽狠的手打。“早上我給他打電話也沒接,後來給我回了個微信說在忙,不過說真的他成績確實也不太好,能幫家裏一點是一點,到時候咱們就給他攬攬生意,多捧點兒場吧。”秦英悟也壓低聲音湊過來,“還是倦哥帶我們去吃的呢,上回我一同學來江城玩兒,我還帶他過去吃,他也說這家不錯。”童倦興致缺缺。顧鬆言知道他心裏不舒服,冷掃了兩人一遍,“聊完沒有?”秦英悟和張乾立即站直身子,“聊完了。”立刻轉身裝作一本正經聆聽校長訓話。童倦感覺肩膀上有隻手輕輕按了下,然後收回去。他沒回頭,指尖卻精準地找到那人的手勾了下,若無其事地收回來,又舔了舔後槽牙,疼得倒吸了口冷氣。好疼。顧鬆言看著掌心放著的一顆糖,輕輕笑了下。校長從初一訓到高三,踩著上課預備鈴結束長篇大論,耳提麵命好好學習對得起重點高中的大名才散會。柴意遠插兜兒湊過來,“早看著你倆呢,升旗儀式就,擱那兒你拍我肩膀我給你遞糖,這酸臭可熏死我了。”童倦忍著牙疼,“我看你這學霸也就那水平,什麽,會用詞兒嗎?”柴意遠裝模作樣打了下嘴,“說錯了說錯了,哎不過你這嘴怎麽感覺……歪了?中風了啊。”“去你的你才中風了,牙疼,某度說可能是長智齒了,這是智力的象征你懂嗎?算了你這種跟撕逼都分不清的人你也不懂。”柴意遠心說:是是我不懂,您懂。“童倦,張嘴我看看。”童倦上回被某度坑過,這次學乖了沒全信,微微仰頭張嘴給顧鬆言看到底是不是智齒,省得鬧笑話。顧鬆言隻比他高出一點,略微垂眼看著他口腔裏紅嫩的舌尖生理性的顫了顫,想也很軟,帶著濃濃的果糖甜味。後槽牙的牙齦腫了一塊,齒尖幾乎頂破皮肉冒出來,因為一直張著嘴唾液自然分泌,童倦下意識咽了下。這一下喉結滾動勾的顧鬆言呼吸都亂了。“……應該是要長智齒了,頭疼嗎?”童倦打嗬欠扯得疼,眼圈攢著淚花憋回去,“昨晚就疼,一直沒睡好,不然我也不能這麽早就來聽校長拿我編教材。”顧鬆言伸手揉了下他腦袋,“跟鄧阿姨說,改天去拔掉吧。”“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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