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他又不是活膩了,敢跟顧鬆言搶人。秦英悟偷偷看了眼顧鬆言,視線相接時立刻收回視線,硬生生咽了下去。顧鬆言側頭看了眼和秦英悟前後桌還眉來眼去發短信的童倦,淡淡收回視線。他有話跟秦英悟說,不想讓自己聽見。柴意遠在群裏嗷夠了,又追到顧鬆言的微信來,“艸,顧鬆言你這人真的狗,能不能管好你家童倦啊!欺負人也不是這麽欺負的。”顧鬆言:“怎麽了?”柴意遠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你說萬望舒不算美人就算了,畢竟你家童倦確實好看,但是人這評選校園女神就別欺負人了吧,萬望舒都被甩多少票了。”顧鬆言點開圖,童倦的確被人報名上去了,不知道是投錯了地方還是故意的,把他照片放在了校園女神上。他的票數遙遙領先,超過萬望舒足足六百票成為了第一,大有成為史上第一個男校花的架勢。顧鬆言:“所以呢?”柴意遠驚了,“所以呢?萬望舒已經連續當選了兩屆校花,今年據說校園男神評選有機會跟她一塊兒跳舞,你知道的,她存什麽心思。”“嗯。”柴意遠:“我今年是不參加了,怕我們家寶貝吃醋,你本來也不參加這個,估計聖誕晚會是白嘉平跟萬望舒跳舞了。”顧鬆言:“不是。”“啊?”柴意遠剛翻過投票,還記得白嘉平票數非常領先,“你覺得還有更強勁的對手?沒了吧。”顧鬆言:“我。”柴意遠:“你要參加?你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活動的嗎?”顧鬆言描摹了下那張睡顏,“這次參加。”柴意遠立即想到上次的睡袋事件,總覺得這句“這次參加”有種,隻要能占童倦便宜狗就狗的意思。“言哥,我老實問你,你老實回答,這個女神評選是不是你偷偷送上去的?”“不是。”“哦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狗到為了跟童倦跳舞,把他送上校園女神評選上,說實話我覺得你幹得出來,真不是你啊?”“不是。”上課鈴響。童倦早起不習慣,早趴在桌上睡著了,手機還停留在微信界麵,顧鬆言無奈將他手機收起來,餘光瞥見最後一條消息。徐恒約他今晚去清源路釣魚。晚自習童倦不在,徐恒也不在,估計是跑去釣魚了。十二月底,正是江城最冷的時候,童倦天生怕冷,把手搓熱了捂耳朵,“哎恒兒,漁場就在這附近麽,你這找了半天怎麽……”童倦話一停。徐恒往後退了幾步,紅著眼睛衝他彎腰,“倦哥,對不起。”童倦眉頭一皺,隨即發現他身後走出兩個人,還沒說話背上就挨了一棍,疼得他脊椎都要碎了。生理性淚水瞬間漫上眼眶。童倦認識站在徐恒身邊那個男人,上次在體育館威脅過他,當時他以為是別人就沒多聽,沒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主角之一。“徐恒,我沒有對不起你。”童倦咬牙說。徐恒紅著眼睛,“我知道你沒有對不起我,我也知道你對我很好,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爸爸的手讓他們打骨折了,還打爛了我們家的攤位,如果我不這麽做,他就要讓我們家露宿街頭,對不起我沒有選擇。”童倦盯著他看。徐恒心虛不敢看他,“我知道我不該騙你,可是我爸媽真的很辛苦,我……”“我不像你有那麽厲害的父母,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站在金字塔頂端,我爸媽是鄉下來江城打工的,住在三十幾平的天台上,起早貪黑隻夠糊口。對你來說生活就是怎麽才能玩兒的快樂,肆意打架也有人幫你擺平,就算是打老師打主任也沒事,可對於我們來說,生活就是怎麽生存,怎麽活下去。”“哦。”童倦淡淡應了。你苦你有理。徐恒咬住牙,“這件事是你先挑起來的,如果你不把他弟弟打到住院的話,還被學校開除的話他也不會找你的麻煩,這一切都怪你自己!”童倦懶得聽他給自己開罪,看向男人的眸光桀驁不馴,“喂,你弟弟是哪個廢物?我打過的人太多,記不清了。”“陳誌勳。”童倦稍微回憶了下,好不容易才從腦海裏扒拉出來這個人,“哦我記得,那個借生日聚會給女同學下藥想強別人的廢物啊,才隻是住院跟開除啊,真是可惜,早知道直接閹了。”男人惱羞成怒,一揮手,“給我上!卸他一隻胳膊!”童倦嗤笑了聲,他不知道打過多少次架,連童立誠的槍都不怕,怕這麽幾個地痞?徐恒雖然總跟在童倦後麵要搞這個搞那個,但骨子裏還是慫,“陳哥,讓童倦跟您和陳誌勳道個歉就算了行不行?打人是犯法的,我……”“滾開。”徐恒被推得一個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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