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建房子,賀東霖一下子忙了起來,經常回家後還在看設計圖。


    蘇惟惟的幾家麵膜櫃台已經相繼開業,作為市麵上的第一個貼片麵膜品牌,雖然開拓市場很辛苦,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若是吃到螃蟹,那麽再辛苦都是值得,十家店的銷售額十分可觀,這時候就顯示出配方好的優勢來了,有薑鑫把關,蘇葉的麵膜很少出現過敏的情況,甚至很多人都有這樣的認知――皮膚不好的時候更該用蘇葉的麵膜,因為蘇葉家的麵膜,皮膚越差使用效果越明顯。


    再加上蘇惟惟服務好,經常送貨上門,以至於她家顧客的回購率很高,對產品也較為信賴,蘇惟惟邀請了一批vip顧客,試用蘇葉的新品護膚品,免費收到上百元一套的護膚品,顧客心裏都是美滋滋的,給蘇惟惟的反饋也很用心,既能試用了產品又能維護客戶,可謂一舉兩得。


    這日,蘇惟惟剛從櫃台存完錢回來,因為家裏有人偷錢,她現在的錢數好就會直接拿去存掉,誰知剛進家門,就聽到屋裏有人在哭,甚至還有警察在做筆錄。


    蘇惟惟蹙眉,“怎麽了?”


    梁明蘇把她拉到一邊,“嫂子,出事了!”


    蘇惟惟從玻璃窗裏隱約瞥到謝寶芸正坐在沙發上哭,不禁一愣,這才剛結婚吧?再說還沒到回門的日子呢,“怎麽了?”


    說話間,就聽屋裏的謝寶芸哭喊:“我就是被人強了,你們怎麽就不信呢?你們要我怎麽說才相信?”


    中年的警察也十分無奈,“我們也在努力為您查明真相,可連您母親都說昨天是您的洞房花燭夜,您說自己在洞房時被人非禮,這事聽起來太匪夷所思,我們取證也十分困難,您根本沒有證據證明那男人不是齊元新,再說洞房花燭夜,你丈夫跟您也沒有仇,怎麽可能找另一個男人代替他入洞房,這全天下都沒聽過這麽荒謬的事。”


    他不禁歎息,今早接到報警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真是隻要活得夠久,就什麽事都能看到,他入行這麽久,沒見過有人結婚第二天報警聲稱丈夫找人強x自己的,這簡直好笑,丈夫真要這樣,又何必結婚呢?結婚可不是開玩笑的。


    謝寶芸哭得滿臉是淚,“我說的是真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齊元新是故意的,他是為了報複我,他真的不是人,竟然狠心到這個地步,竟然找別的男人替他入洞房,你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


    警察依舊是無奈,“您洞房花燭夜報警說被人非禮,又沒有證據,無法去醫院取證,這事真的沒有辦法,再說您的丈夫齊元新已經做完筆錄了,他自始至終都在家裏,按照他的說法,你們昨夜過得不錯,是不是小倆口吵架了?所以你才這樣?我遇到不少你們這樣的新人,小倆口吵架一定要好好解決,不然鬧大了傷感情,這才剛結婚就鬧成這樣,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


    謝寶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旁的劉玉梅已經聽呆了,愣了好半晌才回神罵道:


    “那個齊元新真的那麽不是東西?他怎麽能那樣對你!我我我我……我去找他算賬!”


    “媽,你回來!”謝振江嗬斥她,“你這時候去找妹夫算怎麽回事?我看這事就是寶芸鬧脾氣胡說八道的,哪有結婚當晚被別人睡了的?說出去都讓人笑話,昨晚的男人就是齊元新,你肯定看錯了,洞房花燭夜新郎換了人,你小說看多了?我不管,我妹夫說了婚後拉我一起做生意的,你要是敢鬧,小心我揍你!”


    劉玉梅聞言,有瞬間失神,謝寶芸拉著她的手哭,“媽,你要幫我!我真的被人騙了!齊元新是故意的,他跟我結婚就是為了報複我,當初是你給我出主意讓我威脅他的,我照你說的做了,可現在卻落得這樣的結果,媽,你不能不管我,你得給我做主啊!”


    劉玉梅慌亂無措,失了魂似的,“你哥說得對,是不是你看錯了?很可能那就是齊元新!”


    “我沒看錯!沒有!”謝寶芸又慌又怕,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這事是怎麽了,她明明已經結婚了,明明就要做最幸福的新娘,哪怕她婚前任性了點,可隻要她對齊元新好,齊元新就會原諒她,她一切都打算好了,想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好好跟他道歉的。


    誰知昨天結婚到齊元新的住處時,齊元新轉身就走了,她以為齊元新是太忙了,就一直在屋裏等,後來她迷迷糊糊睡著了,屋裏那麽黑又忽然進了人,她以為肯定是齊元新的,否則誰會去他家裏?那人很熱情,她半推半就也很熱情,拿出自己全部的愛跟那男人發生了關係,男人很粗魯,她當時還疑惑,沒想到齊元新看起來斯文,背地裏卻是這樣的,她心生歡喜以為齊元新是喜歡她的,誰知幾次後才發現有些不對,那男人好像沒戴眼鏡,黑漆漆的房間內她看不清楚,直到男人離開,她才猛地站起來跟了出來,到門口就見齊元新衣衫整齊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當時她的心涼了半截,她明明聽到關門聲的,齊元新的冷漠跟熱情的男人完全不像同一個人,她忽而明白自己被人算計了,當時也質問他了,卻聽齊元新冷眼看著她,“不是你要結婚的嗎?我都滿足你了,你又想去告我?好,隨時可以,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告。”


    她當時心都冷了,哭著找他算賬,奈何齊元新根本不搭理,還讓她去告。


    沒有人相信她,就連她的父母也覺得荒唐,結婚夜在自己家裏被別的男人睡了,且這男人還是自己丈夫找去的,這事誰會信?大家都以為她瘋了,認為她耍脾氣。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沒有,齊元新是真的在報複她,拿他自己的婚姻報複她。


    當下齊元新進來了,他跟公安聊了幾句,就輕描淡寫地對公安說:


    “她每次生氣都這樣,上次還威脅我說要去告我強j,她任性慣了,有時我都拿她沒辦法。”


    公安笑笑:“小倆口吵架有什麽了不起的,還鬧成這樣?這才剛結婚了,小姑娘也別任性,快回家好好過日子,你丈夫很通情達理,有事好好溝通就行。”


    齊元新推著眼鏡,第一次衝她笑,“走吧,有什麽事回家說,別耽誤人家時間,公安都很忙,我們做公民的應該學會體諒。”


    公安笑笑:“好了,快回去吧!小姑娘下次別這麽任性了。”


    齊元新摟著她,要把她帶回家,謝寶芸渾身發抖,第一次覺得害怕。齊元新還是她記憶中的樣子,斯文儒雅,教養良好,穿白襯衫有種公子哥的派頭,她曾經無數次盼望他能回頭看她一眼,衝她笑一下,如今她盼到了,可這笑看的她格外冷。


    “不,我不回去……”


    然而齊元新卻強行摟著她的胳膊,一副看小孩的表情,“別鬧了,快回去,結婚第一天就鬧成這樣像什麽話,不是你說要跟我結婚,要永遠在一起的嗎?走吧,再不回去天就黑了。”


    謝寶芸渾身顫抖,一定是有哪裏不對,齊元新怎麽會做這麽狠的事?他為什麽這樣對她?就因為她威脅他?就因為她總是纏著他?可她是因為愛他,哪怕以前在農村時把他名聲弄差了,那也不是因為愛,她並不是真的想威脅他把他送去監獄,她就是隨口一說,享受把他嚇住的感覺,她做夢也想不到,齊元新竟然會找別人來睡自己的老婆,他還是人嗎?簡直是魔鬼。


    “你到底想幹什麽?”謝寶芸嘴唇發抖。


    齊元新溫柔地笑笑,“不是你讓我跟你結婚的?老婆你記性可不太好,這麽快就忘了?”


    謝寶芸嚇得魂都飛了。


    蘇惟惟噎了一下,莫名覺得齊元新好像黑化了,連她都看出不尋常,她就不信劉玉梅和謝振江沒看出來。


    劉玉梅指著他們,“振江,你妹到底有沒有問題?她剛才說睡她的人不是齊元新。”


    謝振江皺眉,“媽你也跟著胡說,不是妹夫是誰?我妹就是被你慣的,剛結婚就瞎胡鬧,再這樣鬧下去小心妹夫休了她,到時候我的生意也就泡湯了,媽你是不是不想看到你兒子好?要是不想給我添麻煩,就別跟著瞎起哄了。”


    “可是……”


    江桃歎氣,“媽,你不是說齊元新是最好的結婚對象嗎?你這有什麽不滿意的?我看小姑子就是頭腦不清醒在胡說八道,對了,齊元新是不是開培訓班了?我家紅紅和壯壯成績差,能不能讓他們也去補補?”


    劉玉梅隻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她心慌的厲害,當下踱步,“那個齊元新看起來很不對勁。”


    江桃心裏嗤笑,就是不對勁也是被謝寶芸逼的,真是蠢貨竟然想威脅男人,還用那麽拙劣的借口,是個男人心裏都咽不下那口氣,齊元新這種天之驕子,哪裏會乖乖讓她威脅?人家男人就算結婚再離婚也沒損失,反正男人有錢,多的是女人願意嫁,人家就陪你玩玩又能怎麽樣?也就是謝寶芸那種不知死活也沒腦子的,才會聽劉玉梅的話。不過這些跟她沒關係,隻要一天不離婚,齊元新就是他們的妹夫,齊元新能幫他們就行。


    梁明蘇低聲問:“嫂子,你說謝寶芸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惟惟沒做聲,八成是真的,謝寶芸不癡不傻,自己跟誰睡的都不知道,那也太沒用了。隻是這種事太匪夷所思,也沒證據,之前她還擔心齊元新被威脅,現在看來,齊元新也不是好拿捏的。


    蘇惟惟把之前聽到的話告訴梁明蘇,梁明蘇皺眉,“謝寶芸該不會是去威脅齊元新了吧?要真是這樣,我倒覺得齊元新這做法挺解氣。”


    蘇惟惟不知該怎麽評價,隻能說人不必總自作聰明,像劉玉梅那種做派她一向是瞧不上的,總感覺是跟自家孩子有仇,就像壯壯偷錢,小偷到大偷,現在能管不管,等將來不能管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這事差點給梁明蘇留下心理陰影,她好幾次跟葉澤西確認,讓他保證自己不會這樣對她,把葉澤西弄得哭笑不得。


    葉澤西的住處早就裝修好了,知道葉澤西對很多金屬嚴重過敏後,葉沉東找人翻新過房子,如今房子裏幾乎所有的設施都是根據葉澤西設計的,他對塵蟎布料嚴重過敏,葉沉東就找人尋來特製的床單床墊,家裏所有物品的把手都換成特製的木頭的,門鎖都不是鐵的,院子裏的花也除掉了,葉沉東還在家裏裝了許久淨化器,淨化空氣中的灰塵,總之,這個家長期保持無塵狀態,一開始梁明蘇很不習慣,覺得家裏比醫院還要幹淨,可後來待久了又覺得這種空蕩蕩的感覺非常好,結婚時也就不願意再添置家具,隻想簡簡單單的就行。


    可她有意簡單低調,葉澤西卻不答應,葉家該有的排場要有,尤其是老爺子,恨不得把婚禮辦得人盡皆知,還好考慮到梁明蘇的身份,最後相對低調。可這低調在別人眼裏也足夠高調了。


    家裏要有喜事了,蘇惟惟也很歡喜,雖然離婚禮還有一段時間,可蘇惟惟已經開始準備起來,希望梁明蘇能風風光光地出嫁,當然這些都是秘密進行瞞著劉玉梅等人。


    一轉眼就到了某大佬的生日,說起來賀東霖是沒有過生日的習慣的,畢竟之前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真實生日,後來被蘇惟惟科普他是天蠍座的,也就把自己的生日記下了,他不止一個生日,兩張身份證上兩個生日,再加上他以前的身份證出生日期是錯的,這就導致賀東霖的生日有三個,蘇惟惟也就幹脆每次到他生日,都會想著給他過一下。


    雖然賀東霖不願意搞得隆重,可蘇惟惟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表示一下,畢竟大佬的錢都在她這,雖說是床伴關係,可床伴做到這種地步的也是少,再說人家大佬天天給她做飯吹頭發的,送個禮物不過分吧?但送什麽好呢?領帶西裝好似太沒有創意,大佬又不戴首飾,自打新出的手機有屏幕後,他深知連腕表也不戴了。


    蘇惟惟思考了半天,最終鎖定了鋼筆。


    賀東霖經常簽字,鋼筆隨身帶,男人出去總要有一支過得去的鋼筆才行,蘇惟惟因此從進口商店弄了一支高檔的鋼筆來,這鋼筆是銀色外殼,筆身有簡約雕花,十分特別,再加上書寫流暢,蘇惟惟一眼就看中了,毫不猶豫就花錢買了下來。


    晚上,她思來想去不知該怎麽把鋼筆送出去,門恰好推開,剛洗完澡的賀東霖擦著頭發走進來,見她似乎受了驚嚇,便挑眉看她。


    濕漉漉的頭發耷拉在額頭,讓他比平常多了幾分性感,不得不說,長得帥的人做什麽都好看,哪怕就是擦個頭發也特別有型有款,看人家那鎖骨,看人家那喉結,看人家那臀部,看的她直咽口水。


    “惟惟?”賀東霖眼裏閃爍著淺淡的笑意,“口水下來了。”


    “啊?”蘇惟惟擦著莫須有的口水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這時候不能露怯,她麵無表情地把鋼筆掏出來。送禮物這事是有講究的,太刻意就顯得浮誇,太低調又沒達到送禮效果,送禮時一定要漫不經心,顯得自己不那麽在意,否則太隆重彼此都尷尬,因此蘇惟惟笑笑,很不在意地把筆掏出來,“路過商店看中一款筆,正好今天是你生日,就買下來了。”


    賀東霖微怔,擦頭發的手放了下來,他拿起鋼筆看了片刻,忽而挑唇,“ls?我的姓和你的姓首字母,l和s緊緊依偎在一起,代表我們的感情會越來越緊密,雖然是一支鋼筆,可寓意深刻,惟惟你有心了。”


    蘇惟惟愣住了,什麽ls?對了,她想起來了,這款鋼筆的品牌名字似乎就是這個,當時當初她買的時候並未多想,就是瞎幾把選了一款,怎麽大佬還賦予這筆如此多的含義?


    “不,其實吧我沒想那麽多,真的。”看她也不是個有浪漫細胞的人啊。


    誰知賀東霖卻一臉“你不用解釋我都懂”的表情,笑著把她拉到懷裏去。


    他俯視著蘇惟惟,輕笑,“好,你沒想那麽多,是我多想了行嗎?我都懂。”


    “……”真是日了狗了,為什麽她說實話總是沒人信?姓梁的一家是不是都喜歡幻想?她隻是把他當床伴,沒道理送個禮物還要示愛,那都是年輕人玩的招數,她這樣的小少婦哪裏有必要那麽搞?“你聽我解釋……”


    然而大佬不聽,還摩挲著她的耳垂,輕笑:“沒想到惟惟對我的愛已經如此深沉,我以後一定好好用這支筆,每天都帶著它,把惟惟對我的愛帶在身上。”


    “……”不說話會死?蘇惟惟已經放棄掙紮了,下一秒,賀東霖輕笑著咬她嘴唇,用她聽過的最性感的聲音道:“不過,特別的禮物總要有特別的送禮方式才行。”


    而後,大佬把鋼筆別在了她胸口。


    蘇惟惟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後的事就比較一言難盡了,籠統說,就是大佬把她作為生日禮物吃幹抹淨還意猶未盡,在用餐結束後還愉快地表示,希望以後每一年都能收到這麽好的禮物。


    蘇惟惟哭唧唧了。


    這樣的生活離她想象的完美炮友生活相去甚遠,說好的隻談x不談愛的呢?說好的要給彼此自由的呢?次日一早,蘇惟惟依舊沒想得通這件事,但大佬似乎很高興,臨走前還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禮物我畢生難忘,希望惟惟以後每一次都能這樣熱情。”


    熱情你老母!明明她是被逼的好嗎?這年頭想在大佬床上討口飯吃容易嗎?


    蘇惟惟後背一僵,把枕頭扔了出去,隻可惜某人已經走遠了,蘇惟惟隱約聽到門口他傳來的低笑聲,笑得她耳朵根都癢。


    所以蘇惟惟決定以後再也不送禮物了,這禮物送一賠一,實在是不劃算。


    但某大佬並沒有騙她,這禮物他真的很喜歡。


    賀東霖坐在辦公桌前,視線又一次落在鋼筆上,作為上市公司老總,他每年會收到很多禮物,其中不乏名貴的鋼筆,再者以他的經濟條件,買支好的鋼筆不是難事,但毫無疑問,她送的這支是他所有的筆裏最特別的。


    想到她昨晚送禮時的表情,他忍不住勾唇,她那模樣實在撩人,以至於他一見到就把持不住。


    她也是厲害,總有辦法讓他死在她身上。


    助理把墨水送來時就見到這詭異的畫麵,他日理萬機的賀總竟然在看文件時走神,還自顧自傻笑,這模樣莫名像他上課聽講時開小差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賀總竟然用指肚一下下摩挲著那支銀色鋼筆。


    就好像撫摸戀人一般?


    助理整個人都不好了,話說這鋼筆到底有什麽特別的?除了好看點真的沒什麽出眾之處,他一出門就有員工來八卦,把這小細節一說,就聽某女員工琢磨道:“該不會是賀太送的吧?畢竟讓我們老板智商一夜歸零的頭號殺手就是我們賀太。”


    “不是吧?”


    “怎麽不是?你們不知道嗎?前段時間老板不是開會時接到電話忽然跑了嗎?後來有經理關心他,就問他家裏是不是出事了,誰知他竟然對經理說,是他太太要下廚,他實在不放心就回去看看!你們說說這是人說的話嗎?下個廚房而已,老板娘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麽就不能下廚房了?就為了這點事跑回家,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就是覺得他們倆的表現完全不像老夫老妻。”


    員工酸了,很多年後她才知道一個詞叫“撒狗糧”,不過那時候她也年過半百,可能是年輕時狗糧吃多了撐的,後來找的對象對她也很好,一把年紀了天天撒狗糧。


    當下,眾員工驚到了,而後所有人齊刷刷偷瞄賀東霖的辦公室。


    他們英明神武的賀總,果然笑得像個300斤的二傻子。


    第134章


    蘇惟惟正在試這期的新品精華,這精華是薑鑫從前就在研發的,隻是一直沒有研發成功,最近她把配方完善,決定交給蘇惟惟推出上市。


    精華的秘方很珍貴,蘇惟惟不禁感歎,任何拋開前期研發談成本的行為都是耍流氓,薑鑫研發了好些年,如今才推出上市,要是這樣就被人複製了去,她肯定會吐血的。或許他們這樣兢兢業業搞研發的行為顯得有些傻,如果她隨隨便便拿個配方就推上市,或許也能賺到錢,可如此一來,口碑差了,品牌一定走不長遠,在這個沒有競爭的年代裏,或許還能生存,等二十年後三十年後,護膚品品牌林立,要想立足,還是得有些真本事的。


    “我想,咱們的產品就用中國風包裝吧。”當然,不必是刻板印象中的中國風,而是讓設計師將中國元素融入到包裝中,有中國特色就可以。


    薑鑫倒也讚成,“這些你比我在行。”


    蘇惟惟笑眯眯地外頭盯著薑鑫看了很久,認真講她擺出這副表情是既風情又可愛,薑鑫都忍不住想要摸她頭頂,可問題是,每次蘇惟惟用這種眼神盯著她,準有後招。


    “薑鑫啊~~”蘇惟惟笑眯眯拉著薑鑫的胳膊,讓薑鑫哭笑不得,“有話直說,什麽事?”


    “你看,我們麵膜在本城有了11家專櫃,目前銷量穩定,等過年促銷活動一搞,銷售額是不愁的,我想著明年咱們就去北上廣各大省會城市開專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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