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往她懷裏躲,“惟惟,你怎麽不去呢?”


    “這種場合哪輪得到我出場?你說你是不是媽媽的乖兒子!是的話就衝鴨!”說完,蘇惟惟一把把bb推出去,賀東霖和葉沉東同時麵無表情地盯著他,把bb盯得氣勢都弱了。


    “是惟惟讓我來喊你們吃飯!”bb毫無愧疚之心地出賣了蘇惟惟,蘇惟惟嗬嗬噠,在二人的注視下訕笑,“我媽喊你們回家吃飯!”


    ——


    老爺子把老太太也扶了下來時,老太太遠遠看到大廳裏的賀東霖,她當下一頓,不敢相信:“這是惟惟的丈夫?”


    “是,你還說我是被人家兩杯酒給收買了,我就問你,論長相論個頭論人品,咱們小賀到底哪裏不好?”老爺子不被人信任,一顆心被傷透了,努力挽尊。


    老太太是真的吃驚了,人都有刻板印象,說沒有是完全不可能的,這年頭城裏人和農村人的差別還是挺大的,城裏人不用下地幹活,有較為輕鬆的工作,有心情打扮,所以看起來會更年輕,人也要時髦點,農村人呢經常下地幹活,皮膚粗糙黝黑,人也土氣,一看就是莊稼漢,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比如說蘇惟惟,雖然是農村出來的,可比這大院裏千金更像千金,又比如說賀東霖,明明是農村出身,卻氣質卓然,容貌出眾,氣度不凡,站在葉沉東邊上,竟然沒被葉沉東的氣勢壓下去,要知道葉沉東自小氣勢就強,進入商場做了公司老板後,氣勢越來越盛了,而賀東霖竟然跟他不相上下,這難道葉家幾十年的教養是假的?


    老太太有些看不懂了。


    “怎麽著?滿意吧?配我們家惟惟也配得上不是?”老爺子見她滿臉震驚,心裏喜滋滋的,人都要對比的,比較起來他第一次看到賀東霖時的反應顯然鎮定多了。


    這邊,蔡筠從廚房裏出來,遠遠就看到蘇惟惟挽著一個男人站在客廳裏。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女人嘴角含笑,皮膚細嫩,明媚i麗,身上的衣服是極其新潮的款兒,襯得她身上有種別樣的氣質,而站在她身邊的男人,高大精壯,脫下了身上的黑色外套,隻穿了件黑色高領毛衣,溫文內斂,氣勢非凡,倆人在一起尤其登對,以至於蔡筠眼睛都被晃了一下,愣了許久。


    “媽,這就是我丈夫賀東霖,東霖,這是我媽。”


    賀東霖溫聲打招呼,禮數周全,說話也動聽。


    蔡筠眨眨眼,在蘇惟惟進門之前,她想的是她要禮數周全把麵上功夫做足了,可如果賀東霖人品不行,她也不會說別的,肯定會勸蘇惟惟離婚再找,女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離婚又怎麽樣?為了女兒的幸福她願意支持女兒離婚,所以她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端著,哪怕賀東霖使用糖衣炮彈,她也不能被收買,可誰知賀東霖就是打了幾句招呼,她瞬間倒戈了,笑眯眯地招待,又是讓賀東霖吃水果,又是問他抽不抽煙,簡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一旁的葉學而笑了聲:“還叫我不準對女婿太滿意,你看看你自己,笑得更什麽似的。”


    蔡筠拍了他的後背,“我怎麽辦?我哪知道他竟然一表人才,甚至不比我們家沉東差什麽,或許是因為期望太低了,這已經完全超乎我的期待了。”


    葉學而笑著拿酒出來,“我這就去找我女婿喝幾杯!”


    蔡筠揶揄,“這就叫上女婿了?”


    “這一家三口還是在一起的好,我看小賀不像是不靠譜的人,再說他真要不靠譜,哪輪得到你我來教訓,你看看沉東的臉色,他啊準比我們要上心!”


    蔡筠偷笑著把飯菜端上去,蘇惟惟瞥了眼葉家人的臉色,大部分人對賀東霖都是滿意的,就拿三個堂哥來說,每個人都跟賀東霖聊得興高采烈的,從公事談到私事,從國家政事談到人生格局,聽得蘇惟惟眼都直了,原來在家裏吃飯還能聊這麽高深的話題。


    “為什麽哥哥們從來不跟我聊這個?難不成是覺得我膚淺?”蘇惟惟驚到了。


    葉鍾鳴嘿嘿直笑:“你說呢?難不成你要我們跟你聊哲學聊物理聊天文學?”


    “算了,我覺得你們就跟我聊聊整蠱和八卦,就挺好的。”


    賀東霖眼裏閃過些許笑意,進門後到現在他一直被推著走,這時候才稍微能靜下來思考。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蘇惟惟會是葉家的閨女,沒想到老爺子是她爺爺,更沒想到葉沉東竟然是她的哥哥。


    她瞞的很好,好到讓他驚詫,好到他至今回不過神來。


    他的商業對手,死對頭,從來互看不順眼的葉沉東,辰東的老總,竟然是自己老婆的哥哥,是自己的大舅子。


    人生真是荒謬!當下葉沉東的視線飄過來,賀東霖抬眸,不躲不避地和他對視,二人眼神無聲交流,一陣廝殺,不分勝負。


    老太太笑著給賀東霖夾菜,“小賀是吧?多吃點。”


    賀東霖笑笑:“惟惟之前沒告訴我,要是早知道的話,我一定好好準備。”


    老太太笑了,“要準備什麽?你看你帶了這麽多東西,家裏什麽都不缺,不要準備,對了,小賀,你之前是怎麽失憶了?”


    賀東霖把事情經過講給她聽,當初他遭遇車禍,醒來後大腦一片空白什麽都不記得了,還好程樹生幫助了他。


    老太太聽得十分感慨,“人生真是奇妙,你看你失憶後,惟惟以為自己變成了寡婦,可命運又讓你們相遇,更是把惟惟帶回我們身邊 。”


    賀東霖又聊起蘇惟惟的身世,聽說孫紅英是人販子後,他愣了許久,雖然沒有見過孫紅英,可他多少了解當初結婚時的事,聽說蘇惟惟不是自願的,都是被孫紅英逼得,隻是沒想到後續竟然還有這麽多發展。


    飯後一家人圍在桌子旁吃飯,蘇惟惟坐在沙發上,她左邊坐著賀東霖,右邊坐著葉沉東,她莫名尷尬,想借機逃走,卻被葉沉東毫不留情地拉了回來。


    “惟惟,你還年輕,看人時要擦亮眼睛,你和賀先生感情薄弱,又有兩年的分別,如果你對這段婚姻沒信心,可以告訴我,哥哥這裏有很多青年才俊,各個英俊瀟灑,品行端方,絕對適合你。”葉沉東一手撐在沙發上,一手端起茶杯品茶,頭也不抬。


    賀東霖恨得牙癢癢,葉沉東能這樣說他他卻不能這樣回。


    畢竟葉沉東如今是他大舅子,老婆的娘家人,以葉沉東的性格,完全有可能當麵挖他的牆腳。


    賀東霖勾了勾唇,溫聲道:“大舅子有這時間給我老婆介紹對象,還不如替自己考慮一下。”


    葉沉東蹙眉,“怎麽,你希望我找對象沉迷於家庭生活,然後把第一的位置讓給你?”


    賀東霖挑眉,“我可沒那樣說,你太敏感了,再說我們東霖向來是第一,哪需要你來讓?”


    葉沉東冷哼一聲,繼續低頭喝茶。蘇惟惟看著他們這種小學生吵架風格,不禁懷疑他們加起來到底有沒有三歲,話說這倆人都算是大佬了,大佬們吵架不該有點格調嗎?怎麽比她還幼稚?


    蘇惟惟忍不住扶額,“話說,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應該沒有交集才對吧?”


    葉沉東忽而意識到什麽,他抬頭挑眉倏地一笑:“看看妹妹還不知道他是誰呢。”


    蘇惟惟眨眨眼,一臉“我不知我不懂我很無辜”的表情,坐等葉沉東科普,好在葉沉東也沒讓她失望。


    “這位賀東霖先生是東霖的負責人,幕後老板,而我所在的辰東,恰好和東霖是對家。”


    “……”蘇惟惟自以為自己知道書裏的劇情,對這種神展開已經不會驚訝了,誰知聽完後她還是滿臉震驚地盯著他們,所以他們是死對頭?剛才她差點以為他們相愛相殺,下一秒就要手拉手去搞基呢。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賀東霖是未來首富,而葉沉東跟他是對家,這是不是意味著,將來哪怕葉沉東做不了首富,卻也有很大的可能做第二或者第三?以前她雖然知道哥哥有錢,卻沒想到哥哥會有錢到這種程度,所以,她的履曆又可以添一筆了?她哥哥是未來大佬之一,所以她的親友團裏又多了一位準大佬?


    蘇惟惟心裏差點歡呼,麵上卻眉頭微蹙,想著大哥這麽牛逼,她要怎麽花式抱大腿才行?然而她這表情看在賀東霖和葉沉東眼裏,就覺得不是那麽回事呢。


    葉沉東喝了口茶,輕飄飄開口:“原來賀總沒有對我妹妹交心,身份地位的事對自己老婆有什麽可瞞的?賀總如此不誠實,難不成是怕說出自己的身份後,我妹妹會繼續糾纏,或者會分你一份財產?我葉沉東不敢說別的,養個妹妹還是養得起的。”


    賀東霖臉都黑了,他自認為自己脾氣好,遇到事情從不著急,可葉沉東也是毒,三兩句話就挑撥得蘇惟惟麵露懷疑,如果沒有葉沉東這番話,他跟蘇惟惟好好解釋,倆人也沒有隔夜仇,可葉沉東這話說的,就好像他真的防著蘇惟惟似的。


    “惟惟,你聽我說……”


    蘇惟惟歎息一聲,戲癮犯了,頓時擺出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其實我可以理解的,畢竟我們的關係本就不穩固,你有所隱瞞也就是應該的,從你的角度來說,你失憶兩年回來,根本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繼續做夫妻,保守一點是聰明之舉,而我這兩年一個寡婦帶著個孩子,什麽苦沒吃過什麽冷眼沒受過?這點隱瞞對我來說算什麽?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我真的能理解你,真的不會怪你,哪怕你永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說什麽。”


    她的體貼和寬容讓賀東霖無地自容,蘇惟惟說得對,這兩年她一個人帶孩子吃盡了苦頭,她一個寡婦的日子有多難過,他不用想也知道,那時候她受母親打壓,沒了男人,除了bb還得拉扯這一家子,饒是他聽說起她賣血給梁衛東上學的事,也隻會敬她。最初他隱瞞不說難道就沒有一點想觀察觀察的意思?或許是有的,蘇惟惟說得對,這樣做是聰明人的做法,卻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他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讓妻子過好日子,與妻子分享他的財富,讓她做個闊太太享受人生,不需要為錢擔憂,用物質財富去彌補她受過的苦,而不是現在這樣……


    賀東霖深吸一口氣,聲音幹啞:“惟惟,我真不是那意思。”


    然而,蘇惟惟卻背過身,吸吸鼻子,仰頭望向窗外的月亮,低著頭離開了。


    賀東霖被仍在原地,心裏不是滋味,偏偏一旁的葉沉東還補刀:“賀總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難不成這不是賀總想看到的?”


    賀東霖咬牙,自古古人誠不欺我,跟老婆的大舅子搞好關係顯然是必要的,早知道這樣,當初他哪會跟葉沉東對上?肯定對方要什麽他給什麽,也不會讓下屬公司跟辰東的公司發生矛盾,以至於倆人竟然這麽不對付。


    賀東霖最終不情不願道:“葉總手下留情。”


    回去這一路蘇惟惟都拒絕交談,跟bb說話就是不理會他,就連bb都感覺到了倆人不對勁。晚上賀東霖洗好澡躺在床上等她,誰知過了十點她還沒來,等他推開bb的門才發現她竟然躺在bb的床上睡著了,小妹依偎在她懷裏就睡在邊上。


    賀東霖俯視著她的睡顏,忍不住輕歎,早知現在,他定然不會瞞著她,可誰會曉得,誰會曉得他賀東霖竟然還有這一天呢?


    ——


    次日一早,蘇惟惟打了個哈欠起床,她撓著蓬鬆的頭發,一個哈欠沒打完,就見賀東霖堵在樓梯口,定睛看向她。


    蘇惟惟一愣,“早啊,賀總,賀總有何貴幹?”


    賀東霖敢肯定,蘇惟惟這話帶著諷刺意味,雖然她不是第一次叫他賀總,可這次的稱呼明顯是有針對性的。賀東霖歎氣,還以為吃好睡好就能讓她消氣,他顯然想多了。


    “惟惟,我們聊聊。”


    蘇惟惟聽笑了,堂堂大佬竟然這麽小心翼翼地跟她說話,她又沒生氣,賀東霖到底在怕什麽?


    “聊什麽?有什麽可聊的?我不是說了,我沒生氣嗎?”她繼續打哈欠,誰知哈欠剛打到一半,手卻忽而被他拉住,蘇惟惟嚇了一跳,抬頭就見賀東霖眉頭緊鎖,麵色沉沉地注視著她,他一向好脾氣,很少露出這樣的臉色,蘇惟惟還真沒想到。


    “你還在生氣?”


    蘇惟惟就奇了怪了,她不是說了她沒生氣?“從哪看出來的?”


    “我知道你生氣,當然,你生氣也情有可原,瞞著你確實是我不對,但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明明生氣了還非要裝作不生氣。”


    “……”蘇惟惟徹底無語了!所以這年頭不生氣都不可以了?做個女人怎麽那麽難?賀東霖強行把她拉到懷裏,他摩挲著她的頭頂,在她耳朵上親啄兩下,用一種蠱惑的聲音低道:“是我的錯,給點麵子?”


    蘇惟惟耳朵酥麻,癢的厲害,她捂住耳朵不讓碰,可他偏偏不讓,反而抱得更緊。


    她正要說話,忽而門砰地一聲被人推開。


    鍾定拿著一副畫跑進來,激動道:“看你們兒子的畫!看這筆觸!這大膽的用色!這無可挑剔的構圖!這簡直是天才!”


    賀東霖下意識鬆開蘇惟惟的手,蘇惟惟咳了咳上前看了個究竟,這是bb的畫,風格很明顯,畫的是冬季結冰的湖麵,他把冰上的人和冰下的魚蝦畫的活靈活現。對於bb的畫,蘇惟惟已經看習慣呢,並沒有太驚訝,bb的畫確實厲害,可小孩子的畫再厲害也不可能比過大師,bb要走的路還很長。


    可鍾定顯然不這樣認為的,“不,你這是偏見。同樣的畫,你知道它是大師畫的,就會站在更高的角度上去評價,從筆法到現實意義到色彩,哪怕是缺點,你都認為那是大師故意為之,是大師的特色,可如果你看一個孩子的畫,你很容易就對它做出很低的評價,不會公正地評價它,因為你知道孩子無論如何是畫不出意義高遠的畫來,正因為如此,我提議你們公證地來看,如果你們隻看這幅畫本身,它比大師的作品又差在哪?你看,左邊是bb的畫,右邊是我打印出來的畢加索的畫,你們平心而論,如果你不知道這幅畫的作者是畢加索,你會認為bb的畫不如對方的?”


    蘇惟惟說不出來,鍾定說的沒錯,一幅畫如果放在地上沒人要,哪怕再好她也不會多看一眼,可如果一幅畫放在展廳裏參展,哪怕畫再差她也覺得高大上,她是bb的母親,無法客觀評價孩子的畫,反正在她看來,兒子的畫都很好。


    “蘇惟惟,把bb送給我吧!”鍾定很激動。


    蘇惟惟愣了下,“那可不行,我兒子送你幹嘛?你有本事自己生一個。”


    鍾定失笑,“當然不是叫你真的送給我,我的意思是,送給我做徒弟,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在國際上是有點影響力的,有我帶他,我相信他最多十歲,就能走向國際了,甚至要更早。”


    蘇惟惟歎息一聲,不是她不想,而是如今的bb實在太吃香了,“我原本也想送他畫畫的,可現在他外婆要他學俄語,他外公要他學高數,他外曾祖父要他學物理學天文,他大舅要他學經商,他二舅要他學象棋,他幾個大伯也摩拳擦掌要帶他去做研究,他幾個堂哥邀請他加入什麽智商俱樂部去外麵參加數獨比賽,現在你要收他做徒弟教他畫畫,我真不知道該怎麽選擇了。”


    孩子太吃香,家長也犯愁啊!


    鍾定一愣,沒想到這小孩這麽吃香,“可他是畫畫天才,有畫畫天賦!”


    蘇惟惟攤手,“他也有數學物理天賦,這麽小的年紀就會做微積分了,就能理解難懂的物理公式了,就能說俄語了,此外他象棋水平已經很高了,他的英語語文都不錯,數獨比我玩得好,我也為難啊!”


    第95章


    鍾定莫名覺得蘇惟惟的口氣有點欠揍,畢竟他盼了很久,希望孩子能遺傳他的基因,可小湯圓畫畫很普通,隻比一般人好一些,根本談不上有天賦,蘇惟惟和賀東霖從事的工作與繪畫無關,bb卻有讓人羨慕的天分,遺傳真的讓人看不懂。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既然bb能學微積分能學物理能研究天文,那他完全可以帶著學一門畫畫啊,時間不用長,每天一兩個小時就可以,我會好好給他做啟蒙,不會給他太多的壓力,對了,明年春天我會辦一次畫展,到時候我想帶bb一起參加我的畫展,讓世人認識這個繪畫天才。”


    畫展?一上來就這麽猛?蘇惟惟莫名有壓力,“一般來說這小孩的事我都讓他自己做主,你直接問他吧?”


    鍾定沉默片刻,其實昨晚他問過了,原以為bb會一口答應,畢竟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喜歡寫寫畫畫,可讓他驚訝的是,bb竟然一口拒絕了,他說他要去研究火箭衛星,研究太空,爭取早日把中國人送去太空旅行。


    聽鍾定這麽一說,蘇惟惟有些訝異,要知道原著裏bb就是學畫畫的,難不成因為她的到來扇動了蝴蝶的翅膀,以至於bb竟然愛上了物理?她拿不準這是好還是不好。


    不過最後bb還是被拐去了。


    鍾定是真賊,竟然讓小湯圓來拉人,天天bb長bb短的,叫bb陪她畫畫,一旦bb不從,她就哭哭啼啼說bb哥哥不喜歡她了,bb最怕女孩子哭了,最後無奈為了哄她,隻能陪她去鍾定的畫室。


    就這樣,bb開始了抵死不學,卻又不得不每天去鍾定畫室報道的日子。


    不過這都是後話。


    二十九的晚上,鍾定送來了一幅油畫,是他剛畫完的麥田,蘇惟惟小心翼翼抱著那畫像是抱了一顆搖錢樹,她知道自己很俗氣,可誰讓這畫以後能賣幾千萬甚至上億,你抱著一億你手不抖心肝不顫?她這隻是正常反應。


    一幅油畫可能要畫好幾個月甚至一年,鍾定會給他們送這樣的畫,顯然是費了心思的。


    蘇惟惟欣喜若狂,趕緊把畫小心翼翼藏好。


    賀東霖走過來,在她身邊轉悠一圈,又接過她手裏的畫,自然而然回頭問:“要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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