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畢業與告別
不做英雄的我有什麽錯 作者：凡人的針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麽，你的決定呢？」
「不，我...我不能...」
「原來如此，相比較自己的骨肉，你更關注他人的安危嗎？那麽我們沒什麽可談的了！」
「不！等等！」
「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大團圓，她已經做出了選擇，為什麽你還要那麽天真？」
「我...」
「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我隻說最後一次——你，加入嗎！」
就如同魯迅說的那樣“時間就像海綿裏的水，隻要擠擠，總還是會有的”，所以當小森道意識到自己或許該在擠水的下方，放上一個盆的時候，“水”已經幹了。
“好了，大家看著鏡頭別動，笑一個，1，2，3！”
“茄子！”x47
伴隨著整個班級47名學生一起喊出的“茄子”聲，畢業照片就這麽拍好了，兩天之後的畢業典禮上，他們會拿到屬於自己的畢業照片。
對此小森道雖然早已經“做好準備”，但切身實地地站在即將離開的班級門口時，他還是產生了些許的不舍。
“以後還會再見嗎，六年級一班....”
“啊啦，森學長居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難得呀~”
“你不是應該回櫻花省了嗎？為什麽還在這裏？”
“學長真冷淡啊~明明人家是特意來恭喜你畢業的！”
“謝謝，但我依然好奇，你怎麽來了？”
“就是來恭喜你畢業的啊！”
“所以說，why me（為什麽是俺）？”
“我們不是朋友嗎？”
“如果背後不斷偷偷跟蹤，還曾經想要讓另一個女孩生氣傷心，並且從來不正麵說‘我們做朋友吧’，這樣的行為都算是朋友的話，我想很多東西都要重新定義了。”
“別這樣啊，學長，難得我偷偷跑出來，能不能起碼讓我開心一下？”
“好吧，我承認是因為每次你出現都讓我被你帶節奏所以不爽，那麽今天就不做這些沒有風情的事情了。”
知道這恐怕是短期內最後一次見麵了，小森道沒有再對有棲川綾瀨進行“性格教育”的糾正，而是轉身向校門口走去。
“既然你是跑出來的，要不要和你家裏打個電話？”
“那不就暴露了嗎？”
“他們始終是你的家人，打個電話說一聲吧。”
“.......如果是你，你會跳樓嗎？”
“哈？什麽....哦，你是指你姐姐的事情嗎？”
“。。。。。。。。。。。。。”
“不會。”
“為什麽？”
“因為我不是你姐。”
講道理，小森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壓根沒有想得那麽複雜，僅僅隻是在闡述事實罷了，但就是這麽一句大實話，讓他在半個小時之後後悔了兩次！
第一次是帶著被自己邀請來得有棲川綾瀨，遇到了王伊和王燕茹母女兩人的時候，要不是王伊和小森道眼疾手快，王燕茹估計又要暴走了。
至於第二次....
“森前輩，這是我的父親——有棲川任柳；父親，這是我和你提到過的學長，森崎君。”
“是李森道啊！不是森崎！啊，抱歉失禮了，有棲川任柳大伯，很高興見到你。”
雖然還能夠保持吐槽有棲川綾瀨的心態，但說實話小森道看著眼前這明顯就是黑幫成員的陣勢，他還是有點慫的....
他擔心等一會兒要是王燕茹暴走，那櫻花省來的這些人估計沒辦法完整回去了。
而對於小森道向自己打招呼，年紀大概有五十多歲的有棲川任柳，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畢竟麵對自己這樣的陣容還能正常交流的小孩，不是愣頭青就是肚量很大，明顯自己這個任性的女兒眼觀不會那麽差。
“你好，第一次見麵，李森道，我想你們應該不會介意我這樣一個長輩加入你們的飯局吧？”
“當然不介意，如果隻是你一個人的話，我們的飯菜不夠招待這些保鏢。”
“沒關係，他們會自己找吃的。”
揮了揮手讓小森道不要在意他帶來的這些保鏢，有棲川任柳說出了自己的“命令”，而這些手下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分散開來，半分鍾不到就看不到他們的影子了。
“那麽森道君，請帶路吧。”
“....今天好熱鬧啊，沒想到那麽多人來參加我們的‘宴會’。”
“宴會？森道君要慶祝什麽嗎？”
“不，我其實沒有想要慶祝什麽的，畢竟小學畢業考也不是難事，但大人們喜歡用這樣的‘理由’來互相邀請，以此來加深彼此的感情。”
“這就是大人的世界了，如果不給自己一個‘借口’，那麽他們永遠不會踏出那一步。”
“唔....好複雜，不就是吃一個飯嗎？直接邀請不是更好嗎？”
“大人需要考慮很多東西，比如麵子，比如金錢，比如之後帶來的收益，所以我們總需要一個適當的理由。”
“就說自己‘肚子餓，寂寞了，想要人陪’不行嗎？”
“那樣的話大人就會失去‘尊嚴’，‘尊嚴’比自己的‘小心思’重要多了。”
和小森道“聊天”的同時，有棲川任柳有意無意地總是會瞟一眼一旁很久沒有開口的有棲川綾瀨，似乎他說的話不僅僅是在“教育”小森道，還話裏有話。
有棲川綾瀨當然聽出了自己父親的意思，但她默不作聲地想要當沒聽見，不過她沒辦法再無視小森道接下來的話了。
“但是啊大伯，人‘餓死’了的話，那就什麽都沒有了。”
“...人沒有那麽脆弱。”
“而寂寞也會把人逼瘋，如果不是綾瀨偶爾來找我玩的話，我想我早就出問題了。”
“哦？看來森道君是一個‘明白人’啊，那你應該知道，即使自己要餓死了，也應該保護‘家庭’的存在吧？”
“不，順序弄反了。”
“.......嗯？”
“連自己家人都要讓她餓死的‘家庭’，那就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家’是保護家人的存在，‘家’是將家人聯係在一起的唯一條件，所以家人才會為‘家庭’奉獻一切，不是嗎，有棲川任柳大伯？”
看著不遠處向自己等人招手的父母，小森道也興奮地向對麵揮了揮手。
而聽到小森道這種完全是“經驗”才得來的話語，有棲川任柳臉色不斷地變化著。
他沉默了許久，就連李默然和王怡燃向他問好，他也隻是有些“無禮”地點了點頭，這讓夫妻兩有些奇怪，但在小森道開口解釋了一句之後，他們便沒有糾結。
“前輩，因為你們是櫻花省來的，所以我讓服務員加了一份八寶飯，您要嚐一嚐嗎？”
不同於雖然明白對方不簡單，但依然用自己“天真”行事的小森道，李默然在看出有棲川任柳氣場明顯不一樣後，便將對方以前輩來對待。
“這是我們大陸的特產，櫻花省應該沒有，不過應該符合你們的口味。”
“....我的確更喜歡甜食。”
“那就太好了，沒辦法每道菜都照顧到所有人，有一盤菜能讓你滿意，也不至於讓前輩對我們的印象不好了。”
“我也不是老頑固，不會對蹭一頓飯要求那麽高。”
雖然聽起來像是有棲川任柳沒有對這頓家常菜非常滿意，不過他的筷子卻始終沒有停下，期間甚至還故意搶走了小森道看上的一個雞腿，這讓小森道有些悶悶不樂。
“今天打擾各位了，因為小女的任性給大家造成的麻煩，我一定會在日後進行補償。”
“任柳前輩，您的女兒沒有打擾到我們，我們很歡迎她再來，當然也歡迎您再來和我們一起吃飯。”
“下次讓我們來招待你們吧，我想小女一定會高興向你們展示她的廚藝的。”
“....誒？”突然被點名的有棲川綾瀨異常詫異，她沒有想到會從自己父親口中聽到期待自己廚藝這樣的話，這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那麽我們就此別過吧，森道君！綾瀨，還需要我教你怎麽道別嗎？”
“誒？不是，父親我....”
“下次還會見麵的，不是嗎？快說‘再見’吧。”
“....嗯！再見了，森崎學長！我...我一定會爭取考上你們城市的中學！”
“所以說是李森道啊！”聽到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也依然把自己的名字叫錯，小森道不舍的心情一下子變為了鬱悶。
不過看著有棲川綾瀨主動牽著她父親的手離開後，小森道知道下次見麵有棲川家的問題應該解決了，但自己的問題就不好說了。
“燕茹....別再用你的直死魔眼看他們了，人都走了。”
“哥哥...哼！”
“怎麽又鬧脾氣了？”
對於王燕茹這兩個星期經常不給自己好臉色看的事，小森道一直很頭疼，畢竟仍誰晚上突然被“凍”醒都會難受的吧？除了死人...
“燕茹，你們真的不和我們去聖女教導國嗎？”
“....嗯，媽媽說我被選為了交流生，要去櫻花省進行一段時間的學習。”
“誒？！那不是說你又要和有棲川綾瀨見麵了嗎？！”
“你！哼！”
聽到小森道再次提到有棲川綾瀨，雖然王燕茹早就做好了出現這種可能性的準備，但被自己的“好哥哥”特意提出來，她依然生氣了。
“不理你了！”
“誒？不是，等等...”
看著王燕茹直接用能力“滑冰”跑掉，小森道隻能取消了原本想要好好說再見的打算。
“小姨，我又說錯話了，能不能之後代替我向燕茹道歉？”
“哦...哦...”
“嗯？小姨？”
“啊！小森道？抱歉，剛剛小姨在想事情，是要向小燕茹道歉嗎？沒問題！放心交給我吧！”
“小姨，你沒事嗎？”
看著似乎才從神遊天外的狀態回過神來的王伊，小森道有些奇怪，因為對方整個晚上的臉色都不太好。
“小姨你生病了？”
“唔....女孩子總有那麽幾天身體不好，我剛好是今天。”
“誒？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回去吃藥就好了，我不等姐姐和姐夫了，幫我向他們告別。”
“誒？小姨？”
看著王伊臉色又變得很差的樣子，小森道都想要立刻抓住對方了，但不知道為什麽他沒有衝動，而是仍由王伊跑向了停車場。
“小姨....應該讓燕茹帶著王伊離開的，那樣快點。”
“咦？小森道，你小姨帶著小燕茹走了？”
“嗯....”
看著明明都準備離開了，結果在和有棲川家婦女兩告別後，發現忘記結賬而轉回去結賬的父母回來，小森道有些無語了。
不過馬上這份無語就換成了激動，因為這一頓飯結束後，就代表他們一家三人的“大航海之聖女教導國篇”，在三天之後就會開啟了！
「不，我...我不能...」
「原來如此，相比較自己的骨肉，你更關注他人的安危嗎？那麽我們沒什麽可談的了！」
「不！等等！」
「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大團圓，她已經做出了選擇，為什麽你還要那麽天真？」
「我...」
「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我隻說最後一次——你，加入嗎！」
就如同魯迅說的那樣“時間就像海綿裏的水，隻要擠擠，總還是會有的”，所以當小森道意識到自己或許該在擠水的下方，放上一個盆的時候，“水”已經幹了。
“好了，大家看著鏡頭別動，笑一個，1，2，3！”
“茄子！”x47
伴隨著整個班級47名學生一起喊出的“茄子”聲，畢業照片就這麽拍好了，兩天之後的畢業典禮上，他們會拿到屬於自己的畢業照片。
對此小森道雖然早已經“做好準備”，但切身實地地站在即將離開的班級門口時，他還是產生了些許的不舍。
“以後還會再見嗎，六年級一班....”
“啊啦，森學長居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難得呀~”
“你不是應該回櫻花省了嗎？為什麽還在這裏？”
“學長真冷淡啊~明明人家是特意來恭喜你畢業的！”
“謝謝，但我依然好奇，你怎麽來了？”
“就是來恭喜你畢業的啊！”
“所以說，why me（為什麽是俺）？”
“我們不是朋友嗎？”
“如果背後不斷偷偷跟蹤，還曾經想要讓另一個女孩生氣傷心，並且從來不正麵說‘我們做朋友吧’，這樣的行為都算是朋友的話，我想很多東西都要重新定義了。”
“別這樣啊，學長，難得我偷偷跑出來，能不能起碼讓我開心一下？”
“好吧，我承認是因為每次你出現都讓我被你帶節奏所以不爽，那麽今天就不做這些沒有風情的事情了。”
知道這恐怕是短期內最後一次見麵了，小森道沒有再對有棲川綾瀨進行“性格教育”的糾正，而是轉身向校門口走去。
“既然你是跑出來的，要不要和你家裏打個電話？”
“那不就暴露了嗎？”
“他們始終是你的家人，打個電話說一聲吧。”
“.......如果是你，你會跳樓嗎？”
“哈？什麽....哦，你是指你姐姐的事情嗎？”
“。。。。。。。。。。。。。”
“不會。”
“為什麽？”
“因為我不是你姐。”
講道理，小森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壓根沒有想得那麽複雜，僅僅隻是在闡述事實罷了，但就是這麽一句大實話，讓他在半個小時之後後悔了兩次！
第一次是帶著被自己邀請來得有棲川綾瀨，遇到了王伊和王燕茹母女兩人的時候，要不是王伊和小森道眼疾手快，王燕茹估計又要暴走了。
至於第二次....
“森前輩，這是我的父親——有棲川任柳；父親，這是我和你提到過的學長，森崎君。”
“是李森道啊！不是森崎！啊，抱歉失禮了，有棲川任柳大伯，很高興見到你。”
雖然還能夠保持吐槽有棲川綾瀨的心態，但說實話小森道看著眼前這明顯就是黑幫成員的陣勢，他還是有點慫的....
他擔心等一會兒要是王燕茹暴走，那櫻花省來的這些人估計沒辦法完整回去了。
而對於小森道向自己打招呼，年紀大概有五十多歲的有棲川任柳，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畢竟麵對自己這樣的陣容還能正常交流的小孩，不是愣頭青就是肚量很大，明顯自己這個任性的女兒眼觀不會那麽差。
“你好，第一次見麵，李森道，我想你們應該不會介意我這樣一個長輩加入你們的飯局吧？”
“當然不介意，如果隻是你一個人的話，我們的飯菜不夠招待這些保鏢。”
“沒關係，他們會自己找吃的。”
揮了揮手讓小森道不要在意他帶來的這些保鏢，有棲川任柳說出了自己的“命令”，而這些手下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分散開來，半分鍾不到就看不到他們的影子了。
“那麽森道君，請帶路吧。”
“....今天好熱鬧啊，沒想到那麽多人來參加我們的‘宴會’。”
“宴會？森道君要慶祝什麽嗎？”
“不，我其實沒有想要慶祝什麽的，畢竟小學畢業考也不是難事，但大人們喜歡用這樣的‘理由’來互相邀請，以此來加深彼此的感情。”
“這就是大人的世界了，如果不給自己一個‘借口’，那麽他們永遠不會踏出那一步。”
“唔....好複雜，不就是吃一個飯嗎？直接邀請不是更好嗎？”
“大人需要考慮很多東西，比如麵子，比如金錢，比如之後帶來的收益，所以我們總需要一個適當的理由。”
“就說自己‘肚子餓，寂寞了，想要人陪’不行嗎？”
“那樣的話大人就會失去‘尊嚴’，‘尊嚴’比自己的‘小心思’重要多了。”
和小森道“聊天”的同時，有棲川任柳有意無意地總是會瞟一眼一旁很久沒有開口的有棲川綾瀨，似乎他說的話不僅僅是在“教育”小森道，還話裏有話。
有棲川綾瀨當然聽出了自己父親的意思，但她默不作聲地想要當沒聽見，不過她沒辦法再無視小森道接下來的話了。
“但是啊大伯，人‘餓死’了的話，那就什麽都沒有了。”
“...人沒有那麽脆弱。”
“而寂寞也會把人逼瘋，如果不是綾瀨偶爾來找我玩的話，我想我早就出問題了。”
“哦？看來森道君是一個‘明白人’啊，那你應該知道，即使自己要餓死了，也應該保護‘家庭’的存在吧？”
“不，順序弄反了。”
“.......嗯？”
“連自己家人都要讓她餓死的‘家庭’，那就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家’是保護家人的存在，‘家’是將家人聯係在一起的唯一條件，所以家人才會為‘家庭’奉獻一切，不是嗎，有棲川任柳大伯？”
看著不遠處向自己等人招手的父母，小森道也興奮地向對麵揮了揮手。
而聽到小森道這種完全是“經驗”才得來的話語，有棲川任柳臉色不斷地變化著。
他沉默了許久，就連李默然和王怡燃向他問好，他也隻是有些“無禮”地點了點頭，這讓夫妻兩有些奇怪，但在小森道開口解釋了一句之後，他們便沒有糾結。
“前輩，因為你們是櫻花省來的，所以我讓服務員加了一份八寶飯，您要嚐一嚐嗎？”
不同於雖然明白對方不簡單，但依然用自己“天真”行事的小森道，李默然在看出有棲川任柳氣場明顯不一樣後，便將對方以前輩來對待。
“這是我們大陸的特產，櫻花省應該沒有，不過應該符合你們的口味。”
“....我的確更喜歡甜食。”
“那就太好了，沒辦法每道菜都照顧到所有人，有一盤菜能讓你滿意，也不至於讓前輩對我們的印象不好了。”
“我也不是老頑固，不會對蹭一頓飯要求那麽高。”
雖然聽起來像是有棲川任柳沒有對這頓家常菜非常滿意，不過他的筷子卻始終沒有停下，期間甚至還故意搶走了小森道看上的一個雞腿，這讓小森道有些悶悶不樂。
“今天打擾各位了，因為小女的任性給大家造成的麻煩，我一定會在日後進行補償。”
“任柳前輩，您的女兒沒有打擾到我們，我們很歡迎她再來，當然也歡迎您再來和我們一起吃飯。”
“下次讓我們來招待你們吧，我想小女一定會高興向你們展示她的廚藝的。”
“....誒？”突然被點名的有棲川綾瀨異常詫異，她沒有想到會從自己父親口中聽到期待自己廚藝這樣的話，這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那麽我們就此別過吧，森道君！綾瀨，還需要我教你怎麽道別嗎？”
“誒？不是，父親我....”
“下次還會見麵的，不是嗎？快說‘再見’吧。”
“....嗯！再見了，森崎學長！我...我一定會爭取考上你們城市的中學！”
“所以說是李森道啊！”聽到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也依然把自己的名字叫錯，小森道不舍的心情一下子變為了鬱悶。
不過看著有棲川綾瀨主動牽著她父親的手離開後，小森道知道下次見麵有棲川家的問題應該解決了，但自己的問題就不好說了。
“燕茹....別再用你的直死魔眼看他們了，人都走了。”
“哥哥...哼！”
“怎麽又鬧脾氣了？”
對於王燕茹這兩個星期經常不給自己好臉色看的事，小森道一直很頭疼，畢竟仍誰晚上突然被“凍”醒都會難受的吧？除了死人...
“燕茹，你們真的不和我們去聖女教導國嗎？”
“....嗯，媽媽說我被選為了交流生，要去櫻花省進行一段時間的學習。”
“誒？！那不是說你又要和有棲川綾瀨見麵了嗎？！”
“你！哼！”
聽到小森道再次提到有棲川綾瀨，雖然王燕茹早就做好了出現這種可能性的準備，但被自己的“好哥哥”特意提出來，她依然生氣了。
“不理你了！”
“誒？不是，等等...”
看著王燕茹直接用能力“滑冰”跑掉，小森道隻能取消了原本想要好好說再見的打算。
“小姨，我又說錯話了，能不能之後代替我向燕茹道歉？”
“哦...哦...”
“嗯？小姨？”
“啊！小森道？抱歉，剛剛小姨在想事情，是要向小燕茹道歉嗎？沒問題！放心交給我吧！”
“小姨，你沒事嗎？”
看著似乎才從神遊天外的狀態回過神來的王伊，小森道有些奇怪，因為對方整個晚上的臉色都不太好。
“小姨你生病了？”
“唔....女孩子總有那麽幾天身體不好，我剛好是今天。”
“誒？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回去吃藥就好了，我不等姐姐和姐夫了，幫我向他們告別。”
“誒？小姨？”
看著王伊臉色又變得很差的樣子，小森道都想要立刻抓住對方了，但不知道為什麽他沒有衝動，而是仍由王伊跑向了停車場。
“小姨....應該讓燕茹帶著王伊離開的，那樣快點。”
“咦？小森道，你小姨帶著小燕茹走了？”
“嗯....”
看著明明都準備離開了，結果在和有棲川家婦女兩告別後，發現忘記結賬而轉回去結賬的父母回來，小森道有些無語了。
不過馬上這份無語就換成了激動，因為這一頓飯結束後，就代表他們一家三人的“大航海之聖女教導國篇”，在三天之後就會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