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在酒館的舞台上跳舞,我的舞蹈迎來了觀眾的掌聲。我下台後,就該小歌女上台了。小歌女上台唱了首歌,大家都在為她的歌聲鼓掌。聽著觀眾給她的掌聲,我的心很別扭。我一定要讓這個小歌女離開這個酒館!一定要讓她離開!”


    天打雷劈(三)


    張賀玫的經歷還真是很奇特,我想繼續聽她講述。


    “聽著觀眾給小歌女的掌聲,我的心很別扭。那掌聲,就似拍在我心頭一樣。在這掌聲中,小歌女就好似變成了一個高高在上得女王。而我,就似女王腳邊的奴僕。我有意迴避和不聽觀眾給小歌女的掌聲。”張賀玫說,“小歌女唱完歌,就下台了。在台下,我對小歌女說:‘你唱歌老這麽賣力氣,對嗓子可不好。人的背部有一個穴位,按按這個穴位就可以保護嗓子。你轉過身,我給你按按這個穴位吧。’小歌女聽了我的話,就轉過身去了。


    “我微微地笑了一下。我在小歌女的背上隨便找個地方就按了起來。按了一會兒後,我又對小歌女說:‘光按是不行的,我還得給你推推背。’小歌女答應了。我就把小歌女推倒在地上。之後好幾天小歌女都沒來酒館,這讓我高興。


    “小歌女沒來酒館的這幾天,我的人氣非常高。幾乎每個來酒館的人,都是奔著我的舞蹈來的。不過後來有一天,小歌女又回來了。她一回來,就對我說:‘你現在可以給我推推背了。原來我比較弱,一被推就會倒。而現在與以前不同了,現在我的身體非常好。’聽到小歌女說她的身體變好了,我的心顫了一下。我感覺我渾身上下都特別不舒服。我對小歌女說:‘那恭喜你了。不過,你的身體是怎麽好的呀?’


    “小歌女說:‘謝謝你關心我。我二哥是練武術的,他們練武術的身體都好。我讓我二哥陪我鍛鍊身體,他答應了。現在,我的身體已經鍛鍊得很好了’


    “小歌女的人氣那麽高,而我的人氣卻很難超越她。我難過極了,實在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有一天,酒館裏來了一個很有錢得少爺。此後,這少爺就經常來這裏。這少爺的一舉一動,都令我十分心動。我還經常夢到他。不過,他卻總是不理我。


    “後來,我發現小歌女經常跟少爺在一起。我十分生氣,我一定要讓小歌女為她對我造成的傷害付出代價。”


    天打雷劈(四)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很難解釋的,比如我、筱花和張賀玫的奇特經歷就是很難解釋的。


    “少爺幾乎天天跟小歌女在一起,這使我非常受不了。”張賀玫說,“有一次小歌女告訴我,她已經是少爺的女朋友了。當時我恨不能把小歌女當眾殺害。不過我有辦法讓少爺喜歡我,我有辦法陷害小歌女。


    “有一次,我對小歌女說:‘我曾經聽你說你們家很窮,現在我想改造你們家。我可以把你們家改造得很漂亮。不過你得帶我去你們家,因為我得看看你們家地形。不看你們家地形,是沒法改造你們家的。’小歌女答應了,幾天後我就去了小歌女家。


    “在小歌女家門口,有一條河。我對小歌女說:‘這條河用改造嗎?’小歌女說:‘不用改造。我的童年時光就是在這條河邊度過的,這條河邊放佛有我童年的影子。’我說:‘你不改造這條河,你就會掉進這條河的。’小歌女說:‘不會的。我經常在這河邊走,也沒掉下去。我怎麽可能掉下去呢?’她剛一說完,我就把她推下了河。我想,這樣她是活不了了。


    “我很高興。不過過了幾天後,我發現少爺不來這酒館了。我就問酒館裏掃地的:‘你記得前幾天經常來酒館的那個少爺嗎?’掃地的說:‘記得。他跟咱們酒館的那個最紅的小歌女還是戀人關係呢。’我說:‘我好長時間沒見過那個少爺了。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什麽時候?’掃地的說:‘是前幾天,他和那個小歌女一起走了出去。之後他再也沒來了,小歌女也沒來了。’


    “我有一種感覺,我感覺小歌女還活著。而且,她現在跟少爺在一起。我請了一幫打架鬥毆的人,這些人都穿著黑衣服。我領著這些人去了小歌女家,去詢問小歌女的下落。果然,小歌女不在她家。小歌女家隻有小歌女的三個哥哥,還有她的寡婦母親。


    “小歌女的三哥說,是他救了小歌女。因為他是救生員,所以他有能力救他的妹妹。我向小歌女的三哥詢問小歌女的下落,小歌女的三哥說:‘你別想打我妹的主意,她現在已經跟一個很有錢得少爺私奔了。’


    “我生氣極了,我感覺我已經被折磨得不行了。每次勝利就在眼前,但最後還是不能嚐到勝利的滋味。我一氣之下,連同那幫打架鬥毆的人把小歌女的母親害死了。”


    “你好殘忍,你怎麽能害死人家?”筱花說。


    “我當時就是生氣呀,氣得不行了。”張賀玫說。


    “那你也不能把人家害死呀。”筱花說。


    “筱花,你少說兩句吧。咱們繼續聽張賀玫講她的經歷吧。”我說。


    天打雷劈(五)


    筱花不再插話了。張賀玫繼續講著她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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