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張躍軍知道,早晚會有和劉強生正麵衝突的這天,但是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麽快。[.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這天下去,張躍軍正在教室裏上理論課,講課的老師是個老頭,起碼六十來歲了吧,本來都退休了,後來學校又給返聘回來繼續教書。


    老頭上了年紀,視力出現一些問題,有點老花眼,看下麵同學都看不清楚,所以他講課的時候也不怎麽往下看,一直是自顧自的講課,而且講的很投入,唾液橫飛,根本就不管下麵的同學們在幹什麽。


    下麵的同學也不怎麽聽他講課,幹什麽的都有,有的玩手機的,有的聊天的,還有的幾個人湊在一起打牌。張躍軍旁邊的蔡施仁正和後桌的一個女生在哪裏殺中國象棋,蔡施仁玩的技術不好,頻頻悔棋,高的人家女生都沒有心思和他玩了,


    張躍軍也聽不進去,趴在桌子上,半睡半醒。就在這個時候,教室的門突然被外麵的人一腳踹開。劉強站在門口,手裏毫無掩飾的攥著一把寬背長片大砍刀。


    劉強倒是夠牛逼的,這麽明目張膽的就拿著看到站在別人班級的門口。


    講課的老頭看到一個拿著砍刀的人站在門口,嚇得抱頭就要跑。但是苦於門口已經堵滿了劉強的人,老頭無路可退,隻好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害怕的說道:“我沒錢,我沒錢,別殺我,別殺我……”


    老頭把劉強他們這幫人當成搶劫的土匪了,虧他還是個當老師的,活了這麽大了,也不好好想想,那個劫匪吃飽了撐的光天化日之下帶著一幫人,拿著砍刀,明目張膽的來一個大學裏麵搶錢啊。


    劉強看了看老頭,說道:“你出去,這兒沒你的事兒!”


    劉強說完,講課老頭連滾帶爬的跑出教室,但是剛到門口,劉強覺得有點不對勁,回身就是一砍刀,直接把老頭砍倒在地上,這一刀雖然不至於把人砍死,但是足以讓老頭喪失繼續跑下去的體力。


    劉強怕老頭跑走之後報警,或者找保安來,這樣的話,他就沒辦法章張躍軍報仇了,等今天,他已經等了太久了,為了今天能親手剁了張躍軍,劉強也準備了太久。


    劉強走進教室,往講台上一站,看著屋子裏三十幾個人,一眼就認出了張躍軍。張躍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臉上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的表情,他也在看著劉強。


    劉強進到教室以後,同時也帶來了一幫自己人,帶來的人不多,是個人左右,不過看樣子都是社會人一個個都是青皮紋身,絕對不是學生,估計都是他爸爸養的那幫小弟。


    這十來號人每人手裏攥著寬背長片的大砍刀,凶神惡煞的看著這些學生,等著劉強下命令,劉強說砍誰他們就會砍誰。


    “張躍軍,又見麵了!今天我要是想讓你死,你就別想活著走出這哥們,你現在跪下來,求求我,我饒你一條生路。(.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劉強說道。


    張躍軍還是在看著劉強,沒有說話。但是他的叫已經勾住了書桌下麵橫著的那根方木,用腳使勁一踢,方木掉下來。


    張躍軍彎腰,撿起方木,攥在手裏。這種在桌子地下橫著的木頭是給整個桌子起到穩固作用的,一幫初中生打架的時候都用這個,大家都管這個叫做“方子”。


    方子正好可以攥在手裏,而且有半米來長,並且是純實木製造,堅實,無論是用它格擋還是進攻,都是很好用的武器,但是這個也有一個缺額點,就是千萬別往對方的腦袋上掄,如果掄在對方太陽穴上,那人不死,也得被打成腦震蕩。


    張躍軍現在手裏就攥著這跟方子,準備和劉強他們火拚。


    “劉強,打你的人是我,你有什麽衝著我來,你現在帶著一幫人把我們教室堵住了,別把我們同學們都嚇壞了,你要是是個爺們的話,讓我的同學們都走。有啥事的話,我跟你們這幫人解決!”張躍軍說道。


    “少***廢話,現在不是你跟老子講條件的時候,現在應該是你求我!張躍軍,我再問你最後一句,你跪下還是不跪下,你要是不跪,今天老子就跟你玩命了,反正廢了你之後老子也不上學了,遠走高飛,我讓你一輩子都成廢人!”劉強說道。


    “草,看看你這點出息,想廢了我是吧,行,我讓你廢,你小子可要抓緊時間,一會下課了,別的班的人一看到我們這這麽熱鬧,你的報仇計劃可就要泡湯了!”張躍軍笑著說道。


    “用不著你提醒,今天老子就讓你嚐嚐砍刀的滋味!”劉強大吼一聲,衝著張躍軍就衝上來。


    這小子一手高舉砍刀,朝著張躍軍就撲了上去,班裏的好幾個同學嚇得都叫出了聲音。張躍軍反應幾位靈敏,站起身子,一腳把身前的書桌踹飛,書桌迅猛飛向劉強,劉強躲都躲不過去,被飛來的書桌砸在胸膛上。


    差點就被直接砸到在地上。當劉強調整好自己,想繼續往張躍軍那衝的時候,一抬頭,張躍軍已經撲上來。張躍軍手裏攥著棍子,一棍子就掄在劉強腦袋上,這下打的夠狠。劉強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是爆炸了一樣,被一棍子掄翻。


    這時候,劉強身後的那幫人拿著砍刀衝上來,張躍軍喊道:“嶽羽東,帶著大家從窗戶跑,這裏我一個人頂著!”


    但是張躍軍喊完這句之後,嶽羽東並沒有聽他的話,隻有班裏幾個為數不多的女生從窗戶跳出去逃跑了,其他的所有那聲都像張躍軍一樣,卸掉了桌子下麵的那個方木,拿著房子跟這是幾號青皮火拚起來。


    對方拿著是砍刀,而且都是社會人,打架方麵他們很有經驗,而且在麵對這幫學生的時候,他們這些誰社會都有一定的心裏有事,下手也是不管輕重,拿著砍刀就往學生身上砍。(.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在剛交手的時候,幾個男生被對方一下子就砍翻在地上,血流不止,有的甚至把血液飛濺到教室的牆壁上。


    張躍軍拿著方子衝在最前麵,對方的砍刀奈何不了他,倒是他的方子威力更大,連著幾下子掄倒青皮,把對方的戰鬥力削弱。


    張躍軍自己這邊人多,幾百年戰鬥力不行,但是在人數上是占有絕對優勢的,在張躍軍衝上去,打亂了這幫青皮的戰略時候,自己的同學們也都拿著方子衝了上來,三十幾號人打這麽十來號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劉強當時帶著這十來號人,都拿著砍刀,本想是震懾一下張躍軍他們,但是讓這些青皮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張躍軍的帶領下,這幫大學生竟然敢拿著木頭棍子跟真正的黑社會抗衡,而且打的都夠猛。


    不愧都是打籃球出身的,張躍軍他們這幫同學的身體素質就比這些痞子要強得多,而且個個都是身高馬大,對方的砍刀頂多砍在他們胸膛上,但是這些學生拿著方子,仗著胳膊長的優勢,一棒子就能精準的砸在青皮的腦袋上。


    戰鬥緊緊持續了五分多鍾,對方就已經敗下陣來,有的青皮見勢不妙撒腿就跑,有的已經被張躍軍他們一幫人圍了起來,一頓狠揍。


    最後,劉強他們帶來的這十來號人,重傷四個,其中包括劉強,其他人都跑了,張躍軍這邊有三個重傷的,其他的都是輕傷,有的也隻是擦破了一點肉皮。


    這次衝的最猛,打的最恨的張躍軍竟然沒有受到一點皮外傷。


    時候,劉強自動退學了,學校不想把這件事情外傳,所以學校的高層找張躍軍來談話,希望他們不要像警方報案,


    當時張躍軍在係主任的辦公室,說道:“那不行,我們班是受害者,劉強帶著一幫社會混子去我們班鬧事,還拿著凶器,傷了我們班的人,我們不能就這麽不管了,我們得讓這些惡勢力繩之以法,必須報警!”


    “張躍軍同學,希望你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件事情要是被警方知道,肯定就會外傳的,一旦外傳出去,對咱們學校影響不好啊,張躍軍同學,請你一定要理解學校的工作,那個劉強已經被學校了多領退學的勸退書了,跟他的那些死黨也基本上都退學了。現在劉強估計還躺在醫院呢,難道你非要得理不饒人,非要為難咱們學校嗎!”係主任苦口婆心的說道。


    “少來這套,他犯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們作為學校都應該直接把他開除,你們還真夠給他留麵子的,還什麽勸退書,他這種拿著砍刀闖進我們班砍人的行為都***因該直接被判刑。你說讓我大事化小我就大事化小了,我們班還有仨哥們躺在醫院呢!”


    “張同學,那我們怎麽做你才能息事寧人呢?”係主任說道。


    “不是我得理不饒人,是劉強做的實在過分,就因為我們班贏了他們一場球,得了個冠軍,他***就小心眼,就要讓我們班的人都死在教室裏,多虧我們打過了那幫青皮啊,要是我們當時沒打過他們,現在估計學校又會多了好幾條命案了!我要是就這麽放棄追究了,我***都對不起我們躺在醫院的那三個兄弟!”


    “張同學,你要是在這麽咄咄逼人的話,學校可以對以有所處分了!”係主任說道。


    “對我有處分,少來這套!對了,聽說劉強他爸劉大華還是咱們學校的股東之一把,他兒子犯了錯,他爸爸難道就不應該承擔點責任嗎?”


    “承擔責任?你什麽意思,你是一個學生,不要對學校的股東指手畫腳,劉強勢劉強,劉大華是劉大華!”


    “這樣吧,你讓他爸爸給我們那仨重傷的兄弟,沒人家賠五萬塊錢,給我們班輕傷的那些兄弟每人賠一萬的醫藥費,總計三十萬。賠了這些錢,我就不追究!”張躍軍獅子大開口的說道。


    “你說什麽三十萬,三十萬!”係主任說道。


    “又***不是讓你賠,你吃驚什麽你把我說的話帶到那個劉大華的耳朵裏就行,這個事讓他自己去想,並且你告訴他,我張躍軍不是那麽好惹的,他兒子犯了我,這事情,沒這麽簡單就了解了!”張躍軍說玩,轉身離開了係主任的辦公室,任憑係主任在外麵一遍一遍的叫張躍軍,張躍軍也不回頭,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係主任心想,這個張躍軍到底是什麽人物,有著沒什麽樣的背景,不但敢惹劉強,現在甚至要惹到劉強他爸爸頭上了!


    張躍軍回到教室裏之後,蔡施仁問道:“軍哥,係主任找你幹嘛,是不是說劉強砸咱們班的事情,學校怎麽處理劉強了?”


    張躍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說道:“劉強他爸是學校的股東之一,股東的兒子放了錯學校能怎麽樣,能瞞著就瞞著唄。那個係主任說什麽劉強已經被學校了什麽勸退書了,依我說,就應該直接開除,還勸什麽退啊。草,估計劉強退不了學,等他傷好了,他肯定還會回來的!”張躍軍說道。


    “那怎麽辦,軍哥,你就沒給學校一點壓力,讓他們必須開除劉強嗎?”嶽羽東問道。


    “我當然說了,我跟係主任說,除非劉強他爸賠償咱們班三十萬,否則的話,我必須報警,現在就等劉強他爸劉大華的觀點,如果他爸妥協,給咱們那些受傷的哥們賠錢了,咱們不追究就罷了,要是他們不賠錢,報警不報警的還要另說,我非***把他爸在大學城裏開的那三家迪廳給他砸哥精光!”張躍軍說道。


    “啥,你要砸劉大華的場子,軍哥,咱們碰劉強就夠牛逼的了,別在招惹他爸了,你要是在招惹他爸的話,咱們恐怕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蔡施仁說道。


    嶽羽東一巴掌拍在蔡施仁腦袋上,說道:“你***傻啊,咱現在已經動了劉強,這就等於已經惹了他爸了,這件事情,他爸不肯能妥協的,現在不是咱們主動找劉大華的麻煩,是劉大華馬上就要找到咱們頭上了,你小子真是缺根弦,這個都反應不過來!”


    “那……那咋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劉大華是啥人,他在咱們大學城裏的名氣那是數一數二的,那麽多學校老大都要給他點麵子的,咱們拿什麽跟人家拚?”蔡施仁問完這句話之後,嶽羽東也不知道說啥了,他看著張躍軍,一幫人圍在他們身邊的同學們也都看著張躍軍,希望張躍軍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答複。


    張躍軍看著大家,覺得現在也不是瞞著大家的時候了,現在大家都很恐慌,一定要讓打架吃一記定心丸。


    張躍軍說道:“沒關係的,他劉大華在牛逼,無非之隻有三個迪廳,一個汽配公司而已。我找我兄弟幫忙,能擺平他的,你們不要緊張,這事兒我自己處理!”


    “你找誰啊?你兄弟是大學城的嗎,能跟劉大華把這件事情說開嗎?”蔡施仁問道。


    張躍軍笑了笑,說道:“我兄弟不是大學城的,我也不想找劉大華說開什麽,我對劉大華的態度隻有一個,那就是,賠咱三十萬,啥事沒有,不賠錢,那我就讓他身敗名裂!”


    “你兄弟能有那麽牛逼?能把劉大華搞掉嗎?”蔡施仁又問道。


    “是啊,軍哥,我們都管你叫哥了,知道你牛逼,但是現在是關鍵時候,不是吹牛逼時候啊。劉大華是黑社會,除非你認識黑社會。”嶽羽東也說道。


    “我知道劉大華是黑社會,那你們說,是劉大華牛逼,還是李國勇牛逼?”張躍軍問道。


    “李國勇?你說的就是那個小興榮集團的李國勇!當然是李國勇牛逼了!”蔡施仁驚訝的說道。


    “軍哥,你不會說你認識李國勇吧?”嶽羽東說道。


    “軍哥,你不會要說,李國勇是你的兄弟吧?”蔡施仁也驚訝的說道。


    張躍軍笑了笑,不說話,一看表,快下課了,該去聲樂係找路曉蓮一起回家了,今天是周五,明天雙休日,所以很多本地的學生在下午放學後都會回家。


    張躍軍也要和路曉蓮一起回家了,當時是回他們在東城區錦繡花園的那兩套複式結構的公寓去。過兩天二人世界。


    “軍哥,你別走啊,你倒是說話啊,不帶你這麽吹牛逼啊!”蔡施仁在張躍軍後麵喊道。


    張躍軍沒有回頭,說道:“等回頭你們就知道了,現在你們就放心吧,該幹嘛幹嘛去,劉強和劉大華他們父子的事情你們就別往心裏去了,一切由我張躍軍一個人來承擔!”說完,張躍軍已經走出了教室。


    晚上,張躍軍和路曉蓮一起走出了學校大門,張躍軍背著一個大包袱,裏麵是這倆星期來他和路曉蓮換下來的衣服,找個洗衣店拿去洗,然後倆人去了必勝客,吃了一頓披薩,這才一起回到錦繡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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