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幹活時候,悠著,你的傷還沒好,別扭傷了你的腰!”張躍軍叮囑道。


    二狗很聽話的頭,從昨天晚上之後,二狗已經把張躍軍當成了自己的大哥。張躍軍什麽,二狗必然就聽什麽。


    一上午,卸了不少石料。石料廠裏,又堆起了幾座型的石料堆。二狗今天幹活的時候一直很吃力。不過有張躍軍和其他幾個工友一起幫他,二狗沒受什麽累。


    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是吃的那種半生不熟的麵條,一幫工人們蹲在避風的牆根底下,一邊吃,一邊談笑。很多人已經習慣了這種艱苦的生活,累,辛苦都不算什麽隻要能掙到錢,能養活自己的家,他們就已經很知足了。


    張躍軍吃飯很快,在部隊裏練出來的度。不到三分鍾,吃完了一碗飯,但是沒過多久,覺得自己肚子有疼。


    可能是對這半生不熟的麵條不夠適應,吃完了一碗之後,張躍軍的肚子越來越沉不住氣。他跟二狗要了衛生紙,趕緊衝向工地上的茅廁。


    工地裏的茅廁又醜又髒,張躍軍蹲在裏麵,沉寂在無盡的臭味之中。


    張躍軍剛一走,一幫監工又跑了出來,從牆根裏把二狗抓起來,往人少的石料堆後麵拖。


    大叔看到這個情況,趕緊上去阻攔,監工根本就不理他,一腳把大叔踹趴。還惡狠狠的:“不想惹事,就***在這老老實實的呆著,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去工頭那告密,以後就別來這卸石料了!”


    完,一幫監工拉著二狗走了,二狗吃半截的麵湯全都扣在了地上,撒了一地。二狗被這麽幾個人強硬的拖走。


    他心裏清楚地很,自己免不了被監工們一頓揍。


    這頓揍會把他打成什麽樣,二狗自己心裏不清楚,誰都不清楚。


    石料坡後麵,八個監工手裏拎著棍子,圍著二狗。二狗沒有看到那個肖哥的身影。


    一個監工陰笑的問道:“知道為什麽拉你過來嗎?”


    二狗不話,他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打擊報複唄。


    昨天跟這幫監工打架的有張躍軍和自己,他們幹不過張躍軍,隻好拿自己出氣。


    風沙很大,幾個人的衣服和頭都迎風飛舞,鐵棍子無情的往二狗身上招呼,二狗抱著頭,蜷縮在地上,任憑這幫人的棍子往身上砸。


    張躍軍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正看見大叔急匆匆的跑過來。


    “躍軍,不好了,二狗被監工拽走了,少不了一頓揍,我看他們都拿著家夥,你趕緊救救二狗去!”


    張躍軍一聽這個,撒腿就往石料堆那邊跑,大叔緊緊地跟在他後頭。


    一個監工掄著棍子,一邊掄一邊罵:“草你嗎的,我叫你牛逼,現在張躍軍不在,我看你還牛逼的起來嗎!草,還***敢拿鐵鍁打我們肖哥,你***是活膩味了!”


    監工一邊掄棍子,一邊罵,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險。張躍軍拎著把鐵鍬衝了上來,鐵鍬掄圓了照著監工腦袋瓜子砸過去。


    一鐵鍬把這監工掄到在地上,若不是監工帶著安全帽,估計這一鐵鏟能把他頭拍扁了。


    其他幾個保安注意到張躍軍,拿著鐵棍子撲向張躍軍,張躍軍掄起鐵鍬,跟著幾個監工對著幹。


    但是,在打鬥過程中,張躍軍覺得他們沒有盡全力,都是在虛張聲勢,似乎要在這裏拖住張躍軍。


    他們不跟張躍軍玩命,在張躍軍進攻的時候,他們會馬上散開,不像昨天晚上打的那麽激烈。


    張躍軍正納悶的時候,遠處跑來一夥人。起碼三十多人,穿的都是民工的衣服,但是手裏攥著的是寬背鋼刀。這幫人的帶頭的是那個被監工們尊稱為肖哥的人。


    顯然,張躍軍中圈套了。這幾個監工把二狗拖到石料堆這裏,收拾他隻是一方麵,而另一方麵就是拿他做誘餌,把張躍軍吸引過來。


    把張躍軍吸引到石料堆之後,這個肖哥會帶著從外麵找來的一幫大家不要命的民工把張躍軍堵在這裏,暴揍一頓。


    “媽了逼的,張躍軍,你不是牛逼嗎,我們現在四十多人幹你一個,我看你還能繼續牛逼下去嗎!兄弟們,給我打!給我廢了這子!”


    肖哥一聲令下,一幫舉著砍刀的民工玩命的衝上來。這幫人肯定是肖哥花錢從外麵的工地上雇來的。為了辦張躍軍,肖哥算是下了血本了。


    工人們往前衝,肖哥卻躲在後麵,冷冷的看著,他想看著張躍軍被砍爛了的慘狀。


    他花錢雇這些民工的時候,肖哥交代過:除了帶著黃色安全帽的不砍,其他的人,隻要敢反抗,就照著死裏麵砍,一切責任他擔負著。


    三十多號民工,每人收了肖哥五十塊錢。他們覺得這樣很值。先,一幫人出來打架,肯定占有絕對優勢,出了事情,又不用自己擔責任。


    所以民工們對這種又過手癮有能賺錢的事情樂此不疲。但是,當他們真的和張躍軍打起來的時候,才知道,事情根本就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簡單,這個張躍軍雖然隻有一個人,但是他一個人的氣場,完全壓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張躍軍拎著把鏟子,看著前後衝來的監工和民工,心裏並不畏懼,他看著和自己被夾在中間的大叔,喊道:“大叔,你先跑!”


    “躍軍,你是個爺們兒,大叔我活到現在,一直忍辱偷生,今天,我***也跟你一樣,當一回爺們兒!”著,大叔舉起鐵鍬迎著其實凶凶的民工衝了上去。


    但是大叔剛衝過去,被一個民工一砍刀就砍翻在地上,緊接著一幫民工圍上去,朝著大叔身上就是一頓亂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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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砍刀都開了刃,砍在身上,就是一道大口子。這些民工夠心狠手辣的,砍人跟***砍樹一樣,一情麵不留,他們下去的每一刀,都是奔著人命去的。


    危急時刻,張躍軍奮勇的衝上去,但是很快,他身邊也被一幫民工圍住。砍刀不斷的往他身上砸過去。


    張躍軍拿著鐵鍬跟這幫人抵抗,一邊抵抗,一邊往大叔身前靠攏。


    當張躍軍靠攏到大叔身前的時候,大叔全身上下已經滿是傷痕,血液染紅了大叔周圍的土地。


    大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張躍軍一邊抵擋敵人,一邊呼喊著,“大叔,大叔……”


    呼喊了十幾聲,大叔都沒有絲毫的反應。憑借張躍軍的經驗,他知道,大叔可能已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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