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軍很禮貌的笑了一下,俊朗的麵容帶著一絲英氣。


    “我找王董事長。”


    “找王懂,有預約嗎?”


    “沒有。我來找他要搬遷費。”張躍軍道。


    女秘書一聽,原來是要搬遷費的。這兩天,公司門口有不少棚戶區的窮人來要搬遷費,但都被保安攔下了,怎麽今天漏進來一個,回頭得把今天看門的保安開除!


    “不好意思,我們王董不在,去外地開會了,估計這一兩個月回不來,你在回家等等,有了錢,我們一定給您。”秘。


    “回家等?我家都被你們拆了,我還哪有家?你們不但拆我們的房,還打傷我的母親,現在我母親還在醫院躺著。今天我來這,不想鬧事,就像要錢,要我應得的錢!”


    “先生,請你別在公司裏大喊大叫,你影響我們的正常工作。”秘。


    “我在這叫兩聲就影響你們的正常工作了?那你們拆了我們的房,不給搬遷費,還影響了我們的生活呢!”張躍軍張怒吼著,就聽見屋裏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道:“王,怎麽回事,誰在外麵大吼大叫的。


    王秘書趕緊退回到辦公室裏麵吧,把門鎖上了。


    “王,你在跟誰話?咱們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呢。”王佑董事長一臉曖昧的看著王秘書,手放在自己的要帶上,正要解褲帶。


    “王董,別鬧了,外麵有拆遷戶闖進來要錢了。”


    “草,要錢?保安呢?怎麽沒攔住?這回來了多少人?”


    “就來一個青年,氣勢凶凶,火氣不呢!”


    “草,不管他,打電話找保安隊的趕緊來。媽的,一個窮鬼來要債,有啥好怕的,老子有錢也不給他們,誰***讓他們不趕緊搬的!這幫窮鬼,就***是受窮的命,活該他們受窮!”


    王佑的這番話徹底激怒了在門口偷聽的張躍軍,張躍軍一怒之下,踹開了辦公室的木門。


    “砰”的一聲,門開了。張躍軍站在門口,怒視著王佑,秘書嚇得躲在了王佑身後。


    王佑看著這個穿著一身軍裝,眼神震人的青年,嚇得有哆嗦:“你……你要幹什麽……”


    張躍軍看了一眼秘:“這沒你的是,滾出去,把門關上,別讓其他人進來,如果在我和王董談話的過程中,有人進來了,我拿你試問!”


    張躍軍完,秘書嚇得跑出了辦公室,出門的時候,還真的隨手把門關上了。


    張躍軍坐在董事長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腰杆筆直,軍人的風範到哪都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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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董,請坐,別緊張,我隻是來要我的搬遷費。”


    “搬……搬遷費……什麽搬遷費,我都在拆遷前就給了啊……”王佑裝糊塗。


    張躍軍笑了,雖然在笑,但是眼睛盯著王佑,從軍大衣裏把房產證掏出來。


    不算房屋院落隻算室內麵積,一共是九十多平米。當時政府規定,每平米的拆遷費不得低於一千五,九十平米的平房,應該得到拆遷補助是十三萬五千塊錢。


    張躍軍道:“王董事長,按照規定,你應該給我十三萬五的拆遷費,再加上你們砸了我的家具,又把我媽打傷,醫藥費和損失費以及拆遷補償費都加到一起,你應該給我十五萬,我一分不多要你的。隻要你把我應得的給我,我立馬就走人。”


    王佑看著張躍軍,他聽這子話,不像是狠人,他王佑除了狠人,啥人都不怕。此時,他已經不再害怕張躍軍。


    他雖然有錢,但是他卻是個一毛不拔的奸商,十五萬在他眼裏,不是大數,但是他卻不願意這樣平白無故的把錢給人家。


    “年輕人,我這裏不是銀行,你想要搶錢,走錯地方了。”


    “我是來拿我應得的錢的,房產證我帶來了,我母親的住院費和醫療費的收據我也都帶來了,都鐵證如山了,你還想抵賴?”張躍軍皺起眉頭,壓抑著內心的憤怒。


    王佑看著桌上擺著的房產證和收據,突然笑了,陰笑。


    “年輕人,這算是什麽證據。你怎麽就你媽被打傷了和我有關係呢?每天被打傷送進醫院裏那麽多人,難道我都要一一給他們支付醫藥費?還有你這房產證,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張躍軍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王佑根本就不想給錢。跟這種奸商講理,根本就沒用,他們是暴力掠財,那張躍軍唯有以暴製暴,才能保住自己的利益。


    “王董事長,您不想給錢是吧。”張躍軍道。


    王佑現在已經不怕張躍軍了,他看張躍軍的樣子,像個愣頭青,愣頭青根本就不敢動他。


    王董道:“我很同情你們這些窮人,如果你生活有困難,找我,我可以幫你,但是你現在的行為,是勒索,懂嗎。”


    著,王佑從皮夾子裏拿出一張一百塊錢的鈔票,扔在地上,道:“拿著錢,走人吧,以後要飯的話,拿個破碗去商店門口跟逛街的人要,別在來我公司搗亂了,懂嗎!?”


    張躍軍看著地上的一百塊錢,已經壓抑不住心裏的怒火,這個王佑把他當成是一個要飯的,在王佑的眼裏,隻有自己的利益和金錢,完全不考慮別人的生活,難道窮人就要受到他這樣的奸商迫害嗎。情理何在,天理不容!


    張躍軍突然從椅子上躥起來,腳踩桌子,奔著王佑撲上去。


    王佑嚇得不知所措,剛要往後退,張躍軍已經從寫字台上躥下來,撲倒王佑,對著王佑臉上就砸下一拳。


    挨了這第一拳,王佑感覺兩眼冒金星,視線模糊,張躍軍緊接著又是一拳,打的王佑耳鳴,而且鼻骨瞬間斷裂。


    王佑想捂住臉,張躍軍緊跟著打出第三拳。王佑的後槽牙被打掉兩顆,鼻孔,眼角和嘴角都冒出血來。


    “哥,大哥……別……別打了……”


    “不打你?行,把我的錢給我!”張躍軍道。


    “錢……錢……”


    張躍軍看這王佑還是不想給,朝著臉巴子裹一巴掌,緊跟著用手背朝另外的一張臉抽了一巴掌。這兩巴掌差把王佑扇暈了。雖然沒暈過去,但是疼的他要命,臉上火辣辣的疼,跟開水燙過的一樣。


    “給不給錢!?我要現金!”張躍軍徹底怒了。


    “給,我給,別打了,再打我就死了!”王佑這次真的被打怕了,也被張躍軍的氣勢徹底嚇破了膽兒。


    當過兵,上過戰場的張躍軍可不是什麽愣頭青,他下手有分寸,打這幾下,不會打死他,也不會打暈他,但是能讓他知道,什麽叫疼痛,把挨揍的疼痛,揮到極致。


    王佑打開辦公室的保險箱,裏麵有至少上百萬的現金,甚至還有鑽石和金條。王佑怕張躍軍搶走自己的錢,還故意用身體擋著。


    其實張躍軍早就看到保險箱裏的那些金錢,但是他並沒有動心,他不是土匪強盜,不是地痞流氓,他來不是搶錢的,隻是來要回自己應得的那份補償。一分不會多要,一分也別想少給。


    十五萬,一分不少的裝進布袋裏,裹好這些錢,張躍軍綱要從正門走,但是靈敏的聽力聽到門外細碎的聲音。張躍軍判斷,門外至少五六十保安,隻要自己出去了,肯定會被這些保安抓到,到時候,不但錢拿不到,自己很可能被他們成入室搶劫,被送到公安局,自己進了局子到沒什麽,可是自己進去了,母親怎麽辦?


    為了不合外麵的保安生正麵衝突,張躍軍沒有從門口走出去,而是走到了窗子旁邊看了看,正好有一個排水管道,以張躍軍的身上,完全可以順著這個排水管道滑下去。


    他從窗戶爬出。張躍軍剛爬出去,王佑就大喊,“抓賊了,土匪跑了,保安,保安快抓強盜!”


    可是,當一幫保安衝進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張躍軍早已經順著樓層的排水管道,從八樓直接滑到了一樓。


    他是邊疆特種偵察兵,最優秀的野戰先行兵。張躍軍曾經不用任何安全措施爬上過幾十米高的懸崖陡坡。所以,這八層樓的高度,根本就難不住他。


    張躍軍全身而退,拿到了錢,也收拾了這個董事長,算是給母親報了仇,也拿回了自己應得的補償。雖然這十五萬不算多,但是在零六年的時候,房價還沒有現在漲的這麽離譜,這錢,完全可以買一個戶型的二手房。買房子的錢有著落了,張躍軍心裏也踏實了不少。


    張躍軍雖然踏實了,但是這個王佑可坐不住了。自己就這樣損失了十五萬塊錢,還***差被這窮子打毀容,這口氣,不能就這麽忍了!


    他王佑是大老板,是堂堂通浩集團董事長,在自己眾多員工的麵前,被這麽一個賊人給打成這個樣子,實在也夠窩火的。


    “阿強,必須給我查清這個穿軍大衣的土鱉是誰。我***非弄死他全家!”王佑對自己公司的保安隊隊長阿強道。


    “董事長您放心,我在陵南道上關係很廣,不是我吹牛逼,隻要他是在咱們陵南地界兒上的人,我***連他家祖墳在哪都能挖出來!”


    “你***少廢話,現在就去辦,從現在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你的任務就是給我找到軍大衣土鱉的下落!”王佑拍著桌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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