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預警,女裝預警,ooc預警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京都已經許久沒有那麽熱鬧了。雖然對於外鄉人而言京都一直都很熱鬧, 但是今天即便是從來沒有到過京都的外地商客也可以感受得到, 今天的京都尤為熱鬧。一名從蜀地剛剛抵達京都的客商忍不住拉住連跑堂時都麵帶喜色的小二好奇地問道:“這城中是有什麽喜事嗎?怎生如此熱鬧?”“欸?客官, 您是剛到京城吧?”小二頓時眼前一亮談興大發, 連手頭的桌子也不擦了,徑直手舞足蹈地與那客商說道起來:“大皇子您知道吧?就是那位前些年被紫薇聖地的劍仙看重收作親傳弟子的那位。”“咦,可是那位在升仙台上一劍斬落三百敵手, 以淩絕之姿榮登元嬰榜第一的心劍葉英?他竟然還是皇子?!”客商也是萬分驚詫。“嗐!誰說不是呢?”小二一拍大腿, 嘖嘖驚歎道:“您不知道, 那大皇子出生之日便是紫霞萬丈、雲海遊龍, 今上當時便決定將那位當太子培養, 卻不想那大皇子年歲越長不僅參政知事毫無進展, 兵法謀略也不見絲毫長進, 反倒是那姿容愈發不似凡人——還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 仿佛下一秒就要舉霞飛升的那種美法。後來今上都覺得前時的異象不過是假象,大皇子除了樣貌別無可取之處時, 卻不想那來主持祭祀的紫薇聖地的劍仙一眼就看出了大皇子的不凡之處!”小二說到這裏故意一頓, 直把客商急得立刻點了一壺酒, 然後連連催促, 又促成了一單生意的小二頓時笑眯了眼, 當即爽快地說道:“誰知那大皇子竟是天生劍骨, 天生的劍仙!那劍仙當時便許下了種種好處非要將大皇子收入門牆,今上自然沒有不答應的理由,自那之後您也知道了, 大皇子那修為是一日千裏,短短十年便已結成元嬰,名列榜首了。”客商聞言也不由嘖了嘖嘴感歎一番同人不同命,隨之奇怪道:“那與今天的熱鬧又有什麽關係?”小二笑道:“這您可問著了,這不,翻年去大皇子都二十二了,這要擱咱們尋常百姓家裏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咱們陛下膝下子嗣雖不單薄,但不奈何幾位皇子都無所出啊!這不,年前今上連發十八封傳書,將大皇子催回來結婚呢!這拖拖拉拉大半年,好不容易把人勸回來成親,可不得好好熱鬧熱鬧嗎?”客商還欲再問,卻隻聽掌櫃的一聲怒吼:“小二!你個皮賴貨!又給我躲到那個旮遝裏偷懶去了?!”“誒誒!在這呢在這呢!”小二連忙拱手致歉,隨即一溜煙地跑遠了,邊跑還一邊嘀咕著:“聽說那娶的可是有京都第一美女之稱的尚書千金,嘖,這大皇子可真是福運不淺啊!”——————而與此同時,日暮西沉,皇子府的儀禮也已盡數完成,按理來說之後便是最熱鬧的婚宴與鬧洞房的環節,然而……看著新郎官那張靜若止水的麵孔,再看他周身那凜然如劍的氣質,即便是他的四位兄弟對視一眼之後也識相地就此告辭。連幾位皇子都是如此,那麽剩下的前來慶賀的官員們自然也是有樣學樣,飛速地告罪離去。就這樣,不出半個時辰的功夫,本應是最熱鬧的大皇子府轉眼之間便成了整座京城之中最安靜的地方——安靜地就仿佛娶親的是外麵的那些人而不是他一樣。對於這般境況葉英倒是沒有任何感覺,若非父皇數次傳書他本已做好了此生與劍道相伴的準備,但自古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父皇打定主意讓他娶親那娶了便是,左右他是無所謂的。不過……葉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默默地揮了揮手,遣散了守在新房門前誠惶誠恐的喜娘與侍女們,原本淡漠的神色上不由露出了一抹憂色,他是無所謂但是既然娶了親那他自然要對自己的妻子負責,雖然對方可能不過是一介凡人,說不定百年之後便會化作一捧黃土,但他自會與他相敬如賓,盡到一個丈夫該盡的責任。可是,如果對方不想嫁他呢?葉英委實沒有想到父皇竟然會給他娶一位不想嫁給他的妻子。至於他如何看出來這一點的……連捧合巹酒的喜娘都被趕出來了,這不是不想嫁給他又是什麽呢?葉英在院中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疾步上前,推門而入——雖然這樣有些冒犯,但是這件事情總是要去麵對的,若是對方真的不想嫁他,那麽他們自當相互陳明心意然後商量對策,或是做對表麵夫妻,或是協議合離,這些決定總要他們談過之後才好作準,否則這麽僵持下去,於他倒是無礙,但隻怕她會自苦。如此想著葉英已是邁入房中。“啊!”隻聞一聲短促地驚呼,隨即隻聞嘭的一聲,便見一道紅火的身影自窗邊栽倒在了地上。葉英目光一凝,長袖一揮,便見門窗瞬間緊閉。隻見方才栽倒在地的身影一個哆嗦,立時向一旁的博古架後縮去。但對方的動作也快不過葉英隨心而動的劍,隻見一道寒光閃過,一抹滿溢著金色流光的劍便已架在了身著紅衣人的脖子上。那人頓時僵在了原地。“狐、妖?”葉英看著那背對著他的人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與發頂那雙不安穩地抖來抖去的狐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葉英不著痕跡地打量過對方的衣著與身形,是方才與他拜堂的人不錯,不過……“我怎不知我朝尚書千金何時竟已被一隻狐妖李代桃僵了?”葉英話音未落,便隻見那方才還被劍鋒嚇得渾身僵硬的狐妖瞬時扭身便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什麽叫李代桃僵?你別血口噴人!老子和那群奪人身份、到處勾人的壞狐狸可不一樣!”看見轉過身來的狐妖,葉英更是不由挑了挑眉,這竟還是隻公狐狸?需知狐族之中素來是女性強於男性——無論天賦還是實力。更何況,從對方化形之後的麵容來看,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模樣,想來修行應是不過百餘年,以狐族的身份而言應該無論天賦還是悟性都是頂尖,更何況……葉英瞥了一眼對方身後僅僅有一尾是實體的三條狐尾,葉英心中不由暗自讚歎,以普通狐族的身份短短百餘年修得三尾,這隻小狐狸著實可謂不俗。不過,讚歎歸讚歎,葉英手上的動作可半點沒有因此手下留情,劍域一放,元嬰期的威壓頓時壓得不過金丹期的小狐妖一個哆嗦,險些撲倒在地,隨即隻見葉英一步上前,一把便將狐妖少年的兩隻手腕撈入掌中,一隻手便捏了個結實,順勢一帶一攬,另一隻手便扣在了少年的腰間。“!!!”沈硯頓時漲紅了臉,奮力掙紮起來:“你給我鬆手!鬆手!”他這般不管不顧地一掙紮已是撞得一旁的博古架一陣搖晃,就連葉英也被狠狠地踢了兩腳,眼看著他並沒有停下的意思,葉英的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他倒是不怕被踢得疼畢竟他一身劍骨肉身修為也是十分不俗,隻是若是放任他這麽掙紮下去隻怕撞碎了東西傷了自己。於是,葉英略一思索,原本扣在少年腰上的手掌便微微下移些許,略微一揉。少年頓時瞪大眼睛軟倒在了他的懷中,原本帶著三分清冷的眼睛也瞬間瞪大了三分,眼中蒙上了一層霧氣,氣急敗壞地聲音中也夾雜上了三分顫音,原本十分的氣勢頓時弱了七分,硬氣的語氣也瞬時仿佛變成了撒嬌:“不、不準碰我!”葉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耳尖也是微微泛紅,沒想到書上記載的技巧如此好用,狐妖的尾根確實是他們的命脈,不過……這位置著實有些微妙,葉英感受到自己手下微微顫抖的略帶肉感的軀體,默默將手移回了腰上。眼看著隨著他的手移開便又要開始作妖的小狐妖,葉英立時不敢放他胡來,反手便將人扔進了床榻之中的錦被上,隨即覆身而上,將少年圈在了自己懷抱與床榻之間,二人相對,少年果然瞬時便不敢動作了。葉英看到少年咕嚕咕嚕亂轉的眼睛,便知他一定沒有打消跑路的打算,但是葉英又怎麽可能放他跑,畢竟無論他是人是妖都是他拜了天地的妻子,或者說是道侶。雖然未經合籍大典對他們修仙中人便不算真正約束,但是他自己卻不能騙自己——這個道侶他是認的。他之前還擔心若是妻子是凡人若是合籍是否會為對方帶來煩擾,如今倒是不必擔憂了,不過……這尚書千金究竟為何變成了狐妖這還是有待斟酌的,況且,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跑掉啊!不管他是人是妖,今天娶進門,明天就不見了,他跟父皇和尚書府都沒法交代啊!而且……思及方才初見少年時心頭的悸動,葉英心念一轉,心中已是有了定計。葉英故作冷肅:“既是不同那你又為何在此?若不是殺人奪名李代桃僵,那真正的尚書千金又在何處?”沈硯聞言也不由苦了臉,說實話,別問,問就是後悔。天知道他究竟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一時心軟就答應了那個小姑娘替她出嫁讓她可以和自己的情郎私奔。他要是知道她是尚書千金、知道她要嫁的是心劍葉英,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應這種願啊!好吧,他承認他也是有私心的,他確實想借機嫁一次把他們狐族命中注定的情劫給渡了,也確實想試試姐姐們口中極樂的雙修之法究竟是怎麽一種滋味。但是事到如今,說什麽都晚了,方才短短的幾次交手他別說占到絲毫上風了,若不是葉英手下留情隻怕他的狐狸毛都該被揪禿了!於是迫於葉英的yin威,沈硯乖乖地一股腦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與打算全都給倒了出來——當然,想睡他這種事情就算了吧,狐狸精也是隻羞的!一股腦說完後,沈硯當即低下了頭等待著葉英的審判。不過他甩來甩去的尾巴卻是暴露了他並不平靜的內心,看著那三條每一根毛都在敘說著主人想要跳窗而逃的心情的尾巴,葉英心中也是忍俊不禁。別看他嚇唬的利害,但其實他早就知道小狐狸絕對沒有殺人了,畢竟,就他這點被國運龍脈一壓就露了原形的微薄修為,若是再沾了血煞,隻怕早就變成一團毛團了,哪還有機會在這跟他蹬腿亮爪子的。更何況,他手裏若有人命他也不至於直到看到他露了原形才發現了,畢竟純淨的清靈之氣他見得習慣一時鬆懈便會忽略,但若是妖邪血腥,不等他靠近他三裏之內他的劍就該自己出鞘將其斬殺了。哪還有命留給他?不過,這些沈硯注定是無法得知的了。因為,他現在還沒從自己挖的坑裏爬出來,就被某人一鏟子挖在了腳下——“你說你是來渡情劫的?”沈硯眨了眨眼,仰起頭來望向身上看不清表情的男子:“是啊。”說著沈硯不由縮了縮脖子,這個距離……是不是有點危險?他甚至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如果他想對他不利……“好巧,我也要渡情劫。”“……啊?耶?”“你把我的情劫放跑了,那你是不是應該補給我?”“我……”“正好你也要渡情劫,不如我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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