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容抽噎著,眼眶紅紅地看著他。楚雁川說:“你的傷口已經自行愈合了。”“……”景非容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憋了一會兒,才抽抽搭搭地說,“身上也有,身上有很多呢。”楚雁川點了點頭:“我們回房去,我幫殿下看看。”牽著還在哭鼻子的景非容到了床邊,楚雁川帶他坐下去。景非容哭歸哭,眼神一直沒從楚雁川臉上挪開,他覺得帝君好像變了——變得讓他更喜歡了。景非容脫了衣服,露出些細小的傷口。楚雁川不嫌傷口小,也不嫌五殿下嬌氣,耐心地一一替他治化,最後他的指尖往下落,隔著褲子輕輕按在景非容的xx上。景非容的臉瞬間爆紅,睜圓了一雙桃花眼——帝君怎麽一次比一次直接?楚雁川抬眼瞧他,道:“殿下果然是……年輕。”哭著哭著都能硬。景非容聽懂了,還害羞了,他一緊張,口欲便犯了,很想往嘴裏塞點什麽。可眼下沒有蜜餞,又不好當著帝君的麵把奶嘴拿起來吸,他隻能咬住自己的手指頭,紅著眼睛含糊了會兒,才說:“我不是故意的,沒有總想著那事……”真的沒有想,景非容也不知道為什麽好端端的就起反應了,可能是帝君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治傷口的時候刺激到了,景非容自己都沒發覺呢。“沒有說殿下不好的意思。”楚雁川說。景非容含手指時蹭了些唾液在嘴角,楚雁川伸手替他擦掉。帝君的手很好看,修長漂亮,指尖纖細,還帶著淡淡冷香。景非容抿了抿唇,無辜地看了楚雁川一眼,然後張嘴含住了帝君的手指。楚雁川神色未變,隻是看著景非容,手指在他的嘴裏攪了一下,按住他濕軟的舌尖,用指腹來回擦蹭,水聲黏膩暖昧。景非容與他對視,而後輕輕咬了咬楚雁川的指尖,舌頭纏上去,吸奶似的吮著帝君的手指,發出輕微的嘖嘖聲。“唔..景非容挺不滿足地含糊了聲,因為楚雁川好像要將手指抽出去,而他口欲犯了便止不住,狗似的叼著不放。楚雁川往回縮手,他便往楚雁川麵前湊,不肯鬆口,最後兩個人鼻尖相對湊在一起,楚雁川盯他片刻,在他的嘴角上親了一下。景非容瞬間呆呆地鬆了口這好像是帝君第一次主動親他。楚雁川抽出自己被吸得發紅的濕潤手指,在景非容同樣濕紅的唇上蹭了蹭,然後他說:“殿下若是要吃奶,有更好的選擇,是不是?”景非容已經分不清帝君這是明示還是暗示,整條龍都懵了。他喘著氣,腦袋似乎空了,但胸口卻滿滿脹脹的,心跳得極快,那說不定是瘋掉的前兆。他猛地朝前咬住楚雁川的唇,扯開他的腰封扔到床下,將人往後推倒在榻上。景非容覺得自己有些不受控製了,帝君今日似乎沒再克製,疼了叫,舒服了叫,受不住了也叫,那聲音裏帶著些壓抑的哭腔和喘息,說不出的好聽。景非容想到自己曾跟神樹說過帝君在床上不愛出聲,他現在覺得神樹可能是棵許願樹,自己的願望成真了。從早上一直到日暮將近,最後兩個人的嗓子都啞了——楚雁川是叫啞的,景非容是哭啞的。結束後誰也不想動,景非容一手抱住楚雁川的腰,嘴裏含著帝君的乳尖,饜足地閉上眼,時不時吸兩口奶。他另一隻手的指縫裏還纏著楚雁川的發尾,舒舒服服地用手指摸著卷著,爽得人龍不分。楚雁川覺得胸口已經麻了,隻有在五殿下吸奶時才能察覺到一絲疼痛。他看著懷裏的人,毛茸茸的一個腦袋,留戀地黏糊在自己身前,嘴不肯鬆,手不肯放,無憂無慮地在玩他的頭發,仿佛一隻還沒斷奶的小狗。可有所留戀的,又怎止景非容一人。許久,楚雁川啞著嗓子開口:“殿下。”景非容鬆開帝君已經被吸咬得紅腫的乳尖,抬起頭:“嗯?”他的眼睛又紅又亮,認真地望過來,兩人在一室暖黃餘暉中安靜對視。他們離得很近,楚雁川的眼神卻好像很遠,美極的雙目有些深,仿佛盛了千萬年時光在裏麵。景非容看著他,覺得自己似乎被楚雁川的目光包裹了,被卷進那些漫長遙遠的歲月裏——他也是真的想跌進去,看一看帝君的過去。餘暉滿室,晚風輕拂,兩人對望良久,然後同時開口——“帝君,我好喜歡你。”“殿下,我們和離吧。”作者有話說:五殿下:今天七夕,老婆跟我提離婚。第17章 日將落,晚霞如火燒的一片,景非容冷著臉走在路上,周身靈息寒涼。景非雲正從神史部出來,與他迎麵碰上,見他神色不對,便問他:“你怎麽了?”景非容置若罔聞,直朝前走,景非雲伸手攔他:“說話!”“說什麽?”景非容看向他,一雙眼血絲滿布,紅得駭人,“我隻問你知不知道這事?”景非雲皺起眉:“知道什麽?”“我和帝君。”景非雲眉頭皺得愈深:“你和帝君怎麽了?”見他確實不知,景非容便低聲道:“讓開。”“你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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