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佑銘費力地將人背到了車上。


    他看了一眼時間,思慮片刻,於是給蘇耀波兩人先發了信息,然後將人帶回了別墅。


    陶佑銘將人背回房間讓她躺好,還沒緩一口勁,躺在床上的女人突然坐了起來。


    她雙眸微睜,眸子裏迷蒙地凝望著他,還沒等他開口,她突然一聲唱:“我的熱情,好似一把火……”


    “燃燒了我的整個沙漠……”


    陶佑銘被她突然的操作嚇了一跳,生怕她發酒瘋,忙爬過去安撫:“可以了可以了,我知道你很熱情,明天再熱情吧……”


    他說著仔細看了她一眼。


    女人雙頰滿是潮紅,發絲散亂透著有幾分淩亂的美,那眸子裏煙籠霧繞,好似想要把人繞進去再也出不來。


    “你再熱情,誰頂得住啊。”陶佑銘自顧呢喃一聲。


    他的話剛落,下一刻,女人直接八爪魚似地抱著他,嗚嗚地哭了起來,再狠狠的問:“你為什麽不給我唱,我唱得很難聽嗎?”


    陶佑銘身子一僵,她身子很燙,兩人本來就穿得很少,這麽一貼又蹭的,他什麽感覺都湧了上來。


    本來這個時候,按常規理論,他就應該直接推倒,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但陶佑銘自認為自己跟蘇素不一樣,所以他緊崩著下頜,伸手將她的緊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掰開,“好好……那你唱,我給你錄音。”


    “那……那給我、錄好一點!!”


    “行,我知道。”陶佑銘費力的將蘇素的手從自己身上拉了下來,然後彎腰再扶著她躺好。


    還沒喘一口氣,女人又摟著他的脖子道:“我……今天太高興了,以前都沒人給我過生日呢!”


    陶佑銘聽著這話有點不懂了,以前不是年年過生日嗎?


    “我都……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他們都不要我……”


    女人瞪著他,好似對他的頭很好奇似的,耳朵捏兩下,下巴咬一口,陶佑銘被她弄痛,嘴裏嘶了一聲,也不忘問一聲:“你在說什麽?”


    話落,女人安靜了一會,她眨著迷離的眼,忽然揚唇朝他嘴巴啄了一口上去。


    陶佑銘身子一緊,整個人腦子也熱了,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但是他酒量還可以,還不致於跟蘇素一樣也發酒瘋。


    於是再一次推開她,但她就是不撒手,還準備動起手腳來了。


    陶佑銘頓住,也不知道她到底醉了幾分,於是深緩一口氣,說:“要不……你先等我去洗澡?”


    女人仿若未聞,嘴裏一直叨叨也不知道說什麽。


    陶佑銘看著她又好像不是很醉,於是直接抱著她翻到一邊躺好,女人便壓在了他身上。


    這動靜有點大,壓在他身上的女人像是被驚醒似的突然抬頭,漆黑的眸子閃爍不停盯著他。


    一瞬後,她翻個身滾到了一邊。


    陶佑銘深吸一口氣,壓著體內的暗火慢慢等了一會,然後伸手戳了戳她的臂膀,慢吞吞道:“那個……我已經躺好了,你來吧。”


    等了片刻,女人沒有反應。


    陶佑銘側個身,盯著女人的後背,再伸手戳了戳,再道:“喂,我已經準備好了!”


    半響,女人還是沒反應,甚至他還聽到了輕勻的呼吸聲。


    陶佑銘:!!!


    對於第一次,其實陶佑銘也沒那麽在意的,但問題是他迷糊中根本感覺不到那種樂趣和快感,更無法在第一次的時候展現自己男性的雄威,這讓他特別耿耿於懷。


    雖然以前吧也想要再來一次,但她的行為實在是讓他後怕,所以不自覺的抗拒了,現在好了,人順眼了,就等著她動手動腳了,結果她睡著了?


    好惱火!


    第28章


    陶佑銘提氣呼氣,側放在邊上的手一緊一握,緩了半響才將這一股悶氣透了出來。


    他再伸手戳了戳,女人一個動身直接平躺了下來。


    她雙眸緊閉,因為醉酒而泛紅的臉,在明光下越發的粉潤,那胸口一上一下起伏,像捶鼓似的,敲得他的心跟著撲通撲通地跳。


    血氣方剛的男人盯得眼睛都紅了,他伸了手,想把她被酒灑了一點的衣服給換下來,可伸到半空他又收了回來。


    這一換,估計明天又得吵一架。


    陶佑銘呼啦一下起身直接走出了房間,大半夜的隻好把楊芬芳叫了過來:“你給她擦個身子,她的衣服如果都已經搬走,把我的睡衣給她換上。”


    他說完轉身去了隔壁房間,洗了個冷水澡。


    出來時,楊芬芳已經弄好。


    “怎麽喝那麽多?剛才差點都吐了。”楊芳語氣微微嗔怪,“你們這些人一玩就沒個度。”


    陶佑銘也不太懂蘇素今晚的反常,她甚至說出了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她以前年年過生日,收禮物收到手軟,剛才莫名其妙地說什麽不知道自己生日是什麽時候的話來。


    還有‘他們都不要我……’中的‘他們’又是誰?


    陶佑銘擰了擰眉心,有點懷疑她是胡話醉酒糊話。


    “她現在睡了嗎?”他抬眸問楊姨。


    “睡了,你去看看吧。”楊芬芳道。


    陶佑銘頷首,然後轉身進了房間。


    房間裏已經關了一盞燈,女人合衣躺在床上,因為睡褲比較大,所以楊芬芳隻給她換了上睡衣,那兩條白皙纖細的**就這麽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


    他呼吸一緊,頓住了!


    腦海一轉,又覺得自己怎麽這麽慫?


    他們已經訂過婚,也上過床,現在一起睡總該沒什麽吧。


    於是陶佑銘心安理得地走了過去,然後上床慢慢躺在了女人邊上。


    身邊是她清淺的呼吸,偶爾還有幾句囈語從她嘴裏嘀咕了出來,但是陶佑銘聽不清楚。


    他心思一轉,慢慢往她邊上靠近,正想伸手抱一抱的時候,女人柔軟的手臂伸過來直接橫在他的胸前。


    陶佑銘心一緊,緊接著她一條腿又搭了過來。


    女人裸露的手臂**滾燙,碰到了他的肌膚,她似乎察覺有些涼意,又很滿意的在上麵貪婪的來回摩挲,她就這麽像條八爪魚一樣,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這一來回地觸碰,陶佑銘嘴裏嘶了一聲,覺得有萬條蠱蟲在骨子裏啃噬,他呼吸微微加重,喉結不時地滾動,覺得身子萬分燥熱。


    這種親密接觸,他心癢難耐,於是當即控製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將它從自己的胸前拿開。


    察覺有人控製了自己,蘇素努力掙著迷糊的眼,不安地掙紮了幾下。


    陶佑銘以為她要清醒,呼吸停滯了一瞬,深邃的眼直視著滿是暈紅的臉。


    好在她睜眼了一會,又睡了。


    他鬆了一口氣。


    可兩分鍾後,她又動起手來……


    陶佑銘覺得自己要死了,將這麽一顆炸彈直接安在自己身上,今天晚上還怎麽睡!!!


    他咬著牙,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出去睡時,女人又慢慢安靜了下來,然後又翻身滾了過去。


    室內靜謐,房間的燈已經關了,窗簾半拉,月色透過窗簾的一角在地上投下了一地的銀霜。


    陶佑銘現在整個身子都是僵的,在女人滾過來前,立刻移步到床邊,然後默默數羊,將心裏的燥熱一股又一股地壓了下去。


    這種**膨脹的感覺一直提醒著他,數了大半夜的羊,終於在東方露白之前陷入了夢境。


    蘇素做了一個荒唐的夢,她夢見自己抱著陶佑銘又親又啃,還對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撫摸。


    這個夢境讓她嗤之以鼻,對陶佑銘這種人她是不可能有非分之想的,更何況還跟他有親密接觸。


    於是在她睜眼之前,很快將這個夢給忘了。


    但是一睜眼,她便看到一張麵孔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


    男人雙眸緊閉,他上身**,胸前是一大片裸露的肌膚,他伸過來的手臂被自己枕在頭下,兩人以非常曖昧的睡在了一起。


    蘇素眨了眨眼,再仔細盯了半響,腦子嗡的一聲。


    “陶佑銘,你!!!流氓!”她突然驚叫,下意識坐起抬腿朝男人身上踢了過去。


    陶佑銘靠著床邊,被她這麽一踹,撲通的一聲直接從床邊摔了下去,緊接著很男人‘哎喲’地幾聲叫了起來。


    蘇素迅速地爬下床,顧不上醉酒後的頭痛欲裂,先是對自我現狀了解了一番。


    她現在陶佑銘的別墅裏,身上穿著一件鬆垮的男士上衣,下麵沒有穿褲子,看樣子好像昨天晚上已經洗過澡了。


    她腦子一懵,誰給她洗澡的?怎麽洗的?


    為什麽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麽一想,蘇素非常驚慌並且惱怒,她一氣便朝男人怒道:“陶佑銘,你把我衣服脫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陶佑銘在地上掙紮了半天,然後慢慢緩過神來。


    他坐在撐起半個身子坐在地上,那惺忪的眼盯著女人,嘴裏迸出了一句話,“差點踹到了我命根子,你好狠毒的心啊。”


    蘇素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男人,怒道:“你太無恥了,我都喝醉了,你為什麽不送我回家?”


    不僅不送回家,現在他還躺在了她身邊!


    還對她……


    蘇素心裏懊悔得不行,昨晚一高興喝了不少酒,酒上心頭之後,就開始飆歌,她從來沒想過陶佑銘竟然不送她回去!


    陶佑銘趴在床邊不動如山,他一張俊美的臉,此時五官擰成一團,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蘇素愣了一小會兒,想了一會,覺得好像剛才沒怎麽提到他,怎麽就痛成這個樣子?


    半響後,陶佑銘抬頭,他的神色緩了過來,吐了一口氣,抿唇道:“我怎麽對你了?”


    蘇素聽著他這句不緊不慢地問話就更加生氣了,“是你脫了我衣服?你還幹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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