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彈砸死他們!”騎兵排長石四帶著二十來騎人馬,去追截想逃跑的敵人,剛才已經看見這夥敵人的火力比較猛全部是衝鋒槍輕機槍的裝備,略為跑近敵人後就命令投彈兵動手。


    “轟,轟,轟”騎兵排裏的幾名投彈兵先後在馬背上掄臂向遠處的敵人投擲手榴彈,開闊地段中手榴彈爆炸時沒有躲避的地方,端著衝鋒槍輕機槍的十來個朝鮮偽軍士兵才剛轉過身迎擊,槍還沒開就被飛來的幾個手榴彈炸倒在了地上,空有強悍的火力發揮不出來。


    “圍住他們,一個都不準跑。”石四一馬當先,衝到這群朝鮮偽軍士兵之中,手上的紅纓槍倒轉槍尾朝下,用槍杆在那些還想爬起來逃跑的敵人身上用力敲打。


    “繳槍不殺,不想死的就投降。”一個排的誌願軍騎兵全部衝上來,把那十多名朝鮮偽軍士兵團團圍住,周延年用步槍指著一名看上去像當官的人的腦袋大聲喝罵。


    “我要見你們的長官。”眼見被誌願軍騎兵包圍,這名朝鮮偽軍軍官並沒有像其他士兵那樣舉手投降,而是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軍裝,向著包圍他的誌願軍騎兵了句半生不熟的中國華。


    “媽的,你什麽料?當了俘虜還這麽囂張。”排長石四被這個朝鮮偽軍軍官的話惹火了,翻身下馬就想去搜對方的身。


    “你沒資格審訊我,叫你們的長官來。”看見石四滿臉橫肉氣勢洶洶的樣子,那麽朝鮮偽軍軍官後退了一步,幾名還能站起來走動的朝鮮偽軍士兵也主動地攔在了他的身前作出保護的架勢。


    “嘿,還擺起架子來了,難道你真是條大魚?”見幾個朝鮮偽軍士兵努力保護這名軍官,排長石四不怒反笑,回頭向周延年到:“周延年你去跑一趟,告訴連長我們抓到了一條朝鮮偽軍的大魚,請連長來親自審問一下。”


    “好,我這就去把連長請來。”周延年收起指著敵人軍官的步槍,圈轉馬頭拍馬去找連長報告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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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這支騎兵的連長,你是什麽身份快,不然別怪我把你當普通士兵俘虜來對待。”周延年很快找到連長,把情況向連長報告後,兩人回到抓獲俘虜的地方,任縱橫把手上的馬鞭在空中抖了兩下,一嚴厲的眼光看著這名高傲的俘虜。


    “我是韓國第六師上校副師長,我要求獲得相應的俘虜待遇,還有必須保障我的衛兵的生命安全。”這個朝鮮偽軍軍官從軍裝口袋中把證件拿出來交給任縱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保護他的朝鮮偽軍士兵。


    “果然是上校副師長,沒想到我們連隊還抓了條大魚。”任縱橫認真地看了看俘虜遞過來的軍官證件,證件上的照片同眼前的這名俘虜吻合,向騎兵一排長揮了揮手:“石四,這次你們排可立了大功。你帶著手下的人,把這些俘虜押送回城裏,交給團部處理。途中注意優待俘虜,不要打打罵罵的。”確認抓住了敵人的副師長,任縱橫也是很高興,對石四他們又囑咐了幾句。


    “連長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不就是押解幾名俘虜嗎。”知道這回立了大功,石四也高興得麵都紅了,拍了拍胸脯,轉身就指揮排裏的兵把活捉的戰俘一個個捆綁起來,押解他們回城。


    在誌願軍兩個騎兵團的夾擊之下,朝鮮兩個步兵團和一個工兵團潰不成軍,大部分被誌願軍打死擊傷及俘虜,隻有不到四分之一的兵力成功向後撤退。而朝鮮偽軍後續推進的兩個步兵團也遭受到了誌願軍的密集炮火攔截,唯有向公路右側的山丘地帶移動,妄圖占領一些山崗展開防禦陣地,以等待朝鮮第八師增援部隊的到來。


    敵人的行動被早就潛伏在公路兩旁山林中的誌願軍偵察分隊偵察到,誌願軍的高級指戰員迅速調整策略,命令兩個步兵團從城東出發,急行軍進入溫井城南公路右側的山丘地帶之中,向移動到公路邊山崗上的朝鮮偽軍發動強攻,不讓敵人有機會在山崗上展開防禦陣地修築工事。而兩個誌願軍騎兵團在重創敵人的三個步兵團後也繼續沿公路向南進攻,和誌願軍的步兵團一起夾擊敵人的另外兩個步兵團。


    敵人後續的這兩個步兵團中,有一個是機槍團,火力要比普通的步兵團要強很多,敵人利用山崗的地形,同圍攻他們的四個團的誌願軍兵力周旋起來,後來攻城撤退下來的殘餘部隊也同這兩個敵人步兵團匯合,守住幾個山崗頑強地同誌願軍的部隊展開激戰。


    “靠,城外打得這樣激烈燦爛,我們卻在這裏蹲著吃西北風,真不爽啊。”尖刀連的人作為團的預備隊,在溫井城防禦戰打響後,一直留守在那個有寺廟的山崗上,錢大力守在他的重機槍旁,聽見城外遠處炮火不斷槍聲聲連連,脖子伸得長長的眼巴巴地看著城外的激戰。


    “大力,有這時間埋怨還不如抽根煙解解悶。”李嘯天蹲在戰壕裏也是覺得悶,剛才指導員把他叫了去,是任命他為步兵一排的副排長,平時是不設副排長的職務的,隻有在戰時才由有能力的班長兼任,這也算是對李嘯天能力的一種肯定。李嘯天也就拿起雞毛當令箭,大模大樣地在排裏的戰壕巡視起來,剛好聽見錢大力的話。


    “天哥你就別提香煙的事情了,我都分給了連隊裏的老鄉,搞得連自己的香煙都不夠抽了。”李嘯天不提還好,這一錢大力煙癮就上來,唯有吞了幾口唾沫。


    “還是叫我李嘯天吧,別天哥天哥的叫,不熟悉的人還以為我是鵝呢。”李嘯天笑了笑,掏出自己的那盒繳獲來的美國香煙,抽了根煙丟了過去。


    “不讓我叫天哥,你這不是瞧不起我嗎。”錢大力伸手接住李嘯天扔過來的香煙,一邊叼在嘴裏一邊。原本錢大力一直不服李嘯天,有機會老是同李嘯天比試比試,平時口角也不少,但經過昨天參加反坦克班的戰鬥後,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開始跟李嘯天稱兄道弟起來了。


    “論起年紀,你還比我早出生兩個月,應該我叫你聲大哥才對。”李嘯天把香煙收了起來,向錢大力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哪能那麽算,軍隊裏都是能者為兄,我錢大力現在總算明白自己有多少斤兩,叫你聲天哥,那是從心裏佩服你。”錢大力把頭擺得好像撥浪鼓那樣,臉上緬典地笑了笑。


    “那隨你了,反正不要叫得那麽肉麻就行。”李嘯天也不知道該些什麽好,也不再同錢大力閑談,向排裏其他班的陣地巡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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