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智宇,你好大膽!”皇帝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他眼神淩厲,直視喬智宇。


    喬智宇挺直了背,麵無表情地回答:“臣忠於職守,不敢有私。”


    “忠於職守?你的兒子喬斐可是私通敵國,你難道不知情?”皇帝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喬斐立刻反駁:“父皇,兒臣冤枉!斐兒從未有過私通敵國之事,這一切都是彭清淩的陰謀!”


    彭清淩冷笑一聲:“喬斐,你還敢狡辯?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杜辰霆忍不住插話:“彭清淩,證據何在?單憑你一麵之詞,就能定喬家父子的罪?”


    皇帝揮了揮手,一個宦官立刻呈上一疊文書:“這是喬斐與敵國通信的證據,你看看吧,杜辰霆。”


    杜辰霆接過文書,眉頭緊皺,上麵的字跡確實像是喬斐的筆跡。他看向喬智宇,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喬智宇深深地歎了口氣:“老臣一生為國為民,沒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場。斐兒,你有沒有做過此事?”


    喬斐目光堅定:“父皇,兒臣可以對天發誓,絕無此事!”


    彭清淩冷笑:“發誓?喬斐,你以為這是兒戲嗎?”


    皇帝沉吟片刻,忽然轉向杜辰霆:“杜辰霆,你如何看待此事?”


    杜辰霆沉思片刻,緩緩開口:“臣以為,此事還需詳查。喬智宇父子為西魏立下不少汗馬功勞,若草率定罪,恐寒了天下忠臣之心。”


    皇帝點了點頭:“嗯,你說得有理。那就由你負責調查此事,務必水落石出。”


    杜辰霆領命,退下殿去。


    天牢中,喬智宇父子相對無言。喬智宇望著兒子,眼中閃過一絲哀傷:“斐兒,你可知父皇為何如此震怒?”


    喬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兒臣不知。”


    喬智宇歎了口氣:“父皇擔心的是江山社稷,他不能容忍任何可能危害西魏的事情發生。我們喬家,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喬斐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父皇,兒臣絕不會坐以待斃。我要證明我們的清白!”


    喬智宇搖了搖頭:“斐兒,你還不明白嗎?在這個亂世,清白有時候並不能救你。你要學會生存,學會在夾縫中求生存。”


    喬斐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父皇,兒臣有一個請求。”


    喬智宇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麽請求?”


    喬斐深深地看著父親:“兒臣請求父皇允許我出去,我會找到證據,證明我們的清白。”


    喬智宇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去吧。但你要記住,無論何時,都要保護好自己。”


    喬斐深深地看了父親一眼,轉身離去。


    ……


    太師府,書房。


    杜辰霆正在與自己的幕僚商討對策。幕僚低聲說道:“大人,喬家父子之事,您真的打算插手嗎?這可是趟渾水啊。”


    杜辰霆淡淡地回答:“喬家父子,我了解他們。他們絕非叛國之輩。此事必有蹊蹺,我必須查個清楚。”


    幕僚沉吟片刻:“那大人打算如何調查?”


    杜辰霆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會暗中調查,必要時,我會動用一切力量,揭開真相。”


    幕僚點了點頭:“大人放心,我會全力協助。”


    太師府,書房內,光線透過窗欞灑在紅木書桌上,映照出杜辰霆與幕僚嚴肅的麵容。


    杜辰霆微微點頭,轉身走到書架前,取下一本厚厚的古籍,翻閱了片刻,然後放下,轉身對幕僚道:“此事務必要謹慎,喬家父子若真的無辜,我們不能讓他們蒙受不白之冤;若他們真的有罪,我們也要讓他們罪有應得。”


    幕僚微微頷首:“大人英明。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杜辰霆沉思片刻,道:“首先,我要親自去內閣一趟,會一會喬智宇。喬家父子在朝中勢力龐大,我需要了解他們的真實態度。”


    幕僚猶豫了一下,道:“大人,喬智宇城府極深,您此行恐怕會遭受諸多阻撓。”


    杜辰霆淡然一笑:“我知道,但此事關係重大,我不能坐視不管。再者,我太師府的名號也不是擺設。”


    次日上午,杜辰霆身著便裝,悄然離開了太師府,直奔首輔府。


    喬智宇的書房。


    喬智宇正與兒子喬斐商討國事,突然聽到下人稟報,太師杜辰霆求見。喬智宇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絲微笑:“杜大人親自來訪,真是稀客。”


    喬斐則是眉頭微皺,心中暗道:“太師府與我們喬家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此次杜辰霆突然來訪,恐怕不簡單。”


    喬智宇與喬斐父子相視一眼,喬智宇輕輕拍了拍喬斐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杜辰霆走進書房,喬智宇立刻起身相迎,笑道:“杜大人,稀客稀客。”


    杜辰霆微微一笑,與喬智宇寒暄了幾句,便開門見山地道:“喬大人,我此次來訪,是想了解一下關於您父子的事情。”


    喬智宇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平靜:“杜大人,您這是何意?”


    杜辰霆淡淡地看了喬智宇一眼,道:“喬大人,此事關係重大,我不得不查。您放心,我若是查到您父子無辜,必定還您清白。”


    喬智宇沉吟片刻,道:“杜大人,您既然如此關心此事,那我就不妨告訴您。此事確實有些蹊蹺,但我喬家父子絕對沒有叛國之心。”


    杜辰霆微微點頭:“我相信喬大人的話。但為了查清真相,我還需要喬大人的協助。”


    喬智宇微微一笑:“杜大人,隻要能查清真相,我喬家父子定會全力協助。”


    喬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心中暗道:“看來太師府與父親果然有所勾結,此事愈發複雜了。”


    杜辰霆與喬智宇商討了片刻,約定共同調查此事。隨後,杜辰霆告辭離去。


    回到太師府,杜辰霆立刻召集幕僚商討對策。幕僚道:“大人,喬家父子已經答應協助我們,但我們還需小心行事,不能讓他們察覺到我們的真實目的。”


    杜辰霆點頭:“沒錯,我們要在暗處調查,盡量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此外,我還需要你的協助,去查一下喬家父子的過往,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幕僚領命而去。


    幾日後,幕僚帶回了一些關於喬家父子的資料。杜辰霆仔細翻閱,果然發現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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