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紹函,你也要注意安全。”杜雲笙緊緊握住蔣紹函的手,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蔣紹函輕輕拍了拍杜雲笙的手背:“放心,我會的。你在家等我,我定會早日歸來。”


    話音未落,黑風再次匆匆而至,對蔣紹函說道:“世子,軍馬已備妥,請世子即刻啟程。”


    蔣紹函與杜雲笙四目相對,眼中盡是堅毅。他輕輕抱住杜雲笙,然後翻身跨上戰馬。


    “蔣紹函,保重!”杜雲笙在人群中高聲呼喚。


    蔣紹函回望,揮手告別,身影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杜雲笙凝望著蔣紹函離去的方向,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明白,這次的別離,或將比以往更長。


    “杜雲笙,你何苦如此?”侍女紅兒看著淚眼盈盈的杜雲笙,心疼地問道。


    杜雲笙拭去淚水,微笑著回答:“紅兒,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作為世子妃的擔當。”


    紅兒默默點頭,深知杜雲笙的堅韌與勇敢,是這個府邸的支柱,亦是家族的希望。


    正當杜雲笙整理情緒,準備返回府中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再次傳來。


    “世子妃,不妙了,敵軍已攻入城內!”一名士兵氣喘籲籲地跑來。


    杜雲笙臉色突變,她意識到,形勢比她想象的更為嚴峻。


    “紅兒,立刻召集府中所有人,我們即刻撤離!”杜雲笙大聲命令。


    紅兒領命而去,杜雲笙則開始組織府中人員,安撫那些驚慌失措的百姓。


    “世子妃,您放心,我這就去!”紅兒快步跑出府門,傳達著杜雲笙的命令。


    杜雲笙站在府門口,望著城內的混亂景象,心中焦急萬分。她知道,敵軍攻入城內,這場戰事恐怕會持續很長時間,而她和府中這些人,都是這場戰亂的無辜犧牲品。


    此時,避難所中,杜雲笙靜靜地等待著。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將永遠銘記那個在夕陽下,為她許下堅定承諾的男子。


    在昏黃的月色下,杜雲笙,黑風,與玉兒三人的身影,如夜空中的孤星,穿越著人群的喧囂,踏上了通往避難所的征途。當夜幕低垂,月華如練,灑落在這群勇敢者的身上,映照出他們堅定不移的信念。


    “雲笙,你真的深信紹函能凱旋而歸嗎?”黑風眼中憂慮之色濃重,聲音中隱約帶著不安的顫抖。


    杜雲笙停下腳步,仰望蒼穹,月光如輕柔的絲帶,輕撫過她的麵龐,使她的眉眼更加婉約動人:“我深信不疑。紹函,身為世子,西魏王朝的中流砥柱,他絕不會辜負我們的期望。”


    玉兒亦步亦趨,輕聲附和:“是的,世子妃,我們都要堅定信心,支持世子。”


    避難所隱匿於城外的幽深密林之中,四周環繞著參天古木,宛如天然屏障。三人穿行林間,終於抵達了避難之地。


    避難所宛若世外桃源,庭院精致,小樓雅致,樓前花園裏百花爭豔,香氣襲人。


    “此地真乃避世佳境。”杜雲笙輕語,眉宇間流露出由衷的讚歎。


    黑風與玉兒亦點頭讚同。正當此刻,一位蒼老的老仆從屋內走出,見到杜雲笙,立刻恭敬地行禮:“世子妃,您終於光臨。”


    杜雲笙微笑回應:“老仆,多謝款待。”


    老仆點頭道:“世子妃,請放心,一切均已安排妥當。您隻需在此靜候,世子自會平安歸來。”


    杜雲笙感激地點頭,與黑風、玉兒一同步入小樓。樓內陳設古樸,家具精美,杜雲笙坐在窗前,眺望著窗外月色,思緒飄向了遠方的蔣紹函。


    “雲笙,世子妃。”門外傳來老仆的聲音。


    杜雲笙轉身,隻見老仆手捧一封密封的信件,恭敬地遞至她麵前:“世子妃,這是世子寄來的。”


    杜雲笙接過信,展卷細讀,信中字字句句,無不透露著蔣紹函對她的牽掛與關懷。她將信封珍藏在懷中,柔聲說道:“我明白了,老仆。”


    夜幕愈發深沉,杜雲笙躺在床上,思緒紛飛,對蔣紹函的思念與擔憂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忽然,門外腳步聲急促,黑風的聲音傳入耳際:“世子妃,世子他蘇醒了。”


    杜雲笙瞬間從床上躍起,快步走向門口,隻見黑風與玉兒守在門口,身後是一位血跡斑斑的年輕將領。


    “紹函他……”杜雲笙焦急地詢問。


    將領悲痛欲絕:“世子正在城牆上奮戰,不幸重傷,現在正接受治療。”


    杜雲笙臉色突變,緊緊握住將領的手,聲音顫抖:“將軍,紹函他現在怎麽樣了?”


    將領歎息:“世子傷勢沉重,但請世子妃放心,我們定會竭盡全力。”


    杜雲笙強忍淚水,點頭:“我明白,我會堅強下去。”


    深夜,杜雲笙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凝視著天花板,心中對蔣紹函的思念愈發濃烈。


    忽然,門外腳步聲再起,黑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世子妃,世子他醒了。”


    杜雲笙立即起身,衝向門外,隻見黑風與玉兒守在門口,後麵跟著一位渾身是血的將領。


    “紹函他……”杜雲笙激動地追問。


    將領點頭:“世子他醒了,但傷勢嚴重,正在休息。”


    杜雲笙迫不及待地走向蔣紹函的床前,隻見他麵色蒼白,全身裹滿了繃帶。


    “紹函,你醒了?”杜雲笙輕聲說道,眼中淚水奪眶而出。


    蔣紹函睜開雙眼,見到杜雲笙,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雲笙,你來了。”


    杜雲笙握住他的手,淚水如泉湧:“紹函,你受苦了。”


    蔣紹函輕撫她的手,聲音低沉:“雲笙,我知道你擔心,但請相信,我定會安然無恙。”


    蔣紹函的嘴角輕輕上揚,雖映襯著一抹病態的蒼白,卻難掩他眼眸深處那股堅定不移與從容不迫的風範,令杜雲笙心頭的憂慮逐漸消散。


    他轉首望向窗外,那稀薄的月光灑落,似乎也映照出了他心中對未來那抹無盡的憧憬。


    “紹函,你真的無恙嗎?”杜雲笙坐在床沿,握住他的手,語氣中滿是關切與擔憂。


    蔣紹函緩緩轉身,深情地凝視著她:“雲笙,我無恙。無需多慮,你放心,我這條命是雲兒的,我不能有事。我要活下去,我要看著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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