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便,請您稍等一下,我一會去參加,很是感謝您的熱情”


    孟白收拾了一下,想起平日裏鄰居經常送自己吃的,就又拿了一些自己從中國帶來的吃食,想帶去鄰居家,送給托尼用來表達自己對於平日裏托尼的照顧的感謝。


    自己來到鄰居家,很是熱鬧,礙於自己懷著孩子沒辦法太過劇烈活動,所以坐在沙發上吃著點心,看著自己的鄰居和異國的朋友,心裏很是溫暖。孟白慢慢的想到了自己。孟白想要在這裏安安穩穩的把孩子生下來,在這裏平平淡淡的度日,就在這時孟白得知了蕭祁也來到了美國,還給孟白發了短信。


    孟白看到蕭祁給她發的短信,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緩過來神。孟白一直一直在回味著蕭祁發來的短信到底是何用意,在孟白再三思考中突然想到了什麽,覺得這四個字很是不對勁。


    蕭祁他應該在s市好好的生活著,過著他的日子怎麽會好端端的突然間想到來美國呢?還是在孟白來到美國生活不久之後,蕭祁過了不太久也來到了美國,蕭祁和孟白都在這個國家,這個城市,時間還都前後差不了太多,這對於孟白和蕭祁這算是緣分?還是巧合?還是蕭祁的母親鍾思慧為了給自己的兒子蕭祁讓他接受更好的治療,把他送到了這裏?讓他來到美國,讓他和自己一個城市。還是自己的好友錢薇薇怕放心不下自己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寧遠。事情的種種她自己都想不通。


    這幾個月,孟白都過得很艱辛,孟白瞞著所有人自己懷著蕭祁的孩子,這幾個月是怎麽熬過來的,怎麽過的隻有自己知道,也隻有孟白自己心裏最清楚自己是怎麽一點一點過來的。為了自己肚子裏的小baby做點這些算什麽呢,隻要是為了這個小生命,隻要是一想到都是為了這個小生命,孟白受的所有苦所有累都沒有關係了。在所有人認為自己是來旅遊散心情,孟白來到了美國準備在這裏遠離那些是是非非,隻是孟白瞞著所有人這件事,懷著蕭祁的孩子來到遠國他鄉的美國,在美國生活。在這裏孟白本以為自己真的可以遠離那些曾經,平平安安的生下這個孩子,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蕭祁也會來到這裏。


    正在孟白沉浸在自己的疑問世界裏的時候,手機在這個時候又響了,將孟白從疑問世界拉了出來,孟白坐在沙發上,手緩緩的將手機拿起來,看見了是一條短信,是蕭祁發給孟白的。孟白身體一震,點開看了一眼短信的內容讓她更為震驚。蕭祁給她發的短信的內容居然是:我是來找你的。孟白看到這幾個字心裏五味雜陳。在這個瞬間孟白大腦嗡嗡作響,孟白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麵對蕭祁,自己一直呆坐著,坐在這偌大的床上發呆,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傷感。


    聚會結束了,孟白與鄰居一一道別,臨走前鄰居還給了孟白一些當地特有的小吃糕點,孟白很是感謝,臨走時鄰居還給孟白說以後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去找他。這讓在身在異鄉的她感受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暖。


    路燈照著孟白的身影,冷風瑟瑟的吹著,她弱小的身影倒映在地上,孟白在風中獨自走著,回想著蕭祁今天給她發的短信,短信內容一直在腦海中回蕩著,


    正在想著蕭祁沉浸在短信中,蕭祁的短信又陸陸續續的給她發了來了,在寂靜的夜晚,這刺耳的短信提示聲顯得尤為刺耳,劃破這寂靜的夜空,這聲音也仿佛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插在孟白的心上。孟白她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訊息。


    孟白他心裏想著,這不知是好是壞,該不該再繼續的躲著他瞞著他,蕭祁既然發出了這樣的短信他的記憶或許是恢複了點。孟白她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麵對蕭祁。蕭祁的短信一個接著一個向孟白發過來,孟白沒有回複蕭祁,蕭祁的短信仍是不斷的向孟白發過來,孟白猶豫了一會無奈之下給蕭祁把電話打了過去。


    孟白撥通了蕭祁的電話,蕭祁用他渾厚的嗓音接了電話。還沒有等到孟白開口,問他是什麽事情,蕭祁便先開了口,蕭祁給孟白說,他的記憶恢複了一些,蕭祁他想到了一些曾經,想到了一些事情。這時孟白心中咯噔一下,她還是想躲著他,不想見他還在想著怎樣去躲他。蕭祁先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想要與孟白見上一麵,希望能與孟白好好談談。


    孟白走在寂靜的小路上,想著蕭祁,到底應該怎樣去麵對他,應該怎樣去處理,這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樣,纏繞著孟白。孟白不知道,孟白不知道還能不能和蕭祁回到從前,一場車禍帶走了原來的蕭祁,現在的他不像原來那樣冷漠,現在的他對人對事有了與過去不一樣的看法,現在的他會去關心別人,照顧別人,時而也會對別人暖暖的微笑,這些以前都是隻對孟白一個人的,現在的他不在冷漠,但仍舊雷厲風行。


    現在的蕭祁想要回到孟白的身邊,在她身邊陪伴著她,想要照顧她,更想要與她好好談談,她們約在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內,孟白答應了蕭祁的請求。市中心的那一家咖啡店孟白知道,那家咖啡店是一家老店,那家店有著很有韻味的裝飾,還有人很好的老板,那家咖啡店遠近聞名,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哪裏。


    孟白與蕭祁通完電話,就這樣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她走到自己家門前,從包裏翻了半天,也沒有翻出來鑰匙。孟白想了半天,想到了鑰匙剛才在鄰居家參加聚會,在沙發上掏手機時不經意帶了出來,就在這是想著鄰居托尼給孟白打來了電話,說她的鑰匙果然忘在了鄰居托尼家,鄰居發現的時候害怕孟白回不到家著急,便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先讓她安心。先讓孟白在門前等著他,孟白便在門前安安靜靜的等著托尼的到來,來給自己開門,在孟白在等托尼的時間,孟白不知不覺又想起了蕭祁,蕭祁自從那次見麵他們兩個遇見相戀,蕭祁的影子在孟白的腦海中從來都沒有消失過,孟白仿佛是上輩子欠蕭祁的,但是孟白沒有一絲絲的怨言。“孟小姐!”一聲呼喊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如果不是這一聲孟白仿佛與這個空氣凍在了一起。孟白聽到聲音,尋聲抬眼望過去,原來鄰居托尼來給自己送鑰匙來了,孟白她很是感激,心中又泛起了暖意,再三感謝之後她把鄰居送走了。


    她將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裏,打開了房門,屋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她打開燈望著這空蕩蕩的屋子,關上門之後屋內冒著涼氣,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對著寶寶說這冷冷清清的屋子,會因為你我的小baby而變得溫暖起來,孟白她望著這空冷的屋子,心裏並沒有一絲絲淒涼,在這個遠國他鄉的地方,她遇到了熱情的鄰居,自己一直愛著的人有點逐漸的恢複了記憶,想起了自己。最最重要的,也讓孟白她一路堅持下來的是她肚子裏邊的這個小baby,這個小baby是她所有的支柱。是她所有的希望。


    所以孟白就算是在異國他鄉,心裏也沒有一絲絲的淒涼,有的隻是希望,還有對未來生活的期待。


    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安安穩穩的躺進了被窩,她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八點鍾,這一夜她睡的前所未有的安穩,在這個安穩的夜晚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自己的小baby平安的降生,無病無災,非常健康,小baby的爸爸抱著小寶寶來到孟白的麵前,淺淺的微笑著。多麽美好的一個畫麵,這一天想必也會很快的到來。


    國外孟白生活的還算可以,有熱情的鄰居,蕭祁也慢慢恢複記憶,還有一個自己的baby。


    國內星皇國際酒店的事情蕭毅著手調查著,因為這些事情牽扯到星皇名譽的一些事情,蕭毅必須調查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給孟白一個交代,給星皇一個交代。在蕭毅不斷的調查中,他發現了其中的一些事情,這些需要私下裏解決,也發現其中的一項端倪。根據蕭毅自己掌握的各項信息中,他調查出來了有一個叫夏依依的女人買通了星皇的一名員工,然後在吊燈上邊做了手腳,這樣的事情才發生,然後又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還好視頻監控拍下來了這發生的一切,雖然監控當時也被人做過手腳,但是從並未破壞的視頻監控錄像中看到了,一名員工在吊燈上確實做了一些手腳。而夏依依呢,她呆到事情發生以後才離開了會場。寧遠知道了事情的事實,同時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和猜測,確定了之後,寧遠決定親自去找夏依依尋問其中的情況。


    第四百零六章真相


    寧遠一直知道夏依依的住所,隻是他很久沒有來找夏依依了,寧遠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和夏依依來往了,如果不是為了調查清楚這件事,為了證明心中所想,他認為他是永遠不會來找夏依依的。


    其實寧遠一直在躲著夏依依,他一直都知道夏依依喜歡他,可是他並不愛夏依依,隻能躲避著夏依依,他希望夏依依能夠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寧遠走到夏依依家的附近,他不確定夏依依是不是搬走了,他隻好來這碰碰運氣。


    寧遠走到夏依依家附近,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要是見到了夏依依,他要說些什麽呢。


    他不想傷害夏依依,可是有些話是一定要說出口的,如果不問出口,不把這些事弄清楚,寧遠覺得他會糾結這個問題一輩子。


    但是他也不想和夏依依有過多的接觸,他不想造成這種誤會,讓夏依依有這種感覺,他的心裏是有她的位置的。


    從始至終,他的心裏隻有傅嘉樂一個人。


    寧遠不想在夏依依家的附近逗留太久,他快步走著,因為他是瞞著傅嘉樂來的。


    如果被傅嘉樂或者其他認識的人碰見就不好了。本來天天擾心的事情就很多,寧遠還得想辦法向傅嘉樂解釋。


    寧遠不想讓傅嘉樂知道他來找夏依依,他和夏依依本來就沒有什麽,他害怕生出其他的誤會,害怕他的傅嘉樂多心,他和傅嘉樂得感情日益穩固,他不想再生出什麽弊端。


    寧遠走到夏依依家樓下。


    看到樓下停著一輛搬家公司的車。


    難道是夏依依要搬走了,寧遠在心中想著。


    碰巧,這時候有一個人下樓


    “阿姨,請問是誰在搬家啊?”寧遠有禮貌地說。


    鄰居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寧遠問:“你是什麽人啊?”


    “我覺得那個搬家公司不錯,正巧我也要搬家,所以想要個聯係方式。”寧遠沒有在意鄰居的目光,還是一副有禮貌的樣子,溫潤地笑著說。


    鄰居聽完寧遠的解釋,而且看到寧遠又長了一副俊俏的惡模樣,便收起懷疑打探的目光。


    “是小夏,小夏在搬家。”鄰居說。


    寧遠的臉上布滿了震驚,會是夏依依嗎?


    “是夏依依嗎?”寧遠著急地問。


    “你和小夏認識啊?是她,他已經搬走了。”


    寧遠一邊朝夏依依家跑去,一邊想著,夏依依居然真的會搬走了,這不是證實了他心中所想。


    他在心裏還在為夏依依開脫,他不相信這個人是夏依依。


    寧遠摁了好半天門鈴,終於有人來開門了。


    寧遠在心中期望著,開門的人一定要是夏依依,開門的人真的是夏依依,寧遠舒了口氣。


    “你還在,就好。”寧遠說。


    夏依依問;“你怎麽來這了。”此時此刻的夏依依沒有一絲的驚喜,有的隻是緊張與慌亂。


    夏依依接著說;“我現在有事,你要是有事找我,我們哪天再說。”


    說著,朝門外推著寧遠。


    寧遠終於知道了夏依依為什麽看見他,會這麽緊張。


    寧遠的目光越過夏依依看到了屋子裏的樣子。


    屋子裏有好幾個收拾好的大紙箱,客廳裏的家具也都蓋上了防塵布。


    “你要搬家嗎?”寧遠的聲音低低的,他陰沉著臉問。


    寧遠隻是在門口站著,他在心裏想,他要是進屋,一定會砸爛屋子裏的家具。


    看來真的是夏依依做的這些事,夏依依這是要準備跑路了。夏依依隻是低著頭,沒有回答寧遠的問題。


    這更加驗證了寧遠心中所想。


    夏依依沒想到真的是那種人,他一直不想麵對的事實,今天一定要麵對了。


    看著夏依依和屋子裏的樣子,想到夏依依曾經做過的那些事,寧遠隻覺得氣憤之至極。


    他伸手要打夏依依,夏依依並沒有躲閃,她閉上眼睛準備承受。


    夏依依的本性其實是不壞的,隻是被對寧遠的愛衝昏了頭腦。


    夏依依閉上眼睛回想著她做過的的種種事情,其實她也不是要置傅嘉樂於死地。


    如果傅嘉樂真的因為她的原因死了,她會怎麽做,會傷心吧,會自責吧。


    不過絕對不是因為她對傅嘉樂有愧疚,而是因為她讓她心愛的男人傷心了。


    看著夏依依的模樣,寧遠的心還是軟了,寧遠無力地放下抬起來的胳膊。


    他看著夏依依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做些什麽。


    他何嚐不明白,夏依依變成這個樣子,和他也是有一定關係的。


    如果他能處理好感情問題,處理好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夏依依會不會不會做出這樣知法犯法的事情。


    夏依依睜開眼睛,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夏依依趕緊擦幹了眼淚,可是眼淚還是往下流。


    夏依依一直是倔強的,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麵,即使是寧遠也不行。


    “我們進屋說吧。”夏依依倔強地說,但是她的頭一直是低著的。


    寧遠點點頭,他需要夏依依給他一個解釋。


    兩個人坐在桌子的兩端,沉默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


    寧遠率先打破寂靜。


    “我需要一個解釋。”寧遠說。


    “對不起。”當夏依依說完這句對不起,原本小聲的啜泣變為嚎啕大哭。


    寧遠在乎夏依依的自責,傷心,痛苦,但他更在乎的是,夏依依不知道嗎?這樣做是犯法的,他想知道夏依依為什麽要這樣做,想著,想著,寧遠已經問出了口。


    “你為什麽要做這些事,你不知道是犯法的嗎?你可能進監獄的。”


    夏依依擦了擦眼淚。


    無奈地笑著說:“我這麽做,做這些事情,都是因為你。”


    寧遠的心好像漏了一拍,心中泛起陣陣酸澀,他就知道一定是因為他,可是她真的不值得夏依依為他做這麽多。


    “何必害人害己。”寧遠說。


    夏依依突然變得偏激,她站起來說:“因為我愛你啊。”


    寧遠苦澀地說:“可是我承受不起這樣的愛。”


    “寧遠,你不懂,你不懂……”夏依依隻是一味地重複這三個字你不懂。


    寧遠是不懂,寧遠覺得愛是奉獻,是付出,愛不是占有。


    寧遠站起來為夏依依到了杯水,他覺得夏依依應該好好冷靜一下。


    “依依,你應該冷靜冷靜,我先離開了,咱們哪天再聊。”寧遠覺得他在也是給夏依依徒增煩惱,也許夏依依看不到他就好了。


    就能忘記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他認為夏依依需要冷靜冷靜。


    “不,不要。”夏依依死死拽住寧遠的衣袖。


    夏依依的眼睛裏充滿著迷茫與痛苦。


    夏依依說:“我都告訴你,你不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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