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早晨,勤勞的燭台切光忠早早的來到了廚房,他要給本丸的大家準備早餐。


    今天的廚房有些不一樣,他剛進去,就發現已經有人在了。


    燭台切光忠向那人打著招呼:“嗯?山姥切今天很早啊,自己做早餐嗎?聞起來很香。”


    “早上好。”山姥切對他點了一下頭,然後端著做好的早餐離開了廚房。


    燭台切光忠無奈的笑了笑,山姥切果然很內向。


    他看了眼被收拾好的廚房,對山姥切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雖然內向但人還挺愛幹淨的。


    “帥氣的開工吧。”


    燭台切光忠拿起菜刀,利落的處理著食材。


    他想著剛才的事,切菜的動作越來越慢。等等……他們本丸裏沒有山姥切吧?


    燭台切光忠是第二任審神者喚醒的刀劍,他的記憶裏,本丸並不存在山姥切。


    山姥切端著早餐走在本丸裏,路邊、走廊,甚至有人在房間裏從窗戶探頭出來看他。


    要不是手上沒空,山姥切真想拉低兜帽,為什麽都在看他,他長得很稀奇嗎?


    “山姥切?”在走廊邊喝茶的三日月叫住山姥切。


    山姥切停下腳步,朝三日月頷首致意:“三日月先生。”


    三日月看著熟悉的山姥切,又看看他手上的托盤,了然一笑:“看來,是審神者大人回來了。”


    聽到審神者三個字,其他人像應激似的,轉移視線後,開窗的連忙關窗,路過的加快腳步路過。


    “我還要給主殿送早餐,過會再聊。”山姥切覺得自己再耽誤下去,早餐就該冷了。


    三日月哈哈笑了兩聲:“那我就在此恭候了。”


    山姥切又朝他微微俯身,然後才繼續往前走。


    走廊外就剩下三日月一個,他看著手中的茶杯:“哎呀,難怪今天的茶梗立起來了,果然是有好事發生。”


    山姥切頂著眾人似有若無的視線,回到了審神者的房間。


    “主殿,泉奈大人,我回來了。”山姥切把早餐擺放在外室的矮桌上。


    晴和早早的就坐在桌邊,現在正一邊拍手,一邊給在內室的泉奈鼓勁:“泉奈快點,早餐要涼了哦。”


    泉奈都快無語了,她好歹考慮一下他的眼睛啊,她一定要強求一個盲人健步如飛嗎?


    不過好在他現在能用查克拉了,感知一下也能分清楚路上有沒有障礙。


    “晴和你是魔鬼。”泉奈的語氣肯定且堅定。


    當初她說她受到限製不能離開,而如今,她想出來就是輕輕鬆鬆的事,所以說當初其實她就是在騙他吧?


    冷漠無情的女人,明明可以離開,卻整整十五年都不出現一次。


    她寧願在空間裏盼他們死,都不出來一次:)


    晴和覺得自己的用心良苦,泉奈一點都體會不到。


    她可是為了不讓他難過,一直在把他當正常人對待,結果她的好心卻被誤解。


    於是她說:“反彈。”


    “反彈無效。”泉奈精準的按住了晴和的腦袋。


    當大人的感覺真好,泉奈滿意了:“小小晴和。”


    “……”夠了,他再這樣,晴和就要反抗了。


    山姥切用手擋住嘴,無聲的笑了笑。


    但在晴和指責的眼神下,他立馬改正了自己的態度:“泉奈大人,不可以這樣對主殿。”


    “是是是。”泉奈也在桌邊坐下了。


    三人剛要開始吃早餐,門外由遠及近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


    “嗚哇——審神者大人——!!!”狐之助破門而入。


    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撲向晴和:“你冷漠,你殘酷,你無情,你沒有心!你下班下了五年!”


    晴和眼疾手快的拎住狐之助的後頸,不然肯定要被它蹭的一身的鼻涕。


    山姥切和泉奈默契的移開了自己的早餐,以免被鼻涕和眼淚汙染。


    狐之助委屈的快要爆炸了:“你說等我給你拿牡丹餅,我回來你就不見了!”


    它還以為隻是普普通通的分開一下,頂多就是像上次一樣三四天,沒想到她這次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啊!審神者大人,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麽過的嗎?!”狐之助持續控訴著。


    一隻狐之助能有幾個五年?好吧,雖然能有很多很多個,但這也不是被她辜負的理由!


    “嗚嗚嗚嗚,你好殘忍!你簡直讓狐痛徹心扉!”狐之助一邊用爪子點著心口,一邊大喊:“這裏,痛!”


    狐之助覺得現在再來一場大雨,把它淋得澆濕,它就是當代苦情劇女王。


    冷漠的主人,沉默的家,還有傷痕累累、破碎的它。


    晴和看著狐之助半真半假的演完,這才出聲安慰:“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晴和拎著狐之助走到一旁,去拿了一塊幹淨的毛巾,然後把它裹起來。


    “抱歉嘛,狐之助最好了,一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狐之助在毛巾上擦幹淨眼淚和鼻涕,被哄了之後,它決定再原諒審神者一次。


    “下不為例,審神者大人要是再這樣,那就把我的狐命帶走吧。”狐之助威脅著。


    一隻不被主人需要的狐之助,它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狐狸?”泉奈聽了半天都沒聽明白,什麽東西戲這麽多?


    區區五年而已,他十五年說什麽了嗎?


    “狐之助。已經擦幹淨了,泉奈要不要摸摸?”晴和拎起狐之助的後頸,走回桌邊。


    “不了,我腦子裏的畫麵還沒擦幹淨。”


    正是因為看不見,泉奈隻要一腦補眼淚和鼻涕糊了滿臉的畫麵,這個手就不敢去碰。


    狐之助聽到聲音後,看向泉奈。他身上沒有付喪神的氣息,似乎是人類。


    狐之助慌了,它驚恐的撲向晴和:“審神者大人,他是你帶過來的嗎?送走,快點送走,偷渡未登記在冊的人,會被時之政府下令斬殺。”


    “他不能留在本丸,會連累大家的!”


    晴和抓住它的狐吻,手動幫它閉嘴:“乖哦,好人家的狐之助不會對主人的家人這麽沒有禮貌。”


    狐之助掙紮著,它覺得晴和完全不理解事情的嚴重性。


    “可是時之政府的執法隊很可怕,審神者大人。我們硬拚不過,之前山姥切殿下就是被他們逼到走投無路的。”


    突然被提及的山姥切放下了手中的早餐,反駁著:“我沒有被他們逼到走投無路。”


    當初離開本丸,是因為他被暗墮氣息侵蝕,理智很混亂,隨時可能會無差別攻擊,並不是因為執法隊。


    暗墮氣息侵蝕得太嚴重了,所以他才不得不在逃到現世後,封印了自己。


    狐之助這才發現桌邊還有第三個人,它看著山姥切,一行清淚從眼眶中滑落。


    “山姥切殿下,你沒事?太好了……嗚嗚,但又沒有完全好。你被下追殺令了啊,全完了,本丸的大家要一起完蛋了。”


    狐之助回想自己的一生,曆經三任審神者,好日子卻沒過幾天,這樣一想想,它的一生也算波瀾壯闊吧——才沒有!


    “山姥切殿下,還有這位叫泉奈的大人,你們兩個務必要藏好啊。”


    要不要去向時之政府告發?雖然對不起山姥切殿下,但還是本丸裏的大家更重要。狐之助有些猶豫,它的良心正在和職責拉扯。


    晴和拍拍它的頭,眼裏帶著威脅:“隻要沒有叛徒,外人怎麽會知道呢?狐之助要好好告訴大家哦,我比較喜歡聽話的人。”


    狐之助毛都炸開了,審神者大人好可怕!


    “是!”現在它不敢在晴和麵前放肆了,它以後要夾著尾巴做狐。


    它發誓,它絕對要死守這兩個秘密!在過上好日子之前,絕對不能被執法隊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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