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雖然厭惡弱者,但他從不殺女人。


    就算是鬼殺隊的成員,隻要是女人,他就無法下手。


    於是,他無視晴和,繼續向煉獄杏壽郎發出挑戰:“杏壽郎,不要躲在女人後麵,站出來。”


    說著,他就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衝了過去,打算繞開晴和和禰豆子,把煉獄杏壽郎和炭治郎他們四個殺掉。


    “炎之……”煉獄杏壽郎艱難的站起,正準備迎戰。


    “啊啦,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嗎?”晴和有些困擾。


    她真的不喜歡長篇大論的說教,這些人為什麽就不能好好聽她說話呢?


    猗窩座被遠遠擊飛到樹林裏,砸斷十幾棵樹才停下來。


    晴和手上抓著猗窩座的心髒,鮮血染紅了她整隻左手。


    嘖,又弄髒了。


    她的嘴角依舊微微上揚,眼睛裏卻沒有笑意。


    她耐心的再和他們說最後一遍:“我說,換人了呢。”


    雖然她體術一般,不過還好,她力氣蠻大的。


    不喜歡近戰,也隻是因為晴和不太喜歡把自己弄得髒兮兮,但非常時候嘛,沾上一點血也正常。


    在鬼舞辻無慘殺鬼滅口之前,晴和分離出了心髒裏純粹的鬼血,想必上弦會比下弦好用一點。


    尋蹤。


    這次的聯係線就清楚了不少,晴和鎖定了大概的位置。


    “啊,啊……”善逸、炭治郎和伊之助,瞪大了眼睛,仿佛變成隻會阿巴阿巴的傻子。


    掏心了啊!她會掏心啊!掏的還是上弦之三!超嚇人!


    煉獄杏壽郎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被保護了?


    猗窩座捂著胸口正在修複的大洞,緩緩站了起來。


    他擦掉唇邊的血,看向晴和。真是可怕的怪力,但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對她動手。


    要離開嗎?不,這是無慘大人的命令,不能違抗命令。


    晴和悄悄的在煉獄杏壽郎的披風上擦幹淨了手上的血,然後對遠處的猗窩座喊著。


    “狛治先生~,要~逃~嗎~”


    猗窩座重新回到了空地上,他現在覺得有些棘手,該怎麽繞開這個麻煩的女人,解決掉其他人?


    “我是猗窩座,不要把我認成沒用的弱者。”他下意識反駁著晴和的稱呼。


    聽到那個名字,讓他從心底裏感到不舒服,感到萬分惡心。


    但不知道為什麽,猗窩座總覺得有個熟悉的聲音在這樣叫他。


    “是嗎?”晴和往他旁邊看了一眼:“可她叫你狛治先生誒。”


    既然對方不喜歡這個稱呼,晴和就從善如流的改口了。


    “好吧,猗窩座先生,你準備回去了嗎?順路帶我一個嘛。”


    猗窩座看起來就是會乖乖向老板匯報任務結果的類型,他似乎不打算和晴和打架,想來過會兒就會去找鬼舞辻無慘了。


    “她……是誰?”猗窩座並沒有感知到更多的氣息。


    哇哦,他該不會被屑老板把腦子捏傻了吧,反應怎麽慢半拍?晴和合理懷疑。


    不過晴和還是替猗窩座問了:“小姐,請問你是誰?”


    得到答案之後,晴和告訴猗窩座:“啊,她說她叫戀雪,是你的未婚妻。”


    “戀雪……”猗窩座完全沒有身為人時的記憶,但是這個名字卻讓他感到呼吸困難。


    【猗窩座,你在做什麽!】


    猗窩座身體裏屬於鬼舞辻無慘的詛咒開始蠢蠢欲動,他再耽擱時間,一定會像那些下弦一樣被舍棄。


    可是……


    “戀雪?”猗窩座抱住自己的頭,很痛苦的樣子。


    “莫西莫西?”晴和伸出手晃了晃。


    他該不會是要自爆了吧?她都好心替他解惑了,他不順路捎她一程也太狡猾了呢。


    晴和打算走近點去瞧瞧,看他是不是為了耍賴在裝,不然怎麽聽到一個名字就突發惡疾了。


    煉獄杏壽郎拉住晴和:“等等,先別靠近,他看著不對勁。”


    【猗窩座,你不是要變強嗎?你在猶豫什麽!】


    對啊,得變強,這樣才能……


    “我要……把你們都殺掉!”猗窩座在鬼舞辻無慘的驅策下,暫時拋開了多餘的念頭。


    “術式展開。”他的腳下出現一個十二角的雪花陣:“破壞殺·羅針。”


    煉獄杏壽郎強撐起身體,推開炭治郎和善逸的攙扶:“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會死!”


    還不到倒下的時候,來吧,擠出身上的所有力量。


    “炎之呼吸——”煉獄杏壽郎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強了,光是站在他身邊都能感覺到那股灼熱。


    晴和在心裏嘖嘖兩聲,她疑惑的看著煉獄杏壽郎:“你還要往前衝呀?”


    他的肋骨都被打碎了,骨頭碎片深深刺進了內髒,再打下去真的會死哦。


    煉獄杏壽郎沒有回答晴和,而是朝猗窩座衝了過去:“奧義·玖之型·煉獄!”


    也行吧,晴和尊重別人的選擇,反正她已經拿到了鬼血,還得到了地點情報。


    “煉獄先生……”炭治郎無力的看著煉獄杏壽郎再次和猗窩座打在一起。


    伊之助也沒有辦法,隻能祈禱著煉獄杏壽郎別輸:“咕嚕咕嚕大眼仔,加油啊!”


    晴和在等他們打完,天快亮了,不管能不能殺完在場的人,猗窩座都會回去找他的屑老板。


    估計他們還要再打一會兒,先找地方坐會吧,晴和用眼睛巡視著能坐下的地方。


    禰豆子卻抓起了晴和的手,用頭蹭著晴和的手心,然後她伸手指了指煉獄杏壽郎的方向。


    “哎呀,撒嬌求我幫忙?”晴和順手捏了一把禰豆子的臉。


    她很欣賞禰豆子的慧眼識珠,幫忙嘛,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說——晴和大人最帥氣了。”


    禰豆子舉起雙手,一臉認真:“嗯嗯嗯嗯嗯嗯嗯!”


    “晴和大人天下第一最最最帥氣!”善逸哭唧唧的抓著晴和的衣袖。


    她不是會掏心嗎?善逸覺得多掏幾次,上弦絕對會死。


    晴和眼神複雜的看著善逸,她不太想得到男人的撒嬌:“嗯……有點微妙的惡心。”


    善逸心口被插了一箭,她說話好傷人,關鍵是,她說的還是真心話。


    洶湧的火光照亮了夜晚的天空,火焰散去後,露出了糾纏在一起的煉獄杏壽郎和猗窩座。


    煉獄杏壽郎被猗窩座用手臂貫穿了身體,猗窩座從肩膀斜向下差點被砍成兩半。


    戰鬥結果可以說是不分伯仲,但鬼的傷口能馬上愈合,人卻不能。


    “杏壽郎,來成為鬼吧,你會死的。”猗窩座沒有放棄對煉獄杏壽郎的邀約。


    煉獄杏壽郎隻有一個回答,他咬緊牙關,舉起日輪刀砍向猗窩座的脖子。


    天快亮了,陽光馬上就會照射下來,猗窩座變得慌張起來,他現在隻想趕快把煉獄杏壽郎殺掉。


    但他發起攻擊的手被煉獄杏壽郎緊緊抓住,另一隻手也陷在煉獄杏壽郎的身體裏拔不出。


    “別想逃啊!”煉獄杏壽郎死死抓著猗窩座的手,另一隻手還在努力去砍斷猗窩座的脖子。


    差一點,就差一點!煉獄杏壽郎大喊著,拚命按下日輪刀。


    猗窩座的頭掉在地上,不僅僅是頭,他的身體也變成了一塊塊的,慢慢解體。


    “我剛答應禰豆子,猗窩座先生別讓我失約呀。”說話的,正是過來補刀的晴和。


    猗窩座聽到是晴和,心裏有些慶幸,根據情報,她應該沒有能殺鬼的武器。


    之前的那些鬼不是死在鬼舞辻無慘的詛咒上,就是死在了陽光下。


    被砍斷也好,重新聚合用不了多久,可以在天亮之前離開。


    猗窩座想著,但他身體沒有愈合,反而開始消散了。


    “怎麽會……”猗窩座把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刀上,啊,是日輪刀。


    看到晴和砍下猗窩座的頭,煉獄杏壽郎神情一下就柔和了,他臉上露出一個微笑:“多謝。”


    炭治郎他們也跑了過來:“煉獄先生,不要放棄,有沒有什麽愈合傷口的辦法?”


    “嗯,沒有。”煉獄杏壽郎看開了,能殺掉上弦之三,也算死得其所。


    晴和把剛從炭治郎那拿的刀還給他,然後把猗窩座的屍塊用腳扒拉開了點。


    她站到煉獄杏壽郎麵前:“在場的人,沒有全部活下來呢。”


    “啊……”煉獄杏壽郎的眼睛放大了,他沒能保護所有人啊。


    晴和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一直往下,落在他腹部的傷口上:“你,馬上要死了哦。”


    等猗窩座徹底死掉,這隻堵住傷口的鬼手也會化成飛灰。


    然後,鮮血就會像氣球裏裝滿的水,紮破氣球後嘩啦流滿一地。


    煉獄杏壽郎,今晚人類陣營唯一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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