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不好了,出事了!”


    所有見過藤蔓的雄獸人都出來了,圍在洞口底下,冒著傾盆大雨給芮鈺報信。


    夏桑伸出頭瞥了一眼,“讓他們進來嗎?”


    “你想讓他們進來嗎?”


    “進吧,應該是巫娜的事。”


    芮鈺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摸摸她的頭發,“好!”


    轉過頭,表情一瞬變得冷漠,“都上來說!”


    蛇獸人彈跳力不錯,一個猛子就紮了上來,不一會,寬敞的洞口就擠滿了人。


    “族長,不好了,巫娜被一根藤蔓帶走了!”


    說話的是愛慕巫娜的雄性之一,柴袞,他是罕見的黑發紅眸,身材修長,容貌陰柔。


    夏桑下意識後退兩步,把自己藏進陰影。


    “這是?”


    蛇獸人視力稍弱些,在漆黑的洞穴裏很難看清楚夏桑容貌。


    不過很多雄性都聽說族長帶回一個雌性,容貌極美。


    大部分雄性出門捕獵,並沒有看到,隻以為是個別雄性誇大其詞。


    “轟隆隆,轟隆隆……”


    雷電把山洞照亮,擠在洞口的雄性們倒吸一口冷氣,紛紛呼吸不暢。


    還有個雄性,反應過度,驚叫一聲,從洞口掉了下去,隻留下一聲震耳欲聾的“啊”!


    “噗嗤!”


    夏桑趕緊捂住嘴巴,被芮鈺不動聲色擋住身形。


    柴袞最先反應過來,捂住砰砰砰亂跳的心髒,“咳,族長,你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芮鈺淡淡看了他一眼,最臉紅的就是他,裝模作樣。


    “知道些,巫娜慫恿晁年把我的小雌性扔進了密林,差點喪命,大概是獸神顯靈,對她的懲罰吧?”


    人群一下子變得落針可聞,忽略掉雨聲的話。


    “獸……獸神顯靈?”


    “天呐,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獸神顯靈,就是現在死了也值了。”


    “巫娜她自作自受,我們還是回去吧,獸神親自懲罰,我們再多管閑事就是對獸神不敬。”


    “那我回家去了,我家雌性還懷著蛋呢。”


    ……


    擠擠挨挨的人群,一下子就空了。


    留下柴袞有些恍惚,“這……這怎麽可能?”


    芮鈺踹了他一腳,“還不走,等著獸神把你拖走?”


    柴袞踉蹌的一下,失魂落魄的走了。


    “怎麽沒見我那奴隸?”


    夏桑剛剛看的清清楚楚,沒找到晁年的身影,“晁年這是放棄了,對巫娜不管不顧了?”


    以芮鈺對他的了解,晁年應該是追著巫娜進了叢林,不過這個事就不說出來給小雌性添堵了。


    他上前兩步,抱著夏桑不撒手,“桑桑,我不喜歡你把注意力放在別的雄性身上,我會吃醋的!”


    “噗嗤!”


    獸世的男人愛打直球,占有欲強也毫不避諱的表達出來,可愛的令人發指。


    夏桑最受不了他這種大美人撒嬌,連忙踮起腳尖,在芮鈺白皙的俊臉上印上個吻,留下一大攤口水後,笑彎了眼睛,淘氣道:“現在呢,還吃醋嗎?”


    芮鈺被親傻了,呼吸滯了一瞬,俊臉微紅,藍眸變得幽深,盯著夏桑的笑臉,“更吃醋了怎麽辦?”


    夏桑捏了捏他挺直的鼻子,“連自己的醋都吃,出息!”


    “隻有右臉有,左臉會吃醋的。”


    夏桑踮起腳,剛要親上左臉,芮鈺轉頭,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反客為主,左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右手輕輕攬住她的腰,拉近兩人距離,緊緊貼在一起。


    芮鈺對夏桑總是溫柔寵溺的嚇人,但在某些方麵,就像撒尿圈地的動物,絕對強勢,用力之狠,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裏。


    知道蛇的舌頭很長,但沒想到蛇獸人的舌頭也長的離譜。


    夏桑驚的瞪大雙眼,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閉眼!”


    芮鈺微微喘著粗氣,繼續口中的動作,彎腰配合夏桑的身高,直到兩人都喘的厲害,芮鈺才意猶未盡的停下。


    但整個人卻燒著了,脖子以下的皮膚也染上了淡淡的粉,像是喝醉了般,有些站立不穩。


    “桑桑,乖乖等我!”


    說罷,鬆開鉗製住夏桑的手,衝進了雨中。


    “噗嗤!”


    感受到芮鈺需求的她笑的前仰後合,“活該,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麽好占的!”


    引火燒身說的就是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夏桑昏昏欲睡,芮鈺才拖著濕漉漉的身子、帶著冷風從外麵進來。


    進來後,離得夏桑遠遠的,顧自趴在亂石堆上,癡癡看著她。


    太好看了,小雌性怎麽能這麽好看呢。


    夏桑睡醒一覺,有些不知白天黑夜,陰雨天層層烏雲堆疊,不見天光,洞裏本就昏暗,她睜開眼睛就對上芮鈺癡迷的目光。


    見她醒了,眼睛一瞬亮的驚人,委屈巴巴的嘟著嘴,“桑桑,看了你一夜,還沒看夠怎麽辦?”


    說著手就纏上了她的腰。


    夏桑翻了白眼,“我看你還是少碰我吧,你一個冷些動物,天天燒著,都快成恒溫動物了!”


    芮鈺僵了僵,死皮賴臉不放手,“就不,燒死我,我也願意!”


    行吧,“我餓了,你能不能不要跟個掛墜似的,掛在我身上啊,我做飯很不方便啊!”


    太粘人了,該扔了!


    接水跟著,洗臉刷牙跟著,點火做飯跟著,烤肉也跟著,明明怕火怕的要命,非得湊得那麽近。


    要死,快成連體嬰兒了。


    夏桑一度以為某個雄性要自己爆掉。


    他卻一步不離的貼著,直到忍無可忍才衝進了雨中。


    她是一點都不同情他,何必呢,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他。


    一天下來,夏桑數了數,少說也得衝出去五六回了。


    她很沒有同情心笑的前仰後合,發情期的獸人惹不起!


    幸好芮鈺不願意勉強她,生生苦著自己。


    很好!


    夏桑從空間找出棕櫚果,放進清水裏洗淨。


    撈起來控幹水分後,放進石鍋煮上三小時,用石臼把棕櫚果搗碎,將果核挑出來,多清洗幾遍過濾,過程跟製作木薯粉差不多。


    將過濾後的殘渣倒掉,再把汁水熬煮兩個小時,直到有橙色棕櫚油熬出,將熬煮好的油水靜置一天,就可以將上層的油脂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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