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達(程海波字),孔亮(諸葛誌明字)你們來了。”


    程海波和諸葛誌明二人看到他這表情後,笑著舉杯道。


    “怎麽?子義不歡迎我們?若是如此,那我們便走了。”


    葉軒墨聽到諸葛誌明這話後,趕緊從座位上站起,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孔亮兄又與小弟開玩笑,小子怎麽可能不歡迎兩位呢?”


    二人聽到葉軒墨的話後,微笑著開口道。


    “來,我們二人敬你一杯。”


    “好。”


    三人痛飲一杯後,他們就開始聊天拉近感情,畢竟他們三人是同年,還是三鼎甲,同入翰林為官,將來待在一起的時間還是挺多的。


    三人坐一起之後,不斷的有新科進士過來敬酒,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葉軒墨的身後響起。


    “狀元郎,我敬你一杯。”


    葉軒墨聽到自己背後傳來的聲音後,他趕緊轉頭,看到寧國公居然站在自己的身後。


    “國公爺,您這可使不得啊,怎麽都應當是下官敬您才是,不知您找下官有何要事?”


    寧國公一聽葉軒墨的話後,就拉著他的衣袖,非常和善的坐了下來。


    “來,狀元郎,我們坐下聊,其實我找你也沒什麽大事,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這平妻的位置可已有人選?若是沒有,我那小閨女倒是與你挺般配的。”


    “再說了,你與英景那孩子不是好友嗎?沒事可以去我府上與他走動走動啊。”


    周圍的新科進士聽到這話後,都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看向葉軒墨。


    這狀元郎還真是香餑餑啊,國公爺的小閨女居然給人家做平妻,而且最重要的是,葉軒墨居然與下一任國公爺是好友,這可是個很重要的消息啊!


    葉軒墨一聽寧國公的話,他便趕緊婉拒。


    “國公爺,很抱歉,下官暫時沒有娶平妻的打算,畢竟婚姻大事還需請示父母,說不定家中父母已有人選。”


    寧國公聽到葉軒墨拒絕自己之後,他也不惱怒,隻是笑著邀請葉軒墨走到宴廳無人的一角。


    宴會廳內的眾人看到這一幕後都感覺有些好奇。


    “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對了,狀元郎似乎是開國元勳威武侯之後吧?”


    聞言,葉軒墨便猜到寧國公有什麽打算了。


    “不錯,下官確實是威武侯之後,隻是祖宗餘蔭也已用盡,現在已不算勳貴之家了,哎,真是可惜啊。”


    寧國公聽到葉軒墨的話後,他沒有絲毫的意外,他知道葉軒墨這種人都精明的很。


    “我相信以狀元郎的本事,定能重塑祖宗光耀,甚至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啊,好了,我相信狀元郎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就不打擾狀元郎了。”


    寧國公給葉軒墨敬酒的消息可算得上本次恩榮宴最讓人意外的消息,一是想要撮合自己閨女與葉狀元郎,二則是葉軒墨與寧國公嫡子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不知不覺中,本次恩榮宴也進入尾聲,一眾官員先後離場。


    等葉軒墨走到禮服府衙門口時,心中不知怎麽就開始心慌了一。


    江西新科進士司馬相如看到葉軒墨這模樣後,有些好奇的看了葉軒墨一眼。


    “子義這是怎麽了?莫非是喝醉了?”


    葉軒墨聽到自己身後傳來的聲音後,他便轉頭朝著聲音來源看了一眼,發現是自己的鄉試同年,沒記錯的話,此人應該是那年的亞魁。


    隨後,葉軒墨便看著他解釋道:“醉確實有點醉,可是我總覺得這不是醉的感覺,好像是一種心悸的感覺,我還是先休息一下好了。”


    葉軒墨看到司馬相如這表情後,他瞬間就明白了,趕緊開口道。


    “伯達(司馬相如字)不必管我,若是真的有什麽問題,我直接找禮部的人就是。”


    司馬相如一聽葉軒墨這話,這才放心的告辭。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多謝伯達兄關心,告辭。”


    司馬相如與葉軒墨辭別之後,便走出禮部衙門的大門,可是他才走出禮部衙門幾步,就被人給扛了起來。


    “快,回府,剛剛那位可說了,跟在他身後的便是新科狀元郎。”


    “大哥,咱們這麽做會不會不太好啊?”


    “有啥不好的?每次恩容宴之後不都是這麽做的?又不是隻有我一家,再說了,我們又不會強迫他,若是他見了小妹不喜歡,我再給他送回來就是。”


    “就是,三弟不要擔心了,這武勳之家可捉新科進士,還是太祖皇帝與各家先祖的約定。”


    說完之後,這為首的男子丟了一包銀子給禮部衙門外的官吏。


    “諸位兄弟多謝你們的消息了,到時候來我忠勇侯府吃一杯喜酒。”


    司馬相如聽到他們的話後,趕緊激動的高聲喊道。


    “你們抓錯啦,我不是狀元郎,狀元郎在我後麵呢,你們趕緊把我放下!”


    聽到司馬相如的話後,這為首的男子明顯不信。


    “哈哈,狀元郎別裝了,等你見了我妹妹,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子義,救命啊!子義~!”


    站在禮部府衙內的葉軒墨看到司馬相如被扛走後,心中那股心悸頓時消散。


    “伯達兄,死道友不死貧道,這份恩情小弟記下了。”


    葉軒墨說完之後,他便看到葉典慶幾人快步來到禮部衙門門口。


    “子義,剛剛可真是嚇死我們了,我們還真以為你被帶走了,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這麽瘋狂,剛出禮部衙門幾步就被拉走了。”


    葉軒墨聽到葉典慶的話後,笑著附和道。


    “是啊,不過我記得德達今年好像是二十三四的樣子,還未婚配,說不定這是伯達的機會,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次日一早,所有的新科進士都艱難的從起床爬起,這恩榮宴的次日,大家需要前往鴻臚寺報到,並學習一些禮儀。


    到達鴻臚寺後,葉軒墨便在人群中找到了司馬相如,快步來到他的身邊好奇的問道。


    “伯達兄,昨晚你沒事吧?哎,我本來也想出禮部衙門為你辯解,不料喝得太醉,腳下不聽使喚,無奈看著兄長被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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