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墨聽到這話後,他就笑著繼續解釋道:“淩雲堂叔在縣城裏也有住處,大爺爺不去縣城是因為他是葉家族長,去了之後就不方便處理家族事務了。”


    “而且村裏搬去縣城的也不少,誰家有錢的不是想著去縣城裏買套房啊,要是爺爺實在是舍不得,那我們便出錢在村裏蓋一套。”


    葉西風聽到葉軒墨這話後,笑著擺擺手道:“那還是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為了小寶去縣城小住一番,等夏天天氣熱了,咱們再回來,隻是家裏這田地怎麽辦?”


    一聽葉西風同意之後,葉軒墨笑著說道:“好辦,咱們把田租出去,咱們收點租金就行,等到了縣裏,我出錢給伯伯買一棟酒樓,讓他們也體驗體驗做掌櫃的樂趣,至於父親就在家裏陪著妹妹吧。”


    幾位伯母聽到葉軒墨這話後,她們都笑了起來,隻要葉軒墨沒有忘記她們,那就是好事。


    三日後,這葉家院落內可謂是門庭若市,這十裏八鄉隻要能和葉軒墨家稍微沾親帶故的都來了,畢竟這葉軒墨可是鬆鄉縣設縣以來出現的第一位小三元,大家都想來沾沾文氣。


    還有便是葉軒墨邀請的新科秀才同年還有一些略微熟悉的學子,大家都是來和葉軒墨打好關係的。


    眾人落座之後,就向葉軒墨恭賀道。


    “恭喜葉案首取得小三元,他日鄉試解元之位定是探囊取物!”


    “我等恭賀葉案首。”


    葉軒墨聽到這些人的話後,他笑著回禮道。


    “我也在此預祝各位鄉試高中!”


    喜宴結束之後,葉軒墨便將一家人帶去縣城,並在城北購置了一座雙層酒樓。


    做完一切之後,葉軒墨便再次啟程,朝白鹿洞書院趕去。


    此時,蘇銅球已經從蘇家的鏢局中脫離出來,帶著幾位鏢師一起,變成了葉軒墨的車夫和護衛。


    回到書院後,葉軒墨直奔藏書館。


    一聽葉軒墨這急促的腳步後,唐鴻霖就笑著看了他一眼,隨後笑道:“不錯。”


    “今年的鄉試你可打算參加?”


    葉軒墨聽到唐鴻霖的話後,他笑著搖搖頭回答道:“先生,弟子覺得還是太倉促了,而且這鄉試時間太長,弟子擔心熬不住,所以想要推辭幾年。”


    唐鴻霖聽到葉軒墨的話後,他非常滿意的點點頭。


    “好,不過你總待在書院也不是什麽好事,等下我修書一封,你去湖南的嶽麓書院找朱山長,就說是我的學生。”


    葉軒墨聽到唐鴻霖的話後,沒有思考,直接就答應下來。


    看到葉軒墨這不假思索的模樣後,唐鴻霖就有些好奇的問道:“軒墨不問問我讓你去幹什麽嗎?”


    一聽唐鴻霖這話後,葉軒墨笑著搖搖頭道:“弟子隻知道先生肯定不會害自己就是了。”


    唐鴻霖聽到自己弟子這真誠的話語後,他的眼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欣慰之色。


    “其實讓你去,是為了讓你去向朱山長學習一下這奏疏的寫法,這奏疏可以報告工作、歌功頌德、議禮論學、陳政要、言兵事、進諫、彈劾等等。”


    “其使用範圍相當之廣泛,同時也是有為之士關注社會人生、宣揚政治主張、馳騁王佐之才的重要渠道,這是你今後為官必須要用到的東西。”


    葉軒墨聽到唐鴻霖的話後,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唐鴻霖一看葉軒墨這眼神,就知道他是什麽想法。


    “你別這樣看著為師,為師辭官都多少年了,哪還記得奏疏怎麽寫,這朱山長去年才致仕歸家,比為師強多了。”


    “當然了,除此之外,還有些許小事,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葉軒墨聽到唐鴻霖的話後,就笑著點點頭答道:“弟子多謝先生給弟子謀劃的機會,不過這樣是不是欠太多人情啊?”


    唐鴻霖一聽葉軒墨這話後,他就笑了起來。


    “欠個屁的人情,這家夥在翰林院的時候不知蹭了為師多少頓飯,就連教坊……咳咳咳,你別管那麽多,去就是了。”


    幾天之後,葉軒墨便踏上了前往嶽麓書院的旅途。


    到達目的地後,葉軒墨一行人找路人問路後,便直奔嶽麓書院。


    來到這書院門口後,這門房看到葉軒墨這一身秀才打扮後,便開口詢問道:“這位公子看著麵生,不知這位公子是何身份?來我們書院所為何事?”


    葉軒墨聽到這位房門的話後,就笑著將唐鴻霖寫好的書信遞了過去。


    “這是家師寫給朱山長的信,家師說了,等朱山長看了這封信便知道該如何安排我。”


    這位門房聽到葉軒墨的話後,就非常恭敬的從葉軒墨的手中接過這封書信,隨後他看向葉軒墨笑道:“那就請這位公子在此稍等片刻。”


    隨後,這位門房便拿著葉軒墨手中的書信朝書院內部走去。


    很快,這門房就領著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從書院內走出,這位老者看到書院外的葉軒墨後,他就快步來到葉軒墨的身邊。


    一臉好奇的看著葉軒墨問道:“賢侄便是寫下《滕王閣序》與《明月幾時有》的那位葉軒墨?”


    葉軒墨聽到這位朱山長的話後,朝著他行了一禮答道:“回山長話,是的。”


    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後,朱山長非常高興的點點頭。


    “那好,接下來的日子裏,你便跟著我學習如何書寫奏疏。”


    葉軒墨聽到這朱山長的話後,就笑著點點頭。


    “學生知道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葉軒墨就一直跟隨著朱山長學習奏疏的寫法。


    而這嶽麓書院內的學子對於葉軒墨的身份也越來越好奇。


    “你們聽說了嗎?咱們山長新收了一個學生。”


    “不可能,我覺得應該是山長的家族子弟或者是某位好友的弟子。”


    一個多月很快過去了,朱山長看著自己麵前的葉軒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不錯,這一個多月你的進步很大,已經能夠熟練的書寫奏疏了,而且從你平日裏書寫的奏疏來看,就是一個做翰林的好材料,將來入閣為相也不是什麽難事。”


    葉軒墨聽到朱山長的話後,他憨笑著點點頭。


    “那晚輩就借先生吉言了。”


    朱山長聽到葉軒墨的話後,他笑著點點頭道:“我相信我的眼光,還有,過幾日這湖南提督學政會來嶽麓書院主持季考一事,屆時賢侄可要全力以赴哦,最好是將我們書院的學子全部擊敗。”


    葉軒墨聽到朱山長的話後,他恭敬的點點頭笑道。


    “先生,您這是打算拿晚輩當做磨刀石啊,隻是晚輩擔心自己起不到磨刀石的作用啊。”


    朱山長看到葉軒墨這謙虛的表情後,他笑著安慰道。


    “軒墨,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我發現你似乎有個小毛病,甚至不能算是毛病,那便是你太過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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