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南露卻不為所動,反而是加大了力道,隨著楊燕妮的陣陣求饒,莫小魚這一趟地也終於犁到了頭。


    莫小魚第二天去了唐州大酒店,公司還在那裏呢,自己不能不去看看,還不知道羽田愛跑哪去了,所以他必須保證蘇菲等人的安全,他也想了,公司已經走上了正軌,實在不行讓她們返回鳳凰島。


    “請問,是莫先生嗎?”莫小魚剛剛走進酒店的大門,被一個服務生攔下了。


    “你誰啊?”莫小魚看了他一眼,問道。


    “我是日本駐唐州領事館的翻譯,那是我們總領事,想和先生談談,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們幾分鍾”。


    莫小魚順著他的手看了一眼,果然,在大堂的一角,一個人站起來對著這邊揮揮手,莫小魚點點頭,看來這是硬的不行來軟的了。


    莫小魚走了過去,麵對對方伸手想要和莫小魚握手,莫小魚選擇了無視,直接坐下了。


    “說吧,有事說事,我很忙”。莫小魚說道。


    那個日本領事翻譯開始翻譯,可是莫小魚不耐煩的說道:“不用翻譯了,我聽的懂,既然你不會漢語,那我們就用日語交流吧,說,找我什麽事?”


    “莫先生是個爽快人,我們經過調查,很清楚的知道,日本皇室所藏的《喪亂貼》在閣下手裏,我來是代表個人,想問問閣下,有什麽條件可以讓閣下讓出《喪亂貼》,我們隻要是能滿足,一定會盡力”。領事看似謙虛,實則咄咄逼人,目露凶光,仿佛莫小魚隻要是不答應,後果將是沒頂之災似的。


    “這幾天不少人找過我,還有一個叫羽田愛的也找了我,說出了一大堆的條件,但是沒有一件是我想要的,不知道領事先生能開什麽條件?”莫小魚問道。


    “莫先生這是承認東西在你的手裏了嗎?”領事探身問道。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東西在我的手裏了?”莫小魚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問道。


    領事很惱火,莫小魚明明是在向自己開條件了,轉眼又不承認了,可是自己不能發火,一旦自己火了,這事肯定就談不下去了。


    根據自己得到的消息,這個家夥軟硬不吃,果然是真的,雖然按照程序,自己無權約見中國公民,可是中國警方已經給了答複,證據不足,不能對莫小魚采取任何措施。


    這分明是包庇,但是這也在情理之中,中國警方要是極力配合把莫小魚抓起來,把東西搜出來交給日本,那才是意外呢。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中國人現在是財大氣粗,再也不是無原則祈求國外投資的時候了,更不是擔心破壞外交罪名的年代了,反正中國和日本的外交也就是那麽回事,破不破壞都在那裏擺著呢。


    “莫先生,是我聽錯了,我是說如果,如果莫先生知道那件東西在哪裏,可不可以告訴我,我一樣也會有重謝”。


    “也會答應任何條件嗎?”莫小魚問道。


    “那要看你的線索是不是有價值了”。


    “好,那我這麽說吧,我知道在誰的手裏,以我的能力呢,我也能說服他交出這件東西來,但是我的條件你未必有權力答應,就算是你答應了,你的上司也未必會照辦”。莫小魚說道。


    “莫先生還沒說,就斷定我不敢答應了,說吧,是錢,還是政治庇護,都可以”。領事的嘴角微微翹起,一副早就看穿了莫小魚的架勢。


    “你錯了,我不缺錢,第二,我也沒有政治庇護的資格,我的條件是,你把你們在國安的深喉交給我”。莫小魚一字一句的說道。


    領事聽到莫小魚這話,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嘴角抖動,仿佛是半邊不遂的前兆一樣。


    “莫先生,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麽意思?”領事喃喃說道。


    莫小魚看向旁邊的翻譯,對他大聲吼道:“你傻-逼啊,他聽不懂,你不會翻給他聽啊?”


    此時大廳裏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喊聲鎮住了,莫小魚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但是想起國安的人把自己整的這麽厲害,他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


    翻譯剛剛張嘴,但是被領事製止了,說道:“莫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們怎麽可能那麽做呢,再說了,我也沒那個本事吧”。


    “你沒有,那是你笨,別人有沒有,那就不好說了,而且我知道,這個人一定存在,告訴我是誰,《喪亂貼》你帶回日本,不告訴我,也好,你讓他自己逃出去,也可以,反正隻要是離開了國安,這件事就算是你成功了,帶回《喪亂貼》,你也是對日本有功的人,升職加薪,這都是小事,你說呢,說不定下一屆日本駐華大使就是你了”。莫小魚信口胡說道。


    “我說過了,這事我辦不到”。


    “那我們還談個鳥,你在這裏瞎耽誤工夫,我忙著呢,沒時間陪你嘮嗑,該幹麽幹麽去,再說一遍,你們要是還敢派人騷擾我,羽田愛就是下場,另外,別讓我再看見她,再看見她我就把她賣到山西小煤窯裏去,那些曠工可都是好幾個月都見不到個女人呢”。莫小魚陰森森的說道。


    第1668章 小飛花的好


    “領事先生,怎麽辦?”翻譯看著莫小魚離去的背影,問被氣的臉色通紅的領事道。


    “先回去再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領事看著莫小魚的背影,眼神裏充滿了惡毒。


    到了公司裏,蘇菲和陳婉瑩正在商談貸款的事,她們昨天已經去找了楊帆,自己兒子的事,又不違返任何的規定,而且還有抵押物,楊帆樂得幫兒子度過這個關口。


    所以,貸款談的很順利,準備今天把所有的材料都報過去,然後盡快審批放款,否則盛大投資的資金就真的要見底了。


    “老板回來了,事情怎麽樣了?”陳婉瑩一看到莫小魚,問道。


    “還行吧,沒人來找你們麻煩吧?”莫小魚問道。


    “誰那麽不長眼,會來找我們麻煩?”陳婉瑩沒有見到羽田愛,所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呢,莫小魚看向蘇菲,蘇菲微不可察的搖搖頭,示意莫小魚沒必要再說這事了。


    “沒事,我就是問問,沒有最好了,小飛花呢?”莫小魚問道。


    “這孩子太實在了,昨晚一-夜沒睡,就守在走廊裏,你給她說什麽了?”蘇菲問道。


    “沒說啥啊?”莫小魚還不知道小飛花居然這麽實在,自己讓她來保護蘇菲和陳婉瑩,這丫頭一晚上不睡嗎?


    “你們在說什麽呢?我怎麽聽著有些不對勁啊,還有那個小飛花,怎麽突然回來了?你們沒事吧?”陳婉瑩斜著眼看著莫小魚,問道。


    “沒事,我去看看小飛花,這丫頭,還挺好玩的”。莫小魚自嘲的笑笑,說道。


    莫小魚開門去了小飛花的房間,小飛花的房間是這個樓層最小的一個,蘇菲本想給她開一間大的,但是小飛花說小的就行,有張床睡就不錯了,再說了,地方大了容易迷路。


    莫小魚敲開了門,小飛花睡眼惺忪,開門一看是莫小魚,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安的什麽心啊,晚上讓我保護你的大小老婆,白天還不讓我睡覺,你想困死我啊?”


    說完,小飛花開始往回走,一下子倒在了大床上,幾日不見,小飛花的屁-股從這個角度來看翹多了。


    莫小魚走過去,坐在床邊,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小飛花嗷的一聲躲到了一邊,其實從聽到門響她就已經醒了,隻是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會撒嬌,那樣的事她做不出來,所以和莫小魚的事情上,她一直都是很被動的。


    莫小魚也躺下,一翻身,用胳膊摟住了小飛花,生怕她再跑了。


    一身棉質的睡衣,在空調房裏顯得非常的舒服,莫小魚將自己的鼻子拱到了她的脖子裏,在她耳邊小聲說道:“辛苦了,不用那麽拚,晚上我讓她們到一個房間裏睡,你也可以在房間裏睡了”。


    “唉,我這不是怕你說我嘛,萬一她們誰被抓了,你肯定會賴我,你就知道賴我”。小飛花抽搭鼻子說道。


    “哎喲,還委屈了,放心,我不會賴你的,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不會故意做見死不救的事,所以我才把你叫回來嘛,因為我信任你,耿直,講信義,這是我們江湖人的性格”。莫小魚說道。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算是屁的江湖人”。小飛花沒好氣的翻過身來,和莫小魚麵對麵躺在床上,倆人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十公分的樣子,彼此的呼吸都能到對方的臉上。


    小飛花心裏很緊張,因為她雖然和莫小魚有了肌膚之親,可是根本沒有過這樣的對望和凝視,所以她的心裏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叫心跳的厲害。


    莫小魚漸漸的移動過來,小飛花想要逃,她還不習慣這種方式的情感表達,如果換做蘇菲和陳婉瑩,可能早就配合著慢慢移動過來了,可是她想到的是逃。


    剛剛一動,才發現自己的頭被莫小魚的大手勾住了,根本就逃不了,而莫小魚的嘴慢慢靠了過來,這丫頭隻能是閉上了雙眼,像是和莫小魚的第一次,根本沒有任何的經驗,雙手推著莫小魚的胸口,想要把他阻止在外麵。


    莫小魚小聲說道:“你要是再推,我就走了,你可能會很久都見不到我了”。


    “你去哪?”小飛花睜開眼睛,看著莫小魚,問道。


    莫小魚趁虛而入,深深的吻住了小飛花,小飛花嚶嚀一聲,渾身感到一陣過電的感覺,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好像這是一場盛宴,期待著每一個人組織的加入。


    “你這樣,我早晚會死在你手裏……”小飛花抱著莫小魚,莫小魚撕扯著小飛花的睡衣,兩人的戰鬥沒有了你死我活,但是卻真的能讓人死去活來。


    “我就是要你死在我的手裏,別回去見你爹了,跟著我浪跡天涯吧,什麽武功秘笈,去他-媽的”。莫小魚說道。


    “對,去他-媽的吧,莫小魚,我,我要死了,救救我……”小飛花渾身戰栗,讓莫小魚感到很意外,還沒開始呢,她居然就到頂了。


    小飛花睜開眼,看著莫小魚戲謔的眼神,這次是真的害羞了,拉過衣服來蓋住自己的臉,但是莫小魚卻並不想就這麽放過她,當具有一定重量的莫小魚將她覆蓋在身下時,小飛花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覺,剛想呼喊一聲時,被莫小魚一個吻堵了回去。


    “這就麻煩了,這說明他不但是和中國的國安有關係,而且一直都在調查我們的釘子的情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是和更高層有關係,一個連釘子都不知道的關係,這就麻煩大了”。東京情報省的官邸裏,一個老年人盯著眼前的屏幕說道。


    屏幕上是和莫小魚見麵的那個領事,外交人員都是從最早的諜報人員演化來的,到現在也是這樣,通過外交郵袋傳遞重要的消息和東西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所以領事是間諜更不是奇聞了。


    第1669章 釘子太重要


    “可是,我們是不可能把釘子交出去的,再說了,我們也根本不能承認釘子的存在”。領事說道。


    “沒錯,這是不可能的,這是事關國家的安全,關於莫小魚說的以釘子換取那副字畫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以防有人拿此事做文章”。老頭說道。


    “是,我記得了,那下一步怎麽辦?”領事問道。


    “到時候會有人和你聯係的,你先不要管了,隻需要盯著他就行了”。


    掛斷了視頻電話,領事陷入了沉思中,這個人還真是不好對付,而且這裏是他的主場,如果采取的動作太過激烈,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後果。


    作為一個地方的外交人員,他有基本的常識,但即便是常識,也有違反的時候。


    莫小魚坐在床頭上,抽著煙,看著小飛花起身去了洗澡間洗澡,給楊燕妮打了個電話,因為他想起來,日本領事見他這事必須要給楊燕妮說一下,萬一自己因為這事再被警方盯住那就麻煩。


    “喂,起來了嗎?”莫小魚問道。


    “我在上班好吧,無恥之徒,什麽事?”


    “剛剛有個自稱是日本駐唐州的領事帶著翻譯在唐州大酒店堵住我了,我和他談了一會,說的還是你們市局領導關心的事,這事不犯法吧,我給你報備一下,別到時候以此來找我的麻煩”。莫小魚說道。


    “他找你幹麽?他有什麽權利找你?”楊燕妮問道。


    “你看看,我就知道有事,我都說了嘛,不是我找他,是他找我,我告訴你一聲,別到時候找我麻煩就行了”。莫小魚說道。


    打完這個電話後,莫小魚還用小飛花的手機聯係了顧依依,目的還是找白鹿,自己告訴日本領事,以字畫換取釘子的事,有必要告訴白鹿,在這方麵,她畢竟是自己的老師。


    “你真是這麽說的?”白鹿急問道。


    “我真是這麽說的,我就是要他們知道,他們有人在你們內部,這事咱早就知道了,隻是不知道是誰,我也想利用自己,幫一下你”。莫小魚說道。


    “但是你這樣未必是幫我啊,一直以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你這麽擺出來,局裏要是真的有這麽個人,為了他自己的安全,一定會加大對你的打擊,你還嫌麻煩不夠多啊?”白鹿說道。


    “所以,這就是我的目的,你在局裏還有些朋友嗎?注意下局裏的動作,就猜個差不多了吧?”


    “哪有那麽簡單,這樣的事都是見不得光,他們怎麽可能讓很多人知道呢,所以,這事你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也許會繼續把自己隱藏起來呢,這都是說不定的事”。白鹿說道。


    “嗯,也對,聽天由命吧,總之,你那邊小心點就是了,我猜,他們早晚會想到爵爺,也就會想到你們的藏身地,所以,這段時間不要讓那幾個日本人出去,都在家裏老實待著”。莫小魚說道。


    “行,我知道了”。白鹿說道。


    因為哪裏都不能去,莫小魚索性去了學校上課了,反正自己也是個學生,而且他也不知道背地裏有多少隻眼睛在盯著自己,所以還是到學校裏老老實實待著為好。


    龍幼萱不知道莫小魚來上課,講了半節課了才發現莫小魚老老實實的最後一排坐著,還在認真的做筆記的樣子,她的講課一停頓,莫小魚一抬頭,微笑了一下,讓龍幼萱感覺到天似乎亮了很多。


    這一堂課是龍幼萱講的最差的一堂課,不但是時常斷句,說話不連貫,而且還多次走神,下麵的學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老師這是怎麽了?


    下了課,莫小魚也沒走,一直在座位上坐著,以往的時候,下了課龍幼萱拿起教案就回辦公室了,可是這一次磨磨蹭蹭,一直到都走光了,她才下了講台,向莫小魚走去。


    “龍老師,你的講課水平嚴重下降啊,我都不敢相信這是龍老師在講課了,見到我激動的?”莫小魚倚在座位上,戲謔的問道。


    “美得你,太陽這是從西邊出來了?你也來上課了,我已經給院裏打了報告,鑒於你長期缺課,建議注銷你的學籍,你就自由了”。龍幼萱說道。


    “別呀姐,我一向都是很老實的,除了缺課,從來不騷擾女學生,也沒有吃喝嫖賭……”


    “你是沒騷擾女學生,但是你騷擾女老師啊”。龍幼萱說道。


    “咱們的老師才剛剛去世,屍骨未寒,你就這麽對待你的師弟,你對得起死去的師父嗎?”莫小魚說著說著,眼淚都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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