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也沒辦法,我來時也沒買東西,這是給阿姨和叔叔的,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先走了”。


    “哎,這孩子,麵還沒吃呢,怎麽就走了呢,哎,小魚,小魚……”耿月蘭還想追出去時,被姬可馨的老爸姬正初拉了回來。


    “哎哎,你這老頭子,你攔我幹什麽?”耿月蘭憤怒的甩開了姬正初的胳膊,說道。


    “你想鬧的四鄰都知道嗎?我在廚房裏聽到你說什麽了,哪有你那麽說話的,讓人家背這黑鍋,這樣的主意你也想的出來,真是難為你了”。姬正初哭笑不得的說道。


    “那怎麽了,我閨女要不是這樣,會嫁給他嗎?”耿月蘭還很強勢,莫小魚聽到這句話一定會讚歎姬可馨的英明,但是莫小魚好在是跑出去了。


    回到酒店,剛剛進門,就聽見有人敲門,從貓眼裏一看,是服務員。


    “怎麽了?”莫小魚打開門,問道。


    “請問您是莫小魚先生嗎?”


    “對,是我”。


    “有人把這個包裹送到前台,說等你回來後交給您,她叫白鹿”。服務員解釋道。


    “好,我知道了”。莫小魚接過了包裹,然後回了房間,心想,這真是白鹿給自己的嗎?


    也是用酒店的電話打給了白鹿,確定一下,莫小魚感覺自己現在變的多疑了,而且謹慎了很多,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包裹收到了嗎?”白鹿接通了電話,問道。


    “你怎麽知道是我?”


    “我去過你的房間,自然知道你的房間號,電話號碼後麵是包括房間號的,不知道嗎?”白鹿怡然自得的說道。


    “包裹裏是什麽?不會是炸彈吧?”


    “我勸你還是好好看看,仔細的看,說不定將來會救你一命,那都是我的前輩用鮮血換來的教訓,也是目前世界間諜組織慣常采用的一些行動手段,每天都在更新,按照規定,隻能是組織內的人才可以登錄網站查詢,你不是組織內的人,所以我隻好給你打印了一份,希望對你有幫助”。白鹿說道。


    “好,謝謝了,沒事我掛了,還沒吃飯呢,待會要先找點吃的”。莫小魚說道。


    “看來你是真的沒打開,包裹裏有吃的,一點我吃剩下的點心,你將就點吧”。白鹿說道。


    “真的,那謝謝了,哦,不好意思,有人敲門了,我掛了”。


    “嗯,小心點”。白鹿掛了電話,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莫小魚把包裹藏進了櫃子裏,然後走到門口,一看外麵站著的是郎堅白,趕緊拉開了門。


    “哦,你在呢,我以為你還沒回來呢,我也剛剛回來,又找她談了嗎,怎麽樣?”郎堅白還是很關心姬可馨到底會不會還給自己那些字畫,這關係到自己下一步的布局,他必須要早做準備了。


    “有希望,她說她會再考慮一下,事情的嚴重性我都告訴她了,我覺得問題不大”。莫小魚說道。


    郎堅白走進了莫小魚的房間,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指了指床,示意莫小魚也坐下。


    “這件事讓我徹夜難安,早一天放回去,我的心也就早一點安生了”。郎堅白的臉色很不好看,可能是喝酒的緣故吧。


    “我知道,我會盡力說服她,畢竟她保留那些東西也賣不出去,在手上也是一塊燙手山芋”。莫小魚說道。


    郎堅白點點頭,這一點他倒是相信,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據他所知,姬可馨的叔叔就是倒弄古玩字畫的,會不會他們這一家人聯合起來分贓,誰都不敢打包票。


    “對了,我們明天就走,去香港,我已經讓前台訂機票了”。郎堅白說道。


    “去香港?什麽事?”莫小魚感到這事太突然了,不由問道。


    “那幅畫要在香港拍賣,爵爺的意思是我們也過去,保證萬無一失”。郎堅白說道。


    “那幅畫不早就成定局了嗎?怎麽還會有閃失?”莫小魚不解的問道,那幅畫就是莫小魚創作的文征明古畫,這幅畫造勢很久了,看來終於是要出手了。


    “這一次參與競拍的人很多,不單單是華人,連日本人和韓國人也參與進來了,我不擔心大陸這些人傻錢多的暴發戶,相比較起來,我最擔心的還是日本鬼子,不得不說,因為侵華戰爭被掠奪走了大量的文稿和書籍,在研究古文化這方麵,我們是落後的”。郎堅白痛心疾首的說道。


    “日本人也要競拍?”莫小魚問道。


    “是,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那幅畫在曆史上查不到,所以難免會引起爭議,這就比較難辦了”。郎堅白說道。


    “中國的曆史文化浩如煙海,他們怎麽可能一一記錄在案,我不擔心這個,我覺得沒問題”。莫小魚自信的說道。


    “不,你不懂,這一次,日本財團方麵帶來了一個對中國明史很有研究的人,這個人對明史的研究超越了我們自己,對文化方麵也是造詣頗深,他最擅長的是通過對畫中陳設的東西以及人物的服飾來判斷畫作的真偽,萬一被其拿住了一星半點,再大肆宣揚,這次拍賣是否成功就很難說了”。郎堅白說道。


    讓郎堅白這麽一分析,莫小魚還真是覺得這事馬虎不得了。


    郎堅白呆了一會就回去睡覺了,而莫小魚則是拿出了白鹿給自己的包裹,打開一看,果然是一疊厚厚的紙張,還有一盒點心,莫小魚洗完澡,坐在床上,邊吃著點心邊翻看材料。


    最讓莫小魚感到好笑的是,最上麵一頁居然印著四個粗大的字體:閱後即焚。


    不過翻開來看,莫小魚才懂得了閱後即焚是什麽意思了,這厚厚的一摞紙張其實是教你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成為一個特工,保命的,偽裝的,殺人的,處理現場的,怎麽使用槍,怎麽使用除了槍之外的東西殺人,等等一切的東西,一問一答,每個問題都有幾個甚至十幾個備選方案可供選擇。


    第317章 明史專家


    臨走之前肯定是要和白鹿姬可馨打招呼的,姬可馨倒是沒什麽,隻是說了聲注意安全,知道他和郎堅白在一起,所以也沒多說,倒是白鹿反應激烈。


    “什麽?你要走,那我的東西呢?”


    “燒了,昨晚就燒完了,進下水道了”。莫小魚說道。


    “哦,唉,可惜了,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幫你打印的,你倒好,就這麽浪費了”。白鹿充滿可惜的說道。


    “怎麽可惜了?我都看完了,昨晚一夜沒睡,看一張燒一張,累死我了,隻好上飛機睡覺了”。莫小魚說道。


    “看完了?囫圇吞棗吧,行了,就這樣吧,我還要在北京待一段時間,不能離開北京,你自己當心”。白鹿說道。


    “明白,保持聯係,最好是給我發郵件,手機太不安全了”。莫小魚說道。


    白鹿明白莫小魚的意思,也沒再說話就掛了。


    莫小魚在飛機上睡了一路,一方麵需要禪定恢複體力,另外一方麵是和郎堅白確實是沒多少話可以交流,而且在飛機上這種地方也不適合談事,誰知道自己有沒有被盯著?


    出了機場,居然有人來接機,莫小魚不認識那人,郎堅白也不認識,看著舉著的牌子上寫著郎堅白三個字。


    “老師,怎麽辦?誰的人?”


    郎堅白虧心事做多了,也很謹慎,並沒有朝著那人走去,而是和莫小魚向一旁走去,然後拿出手機和爵爺聯係,打過電話才明白,原來是爵爺派來的人。


    寬大的商務車很舒服,北京的天已近冬季,但是香港還很熱,郎堅白一言不發,莫小魚自然也沒有說話,一直到了下榻的酒店,莫小魚才和郎堅白說了句話:“我怎麽感覺怪怪的?”


    “什麽意思?”郎堅白一愣,問道。


    “不知道,也許爵爺比我們知道的更多,看來是有麻煩了”。莫小魚說道。


    聽了莫小魚的話,郎堅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商場如戰場,而藝術品市場的肮髒和激烈競爭也是無可比擬的,所以在這一行混的人沒有幾個是善茬。


    兩人還沒坐下,房間裏的電話響了,郎堅白看了看,上前接通了,是爵爺打來的,要他上去,郎堅白本想問問能不能帶著莫小魚上去,但是聽爵爺的語氣不耐煩,也沒敢問,就掛了電話。


    “爵爺讓我上去,你在這裏等我回來”。郎堅白說道。


    “好,我知道了”。莫小魚將郎堅白送到了門口,看著他進了電梯,然後回了房間。


    本想躺下再睡一會的,但是想起白鹿給自己的那份材料,特工問答裏麵記載的一些搜查房間是不是有攝像頭和竊聽器的方法,閑著也是閑著,何不練練手呢?


    郎堅白按照爵爺給的房間號,敲了敲門,不一會有人打開門,一個女人,郎堅白沒見過,但是聽到爵爺好像在打電話,於是就跟著這個女人進去了。


    爵爺正在打電話,看到郎堅白,示意他先坐下,然後繼續打電話。


    那個高個女人給郎堅白倒了一杯茶,但是郎堅白並沒有喝,而是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見床上還放著女人的一件衣服,雖然不是內衣,但是女人的衣服出現在爵爺的床上,這就意味著這個女人和爵爺的關係不一般。


    爵爺終於打完了電話,剛剛還笑容滿麵的樣子不複存在,待之以遍布寒霜,郎堅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惹得他這麽不高興。


    “爵爺,怎麽了?出什麽事了?”郎堅白問道。


    “這次麻煩大了,那幅畫運作了這麽久,很可能拍不了啦”。爵爺說道。


    “為什麽?問題出在哪裏?”郎堅白問道


    “我們的朋友給我們轉達了拍賣行的意見,說是這幅畫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在曆史上從未記載過,研究明史的日本專家是最先提出疑問的,隻不過在預展時他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這一次到香港來,怕是要出問題了”。爵爺捏著一個煙鬥,猛吸了幾口,說道。


    “那怎麽辦?日本人也攪合進來,到底什麽意思?”郎堅白皺眉問道。


    “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買下這幅畫,但是價格太高,所以他們想出了這麽一個餿主意,你不得不說,日本人的無恥簡直是沒有底線的”。爵爺恨恨的說道。


    “那我們怎麽辦?我能幫上什麽忙嗎?”郎堅白想到,既然爵爺大老遠讓自己過來,就不是來玩的,肯定有事了。


    “我們要對付的不是日本人,而是拍賣公司,隻要拍賣公司同意拍賣,並且力證這幅畫是真的就可以了,但是現在問題是拍賣公司的專家也含糊了,所以你要想想辦法,看看從什麽角度能證明這幅畫是真的才行”。


    “這還用證明嗎?它本來就是真的”。郎堅白嘟嚷了一句,也是在提醒爵爺說話注意一點。


    “我,我知道,但是你要讓人家信服才行吧?”爵爺也意識到了自己失言,趕緊往回找補道。


    “我回去翻翻資料看看吧,但是古字畫這東西,是一個畫家隨心畫的還是刻意畫的,都很難說,更難說每一幅畫都登記在冊了,即便是再精細的曆史學家也不可能考證出曆史上畫家的每一幅作品的存在與否,它露麵了,那就是存在的,但是還有很多沒露麵的呢,曆史學家本子上都有記錄嗎?不可能吧?”郎堅白說道。


    “嗯,不錯,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還要圓順一些,找到有力的證據,不知道小日本到底拿到了什麽證據?”爵爺自然自語道。


    “看看再說呢,我先回去了”。郎堅白說道。


    回到房間裏一看,差點傻了眼,房間裏本來挺整潔的,但是被莫小魚翻的亂七八糟,他本想問問到底怎麽回事呢,但是卻看到莫小魚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立刻明白,莫小魚這麽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郎堅白坐在床上,莫小魚拿過來幾個東西放在手心裏,郎堅白的頭一下子就大了,他再沒見識過,也明白這些東西很可能就是竊聽器。


    第318章 坑


    “老師,要不要吃點東西?”莫小魚問道,朝著外麵使了個眼色,問道。


    “好啊,出去吃點東西吧,飛機餐實在是咽不下去”。郎堅白會意道。


    於是莫小魚開始收拾房間,一切都歸回到原來的位置,隻是竊聽器隨便放在了房間的床頭櫃裏。


    倆個人出了酒店,郎堅白驚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問道:“那是什麽東西,是竊聽器嗎?”


    “看來是,誰給我們定的房間?不出意外,我們被盯上了”。莫小魚注意了一下身後,見沒人跟著,這才說道。


    “肯定的,你在什麽地方發現的?”


    “電話,洗手間頂棚,還有一個是我的房間裏”。莫小魚說道。


    “這下麻煩了,對了,你怎麽知道找這些東西的?”


    “我進門就感覺不是很好,以前隻是在網上看到過關於商業間諜的報道,有一些網絡黑客高手潛伏在高檔酒店裏,借助無線網絡侵入到用網絡的客戶電腦裏盜取機密信息,有的則是和服務員勾結,在房間裏安裝竊聽器和攝像頭,竊取大明星或者是商業人士的**,借以敲砸勒索,所以就留了個心眼”。莫小魚解釋道。


    這個解釋郎堅白完全信服,但是不知道對手是誰,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房間是爵爺給定的,如果是爵爺的人所為,那麽他意欲何為?


    “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郎堅白見莫小魚的考慮的如此周到,不由得開始征求他的意見了。


    “像這種竊聽器,都是需要網絡的,而且距離不會太遠,我估計,實施竊聽的人肯定就在酒店裏,而且上下不會離我們太遠,但是要挨個排查,我們沒這權力,最好的方法就是不住那個酒店了,我們換一家酒店就是了”。莫小魚說道。


    “可是爵爺那邊怎麽交代?”郎堅白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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