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在狩夢獵場裏倍受寵愛 作者:愫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二人走到布告欄前。 布告欄上有一張懸賞和一張抓捕令。 懸賞上畫著一個女人。 隻有毛筆的年代,畫像十分失真,但他們仍然一眼認出,畫上的女人是鳳鄉村的惠娘。 懸賞沒有說這個女人犯了什麽事,也沒有要抓捕,隻說舉報下落者重賞。 懸賞上蓋著城主印。 這個女人和城主是什麽關係? 而抓捕令上畫著一個戴著眼罩的獨眼。 熊四! 顧小風摸了摸下巴。 難道熊四給人弄通行證的事,東窗事發? 顧小風衝懸賞抬了抬下巴,“怎麽看?” 薑樓:“再看看。” 顧小風點頭。 四方城很大,二人也沒有什麽目的,隻是在城裏隨便看看。 天已經黑透,街上已經沒有行人,隻有一隊隊巡邏的士兵。 他們走在街上,顯得格外突出。 每遇見一隊巡邏兵,都會攔住他們。 如果沒有李校尉給的通行令,在四方城裏寸步難行。 顧小風收起通行令:“四方城守衛這麽森嚴,是怎麽破城的?” 薑樓輕聲道:“天下沒有撬不開的鐵桶。” 顧小風覺得薑樓情緒有些不對,轉頭看他。 薑樓冷浸的眸子映著月色,沉得看不出情緒,但顧小風就覺得這雙眼裏藏著不讓人看見的情緒。 二人停在一處三進院的四合院外。 門口有重兵把守,不能靠近。 門口牌匾上寫著‘城主府’三個字。 他們在城裏逛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看見一處奢華的建築。 就連城主府都隻是一座三進院的四合院。 四方城真算不上富裕,卻願意耗費那麽多物資救助難民。 薑樓看看天色,道:“回去吧。” 二人回到難民棚。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們身上,想知道他們出去有沒有找到陣眼。 沈芳湊上來:“怎麽樣?” 顧小風搖頭。 唯一的線索就布告欄上的兩張畫像,但對那人的身份不清楚,顧小風不想說出來:“這裏有沒有情況。” 沈芳:“沒有。” 離天亮隻有幾小時。 棚子不大,三人各靠了一根柱子,閉上眼睛。 其他盯著他們的人,見顧小風和薑樓就這麽睡了,什麽消息也沒透露,有些失望。 有人推了推季炫,讓季炫去問問。 季炫從顧小風和薑樓身上收回視線,道:“睡吧。” 那人見季炫沒有去問消息的意思,小聲道:“他們去了那麽久,不可能沒有一點收獲。” 季炫:“所以呢?” 那人:“那他們把消息共享出來。” 季炫:“不管他們有沒有打聽到消息,說和不說,都是他們自由。” 那人不樂意了:“話不能這麽說,大家現在在一條船上,有消息當然應該大家分享。” 那人聲音不小,顧小風和薑樓聽得一清二楚,二人不想理會。 季炫看了那人一眼,有些後悔組了這個人,但不想外麵情況沒搞清楚,就先內戰,忍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事,寫不了稿,明天會正常更新。第58章 四方城(七) 季炫沒說話, 但那人卻沒完沒了地說。 “你也聽見村長的說的話了,隻有三天時間,如果三天找不到陣眼, 我們可能就得死在這裏。這種時候,有人有消息,難道不該讓他們分享出來。” 季炫被他徹底弄煩了, 沒好氣地道:“你想去問, 就去問, 沒有人攔著。” 那人張著嘴,一副我在為大家著想, 你怎麽能這樣對我的表情。 季炫不想節外生枝,懟完就背轉身,倒頭睡下。 這人叫趙興國, 這是他第二次進獵場。 上個獵場,是和他表兄一起被拉進獵場的。 那個獵場,有一半的人是沒進過獵場的,剛進去時候都是一臉懵, 好在他表哥是在夜總會做事的, 特別圓滑,又會察言觀色。 很快發現,有的人不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 在夜總會那種地方幹活,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他表哥這方麵自然特別擅長,很快就跟人混熟了。 再加上表哥給人看場子, 挺能打,那些人也就對表哥不排斥。 然後他就跟在後麵摸魚, 從獵場裏混了出來。 他沒想到,獵場這種鬼地方,進了一次,還能再進第二次。 進過一次獵場,自然知道獵場裏有多可怕。 上一個獵場,他雖然全程摸魚,但別人幹活,他是看在眼裏的,知道消息的重要性。 現在有人有可能得到了消息,他不想放過。 趙興國偷偷地看了看薑樓,又偷偷地看了看顧小風,這兩個人,其中一個看上去才二十左右,另一個也大不了幾歲,都很年輕。 兩個人的個子都特別高,雖然不是五大三粗體形,但身身形都非常的勻稱,不是那些缺乏運動的肋排精。 這樣的兩個人,他不敢招惹。 季炫現在是二十幾個人的隊長,對方就算不是弱雞,但畢竟隻有兩個人。 如果季炫出麵,仗著人多,稍微嚇一嚇,這兩小子就什麽都說了。 有著這樣的想法,才慫恿季炫出麵。 結果季炫居然不肯出麵。 最氣人的是,季炫不管,其他人也就都當縮頭烏龜,沒有人肯站出來。 一群sb。 趙興國咬牙,這麽放棄又不甘心,借著夜色,惡狠狠地瞪向顧小風和薑樓。 顧小風從來不理會小人,但一直被人盯著,實在不舒服。 突然轉頭,衝趙興國勾了勾手指。 趙興國怔了一下,看了看左右。 顧小風道:“不用看,就是你。” 趙興國以為顧小風要分享消息給他,心裏大喜,臉上恨意一掃而空,小跑到顧小風麵前。 顧小風笑盈盈地看著趙興國,壓低聲音道:“你知道以前在獵場裏,讓我不爽的人,都怎麽樣了嗎?” 趙興國愣了一下,這話怎麽聽著不對勁,但顧小風的嗓音溫軟,好像帶著誘惑,讓他情不自禁地跟了一句:“怎麽樣了?” “打殘,留在獵場。”顧小風笑得如沐春風,說出的話卻讓人像當頭淋下一盆冰水。 趙興國打了個寒戰。 顧小風臉上笑容斂去,冷冷道:“滾吧,別再在我麵前刷存在感。” 趙興國開口罵道:“你當你是誰呀?” 顧小風臉色還沒有變,旁邊薑樓抬手起來,手握成拳,捏得指節‘啪’的一聲。 難民棚裏雖然有近百人,但走了一天,早累成狗,絕大多數人都已經睡了,沒睡的人也沒有人說話,四周一片寂靜,骨節的‘啪啪’聲,就顯得極其清亮。 趙興國回頭,看見幾個人之前還看著他們這邊的人,在和他的視線對上,立刻轉頭回去,顯然都不想惹上麻煩。 趙興國平時好吃懶做,從不鍛煉,平時仗著表哥撐腰,整天到處欺負人,但真要打架,他隻有挨打的份。 這個獵場,他沒有認得的人,更沒有表哥。 對方還是兩個人。 趙興國頓時慫了,連忙轉身就跑,生怕跑慢一步,被人揪住捶一頓。 第二天。 天剛亮,四方城的士兵就推來早飯。 野菜粥和玉米窩窩頭。 仍然是一人一碗粥,一個窩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