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手裏的一把爛牌,葉嵐珊表示這都不是事,搞錢搞事業才是第一位!


    國際時裝周,工作室的首場秀即將開秀,一身盛裝的葉嵐珊同時被男主和反派堵在後台化妝間。


    溫柔帥氣多金的男主,修長幹淨的指間夾著他們的結婚證,嗓音溫潤,“嵐嵐,我們是時候公開了。”


    高冷禁欲的反派大佬,斜斜倚著門框,手中有著同樣合法的證件,笑容森冷,“你敢!”


    ——他們都是她的丈夫,領證時間在同一天。


    葉嵐珊:“……”


    第157章


    聞言, 剛因為詛咒被解而高興的肖成英下一刻便一臉複雜地捂住了臉。


    “肖先生, 先去吃點東西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趙大飛見他那模樣, 有些不忍道。


    住在這裏的日子,他也將肖成英對肖樂樂的好看在眼裏,知道自己身上的詛咒居然和當成親妹妹一樣的肖樂樂有關, 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好過。


    肖成英剛解開詛咒, 還沒力氣走路,所以秦勇親自將人背到二樓他的房間,然後請肖伯將做好的飯菜端進肖成英的房間裏, 讓他用飯。


    之後幾人便沒再去打擾肖成英了。


    翌日一大早,肖成英便醒了。


    他昨夜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可吃完飯躺在床上沒多久, 他就睡著了。


    想起肖樂樂,肖成英就覺得頭疼, 不管是不是肖樂樂的家人對他下手, 他都肖樂樂都無法有之前那麽純粹的感情了。


    於是想了一個早上後,肖成英準備讓肖樂樂暫時別去補習了。


    “為什麽啊?”


    得到通知的肖樂樂一愣, 她將麵前的粥碗一丟,瞪著肖成英問道,“你昨兒晚上出去一趟今兒就不讓我去補習了, 是不是楚家那人跟你說了什麽?!”


    肖成英對文澤才他們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吃好了的文澤才幾人識相的去花園轉悠了。


    “樂樂,你別把什麽事情都歸在清清身上, 這件事是我的主意,”肖成英還是沒有辦法冰冷地對待肖樂樂,“你暫時就在家,至於補習老師,我會跟你另外找,以後他會來家裏教你的。”


    “哥!”


    肖樂樂更氣了,“你想把我關起來嗎?!”


    肖成英閉上眼,一臉疲憊,“樂樂,我最近真的很累,你別再鬧了,聽話,好不好?”


    肖樂樂頓時心軟,她走過去想為肖成英捏捏肩膀,結果肖成英一發現她的動作便猛地起身避開了,看著滿臉受傷的肖樂樂,肖成英有些尷尬,更多的也是不自在。


    “我吃好了,你繼續,吃完了就上樓吧,補習老師待會兒肖伯會帶上來的。”


    說完,便逃一樣的往花園那邊去了。


    肖樂樂站在原地雙眼通紅,“肖伯,他到底怎麽了?”


    肖伯其實也不清楚,不過在他看來這倒是好事,因為肖成英有時候太寵肖樂樂了。


    導致楚清清經常吃醋。


    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每次楚清清和肖成英鬧別扭,跑前跑後的就隻有肖伯。


    他都一把年齡了,真想清淨點兒。


    肖樂樂最後還是乖乖地上樓了,從肖伯那兒得知對方很安分後,肖成英抓了抓腦袋。


    “大師,這件事和樂樂有關係嗎?”


    文澤才看向他,“即使沒有關係,對方也是通過她才對你下好詛咒的。”


    肖樂樂不是參與者,就是枚棋子。


    反正不管是什麽,肖成英對肖樂樂的感情都會改變。


    肖成英歎了口氣,文澤才說的是實在話,其實他自己也清楚,隻是還不想把最後一層遮羞布扯開。


    “這件事我會查的,”說到底這些都是屬於自己的家事了,肖成英自然不會麻煩文澤才。


    下午,肖成英親自開車帶著文澤才他們去找楚清清。


    楚清清見到他們的時候還有些驚訝,不過更驚訝的是肖樂樂居然沒有跟著肖成英過來。


    “你沒帶你妹妹?”


    趁著文澤才他們喝茶的時候,楚清清和肖成英咬了幾句耳朵,肖成英苦笑一聲,“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後我會慢慢說給你聽。”


    這還是楚清清第一次看見肖成英提起肖樂樂時這幅神情,不過她向來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所以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往文澤才他們所坐的茶室走去。


    “文大師,那天話說了一半就結束了,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榮幸請大師為我算一算?”


    “楚同誌這是什麽話,”文澤才放下茶,笑道,“你盡管說。”


    楚清清淺淺一笑,“今年已經過了一半了,在過去的半年裏,我發現自己的運道遠不如從前,很多事情都會因為一個小事錯失機會,帶來很大的損失,一次是失誤,可接近半年都是如此,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什麽東西......”


    她話沒說完,但是她相信文澤才是明白的。


    果然,聞言的文澤才點了點頭,他拿出那三枚金錢遞給楚清清,“想你心中所想,然後扔下來。”


    楚清清看了眼那三枚金錢,然後照著文澤才所說的去做。


    這還是肖成英第一次看別人扔金錢卦,所以很好奇地坐在楚清清身旁看著。


    楚清清扔完後,便看向文澤才。


    文澤才看著桌上的散落的金錢,看向趙大飛,趙大飛摸了摸鼻子,臉上浮現出赫然,這是看不透卦象的意思。


    見此,文澤才搖了搖頭,對楚清清解卦道,“你這不是天災,是**,按理說今天是你財運最好的一年,可半年過去了,你不但沒賺錢,還反而虧了不少,這是因為有人截走了你的財源,我想你需要的不是依靠我這裏,而是該清理一下手裏用的人。”


    “不可能!”聞言楚清清立馬搖頭,“跟著我的人都是我的心腹,他們不可能背叛我的!”


    “清清、清清你冷靜點,”肖成英按住楚清清的肩膀,“冷靜點。”


    楚清清深深吸了口氣,對文澤才他們一臉歉意道,“抱歉,是我冒犯了,隻是跟著我的那兩個人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所以......”


    懷疑他們,不就是懷疑她的母親嗎?


    楚清清做不到。


    文澤才能理解她這種情況,“從卦象上來說是我剛才所說的那種情況,至於您信不信,這就.......”


    楚清清扶住額頭,語氣倒是平和下來了,“我自然是敬重大師的,這個事情我會好好查。”


    雖然事情的真相還沒冒出頭,但是楚清清在留了文澤才他們飯送走他們時,該有的謝禮還是給了。


    趙大飛接過手的時候眼中帶著驚色,這紅包夠重的,看來楚清清真的很信任馬愛香,與其說她是因為文澤才給她算出來才給的紅包,不如說她是因為文澤才是馬愛香介紹過來的,所以才給這麽重的禮。


    肖成英並沒有直接將文澤才他們帶回肖家,而是去了他另外一個朋友的家裏,“我那長輩的情況也很怪異,偏偏和我的情況一樣,查不出來。”


    文澤才點頭,他自然不會拒絕自己上門的生意,更重要的是剛才在楚清清家裏時,趙大飛接到陳雲紅的電話,小草已經好了,醫生說沒問題可以回家了。


    這無疑是讓他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肖成英這長輩姓黃,是個女人,雖然是肖成英的長輩,可年齡並不比肖成英大多少。


    更讓文澤才和趙大飛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的丈夫和他們居然是熟人。


    於廣平也沒想到自己會在京都遇到文澤才,比起在村裏文澤才他們熟悉的於廣平來說,現在的於廣平一身西裝,還戴著一雙眼睛,整張臉布滿嚴肅,不管是舉止還是談吐都能看出他這幾年經曆了不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性子倨傲,喜歡說直話的於廣平了。


    黃英得知前來的大師和自己的丈夫居然是老相識後,便趕忙去做飯菜,騰出空間讓他們先聊。


    肖成英也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於廣平看了眼秦勇,對文澤才笑道,“幾年不見,你日子過得不錯啊。”


    “這話應該是咱們說才對啊,”趙大飛插了句話,他看著於廣平,臉上帶著疑惑,“可是於知青,你不是考上大學了嗎?現在沒上課?”


    於廣平搖頭,他果然變了許多,要是以前的他聽到趙大飛這話,絕對會一臉不屑地說,關你屁事。


    可現在的他已經不會那麽做了,“我上了半年就退學了,原本我以為是我的大難,可我一直記著文知青給我算過,我有一個大運,所以我一直堅持著,後來國家不是允許做生意了嗎?我咬住牙加入了,結果還真成了。”


    說到後麵的成功,於廣平反而淡然了許多,“之後我就遇見了英子,別看我們相差了些歲數,可我們的感情比起文知青和你媳婦也差的。”


    文澤才微微挑眉,看著麵帶嘚瑟的於廣平,“這個我相信,你們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於廣平聞言更高興了,他給文澤才三人分別添上茶,“等會兒好好嚐嚐我媳婦的手藝。”


    “好好好。”


    一聽到吃的,趙大飛樂開了花。


    吃了晚飯後,黃英才對文澤才說起自己的怪病,“就是這裏。”


    她拉起自己右手的衣袖,將自己的手腕展露在文澤才他們麵前,隻見黃英的手腕處居然有一塊很茂/盛的毛發,地方也不大,但是已經將她的手腕給蓋住了。


    也難怪這麽熱的天,對方會穿長袖了,原來是為了遮蓋這個東西。


    長度並不長,甚至可以說很短,比短毛狗身上的毛發還要淺一些,可數量多,黑黝黝的,老遠看著就像是貼了塊黑皮在手腕上似的。


    黃英咬了咬唇,在被於廣平攬住肩膀時,抬眼道,“我用夾子一根一根的扯過,可第二天醒來又是這樣,而且麵積還要比前一天還要多一點;我也曾經用把這處的皮給削過,可第二天早上,還是一樣的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於廣平就是之前在村裏針對文澤才的知青,是個口直心快的人,他不聽文澤才的話上了山,摔斷了一條腿,就是他


    第158章


    黃英說著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於廣平見此接過她的話繼續道, ‘我們也曾試過用現在的醫學激光,但是結果和之前的一樣, 每一次想要除掉它,第二天它就會比前一次更多。”


    這倒是奇了。


    秦勇聽完後猶豫道, “有沒有試過一直盯著它?”


    於廣平苦笑一聲, 點了點頭, “我也時常不信邪,所以那次我幫她除掉後,就一夜沒睡,想著我一直盯著它, 看它怎麽長出來的,又是怎麽多出來的。”


    “結果就那麽一眨眼的功夫, 它就在上麵了, 根本沒有長得快慢的問題。”


    文澤才用黃骨漿紙包裹在黃英的手腕處, 黃骨漿紙的寬度剛好將那塊東西蓋住了,“什麽感覺?”


    黃英搖頭,“什麽感覺也沒有。”


    文澤才收回黃骨漿紙,拿出銀針包, 分別在她手腕的四個方向紮穩後又問了同樣的話,可黃英依舊搖頭, 沒有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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