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書記,咱們快走吧。”


    背對著他們的文澤才一頓,馬書記?這人這麽年輕居然是書記?就是不知道是縣委書記還是市委書記了。


    “小兄弟,你剛剛說我找人,說的並沒有錯,我卻是要找一個人,”馬中願示意提醒自己的人小聲點,然後過來道。


    文澤才轉身,“我在這裏也住了好幾年了,你可以說說,說不定我認識。”


    馬中願點頭,“我找一個臉上有紅塊的男人,這麽大,顏色不深,但是能看得出來是紅色的,年齡現在應該有些大了。”


    “叫什麽名字?”


    馬中願搖頭,“忘記了,我隻記得這個人的長相,其餘的都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筆芯,嘻嘻,接檔文求一波收藏鴨:鎮妖師在七零


    文案:段無洛一睜眼便還魂到了一千年以後,他本是商朝第一鎮妖師,卻因君王忌憚遭詭計而亡。 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文知識都是小問題,他一身本事還能餓死不成,有鬼妖的地方就是他生存的地方。


    不過他還魂的這個身體: 沒有主見,沒有腦子,父母說什麽做什麽,兄妹指什麽打什麽,從不為自己考慮,也從不顧自己的身體,在家裏幹得最多,吃得最少,住的地方還是柴房.......


    對此,段無洛隻說了兩個字,嗬嗬。


    1.背景架空七零年代


    2.男主職業鎮妖師,鎮妖除鬼


    第25章


    馬中願的話並沒有讓文澤才失望,他笑道,“我知道一個人,可能是你要找的,不過他已經過世很多年了。”


    馬中願瞪大眼,有些失控地抓住文澤才的肩膀追問著,“怎麽死的?”


    文澤才也不掙紮,而是繼續回著,“出意外死的,死的時候大概三十來歲。”


    “馬、馬兄弟,先別急,說不定這位小兄弟說的那人不是你要找的,”見馬中願失控,跟著他的一人連忙上前扶住他,順帶將馬中願抓住文澤才的手拉開了。


    馬中願嘴角扯了扯,“是啊,也許不是一個人。”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是一個人。”


    文澤才的話讓扶住馬中願的男人黑了臉,“你說是一個人就是一個人,有什麽證據?”


    “就是,你都說了死了多年了,現在就算想看看人,也看不見了。”另外一個男人幫腔著。


    “他雖然死了,可他的妻子尚在,”文澤才不介意他們的話,反而看著馬中願,“他們夫婦一共有三個孩子,前麵兩個孩子都出意外死了,小兒子則是被人販子拐走了,至今下落不明,那婆婆一直在等她的兒子回來。”


    馬中願張了張嘴,“人販子......”


    他的養父多次說他是從人販子手裏把自己救出來的。


    救出來的那會兒正好發高燒,醒來後便不記得許多事,不知道自己的叫什麽,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裏,正好那時候做警察的養父母沒有孩子,便收養了他。


    這麽多年來,養父母從未瞞著他是怎麽樣被收養的,隨著時間的流逝,馬中願的腦子裏也漸漸浮現出一個男人的樣子,男人臉上的紅塊一直被他記著。


    養父說那可能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我能拜訪一下那位嬸子嗎?”


    他與文澤才的年齡也差了許多,對方叫婆婆,他也不能等著叫,應該叫嬸子才對。


    “當然可以,不過我得看著店,我把路告訴你,你們自己去找她吧她夫家姓左,生產隊的人都叫她左婆婆,在利和生產隊,隊長姓田。”


    文澤才將去生產隊的路線仔仔細細地講了好幾遍後,馬中願才感激地離開。


    出了書店,跟著馬中願的兩人見他真要去那個生產隊後都皺起眉頭。


    “書記,咱們還有正事在身呢,就算是找人這時候是不是不對?”


    “是啊書記,我怕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您剛上任,這白天還是先辦公事吧。”


    這話說得在理,馬中願看著手裏文澤才畫給他的路線圖,“說得對,我們先去找鎮長吧。”


    見他聽進了話,兩人都很高興。


    最怕的就是新書記油鹽不進,那可就壞事兒了。


    五點半,文澤才從書店離開,他剛到家門口就聽見田秀芬正在安撫人。


    “您先喝點水,他很快就回來了。”


    “我不想喝,我就是想問問他,我的三兒真的還能回來嗎?”


    是左婆婆來了。


    文澤才加快腳步,進了院子。


    左婆婆一看見他就起身了,她滿眼期盼地看著文澤才,“文大師啊,我三兒啥時候回來啊?”


    文澤才將她扶著坐下,“您放心,他一定會能來找您的。”


    聞言,左婆婆露出高興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說完,她便拿起木棍往外走,文澤才和田秀芬想留她吃飯也留不住,沒法子,文澤才隻好把人送回去,然後給她做了頓飯看著對方吃下休息後,他才離開。


    回家的路上也遇見了不少村裏人,他們一看文澤才走過來的方向便知道他是從左家出來的。


    “文知青這是去看那個老瘋子了?”


    其中一人,格外讓文澤才厭惡。


    他看著麵前長得賊眉鼠眼的張三,“她姓左,你應該叫她左嬸子。”


    張三的年齡隻比田隊長小幾歲。


    張三被文澤才這麽嚴肅的一說,有些下不到台麵,他嘲諷道,“你還真是浪子回頭了?不就是想騙那老瘋子的錢嗎?你說她兒子不出一個月就會回來,現在一個月的時間也快到了,她兒子的影子都不見半點。”


    “文知青,你要是把老瘋子氣死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坐牢喲。”


    說完,張三便哈哈大笑起來。


    文澤才一把扣住張三的肩膀,他冷著臉,“張三,我看你今年命犯太歲,良謀不順,迎凶避吉,還是不要把眼睛盯在別人身上,好好地擔心擔心自己吧。”


    說完便一把推開對方大步離開。


    “死騙子!我呸!”


    張三的臉都氣成豬肝色了,想罵人可周圍有不少人看著,對方又離開了,他一個人幹巴巴地罵也不得勁兒,於是隻能對著文澤才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冷笑著離開。


    很快,這個場景就被有心人“潤改”之後傳遍了整個村子。


    回家還沒兩個小時,趙大飛便急急地找過來了。


    “文哥,聽說你被張三說得惱羞成怒,在路上咒罵他不得好死,是不是真的?”


    文澤才:.........


    “你聽誰胡說的?”


    “王守義回來說的,他說是劉老三告訴他的,”趙大飛坐下身,“咋的,真有這事兒啊?”


    “第一,我並沒有惱羞成怒,反倒是他惱怒得厲害;第二,我沒有咒罵他不得好死,他今年本來運勢就不好,我隻不過提醒提醒他罷了。”


    文澤才將凳子拉到一旁,與趙大飛麵對麵的坐著。


    趙大飛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確實很淡然後才繼續道,“現在村子裏都在傳,說你沒給左婆婆算準,這左婆婆年齡大了,要是她心心念念的兒子沒回來,還真有可能被氣那啥,到時候文哥,你想過沒有?”


    文澤才拿起錘子將凳子腿露出來敲了敲,這凳子腿這兩天有些晃,在不錘幾下坐著坐著就散架了,“沒想過。”


    不是他自負,他還真沒給人算錯過什麽。


    趙大飛扶住額,“行吧,到時候我給你想招。”


    文澤才聽到這話,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就你能想出什麽好招?”


    “想不到也得想,你是我兄弟,我能看著你出事嗎?”趙大飛一臉嚴肅,“要是你被衛兵抓走了,你放心,曉曉她們我會照顧好的。”


    “滾蛋!”


    文澤才把人轟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和幾個單身朋友過情人節去了,祝大家情人節快樂鴨!


    第26章


    趕走趙大飛後,文澤才回到凳子麵前繼續敲敲打打,堂屋門後田秀芬靜靜地站著,外麵的敲打聲仿佛正一點一點地敲進她的心裏。


    文澤才根本不理會村裏的流言蜚語,他該做什麽就做什麽,沒受半點影響,而昨日與他鬥了些氣的張三卻不得勁兒。


    張三的婆娘和楊豔菊走得極近,所以對於文澤才提示對方去小竹林的話也知道一些,她聽張三回家罵文澤才的話後,頓時汗毛倒豎。


    “他真這麽說你?”


    張三臉色難看,“可不就是,我看他是打不過我,所以隻能在嘴上咒罵我罷了。”


    張三婆娘心裏毛毛的,“要不你最近別去上工了,就在家待著吧。”


    “說什麽話呢!”張三一巴掌打過去,“老子就不信了,他真是個烏鴉嘴能把我咒了!”


    挨了巴掌的張三婆娘跑去找楊豔菊。


    趙愛國去坐牢還沒出來,所以就她帶著兩個孩子,比起前些日子的得意,現在的楊豔菊顯得喪氣極了,丈夫出軌坐牢還丟了工作,趙愛國以後也隻能去上工了。


    可一個知青,幹活兒本就不行,就工分也和楊豔菊差不多。


    沒什麽盼頭了,好在兩個兒子聽話懂事,大兒子趙至文去年考試還是班裏的第一名呢!


    “他真的這麽說?我還以為是村裏人傳成這樣的。”楊豔菊聽了張三婆娘的話後皺起眉頭。


    “是真的 !你說當真是這樣,還是他胡亂說的?”


    楊豔菊也說不清,她不是不恨文澤才毀了自己的家庭,可作為女人,她內心深處卻又帶著些感激,要不是文澤才提醒她,她這輩子都可能被趙愛國瞞在鼓裏。


    現在趙愛國工作丟了,臉麵也丟了,以後她說什麽對方都得聽自己的,而不是因為做了老師漸漸地自大起來,以後的趙愛國會被她緊緊地抓在手裏,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這份痛快是文澤才的功勞,所以楊豔菊想了許久,還是沒去找對方算賬。


    “看看吧,就我這事也說不上是他算出來的還是看出來的。”


    張三婆娘失神地看著院子裏玩鬧的孩子,“要是左婆婆那事兒真被他算準了,我家那口子今年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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