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接二連三的邪門經曆鍛煉了俞金海的膽量,又或許他見著的“鬼”裏,有兩個熟人麵孔,所以俞金海又把腦袋縮回帳篷裏去了。    金童玉女趁機腳底抹油,立馬開溜。    顧絨和沈秋戟也立馬就扯身上的衣服,想把它換下來,但是脫到一半時,帳篷門又被拉了——還是俞金海。    他大概還是有些害怕的,為拉鏈剛時他的目光還有些閃爍,滿是害怕,等看清顧絨和沈秋戟衣衫整的樣子後,他的目光又變成了難以言述的複雜:“你們……”    “俞金海你別怕,我和沈秋戟是活人,我們也沒幹什麽。”顧絨發現俞金海好像總能碰到他和沈秋戟各種尷尬的場景,怕他誤會就趕緊和俞金海解釋,“我們就是換個睡衣。”    俞金海聽完後沒被安慰到,眼睛還瞪得更大了,視線在顧絨和沈秋戟身上來回逡巡:“睡衣?”    沈秋戟之前穿壽衣被大家發現了,他出的解釋壽衣就是他的新睡衣。    顧絨剛才和俞金海說的最後一句話,原意是想說他和沈秋戟是在把壽衣換下來,要穿睡衣,而看俞金海的表情,他明顯誤會的更深了。    顧絨現在才發現自己用詞夠準確,卻也沒辦法解釋清楚了,卻也隻能硬著頭皮承認:“是的,情侶睡衣。”    俞金海:“……”    “我還是叫邰一誠去陪我上廁所吧。”俞金海再一次把腦袋縮回帳篷裏。    幾秒後邰一誠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響起:“你敢去上廁所叫我陪有什麽用?我也是個廢物啊,你要去叫葉樺陪你才有用。”    俞金海很慫:“葉樺有起床氣,我怕他揍我。”    邰一誠萬分情,冷漠道:“那你就尿褲子上吧。”    俞金海冷笑,威脅道:“可我們現在睡在一個帳篷裏,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嗎?”    短暫的沉默過後,邰一誠屈服了。    他和俞金海一起鑽出帳篷,看著外麵的壽衣還沒脫下的沈秋戟和顧絨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俞金海給他介紹:“人家的情侶睡衣。”    邰一誠對他們豎起大拇指:“潮!夠時髦!”    顧絨:“……”    沈秋戟難得對他們示好:“我們要換睡衣,要我和絨絨陪你們一塊去上廁所吧。”    “用了。”邰一誠和俞金海異口同聲,“我們自己去。”    顧絨和沈秋戟都覺,他們去報警的可能性更大些。    過邰一誠和俞金海雖然沒有報警,但是回來後他們說什麽也肯睡覺了,跟顧絨和沈秋戟說這下半夜就換他們來守夜吧。    顧絨知道勸動,也沒說什麽,隻是在躺帳篷後和沈秋戟說:“事情到底怎麽就發展到這一步了?”    “別管了。”這一回,沈秋戟和以往一樣從背後抱住顧絨,“我們睡覺吧。”    金童玉女那晚離開後就也沒有回來過,過它們倒是在微信上跟沈秋戟說人已經埋好了,這聊天記錄顧絨光是瞥了一眼都覺滲人,趕緊叫沈秋戟躲著點聊,別讓俞金海他們看到,然真的就要被請去局子裏喝茶了。    而覃城的地震自昨晚過後,就停止了。    大家後麵才知道原來整個覃城,他們學校是震最厲害的,為震源就在他們學校後山的墳山那,可是他們學校的房子竟然沒一座倒塌,這就很奇妙了。    更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學校第二天就始趕學生,催促他們快點回家。    有些大學喜歡單獨將最後一門考試放在考試大周後的幾天,硬是要這樣把學生放在學校裏多留幾天,他們早點回家,覃城大學以前也經常這麽幹,顧絨、沈秋戟他們作為大一新生對此反應大,學長學姐們卻直呼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但是眾人想想這一學期學校裏發生的事,又覺似乎能理解校領導們作出的決定了。    沈秋戟也和顧絨聊到說:“你知道學校為什麽讓我們提前走嗎?”    “你知道?”顧絨清楚,但沈秋戟既然這麽問他的,那答案沈秋戟必然知曉。    “這還用想嗎?”沈秋戟“嘖”了一聲,“他們肯定是要請道長或者僧人來學校裏看看啊,然下學期校領導能安穩睡覺?”    覃城大學也是沒有這樣的例,被封了十五年的明心樓,和409室裏那尊觀音像,就是最生動的例子。    於是顧絨大學的第一個寒假,就這樣被趕鴨子上架的始了。    他們也此將去琳琅遊樂園玩的時間提前了幾天,過在去遊樂園之前,他們到市醫院去探望了一下秦超和紀燿。第97章 被秦超掐暈的薑老師當天就就出院了, 可是秦超和紀燿卻直他們放假都在住院,沒從醫院裏出來,加之這次去琳琅遊樂園玩的人裏有葉樺, 所以大家就一約著去市醫院探望了下他們倆。    聽薑老師說, 秦超和紀燿住的是同一病房, 這沒什麽稀奇的, 畢竟他們倆都是嗑.藥嗑出問題了, 病症相似, 在同一科室的住院部也很正常。    可是大家根據薑老師給的病房號找過去後才發現, 秦超和紀燿住的是燒傷科。    “秦超和紀燿不是那個什麽安神藥嗑多了嗎?怎麽住來燒傷科了?”梁少不明白, “是病房不夠嗎?”    “……不是。”提這個, 葉樺也有些想不通,“醫生說他們兩人就是燒傷。”    是情況特殊的呼吸燒傷。    呼吸燒傷一般都發生在密閉的空裏,因為吸入一些高溫煙霧, 或者有毒氣體才會出現的燒傷情況,問題是秦超和紀燿,他們倆嗑.藥發瘋後就立馬被送醫院裏來了,根本就沒機會接觸高溫煙霧;要說是有毒氣體,那也不應該,畢竟就他們兩個人中招, 其他和他們接觸過的人都沒啊。    “怎麽會是燒傷呢?”俞金海撓著腦袋,“我們幾個的帳篷都燒來的都沒被燒傷啊。”    然而醫生的診斷是不會騙人的, 他們進病房後, 也被兩人的慘狀驚呆了——秦超和紀燿都是中度的呼吸燒傷,做了氣管切開術,平隻用鼻飼吃飯,躺坐床上看他們進來也不怎麽說話, 因為嗓子太啞了,咽口水都疼。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為不正常進食的緣故,那天大家剛把秦超和紀燿送來醫院,他們雖然有些狼狽,然而頰是飽滿的,有肉,結果現在他們倆瘦得幾乎不成人形,和厭食症患者沒什麽區別。    大家見狀是不敢讓他們倆說話,就在旁邊坐了坐,幸好兩人的精神都不錯,每天都認真遵醫囑積極治療,最後大家叮囑完他們好好養病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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