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禾也知道封遲現在特殊情況,配合的封遲的動作。  封遲親吻臉龐,又去親吻嘴唇,伸出舌尖深入。  可越是接吻,身上的體溫就越高,怎麽都緩解不了。  "還是熱……"封遲急得不行,在談禾身上蹭著,兩隻手也將談禾的衣服扯開。  脆弱的布料在獅妖麵前脆弱不堪,封遲手上用力,隻聽得到嘩啦一聲  睡衣被撕開了。  封遲隨手將手裏的脆弱布料扔到一旁,俯身下來,發泄般的咬在了談禾肩膀上。  不過封遲也舍不得太用力,淺淺的咬了一口,臉上一片通紅,一雙眼睛也已經變成了淺金色,隱隱快要失控。  可就算這樣,封遲還是隱忍著。  沒有得到允許,封遲不想強迫,硬是強忍著,在談禾身上蹭。  談禾看著身上的人,指尖摸到封遲眼角處,看著那雙好看的金色眼睛。  最終,談禾深呼吸一口,稍稍起身,將族長白天給他的藥膏拿了出來,遞給封遲。  封遲下意識接過藥膏,聞到藥膏香味後,理智恢複了一些,下意識道:"談老師?"  "你用這個吧。"談禾有些緊張,雙手下意識抓住身下的床單。  封遲瞬間睜大眼睛,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連忙道:"真的可以嗎?"  "嗯。"談禾很輕的應了一聲。  得到應允的封遲興奮起來,瞬間進入到半獸狀態,直接將身上的睡衣扯開。  衣服掉在地板上,封遲俯身下來。  屋子裏的氣氛越來越曖昧,談禾越來越緊張,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前兩次的經曆  前兩次他們做的時候,小獅子都是失控狀態,完全沒有理智,他也被折騰得很慘。  算起來的話,這一次才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結合,畢竟小獅子現在算是清醒狀態,還保留有理智。  再說了,前兩次小獅子失控,他都撐過去了,這一次小獅子是清醒狀態,應該不會那麽恐怖……  這麽想著,談禾的心情恢複平靜。  反正他是植物妖,身體恢複很快的。  他連失控的小獅子都已經接受了,現在不過是清醒狀態,也沒什麽差別的。  不過談禾還是有些怕疼,叮囑了一句:"盡量輕一下。"  "好的。"封遲滿臉乖巧,拿過藥膏,擰開瓶蓋。  瓶子裏裝著的是純白色膏體,封遲將藥膏抹在掌心。  藥膏觸感十分滑膩,封遲雙手合在一起搓揉著,將藥膏一點點揉開。  膏體在掌心裏迅速融化,原本白色的膏體瞬間變得透明,清香味也散發出來,帶著一點曖昧氣息。  藥膏已經徹底融化,封遲這才俯身下來,身軀貼合。  此時,兩人是赤著身體緊緊抱在一起的姿勢,身體的每個變化都能感覺到。  談禾抱著封遲的肩膀,突然感受到封遲的某個部位,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倒刺……是不是變多了?"  談禾有些遲疑。  他跟封遲已經坦誠相見過許多次,算是對彼此身體十分了解,感覺倒刺好像比原來多一些了。  "有嗎?"封遲停了下來,歪了歪腦袋,語氣還有些無辜:"可能是因為成年期了吧,身體有了變化。"  談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也對,畢竟小獅子現在是成年期了,身體發生變化什麽,也都是正常的。  倒刺變多……應該不會太影響吧。第86章 倒刺變多  獅妖在進入成年期之後,身體是會發生變化,比如倒刺變多  特別是在和伴侶進行一些親密接觸時,倒刺可以用來壓製伴侶,防止伴侶逃跑。  就像是現在,封遲將他的伴侶壓在懷裏,在察覺到伴侶想要逃跑的意圖時,用倒刺鎖定。  "收起來……"談禾咽嗚著,眼睛已經泛紅。  封遲伏在談禾身上,安撫性的在談禾臉邊親了親,小聲道:"收不起來。"  封遲語氣還有些無辜,可動作卻是一次比一次過分。  藥膏就放在枕頭邊,已經被用掉了一大半。  談禾被欺負得說不出話來了,一隻手從被窩裏伸出去,試圖離開。  封遲握住那隻手,十指緊扣,再次吻在唇上。  談禾縮著身子,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哭腔:"不做了……"  封遲沒有停下來,不斷在談禾臉上親吻,哄著:"快了。"  因為倒刺存在,封遲不能中途退出,隻能繼續下去。  一整晚,咽嗚聲和床鋪晃動聲都沒停下來。  窗外,隱隱天亮。  可房間裏的動靜聲還在繼續,貓薄荷氣息和成年獅妖氣息混雜在一起。  封遲設了陣法,將所有的動靜聲都鎖在屋子裏,就連氣息也沒有露出去。  成年獅妖的精力很好,不斷將自己的氣息抹在伴侶身上,打上標記。  可談禾真的撐不住了,聲音也有些啞:"還沒好嗎……"  "應該快了吧。"封遲喘息著,獅子尾巴一圈一圈的纏繞在伴侶手腕上,將臉埋在伴侶頸間,鼻尖不斷蹭著。  屋外,天空越來越亮。  已經到了上午八九點,陽光穿透蹭蹭雲層落在雪地上,很溫暖。  一些待在窩裏休息的獅子都出來曬太陽散步,族裏的那群小雪獅幼崽也都跑出來,到處亂玩。  不知不覺,兩隻雪獅幼崽跑到了封遲的屋子前麵,發現房門是緊閉著的,看起來似乎房屋主人是還沒起床。  "呀,封遲還沒起來嗎?"一道小奶音響起。  "不知道誒。"  兩隻小雪獅蹲在屋子外麵,打量著這間屋子。  過了一會,一隻小雪獅走近了一些,剛想拿爪子拍門,就感受到了房間裏傳來的獅妖威壓,說明主人不想被打擾。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從旁邊伸了過來,將小雪獅抱了起來。  "封遲有點事,不出來。"族長摸了摸雪獅腦袋。  另一隻小雪獅也湊過來,兩隻小爪子扒拉著族長的褲腿,好奇道:"是有什麽事啊?他平時不都是睡覺嗎?"  族長不好直說,就隻是找了個借口:"是成年獅妖的事情,等你們成年就知道了。"  畢竟封遲昨天才辦的成年儀式,加上伴侶談禾就在身邊,發情期肯定會控製不住。  幸好他昨天把藥膏給了談禾,而且談禾還是植物妖,治愈能力肯定好,應該不會有事……  族長順勢將雪地上的另一隻幼崽抱了起來,帶著懷裏兩隻毛絨絨的小獅崽,轉身離開了。  兩隻小雪獅也被轉移了注意力,被族長抱去吃早餐了。  難得出了太陽,天氣很好,路邊的積雪逐漸融化。  小雪獅吃完早餐,湊在一起玩來玩去,等到中午的時候,又無聊的跑去找封遲了。  可屋子依舊是緊閉著,裏麵的人沒起來。  "封遲還沒起來嗎?"一隻小雪獅十分茫然,蹲在地上。  "他都成年了,怎麽還要睡懶覺啊……"另一隻雪獅小聲嘀咕著。  族長倒是知道封遲肯定是發情期到了,正在跟伴侶結合。  隻不過這種事情不好跟小孩子說,族長隻好道:"成年期比較特殊,剛開始的那段時間是要睡很久。"  "這樣啊……"小雪獅似懂非懂,又跑去其他地方玩了。  太陽落山,已經到了晚上。  小雪獅再次路過封遲屋子,看到房門和窗戶還是關著的,遮得嚴嚴實實,忍不住道:"都睡了一整天了,還不起來……"  同伴點了點頭:"對誒,他的伴侶也沒起來。"  兩隻雪獅幼崽懵懵懂懂的,並不懂成年獅的世界,就隻知道封遲和他的伴侶待在房間裏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雪獅幼崽湊在一起嘀咕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小雪獅發現封遲的窗戶終於打開了。  兩隻小雪獅連忙跑過去湊熱鬧,跳到窗外上,朝裏麵望去。  屋子裏,黑發青年正虛弱的坐在躺椅上,身上蓋了一條毯子,臉色慘白,似乎是生病了不舒服。  而在青年身旁,封遲拿著一碗粥,小心翼翼的親自喂著。  隻不過青年好像是沒什麽胃口,縮在被子裏,一動也不動的。  "談老師……"封遲放軟了聲音,小聲道:"喝一點粥好不好?"  談禾已經說不出話來,嗓子啞得不行,沒有理封遲。  "這次就是一個意外……"封遲十分乖巧,眼巴巴的望著談禾。  談禾沒有搭理,移開視線,依舊不說話。  封遲還想再說什麽,突然察覺到妖怪氣息,朝窗戶望去,就看到了兩隻小雪獅正蹲在他的窗台上,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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