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菲笑了下，很快往外走。
等她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莫辰一個人在那呢，她忙走過去問他：“小丁呢？”
如今他們是兩兩一隊的，她應該是小丁一隊的，莫辰則跟劉哥一隊。
莫辰搖搖頭說：“我把小丁替換下去了，那孩子在上麵著了涼，鼻涕都要掛脖子上了，我讓他早上再過來。”
夏芳菲哦了一聲，隨後擔心的看著莫辰說：“你行不行啊？連續作戰可是挺累的。”
說完她往城牆下看，此時城牆下的喪屍倒是少了一些。
莫辰手拄著城牆的說：“晚上應該還好，眼看著喪屍少了不少，聽說明天還有一波更大的喪屍潮，今晚這些隻是夜宵。”
夏芳菲笑了，莫辰隨後靠在城牆上，麵衝著她的說：“最近難得這麽悠閑，而且這邊晚上就咱們兩個，要不是這麽冷的話，在這裏看看風景還挺不錯呢。”
整片城牆都是重兵把守，隻是普通士兵不好靠近這邊，全部都是在第二道防線後防守著，畢竟一旦普通士兵受傷立刻就會變成喪屍的幫手。
反倒是他們這些特種人即便是受傷也能堅持戰鬥，便是死掉也不會變成喪屍的幫手。
所以他們隻要在城牆上，必然會被安排到最危險的一線位置。
莫辰看膩了城外，扭回頭往另一邊看。
這世界好像撕裂了，另一邊是歌舞升平的另一個世界，那裏的人享受著溫暖的房間，享受著豐富的食物，如今就連宵禁都會額外的放一些電影給城內的人消遣。
一派祥和之下的這一邊，則是他們這些駐守著城牆的人。
這裏風很大很冷，氣溫要比地麵低兩到三度，這還不算什麽。
麵對喪屍的緊張恐懼感，也時刻壓在他們的身上心上。
莫辰看著城內的燈光，慢慢的說著：“知道地下城為什麽是唯一能接收這麽多人，能夠支持到現在的城市嗎？”
夏芳菲想了下：“地理位置好，有重兵把守，還有堅固的城牆……裏麵還有一整套的工業體係，可以在現有的物資現在的情況下，生產子彈槍炮，不管是農業還是重工業輕工業，也都能保證城內人的基本需求？”
說完她才意識到什麽，很快低頭的說：“能在有限的時間裏做到這個地步，的確有點厲害……”
關鍵當時還是喪屍剛出現不久，
在那麽亂的情況下，又有那麽多的事情要做……
還能做到最好，每一步都不是簡單的隻看當下……
她似乎有點明白令宇的屬下為什麽對他忠心耿耿，對他那麽尊敬崇拜了……
莫辰點點頭：“我也是跟這些士兵聊天才知道的，之前地下城有過一次爭論，當時很多人為建城外護城河，還是建軍用機場爭論不休，這位令城主力排眾議把所有力量放在修建軍用機場上。那時候城內的人很不解，畢竟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可現在看，如果不是他選擇了軍用機場，隻怕大都會的兩百萬人壓根活不到現在，就這麽一個決策就能救活兩百萬人，更別提之前他控製城內的人口比例，雖然當時看很殘忍，所有老弱病殘都不要，隻要最好的，可現在看，這也的確是地下城能夠存活下來的原因之一，統治者的鐵腕，還有強大的執行力，他全部都有……”
夏芳菲看了看城牆外，好奇的問：“那現在呢，現在怎麽不修建護城河了？”
莫辰搖搖頭：“沒必要了，現在的喪屍已經進化的可以渡水了，修了護城河反倒會不方便射擊那些喪屍。”
她沒說話，莫辰說的令宇跟她熟悉的令宇有微妙的不同……
令宇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真的不像個運籌帷幄的人，他總是輕易相信她，隨便她哄幾句就好了……甚至她哄他忽悠他的時候，都沒怎麽走心過……
他如果真的那麽聰明，他是怎麽做到那麽容易相信自己的，隨便被自己幾句話就能哄的開心，又能因為自己的幾句話生氣懊惱……
已經不是簡單的幾次了，他們每次見麵她都能有恃無恐的挑動他的情緒，她故意逗他的時候就更多了……
不過也是奇怪，她忍不住的看向莫辰：“不過真奇怪，今天你跟易先生都是怎麽回事，你們兩個不約而同的都在誇這個令城主，就跟收了他的廣告費似得？”
莫辰笑了下，這才說：“是你休息的時候，我跟易先生一起討論過地下城的情況，當初我跟易先生都以為令城主能接受他做城牆上的指揮官，一定是很有容人之量，或者是非常自信，可現在才明白，那壓根不是個選擇題……”
他看著遠處的那一片燈火闌珊，淡淡說道：“那位令宇令城主壓根就是不可或缺的，不管是誰坐在那個位置都不可能比他做的更好。其實想也知道，能夠在亂世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哪有靠僥幸的，更何況是掌管最後的地下城呢……”
夏芳菲看出他的失落，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莫辰，你也很厲害的，如果不是你這個身份，你應該也在做很重要很厲害的事情。”
莫辰笑了下，搖搖頭無所謂的說：“我倒沒覺著自己有什麽可惜的，城裏不知道多少人想跟我換換位置呢，除非遇到喪屍潮這種沒辦法的情況，一般的情況下，咱們特種人出去可是天高任鳥飛……”
夏芳菲倒是好奇了，忍不住的問：“不過莫辰你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啊？完全沒聽你提過？”
她不是不好奇的，隻是每次問他他都會轉移話題。
這次他依舊是笑了笑的，一臉無所謂的說：“不值得一提。”
說完他重新看向城牆外麵，看著下麵黑暗中不斷衝過來的喪屍，聽著那些喪屍發出的嘶叫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你，對了，我們沒在那幾天你在地下城怎麽樣？”
夏芳菲原本看著城外呢，忽然聽見這個，她整個人都心虛了下。
她雖然一直想當易先生是自己的家人，可其實她早已經把莫辰當做自己的親人了。
知道他隻是關心自己而已，可她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心虛緊張，還有做錯事兒後的內疚，讓她有點抬不起頭來。
應該說是幸好令宇事後沒理她，沒跟她計較，不然他們這一批人便是易先生隻怕日子都不會好過……
這麽一想，她越發覺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是腦袋進水，吃飽撐的了。
過了好幾秒，她才說：“還好，就是在家裏吃吃喝喝的跟豬一樣……”
莫辰笑了笑，拍拍她肩膀的：“你隻要乖就好，咱們這個身份在這個地下城，就該怎麽低調怎麽來，千萬別惹事。”
她點點頭的嗯了一聲。
隨後她想起什麽的說他，“莫辰，其實之前你們沒必要著急回來的，你們又不會被喪屍襲擊，隻要在外麵合適的地方避開喪屍潮就好了，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你就勸勸劉哥，跟他說就算他不在城裏，有我在呢，我也會幫忙他照顧他家裏人的。”
莫辰笑了下：“這個沒辦法勸，我未必不比他著急，而且我知道同樣的事情你也會為我做的。”
夏芳菲笑了下。
莫辰倒是不好意思了，他這個人一向能說能笑，此時卻好像尷尬了似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隻是方位選的太準了，要是當時走另一邊哪會那麽狼狽，還需要你從城牆上下來救我們……”
就在這個時候，夏芳菲忽然覺著不對勁，城牆下不知道怎麽的喪屍的叫聲微妙的變化了下。
她往城牆下看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如鬼魅一樣的快速的往城牆上竄了過來。
她心裏一緊，趕緊的喊身邊的莫辰：“有東西上來！”
那東西跟普通的喪屍不同，速度太快了……
城牆上的士兵也發現了，可不管怎麽密集的射擊都無法準確射擊到那個怪物。
夏芳菲立刻屏住呼吸，眨眼睛那怪物就到跟前了。
第60章
那東西來的太快了， 城牆上的人沒人能準備好，夏芳菲在愕然後， 她就在城牆最邊緣呢， 距離的那怪物最近， 在那怪物一靠近的瞬間， 她很快的出刀橫砍過去。
她跟莫辰非常有默契，在她動手的瞬間，莫辰也飛快的踩在城牆上，借著城牆的慣性一個飛踹， 試圖把那瘦高古怪的喪屍踹倒。
不同的喪屍他們都打過很多，那些喪屍也就是牙齒爪子鋒利些， 戰鬥的時候主要小心不被那些喪屍傷到就可以。
可此時一等踹上去， 莫辰立刻就知道不妙了！
這喪屍的下盤特別的穩，便是他這重重的一腳踹過去， 這個喪屍也沒有絲毫倒地的意思。
喪屍反倒在被攻擊後，很快狂性大發， 伸出爪子就要抓他，夏芳菲看在眼裏， 忙又補了一刀。
莫辰也沒坐以待斃， 與此同時他飛快的把刀一橫去砍喪屍的腿部。
兩個人一起配合著，這才把那喪屍砍倒，隻是失去肩膀腿骨的喪屍還在掙紮著試圖攀爬起來繼續傷人。
夏芳菲趕緊趕過去又補了兩刀。
與此同時又有一個黑影從城牆外一躍而入，還沒來得及收刀的夏芳菲，來不及招呼莫辰便衝了過去。
一交手便知道太快了， 這種喪屍動作快的過於誇張……
第一刀砍不中，第二刀肯定會落空。
偏偏她過去的第一刀砍偏了下，沒能把喪屍的頭砍下來。
失去半個肩膀的喪屍張著恐怖的嘴，對著她便撲了過來。
幸好莫辰及時過來幫她招架住衝過來的喪屍。
她也趁機從地上站起來，豁出去的衝到喪屍身邊，先用身體的慣性把喪屍撞到一邊，隨後反手一刀的砍下去。
喪屍的猙獰的牙齒眼看就要咬到她了，可隨著頭被砍落在地，很快的喪屍也倒在了地上。
夏芳菲驚魂未定的看著地上的兩個怪物喪屍，長出口氣的抬頭看向莫辰。
“頭一次見到喪屍這樣……”
她太好奇了，都顧不上惡心跟害怕了，拖著其中一隻喪屍便到燈下仔細看了看，隨後深吸口氣的說：“這種喪屍四肢要更長一些……”
莫辰也過來研究，城牆上的士兵雖然剛才也有開槍幫忙的，可此時看到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圍觀喪屍研究，那些士兵早嚇的屏住呼吸完全不敢上前一步了。
這些喪屍彈跳力驚人，不可能隻有兩隻。
夏芳菲想到什麽的說：“得跟易先生說，這是又進化出新品種了……”
莫辰臉色也凝重了一些。
不用他們兩個親自去說，早已經有守城的士兵把發生的事情稟告給了易先生。
很快易先生趕了過來，他過來的時候夏芳菲已經把兩隻喪屍並排著放在一起的研究呢。
兩隻喪屍雖然大概的看著差不多，可多少有些差距。
“這個好像是女性，這個是男性……”
夏芳菲指給易先生的：“不知道喪屍的進化原理是什麽，剛才的情況很嚇人，幸好我跟莫辰在呢，要是這些東西突破了防線進到城牆上，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易先生也知道事態的緊張程度，他點點頭多少有些後怕：“原本還以為不會用到你們，你們多加小心，看來城牆上的安保還是過於薄弱了，這邊的安防需要重新布置。”
說完易先生吩咐身邊的人去聯係曼斯醫藥的人，如今曼斯醫藥還在做喪屍方麵的研究。
得到新品種肯定要轉交給曼斯醫藥進行下一步的研究。
夏芳菲倒是有些擔憂：“易先生，曼斯醫藥那些研究靠不靠譜啊？這兩隻喪屍雖然死透了，可要是他們研究亂七八糟的東西，會不會把城內搞亂？”
易先生搖搖頭的說：“曼斯不至於那麽瘋狂，他們的人已經撤到地下城了，我這就讓人把這兩隻喪屍收拾下，交給曼斯那邊。”
夏芳菲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麽，她很快跟著莫辰繼續回到城牆那盯著城下的情況。
幸好這種怪物一樣的喪屍再沒出現，等到天光放亮的時候，她這才長出口氣，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一些。
隨後她才覺著自己站的腳都麻了。
等她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莫辰一個人在那呢，她忙走過去問他：“小丁呢？”
如今他們是兩兩一隊的，她應該是小丁一隊的，莫辰則跟劉哥一隊。
莫辰搖搖頭說：“我把小丁替換下去了，那孩子在上麵著了涼，鼻涕都要掛脖子上了，我讓他早上再過來。”
夏芳菲哦了一聲，隨後擔心的看著莫辰說：“你行不行啊？連續作戰可是挺累的。”
說完她往城牆下看，此時城牆下的喪屍倒是少了一些。
莫辰手拄著城牆的說：“晚上應該還好，眼看著喪屍少了不少，聽說明天還有一波更大的喪屍潮，今晚這些隻是夜宵。”
夏芳菲笑了，莫辰隨後靠在城牆上，麵衝著她的說：“最近難得這麽悠閑，而且這邊晚上就咱們兩個，要不是這麽冷的話，在這裏看看風景還挺不錯呢。”
整片城牆都是重兵把守，隻是普通士兵不好靠近這邊，全部都是在第二道防線後防守著，畢竟一旦普通士兵受傷立刻就會變成喪屍的幫手。
反倒是他們這些特種人即便是受傷也能堅持戰鬥，便是死掉也不會變成喪屍的幫手。
所以他們隻要在城牆上，必然會被安排到最危險的一線位置。
莫辰看膩了城外，扭回頭往另一邊看。
這世界好像撕裂了，另一邊是歌舞升平的另一個世界，那裏的人享受著溫暖的房間，享受著豐富的食物，如今就連宵禁都會額外的放一些電影給城內的人消遣。
一派祥和之下的這一邊，則是他們這些駐守著城牆的人。
這裏風很大很冷，氣溫要比地麵低兩到三度，這還不算什麽。
麵對喪屍的緊張恐懼感，也時刻壓在他們的身上心上。
莫辰看著城內的燈光，慢慢的說著：“知道地下城為什麽是唯一能接收這麽多人，能夠支持到現在的城市嗎？”
夏芳菲想了下：“地理位置好，有重兵把守，還有堅固的城牆……裏麵還有一整套的工業體係，可以在現有的物資現在的情況下，生產子彈槍炮，不管是農業還是重工業輕工業，也都能保證城內人的基本需求？”
說完她才意識到什麽，很快低頭的說：“能在有限的時間裏做到這個地步，的確有點厲害……”
關鍵當時還是喪屍剛出現不久，
在那麽亂的情況下，又有那麽多的事情要做……
還能做到最好，每一步都不是簡單的隻看當下……
她似乎有點明白令宇的屬下為什麽對他忠心耿耿，對他那麽尊敬崇拜了……
莫辰點點頭：“我也是跟這些士兵聊天才知道的，之前地下城有過一次爭論，當時很多人為建城外護城河，還是建軍用機場爭論不休，這位令城主力排眾議把所有力量放在修建軍用機場上。那時候城內的人很不解，畢竟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可現在看，如果不是他選擇了軍用機場，隻怕大都會的兩百萬人壓根活不到現在，就這麽一個決策就能救活兩百萬人，更別提之前他控製城內的人口比例，雖然當時看很殘忍，所有老弱病殘都不要，隻要最好的，可現在看，這也的確是地下城能夠存活下來的原因之一，統治者的鐵腕，還有強大的執行力，他全部都有……”
夏芳菲看了看城牆外，好奇的問：“那現在呢，現在怎麽不修建護城河了？”
莫辰搖搖頭：“沒必要了，現在的喪屍已經進化的可以渡水了，修了護城河反倒會不方便射擊那些喪屍。”
她沒說話，莫辰說的令宇跟她熟悉的令宇有微妙的不同……
令宇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真的不像個運籌帷幄的人，他總是輕易相信她，隨便她哄幾句就好了……甚至她哄他忽悠他的時候，都沒怎麽走心過……
他如果真的那麽聰明，他是怎麽做到那麽容易相信自己的，隨便被自己幾句話就能哄的開心，又能因為自己的幾句話生氣懊惱……
已經不是簡單的幾次了，他們每次見麵她都能有恃無恐的挑動他的情緒，她故意逗他的時候就更多了……
不過也是奇怪，她忍不住的看向莫辰：“不過真奇怪，今天你跟易先生都是怎麽回事，你們兩個不約而同的都在誇這個令城主，就跟收了他的廣告費似得？”
莫辰笑了下，這才說：“是你休息的時候，我跟易先生一起討論過地下城的情況，當初我跟易先生都以為令城主能接受他做城牆上的指揮官，一定是很有容人之量，或者是非常自信，可現在才明白，那壓根不是個選擇題……”
他看著遠處的那一片燈火闌珊，淡淡說道：“那位令宇令城主壓根就是不可或缺的，不管是誰坐在那個位置都不可能比他做的更好。其實想也知道，能夠在亂世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哪有靠僥幸的，更何況是掌管最後的地下城呢……”
夏芳菲看出他的失落，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莫辰，你也很厲害的，如果不是你這個身份，你應該也在做很重要很厲害的事情。”
莫辰笑了下，搖搖頭無所謂的說：“我倒沒覺著自己有什麽可惜的，城裏不知道多少人想跟我換換位置呢，除非遇到喪屍潮這種沒辦法的情況，一般的情況下，咱們特種人出去可是天高任鳥飛……”
夏芳菲倒是好奇了，忍不住的問：“不過莫辰你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啊？完全沒聽你提過？”
她不是不好奇的，隻是每次問他他都會轉移話題。
這次他依舊是笑了笑的，一臉無所謂的說：“不值得一提。”
說完他重新看向城牆外麵，看著下麵黑暗中不斷衝過來的喪屍，聽著那些喪屍發出的嘶叫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你，對了，我們沒在那幾天你在地下城怎麽樣？”
夏芳菲原本看著城外呢，忽然聽見這個，她整個人都心虛了下。
她雖然一直想當易先生是自己的家人，可其實她早已經把莫辰當做自己的親人了。
知道他隻是關心自己而已，可她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心虛緊張，還有做錯事兒後的內疚，讓她有點抬不起頭來。
應該說是幸好令宇事後沒理她，沒跟她計較，不然他們這一批人便是易先生隻怕日子都不會好過……
這麽一想，她越發覺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是腦袋進水，吃飽撐的了。
過了好幾秒，她才說：“還好，就是在家裏吃吃喝喝的跟豬一樣……”
莫辰笑了笑，拍拍她肩膀的：“你隻要乖就好，咱們這個身份在這個地下城，就該怎麽低調怎麽來，千萬別惹事。”
她點點頭的嗯了一聲。
隨後她想起什麽的說他，“莫辰，其實之前你們沒必要著急回來的，你們又不會被喪屍襲擊，隻要在外麵合適的地方避開喪屍潮就好了，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你就勸勸劉哥，跟他說就算他不在城裏，有我在呢，我也會幫忙他照顧他家裏人的。”
莫辰笑了下：“這個沒辦法勸，我未必不比他著急，而且我知道同樣的事情你也會為我做的。”
夏芳菲笑了下。
莫辰倒是不好意思了，他這個人一向能說能笑，此時卻好像尷尬了似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隻是方位選的太準了，要是當時走另一邊哪會那麽狼狽，還需要你從城牆上下來救我們……”
就在這個時候，夏芳菲忽然覺著不對勁，城牆下不知道怎麽的喪屍的叫聲微妙的變化了下。
她往城牆下看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如鬼魅一樣的快速的往城牆上竄了過來。
她心裏一緊，趕緊的喊身邊的莫辰：“有東西上來！”
那東西跟普通的喪屍不同，速度太快了……
城牆上的士兵也發現了，可不管怎麽密集的射擊都無法準確射擊到那個怪物。
夏芳菲立刻屏住呼吸，眨眼睛那怪物就到跟前了。
第60章
那東西來的太快了， 城牆上的人沒人能準備好，夏芳菲在愕然後， 她就在城牆最邊緣呢， 距離的那怪物最近， 在那怪物一靠近的瞬間， 她很快的出刀橫砍過去。
她跟莫辰非常有默契，在她動手的瞬間，莫辰也飛快的踩在城牆上，借著城牆的慣性一個飛踹， 試圖把那瘦高古怪的喪屍踹倒。
不同的喪屍他們都打過很多，那些喪屍也就是牙齒爪子鋒利些， 戰鬥的時候主要小心不被那些喪屍傷到就可以。
可此時一等踹上去， 莫辰立刻就知道不妙了！
這喪屍的下盤特別的穩，便是他這重重的一腳踹過去， 這個喪屍也沒有絲毫倒地的意思。
喪屍反倒在被攻擊後，很快狂性大發， 伸出爪子就要抓他，夏芳菲看在眼裏， 忙又補了一刀。
莫辰也沒坐以待斃， 與此同時他飛快的把刀一橫去砍喪屍的腿部。
兩個人一起配合著，這才把那喪屍砍倒，隻是失去肩膀腿骨的喪屍還在掙紮著試圖攀爬起來繼續傷人。
夏芳菲趕緊趕過去又補了兩刀。
與此同時又有一個黑影從城牆外一躍而入，還沒來得及收刀的夏芳菲，來不及招呼莫辰便衝了過去。
一交手便知道太快了， 這種喪屍動作快的過於誇張……
第一刀砍不中，第二刀肯定會落空。
偏偏她過去的第一刀砍偏了下，沒能把喪屍的頭砍下來。
失去半個肩膀的喪屍張著恐怖的嘴，對著她便撲了過來。
幸好莫辰及時過來幫她招架住衝過來的喪屍。
她也趁機從地上站起來，豁出去的衝到喪屍身邊，先用身體的慣性把喪屍撞到一邊，隨後反手一刀的砍下去。
喪屍的猙獰的牙齒眼看就要咬到她了，可隨著頭被砍落在地，很快的喪屍也倒在了地上。
夏芳菲驚魂未定的看著地上的兩個怪物喪屍，長出口氣的抬頭看向莫辰。
“頭一次見到喪屍這樣……”
她太好奇了，都顧不上惡心跟害怕了，拖著其中一隻喪屍便到燈下仔細看了看，隨後深吸口氣的說：“這種喪屍四肢要更長一些……”
莫辰也過來研究，城牆上的士兵雖然剛才也有開槍幫忙的，可此時看到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圍觀喪屍研究，那些士兵早嚇的屏住呼吸完全不敢上前一步了。
這些喪屍彈跳力驚人，不可能隻有兩隻。
夏芳菲想到什麽的說：“得跟易先生說，這是又進化出新品種了……”
莫辰臉色也凝重了一些。
不用他們兩個親自去說，早已經有守城的士兵把發生的事情稟告給了易先生。
很快易先生趕了過來，他過來的時候夏芳菲已經把兩隻喪屍並排著放在一起的研究呢。
兩隻喪屍雖然大概的看著差不多，可多少有些差距。
“這個好像是女性，這個是男性……”
夏芳菲指給易先生的：“不知道喪屍的進化原理是什麽，剛才的情況很嚇人，幸好我跟莫辰在呢，要是這些東西突破了防線進到城牆上，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易先生也知道事態的緊張程度，他點點頭多少有些後怕：“原本還以為不會用到你們，你們多加小心，看來城牆上的安保還是過於薄弱了，這邊的安防需要重新布置。”
說完易先生吩咐身邊的人去聯係曼斯醫藥的人，如今曼斯醫藥還在做喪屍方麵的研究。
得到新品種肯定要轉交給曼斯醫藥進行下一步的研究。
夏芳菲倒是有些擔憂：“易先生，曼斯醫藥那些研究靠不靠譜啊？這兩隻喪屍雖然死透了，可要是他們研究亂七八糟的東西，會不會把城內搞亂？”
易先生搖搖頭的說：“曼斯不至於那麽瘋狂，他們的人已經撤到地下城了，我這就讓人把這兩隻喪屍收拾下，交給曼斯那邊。”
夏芳菲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麽，她很快跟著莫辰繼續回到城牆那盯著城下的情況。
幸好這種怪物一樣的喪屍再沒出現，等到天光放亮的時候，她這才長出口氣，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一些。
隨後她才覺著自己站的腳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