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救錦兒,我就知道你的本性不壞。”聞言,溫羽便不願再多言。“就在這對麵的茶館樓上,我見到一輛馬車停在玉春樓門口。”唐弈語氣平淡地說。“他是誰眼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根本不可能鬥過他的。”溫羽感覺腿根發軟。一點零星的□□混著血色落在地上。唐弈眼睛陡然睜大:“你受傷了嗎?”溫羽瞥了一眼地上,一臉難堪,“沒事。”話畢,卻已經是連站都站不住了。唐弈見他整個人往前栽,扶了一把。卻發現他身上格外滾燙,將人扶到樹下歇息。期間青年碰到他的小臂,在溫羽的痛呼聲中唐弈掀開他衣袖,隻見上頭青紫一片。唐弈用長劍劃破手指,灌進玉瓶,“給。”溫羽摩挲著玉瓶的瓶身,瞥了一眼他劍刃上的血跡眉頭緊蹙,一臉狐疑地望著他。青年抬了抬下巴,“它可以醫治你的傷。”“在這世上,應該隻有一個純陽體才對。”唐弈沒明白他的意思。溫羽突然道:“你見到的人,是尹天齊。”☆、宿命他的直言不諱讓唐弈有些意外。剛剛溫羽還萬分的抵觸,言辭犀利,下一刻卻突然軟化態度,讓青年有點想不通。不過對他來說無疑是一樁好事。唐弈正欲再問。卻瞥見既明淩空而飛,身形一晃,便穩穩落在青年麵前,問:“怎的沒瞧見錦兒?”唐弈忙迎上前,“被慧娘帶走了。”“在之前還進去了一夥人,身手矯健,十有八九是有組織的人。”既明回想了一下道。溫羽解釋道:“是我的人。”“沒想到還和你們撞上了,早知曉我就不該費盡心思去找人。”他半真半假地說道。“,公子這說得哪裏話,反而是我和既明應該要好好的謝你,你的人拖住了打手。”唐弈隻當溫羽是在說笑,沒有細想拍了拍他的肩膀,態度誠懇,詢問他要去哪兒。溫羽別開眼笑了笑,“當然還要回去了。”看他臉上帶著幾分疲憊,唐弈剛到嘴邊的話又默默收了回去,隻是拱手和他道別。“保重。”後林,一抹黑影躥了進來。“公子,你交代的事情辦妥了,遵照約定應隨侯爺回平西侯府。”李仁單膝跪在地上。溫羽望著天邊皎潔的月,沒有言語。一張臉露出幾分茫然來,垂下眼眸挪開目光。“你轉達他,我溫羽一定會遵守約定的。”李仁跟在李儲身邊五年,甫一瞧見溫羽這幅六神無主的模樣,心裏頭就不是滋味。平西侯的名聲是差了點,嘴毒了點,卻也不是什麽洪水猛獸,待人接物十分周到。“溫公子,我瞧著侯爺對您真的很上心。”溫羽神思一轉,問:“阿仁,何出此言?”“主子擔心您的身子不適,特意派了一批死士在暗中保護您。”李仁眼睛一亮回道。聽罷,溫羽眼神微微閃爍,心道在花樓就察覺好像被人盯著,原來不是他的錯覺。李儲還真是讓他看不懂,滿不在乎的說就給他兩個人的侯爺,卻派人暗中保護他。不過,這消息確實讓溫羽心情大好便是。“阿仁,打道回府。”他說道。隻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溫羽到底沒有用上玉瓶裏頭的東西,因為李儲請了郎中。不得不說郎中見多識廣,一邊和李儲交談一邊替溫羽把了脈,還寫下兩副藥方來。溫羽披著褻衣趴在床上,臉頰通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將臉埋進被褥裏頭。“還疼嗎?”偏偏李儲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溫羽一僵,想說不然你來試試,又怕李儲以後變著法折磨他,隻道:“我不疼了。”聞言,李儲伸手去扯他的褻褲。溫羽突然感到身下一涼,又驚又怕,非常沒出息的紅了眼眶,忙不迭地拽住褻褲。“侯爺,真、真的不能再做了。”他服軟。李儲‘咳’了一聲,道:“藥膏要抹在後頭。”溫羽:“……”李儲麻利地幫他上完藥,溫羽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腦袋一歪,竟直接睡了過去。通寶客棧。既明在腦中回想了一下,特意畫了一張玉春樓內的大致地圖,方便下一次的進入。“沒能查到被抓女子的下落。”唐弈歎氣。“別擔心,眼下我們有了地圖,查到人被關在哪裏是遲早的事。”既明出言安慰青年。“不過經過剛剛這一鬧,你說幕後之人會不會察覺到了什麽,繼而將人都轉移走。”唐弈心裏總覺得不踏實,倒不是擔心溫羽會說出去打亂計劃,隻是隱隱有點擔憂。“小道長,你說得不無道理,一旦他們發覺樓裏的秘密要暴露了,必然會將人轉移。”既明神色肅然道:“眼下隻能靜觀其變。”瞧著唐弈一臉麵色凝重,既明便輕輕地握住他的手,四目相對,青年忍不住笑了。唐弈湊近他耳畔,低聲問道:“怎麽了?”既明挑著眉攬住他的腰,冰涼的額頭輕輕抵住青年的額頭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既明道:“我還沒有聽到小道長的回答。”唐弈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臉頰緋紅,一顆心差點要破膛而出,突然緊緊地抱住他。無論是一見如故的初見,還是後來兩人似曾相識的默契瞬間,都印證了一個事實。他和既明的緣分大概從很早便開始了。唐弈一時隻覺口焦舌燥,索性幹脆將腦袋埋在他頸間,道:“千分歡喜,萬分在意。”半晌,他聽見頭頂的輕笑,抬頭就被男人捏著下巴親了嘴角,“晚上我會留下來。”唐弈聞言,隻感覺腦袋裏頭‘轟隆’一聲。他和小二要了兩間上房,雖然既明大部分時間都在他的房裏,但眼下卻不一樣了。“既明,當下還有點倉促。”青年發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滾燙,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既明逗他:“小道長,你人在這兒就行。”唐弈見他眼底藏著笑意,反應過來,攥著拳頭輕捶了他一下,真沒個正經兒樣子。待青年緊張地躺在床上,發現男人隻是伸手摟著他,沒有逾越,闔上眼沉沉睡去。一夜無夢。清晨,唐弈是被舔醒的。濕漉漉的舌頭舔在臉上,青年睜開眼就瞥見毛茸茸的小腦袋,黑貓還發出呼嚕聲。唐弈有些錯愕,“小白?”小白乖巧地‘喵’了一聲,低下頭蹭了蹭他的脖子,十分親昵,唐弈抬手摸了摸它。既明端著一碗熱湯進來,一打眼就看見唐弈在逗小白,笑道:“小道長,終於醒了?”唐弈揉了揉眼睛,“既明,什麽時辰了?”既明道:“辰時。”唐弈無意識地翻了個身,掀開被子,目光朦朧地望向了男人,該死的,還是好困。一瞬間,既明的心思百轉千回,突然摸上床攬住他膩歪一陣,“你可以眯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似乎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讓人沉淪,青年緩緩闔上眼。既明捋了捋唐弈的碎發,聽到他清淺均勻的呼吸聲,心中柔軟,“紫霄,做個好夢。”待人離去,唐弈才猛然睜開眼。玉春樓內。“鴇母,四樓廂房死了個人。”阿伍低語。他奉命去查各樓的房間,卻發現四樓盡頭有間房居然死了人,便立馬向老鴇稟報。老鴇眼皮一跳,“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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