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淑芬眼裏的幸災樂禍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卻沒能逃過蕭千朗的眼睛。


    他沒再理會她,低頭對方舒年說道:“年年,你先在這等著,我去一趟公安局。”


    他的語氣很平淡,去公安局從他嘴裏說出來像是回家一樣簡單。


    聽到他要去公安局,楊淑芬臉上閃過一抹驚慌,連忙喊道:“等等,小夥子,這也不是啥大事,幹啥要去報公安呀?說不定是這裏誰家小孩貪玩給拆了呢……”


    蕭千朗勾唇一笑,“楊嬸,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可你看家門外都被弄成這樣了,家裏還不知道有什麽東西不見了呢,我覺得還是報公安比較好。”


    蕭千朗戰鬥力很強,方舒年也樂的站在一旁看。


    這楊淑芬聽到他們要去公安局立馬就跳出來阻止,這要說她沒問題誰信?


    “小夥子,我那天好像聽到一些動靜,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家了……”


    蕭千朗:“什麽動靜?”


    “有乒乒乓乓的聲音,我當時還以為誰家在砍豬腳呢,就沒在意,誰知第二天起來就發現你們家成這樣了……”


    就在這時,周圍有聽到動靜的鄰居也走過來看熱鬧。


    他們都沒走近,隻是遠遠看著,用手指著這裏悄聲說著什麽。


    方舒年悄悄用精神力去聽,果然聽到一些東西。


    “哎喲,又是這楊婆子,那天聽她說人家門口那白色圍欄好看,肯定是她拆走的。”


    “嘿,你還說對了,我那天下晚班,經過這裏就看到楊婆子正帶著她那兩個侄子在拆人家圍欄呢!”


    “啥?!還真是她?真是不要臉!”


    “她要啥臉?這麽多年鄰居你還不了解她啊?她那臉早些年就給丟了。”


    “對了,我聽她說這一家新搬來的男女不是兩口子……”


    幾人紛紛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方舒年和蕭千朗,疑惑道:“不是兩口子是什麽?”


    “那還能是什麽?我那天聽她說自己拆走也不要便宜那狐狸精!”


    “你說那個漂亮姑娘是……是……那種人?不能吧?看起來不像啊!”


    “這年頭,為了生活的好,有些人什麽都做得出來。”


    幾人越說越離譜,方舒年是越聽臉越黑。


    她轉頭看向蕭千朗,卻見他的臉比自己的臉還黑。


    距離遠,他雖然聽不見那些人在說什麽,可他會唇語啊!


    這些人說了什麽他全都知道。


    方舒年站累了,幹脆在路邊找了個光滑的石頭坐了下來,昨晚真是挺累的,腰酸……


    誰知剛坐下,就有一個小男孩帶著個小姑娘走了過來。


    兩人站在方舒年麵前,四隻眼睛直直看著她。


    方舒年:……


    “小朋友,你們有什麽事嗎?”


    小女孩嘟著嘴,伸手指向方舒年屁股下的大石頭說道:“大姐姐,你把我們的兒子坐到了!”


    兒子?什麽兒子?


    方舒年看了看屁股下的石頭,指著石頭問道:“你們說這塊石頭是你們兒子?”


    小女孩鄭重點頭,“是啊!我們的兒子馬上就要從石頭裏蹦出來了!”


    方舒年:……


    好吧,不敢苟同,但能理解……


    於是,她把石頭兒子讓給了它的“父母”。


    見楊淑芬還在說話,她伸手叫小男孩過來,“小朋友,你能不能幫姐姐一個忙?”


    小男孩一臉傲嬌,指著那小女孩有些為難,“大姐姐,我的新娘是瑞兒,要不下次再讓你做我新娘吧……”


    方舒年:……誰要做你一個小屁孩的新娘啊?!


    她勉強扯出一抹笑來,“小朋友,我不是要做你的新娘,你能不能幫姐姐帶個話?”


    小男孩這才放鬆了些許,“帶什麽話?”


    方舒年悄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問道:“怎麽樣?要不要去?”


    小男孩小手往前一伸,攤開手掌放在方舒年的麵前。


    方舒年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騙……哦,不是騙,是請個小孩子跑腿怎麽這麽難?


    現在小孩都這麽精了?


    從兜裏掏出兩毛錢,拍在了他手上,“可以了吧?”


    男孩轉頭興奮的對小女孩喊:“瑞兒!我們有錢了,走,我去給你買冰棍!”


    說完拉著女孩就往巷子外跑去。


    方舒年:……不會是騙她的錢吧?


    這裏離公安局不遠,穿過這個巷子再過一條馬路就能到,孩子們經常跑到那邊去玩,不遠處就是公安家屬院。


    這時候有個老大爺經過,見到這裏的情況,建議道:“小夥子,你要不要先進去看看屋子裏有沒有少東西?”


    蕭千朗禮貌回道:“大爺,我先不進去,等公安同誌來了一起進去做個見證,這房子是剛分給我的,還沒進去住過,裏麵有什麽東西也都有登記。”


    聽到裏麵的東西都有登記,楊淑芬更是臉色大變。


    站在人群裏的好幾個人也都紛紛變了臉色。


    大家都生活在同一個巷子裏,誰做了什麽,大致都能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眼看蕭千朗油鹽不進,心裏著急讓她有些不耐煩。


    “我說小同誌,不就是一個圍欄嗎,你何必這樣不依不饒的?”


    蕭千朗:“楊嬸,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我家的東西被人偷了,我想要追究怎麽就是不依不饒了?


    楊嬸,你這麽激動難道這事和你有關?”


    聽到這話,楊淑芬立馬炸毛,“沒關係!你可別胡說!我什麽也沒做!我看這段時間有人經常進出你家,說不定就是他們弄的!”


    蕭千朗明白,她說的應該就是鋪地磚的人。


    “那就等人來了,當麵對峙。”


    說完這句話蕭千朗便不再說話。


    楊淑芬見他這樣卻更加著急,她做這事又沒藏著,肯定有人看見了,被人指出來怎麽辦?


    她見站在一旁看戲的方舒年,眼神意味不明:“小夥子,別以為你把人藏在這就沒人發現,說不定就是被正主兒知道了,來報複的呢……”


    她的話一出,在場人都驚了,這話什麽意思?


    一個個都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方舒年。


    這……這姑娘長的也太好看了吧?


    難怪要把她藏在外麵……


    等等,楊淑芬話裏的意思就是這倆人在搞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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