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年原本以為需要在招待所等上幾天,沒想到當天晚上白秘書就過來了。


    “方醫生,藥材已經準備好了,書記讓我帶你過去。”


    “好的。”


    她都沒什麽需要收拾的,背上自己的小挎包就跟了上去。


    走出門的時候,她頭暈了一下。


    不知道怎麽回事,精神力消耗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她停下來,從小包裏麵掏出一顆藥吞了下去。


    白秘書見狀問道:“方醫生,怎麽了?你是哪裏不舒服嗎?”


    方舒年吞下了藥,臉色好了許多,搖了搖頭笑著道:“我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我們走吧。”


    在搞清楚精神力的問題之前她都不能安心。


    ……


    蕭千朗開著車緊趕慢趕用了一天一夜終於到了縣城,眼看時間馬上就要到媳婦兒下班的時間了,他直接開車到縣醫院外麵等。


    隻是他等啊等,下班時間都過了許久,下班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就是沒看見自家媳婦兒。


    他終於忍不住了,直接進醫院去找人。


    剛到門口就碰到了往外走的林家徐。


    林家徐遠遠見過蕭千朗,所以認識他。


    眼看蕭千朗要往裏麵去,林家徐開口叫住他,“同誌,請問你是來找方醫生的嗎?”


    蕭千朗轉頭,見是一個醫生,點了點頭。


    “方醫生不在醫院,她這幾天出差了。”


    出差?出什麽差?


    林家徐見他穿著一身軍裝,風塵仆仆的樣子,料想他應該剛回來,還不知道方舒年的事情。


    將人拉到一邊,看了看周圍沒什麽人,這才說道:“她去省城了,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蕭千朗皺眉,省城最近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這件事還和他們那個任務有些關聯。


    “我知道了,謝謝你。”


    說完,他長腿一邁,直接走到門口的吉普車前,打開車門利落的上車,啟動,一陣轟鳴聲之後,眨眼間就留給林家徐一個車屁股還有那揚的高高的塵土。


    蕭千朗得知方舒年一個人去了省城,車子一拐就上了去省城的道。


    他一心就想快點見到媳婦兒,趕了兩天路,胡茬都沒來得及刮。


    ……


    方舒年再次進入領導的病房,裏麵那棵樹已經不見了。


    領導見到她,還是一副笑嗬嗬的樣子。


    “小方,要麻煩你了……”


    方舒年:“領導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這是我應該做的。”


    這個病房很大,所有藥材和需要的東西都放在屋子另外一邊的桌子上,看來是要她當著他們的麵搓藥丸了。


    這是餘思德第二次被允許跟在方舒年身邊看她治病。


    此時的他不是什麽縣醫院的院長,更不是什麽國內知名醫學專家。


    他現在就是方舒年的小助手。


    方舒年走到桌前,她仔細檢查了這些材料,確認都是自己要求的那些東西之後,這才開始從小包裏掏東西。


    紀承文之前也見她一直背著這個包,經常見她時不時就從裏麵掏東西,也不知道她包裏都放了些什麽東西。


    隻見方舒年先掏出一個小瓶子,接著又掏出來兩個綠油油的果子。


    那個果子一出來,屋子裏幾人的目光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綠色的果子不是沒見過,可這種綠的晶瑩剔透的果子卻是第一次見。


    果子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清香瞬間充斥在鼻尖。


    這肯定不是普通的果子!


    在場三人十分肯定。


    心裏雖然好奇,可沒人敢出聲問她。


    方舒年按照自己的習慣將東西都擺放好,這才對餘思德說道:“院長,等會麻煩您幫我加藥,按照這上麵的順序加就行。


    不過需要注意一點,每種藥材加入的時間不一樣,這就需要你全神貫注,在藥材完全融解的瞬間加入下一種。”


    她的表情十分嚴肅,讓餘思德也不由有些緊張,這麽大年紀的老頭,緊張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鄭重點頭,“嗯,我記住了,你就放心吧!”


    嘴上說的信誓旦旦,心裏卻有些沒底。


    畢竟他給別人當助手的時候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方舒年為了給這老頭看過程,讓領導放心,她可算是費盡了心思。


    再加上她現在能省些精神力就省著點用,現在就算坐在這什麽也不做她都能感覺到精神力在不斷流失。


    這種情況讓她有些心慌,省城是不能多待了,還是要盡快回去才行。


    真正開始的時候也不像餘思德想象中那樣高大上,隻見方舒年緩慢帶上醫用手套,拿起一株藥放在手上扣開始搓。


    和搓湯圓的手勢一樣。


    餘思德:……


    怎麽跟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樣。


    之前他聽方舒年說搓藥丸子,還以為隻是個形容詞,誰能想到她是真的用手搓啊?


    好不容易接受了她真的用手搓藥丸的這個事實,後麵的情形又差點把他眼珠子驚出來。


    隻見那藥草在她手中很快被搓成了一個球,那個球又開始緩慢的掉皮,像藥渣的東西不斷往下掉。


    渣滓越來越少,她手上漸漸出現一個極小的透明色珠子,眼看最後一點藥渣要落下。


    方舒年咳嗽一聲,及時喚回了餘思德的思緒,他連忙拿起桌上的藥草放在了她的手上。


    就見那雙手不停來回搓,那一株藥就像被手吃掉了一樣,和之前那顆珠子融合成了一顆球。


    很快又開始掉藥渣,整個過程和之前一模一樣。


    就這樣,病房裏的人都看著這一幕,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安靜的隻能聽見手搓的聲音。


    周而複始,一遍一遍不停重複


    方舒年的手始終沒有停下來。


    桌上的藥材越來越少,方舒年手上的珠子也越來越大,是晶瑩剔透的白色。


    隨著時間的流逝,方舒年精神力的消耗也越來越多,她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額上也漸漸浸出細密的汗珠。


    紀承文此時也注意到了方舒年的不對。


    想要開口問,方舒年卻先一步開口,“紀叔叔,麻煩你把那個瓶子裏的藥給我一顆。”


    昨天煉製的恢複精神力的藥丸,現在隻剩下最後一顆,沒到萬不得已她都沒打算用。


    紀承文連忙從瓶子裏倒出藥,趕緊給方舒年喂了下去。


    方舒年的臉色這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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