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的的父母也來鬧過,非常諷刺的是,他們不是為女兒做主。


    他們隻是借著這個由頭多要一些錢回去,因為他們的兒媳婦懷孕了,而且大夫把脈已經確認了,是個男胎。


    那他們肯定不會為了他們的人種而去得罪唾手可得的財產,而對於那個男人這一家,雖然說因為他的手賤,家境已經不如以前了。


    可是他們是一個大宗主,他們這麽一個大家族,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有人在他們的地盤鬧而無動於衷。


    最後由他們當家做主的人拿了一筆錢,這才堵上了委托者父母的嘴,他們拿到錢之後,樂嗬嗬的就走了,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在生死邊緣垂死掙紮的女兒。


    委托者最後是什麽下場,非常的慘,窯子的業務,最後都是被折磨得病死的。


    時候就是一卷破席子,被扔到了亂葬崗裏,被野獸啃食,這就是委托著這個年輕漂亮,溫柔賢惠的女人一生。


    這邊正在接收記憶,那邊已經到了,身上的藥勁還沒有解完,現在的時間點就是備一杯茶,要倒了之後捆起來去拜堂。


    隨後就是喜婆把顧靈從喜橋裏麵浮了出來,好像大家對於新娘子的手腳被捆起來,這件事情就當做是看不到一樣。


    大家都對這件事情是視而不見,其實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都已經司空見慣了,更何況他們也知道現在的這個女子嫁的這一家人到底是個什麽路數。


    但是這件事情好像大家確實是見怪不怪,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哪個女人不就是這麽過來的?


    更何況他們一部分人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還有一部分人是因為他們是一個宗族的人,肯定不會憐惜別人。


    婚禮正在進行中,再加上身上的藥勁,壓根就沒有過,顧靈倒也沒有多加掙紮。


    而且做這種事情的人,他們非常有經驗,他們挾持人的時候都是那種膀大腰圓,力氣特別大的人。


    顧靈如果沒有中藥的話,那肯定是對他們無所畏懼的,但是現在不是中藥了嗎?


    到達了洞房之後,顧靈身上的力氣,這才慢慢的恢複過來,後麵都是熙熙攘攘的熱鬧的人聲。


    這個時候就有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被人扶了進來,嘴上還被人調侃說著黃色的汙言穢語。


    簡直是不堪入目,隨後,扶著人的那兩個人就離開了,順手把門還給鎖上了。


    顧靈早就已經把喜帕給掀開了,然後就看到了這具身體悲慘人生的丈夫秋強,他長的倒是其貌不揚。


    五短的身材,臉上還全是黃褐斑,黝黑,渾身上下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這個味道一看就是有好幾天沒有好好的打理自己了。


    正常情況下的新郎官在得知結婚的時候,起碼要把自己打理幹淨吧,他卻沒有這麽做。


    要麽就是對這場婚姻不在意,要麽就是純粹的邋遢的人,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他剛手賤,從某個桌子上剛溜下來。


    顧靈其實更趨向於,他肯定是從某個桌子剛下來。


    秋強瞪著他那雙死人眼,迷離的看著已經被掀了蓋頭的顧靈,他的哈喇子流了一地。


    看著就既猥瑣又猥瑣,忍不住就有一些反胃,然後他馬上反應過來,語氣非常的不爽。


    “果然是窮人家沒教養的姑娘,都不知道等到男人來了之後掀蓋頭,自己就火急火燎,不害臊的就把蓋頭給掀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麽的恨嫁,想要入洞房呢!”


    說完又猥瑣的衝著顧靈露出他那口滿是汙穢的大黃牙,“不過你長的倒是還可以,勉強也是能夠配得上我,今天我就把規矩立到這裏,你應該知道我前麵有一個妻子吧,她就是因為不聽我的話,這才讓我給賣掉了,如果你要是活膩歪了,也想走她的老路的話,我是不介意幫你一把的。 ”


    真的是不要臉,明明是他管不住自己,把他的妻子給賣掉了,人家父母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他就能輕輕鬆鬆的賣掉人家,現在還舔著個逼臉在這裏立規矩。


    說什麽給自己洗白的話,這個周圍誰不知道他秋強是個什麽樣的貨色?


    就他自己臭不要臉的,在這裏洗白,好事,這樣就能洗脫他身上的罪惡似的。


    秋強劈裏啪啦半天,他這個時候口幹舌燥,這才發現,他的這個新婚妻子,居然麵露鄙夷的看著他。


    他不確定的揉了揉眼睛,真的是麵露鄙夷嗎?


    他肯定是喝酒喝多了,都是那幫混蛋,一直說著酒壯慫人膽,害得他多喝了好多杯,現在看人的時候,眼睛還有重影。


    秋強甩了甩腦袋,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沒有女人會不願意聽,也不會有女人聽不進去的。


    隨後,秋強就像一匹餓狼一樣,撲向了坐在床邊的顧靈,顧靈往旁邊一退,秋強撲了一個空。


    他半天才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他還以為是顧靈在和他玩什麽情趣的遊戲,實際上,在他接二連三的撲空之後。


    顧靈身上的力氣終於恢複了,就在秋強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他這個時候聯想到在拜堂的時候,這個女人是被人把手腳捆起來強製拜的堂。


    他本身就是個混的,哪裏會不明白對方不願意嫁給他,那麽現在是不是也不願意和他洞房。


    秋強再也不客氣,他如同餓狼撲食一樣,嘴裏麵宣導著壯麗的宣言,然後眼前一黑就不知道所以然了。


    第二天。


    因為是新婚,再加上秋家的父母,他們一大早就準備想要喝兒媳婦茶,所以就找了一個做事的大嫂過來叫門。


    敲了一次,兩次,三次,好像裏麵的人都沒有反應,這個時候她不由得在心裏麵唾棄,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居然把男人饞的到現在都沒有醒,真是連青樓的妓女都不如。


    心裏麵是這麽想的,但是人家隻是做事的下人,也不可能真的去站在門口破口大罵吧,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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