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你怎麽到家門口也不回去,是不是怕家裏麵的那個母夜叉,放心吧,她今天好像是要去辦什麽事情,沒有在家裏,你先回去吧,看你這一身髒的滿臉的疲憊。 ”


    陳母看著自己的兒子有家都不敢回,整個人都崩潰到不行。


    連忙下意識的拉住了陳毅,陳毅心裏麵的那點事情,被他媽給輕輕鬆鬆的戳穿了。


    作為男人主義的他,其實心裏麵有一些不高興,可是他更不高興的就是,他媽就不能在裏麵的時候再說嗎?要是在外麵被鄰居聽到了,他的麵子往那裏放。


    他這個時候完全隻記得自己的麵子久,而忘記了他自己在門口承徊這麽,沒辦法,陳母才出來找他的。


    陳毅進到裏麵的屋子裏,跟著他爸一口一口的煙,正在抽著。


    “那個母夜叉真的沒在家裏?”


    不得不說,這一段時間陳毅真的被顧靈給收拾的很慘,所以他進來之後下意識高聳的肩膀一下子縮了下去。


    像個賊一樣左右的看了看,怎麽看到不該看的人?他又要遭受一頓皮肉之苦。


    陳父和陳母看著自家兒子,這沒出息的樣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恨鐵不成鋼。


    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居然可以癲狂成這個狀態,而且他們在心裏麵也有些咒罵。


    那些賣酒吧的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態,居然把酒賣給一個女人,搞得他們的兒子天天都在挨揍。


    不管是多勤快,還是做什麽都要挨揍,他們一開始也覺得,或許兒子聽話一些,就不會挨揍了,後麵他們才知道,其實他們兒子聽不聽話,跟挨不挨揍其實關係根本就不大。


    為什麽這麽說呢?


    因為他們發現了,他們的兒媳婦純粹就是酒之後借著酒勁撒瘋,純粹就是想要找一個人撒氣罷了。


    就像他們當初的兒子一樣,想要找到一個人撒風撒氣。


    其實他們知道當初他們的兒子打人是不對,但是那個時候想著兒子終歸是想要一個出氣的撒氣筒。


    反正不會是兒媳婦,那就會是外人,如果是外人的話,他們兒子可能會麵臨坐牢或者是賠償。


    兒媳婦反正在家裏麵白吃白喝,受一點氣挨一點打,怎麽了?


    “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回到自己家裏麵,還慫成這個樣子,你就不能想個辦法整治一下那個女人,還是說你喜歡這樣挨打的生活。 ”


    陳毅的屁股剛挨著沙發,他爸就迫不及待的把他諷刺了一頓,而且還是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陳毅的心裏麵頓時就不爽了,他現在已經確定他做個己已經揍不過他的那老婆了。


    可是平時他挨揍的時候,他爸媽就隻敢抱著一起痛哭,沒有一個人幫著他做點什麽事情。


    現在他好不容易心裏麵的氣,在這個母夜叉沒有在家的時候稍微鬆快了一點,結果他爸說這些話的時候陰陽怪氣的。


    他一時之間就有一些不爽,不爽自然脾氣就上來了,說話也有一些不客氣。


    “沒辦法啊!兒子像父,我打不過那個女人,有什麽辦法?你們那麽有本事,你們在那個母夜叉打我的時候,為什麽不幫著我一點,反而任由那個母夜叉把我打完了,泄氣之後才裝模作樣的上前來關心關心一下。 ”


    “現在把我拎出來說這些有什麽用,償還我的本事大一點,你們的本事大一點。那個母夜叉但凡敢對我動一下手,她也得掂量掂量。 ”


    “放屁,我一個老人家,難道還能跟兒媳婦動手不了像什麽樣子,那我不得被人家戳脊梁骨啊。 ”


    陳父下意識的反駁,他其實也是一個很要麵子的人,雖然心疼兒子被揍了。


    可是他剛剛也其實是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如果管住了,他也不會被兒子說這麽戳脊梁骨的話。


    其實兒媳婦在打兒子的時候,他看在眼裏也是痛在心裏麵的,隻是那個時候也確實是沒有辦法。


    他老胳膊老腿,要是充上錢去,就算是不會被對真正的打,萬一是被誤傷了怎麽辦?


    可是這麽丟人現眼的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哪怕聽到這話的人是他的妻子和老婆也不行。


    他必須得穩住一家之主的形象。


    陳母看著父子兩個人差點要打起來了,默默而視的樣子,連忙走前兩步做起了和事佬。


    她用手拉了拉陳毅的胳膊對著他搖了搖頭,“你少說兩句,你爸爸的身體不好,萬一回頭把你爸給氣出個什麽好歹來,我看你怎麽收場。 ”


    說完,又扭頭看向了陳父,“你說你也是,一大把年紀了,跟兒子說話也這麽不客氣,明明是一句好心落在你嘴裏,怎麽感覺就是變味兒了呢,你下次說話不要這麽衝。 ”


    “哼,都是你慣的。 ”


    “難道我媽沒有慣你嗎?”


    父子兩個人針鋒相對,結果把矛頭全部指向了陳母,陳母被說的一臉的懵逼。


    怎麽突然間的火燒到了她的身上來了。


    她怎麽可能接受的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麽毛病,柿子專挑軟的捏,我心好意的勸阻你兩父子,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你們倆父子倒好,劈頭蓋臉的就矛頭指向了我,什麽意思?”


    “是不是覺得在這三個人中間,我是最好欺負的那一個,所以,你們才敢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把矛頭指向了我的頭上,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


    陳母氣鼓鼓的說道,她原以為,她在中間插一句嘴,這父子兩個人就不會再相互指責了。


    沒想到人家更厲害,父子兩個人一同逃生的,把責任推到了她一個人的頭上。


    陳母能夠在這個家裏麵生存下來,自然也不是什麽善茬子,她劈頭蓋臉的把這父子兩兩個人罵一頓,兩個人都像個烏龜一樣,不敢吭聲。


    這個時候看著兩個人不吭聲之後,她的心裏麵才好過一點,甚至在心裏麵嘀咕著說了一句。


    一個個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她的要是一好惹的,早就在陳父的手底下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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