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被高高興興的掃地出門了,她的第一個目的達到了。


    張成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好像現在的顧靈距離死已經不遠了似的。


    還在那門口喋喋不休的,滔滔不絕的說著,各式各樣嘲諷的話。


    “顧靈,出了這個門,你以後就不再是張家婦,以後你在外麵,不管是混的如何,以後死了之後也休想再進我們張家的祖墳。 ”


    “這就是你頂撞相公的代價。 ”


    張成他原本還有一大堆的肺腑之言,想要說的,但是考慮到剛剛這個女人凶殘的一麵。


    他要是在的領了的時候都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情況下,要是再被這個女人給敲了一頓。


    那他就真的是沒有臉走出去了,一個堂堂九尺大兒被一個女人壓迫了,放在他的身上,他是難以理解的。


    他還是逞一時到可的口舌之快,把自己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顧靈都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哪裏還需要對這幾個人蓄意為夷?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德性,現在之所以張母沒有開口說話,不過就是迫於剛剛她把棍子硬生生的掰斷的那種力量吧!


    不然依張母的那張破嘴,還不知道,到時候會說出什麽直戳人心的事情。


    顧靈雖然說不怕他們,但是有時候看到有一些人上跳下竄的,還是手癢,想揍他們一頓。


    現在這樣就很好,起碼張天生這個沒腦子的,現在也不敢坑話了。


    估計他不是迫於自己的武力值,他應該是害怕自己真的會言出必行,畢竟他現在也不小了,在這個時代也屬於半大小夥子了。


    他不敢賭,如果一旦自己真的去衙門告了他,那他這輩子就真的是別說科考了。


    純粹走在路上,都會被人戳脊梁骨。


    不管他們現在是因為什麽原因選擇了息事寧人閉嘴,反正聽到不好聽的話,是個人都難受。


    他們不說話是最好的。


    顧靈非常沒禮貌的翻了個白眼,“張成,別搞得好像你們張家的祖墳進了就以後能升仙似的,你們張家的祖墳,其實對於我來說沒有那麽有吸引力,你倒是多慮了。”


    “你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想想你自己以後的未來應該怎麽辦吧!看看你們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不知大道以後還有誰像我這麽冤頭給你們踩在腳底下供養你們。 ”


    “別到時候堂堂的張大秀才隻能自己出來種田種地種莊稼咯!想想還真的是讓人笑掉大牙。”


    顧靈這話簡直是直衝人家的心髒,猛的來了一刀,不止是張成,就連一直壓抑自己情緒的張母。


    她此時的臉也被憋的通紅。


    原本以為她那麽護著的兒子應該會上跳下竄的上兩句嘞。


    沒想到,顧靈都拎著手裏麵的那個包袱,等了好半晌,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把臉憋的通紅,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非常的沒勁,顧靈去到了事先找好的小破屋裏。


    這個小破屋非常的詭異,是這個村子裏麵在這個時代的財產,誰都想爭一爭的情況下,這個破屋還閑置在那裏。


    顧靈找村長發了幾文錢就租了下來,為什麽會這麽順利呢?


    據說這個小破屋是鬧鬼的,一到半夜就能聽到小孩和女人的哭叫聲,哭的非常的淒慘。


    是不是真的鬧鬼,顧靈才不管呢!


    她現在是窮的可怕,難道還有什麽比窮病更可怕的嗎?


    很快收拾了妥當,就去找人領養了兩隻小豬,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在這期間,照理說和離了的女人,村子裏麵的一七大八大姨那張嘴應該非常的想說吧!


    但是沒有一個找上門拿來,估計就是迫於這個小破屋鬧鬼的威力吧!


    時間一晃而過,顧靈時不時的去山上打一些獵物,拿到鎮上去賣,每次不打多了,也不引人注目。


    剛好就隻夠自己的生活,轉眼時間半年過去了。


    湊夠了一點錢,顧靈手裏麵拎著一隻野兔,手裏拿著一些錢去找了村長。


    很快就把戶籍給辦了下來,並且把女戶給立了起來。


    原本村長是想為難一番的,最後不知道怎麽回事,都是很快的鬆口,把事情辦妥了。


    等到顧靈走了之後,村長的妻子這才從屋子裏麵出來。


    “你怎麽這麽輕鬆就答應了她把房子買了,把女戶給立了,你別忘記了,張秀才家裏麵之前拜托我們家的事情,回頭讓我們如何跟人家交代呀!”


    村長抽了一口煙之後,不光看著手裏麵的那隻腦袋和身子,快要連不在一起的野兔頭。


    這個時候才慢悠悠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是我也不想,你看看那個野兔。 ”


    村長手指著野兔的腦袋,村長的了妻子這個時候才看到角落裏麵的那隻野兔,她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意。


    “我看你現在是越活越回去了,一隻野兔就把你給收買了。 ”


    村長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再仔細看看。 ”


    村長的妻子這才仔細的走過去看了一眼,隨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她,這是她幹的?”


    村長的妻子一瞬臉色變了下,嚇得說話直哆嗦。


    村長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她幹的,難不成是我幹的,我可沒有這麽利落的手法。 ”


    村長的妻子不長愧是和村生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一下子就想通,其中的關鍵。


    但是還是有一些猶豫不決的說道:“那我們如何和本家的張秀才交代。 ”


    村長冷冷的一笑,“交什麽待,他們家不過就是跟我們口頭上說了一下,求人辦事的時候一點好處都不舍得給,我憑什麽要聽他們的,別說他們家有個秀才,快十年了,還是個秀才,以後估計也就到頭了,我為什麽要看他們的臉色,到底他們是村長還是我是村長,簡直笑話。 ”


    “還有你,以後這些話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再聽,好歹我在這個村子裏麵,好歹也是個官,我還能備一個小小的秀,才給拿捏了,等他以後當上了主人,我再給他磕頭賠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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