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前跑的顧靈完全不帶往後回頭,所以她並不知道身後剛剛滿臉對她嫌棄的男孩癡時真一臉錯愕的看著她所奔跑的方向,整個人的表情耐人尋味。


    可是再耐人尋味又如何,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親生的,就從這個孩子說出這些話來講,起碼在那個所謂的家庭裏麵應該有一定的地位。


    一個是因為男孩子,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社會,好像就有一種天然的什麽所謂的繼承權。


    還有一個就是,這麽小的孩子能夠說出這麽絕情刻薄的話語來,絕對是耳濡目染,那也就是說那個家裏麵沒有一個正常的。


    既然這個孩子這麽講究規矩,連逃命的時候都這麽迂腐的要求母親,那就讓他在那裏好好的待著,看看,萬一有沒有對付到的漏網之魚,對著他來上一刀。


    也不知道身上穿著破破爛爛這樣的家底的人,能不能有那個條件送他去醫館?


    或者是說就算真的送到了醫館,以現在的醫療條件,真的能夠治好嗎?


    估計一個簡簡單單的發熱破傷風都能要人命吧!


    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得顧靈整個人氣喘籲籲的,這個時候的她原本以為那個硬氣的小男孩還會在原地裝有辱斯文來著。


    然而,顧靈看到後麵的那個小黑點之後,她還是覺得這個男孩高看了他。


    對著母親說著那麽一陣言辭的話,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要求母親摔倒的姿勢都要優美,不能怎麽怎麽樣?


    結果呢,他在奔跑的時候也沒有見到有任何優雅的地步,也不像那些風度翩翩的人跑步那樣。


    這也就是人,在說別人的時候那叫一個慷慨激昂,結果臨了您聊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卻完全不是那樣了。


    很快,小男孩追了上來,他在看到了顧靈的那一秒鍾之時,也路抑製不住心裏憤怒的情緒,再加上整個人氣喘籲籲的。


    用兩個手掌撐在膝蓋上麵,不停的大喘著氣,群裏麵更是怒不可遏的說著。


    “娘,你到底是怎麽為人母的,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那麽兵荒馬亂的地方,你是不是想害的我們張家絕種啊!”


    一上來就是這麽一段質問,不知道的還以為顧靈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之事呢?


    “可是,我又不靠規矩體統姿勢優美來活命,我隻能先跑為敬了。”


    顧靈這一番話,把麵前的這個男孩氣的臉都綠了,他半天氣一鼓鼓的說不出句話來。


    隻能恨恨的瞪著,有些話他也不敢多說,哪怕在家裏麵,奶奶和爹爹多麽的看不起這個母親,但是他也知道他是從這個母親肚子裏麵出來的。


    如果母親要是對她說了什麽重話,哪怕是給街坊四鄰知道了。


    也沒有什麽,哪有的母親的不說兩句兒子。


    張天生這個時候想起,他現在是天生,比他母親低一輩,怎麽樣也隻能硬著頭皮接受他母親這種無厘頭的話語。


    更是在心裏麵暗暗的發誓,回去一定要給奶奶和爹爹好好的狀告一次,免得這個母親不過就是出去一趟,回來就開始得瑟起來了。


    推開了麵前的這個破爛不堪的大門,大門被推開的出一間,發出咯吱一聲巨響。


    看著這垂垂老矣的木頭在門框處晃晃悠悠,仿佛隨時都有下崗的風險。


    隨後,張天生,也就是這個孩子板著一張臉,迅速的從門外麵鑽了進來。


    他在進來之後就馬上開口叫奶奶,叫完了之後,聽到裏麵屋子裏麵有動靜,張天生迅速的從院子裏跑進去好,不知道他進去要幹什,估計也沒什麽好事。


    畢竟他在進去的時候,眼神怪怪的,看了一眼顧靈。


    顧靈轉身就去了另外一個僻靜的地方,說其是僻靜的地,其實就是一個柴房,一個四處漏風還漏雨的柴房。


    把門關好了之後,這才準備接收記憶。


    這個身體的記憶很簡單,也是古代女孩的同命。


    委托著家裏麵有兩個姐姐,委托著是老三,下麵還有一個弟弟,一家子過的非常的拮據,兩個姐姐被吵吵的遠嫁了出去。


    再加上現在交通不發達,自從兩個姐姐嫁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了,到了委托者,15歲的時候,就被他父母做主嫁給了這一家。


    這一家的麵子非常的好看,讀書的人,家裏麵有兩畝薄田,還有一個寡母。


    家裏麵也沒有什麽其他亂七八糟的人,而且媒婆所說的是,嫁過來就可以當家做主。


    反正委托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是不不心疼女兒,還是說確實是這個世界的讀書人比較金貴。


    媒婆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些之後,連彩禮都沒有要求,就草率的把委托者嫁了過來。


    嫁過來的委托者確實是過了一段好日子,而且委托者也確實是爭氣,沒過多久就懷上了孩子,而且一舉得男。


    這也堅實的奠定了在這個家裏的地位。


    可是,在生了孩子之後,整個人就直線地位下降了,委托者會一些針繡活,坡委托著婆婆,也就是張母。


    她會借機於家裏麵讀書,會錢為由,拿數不清的鏽河回來給委托者做。


    繡活這個東西本來就是精細的活。


    手上做的時候基本上是不能有粗糙的地方,不然把布皮勾壞了就賣不上好價錢。


    委托這者原本以為婆婆麽做,隻是為了補貼家用,更是死命的做,可是做的快,有什麽用?


    有句話叫做婆媳本身就是天敵,再加上是這樣的寡母帶大的兒子,本身就把兒子視為唯一的依靠。


    兒媳婦嫁進門,不過就是個傳宗接代的玩意兒,一旦傳這宗代的任務下達了完成了,兒媳婦的好日子基本上也是到頭了。


    可是委托者單純不知道啊!


    她兢兢業業的做著繡活,伺候著田裏麵的那兩畝薄田,要不停的操持著家務。


    隔三差五還被相公嫌棄,手裏麵沒賺什麽錢,連他的筆墨紙硯都不能完全供應。


    委托著,哪怕再小白花也知道的筆墨紙硯多麽珍貴,可是從小不受到的教,就是不能和男人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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