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站在自己的角度想問題,完全忘記了村民們與他的想法,不在一個頻道上。


    而且他沒有發現,村民們現在也沒有那麽擁護他了,或許是村民們覺得這個村長除了在要交錢的時候下來,平時基本上都不會下來。


    一開始他們覺得好歹是個官,還得尊重一下,現在覺得這個村長是幹啥啥不行。


    推卸第一名,這個時候他們想到了顧老太太,顧老太太家裏麵的事情出現了那麽久,也是沒有任何人解決。


    那個時候的村長也是不停的和稀泥,一直往後推脫這件事情。


    反正現在顧老太太家裏麵倒是沒有出事了,可是他們這些以前沒有出事的人,有一部分人已經出事了。


    他們這個時候是聯想了,會不會是報應。


    是他們之前冷漠的報應,還是因為這些牲畜隻是輪著來的。


    隻是顧老太家比較遭殃,挨的比較多,然後又因為是個老人,所以也沒辦法給自己主張正義。


    這才導致了這些事情的發生,他們那個時候想著他們如果幫一下同村的顧老太太一把。


    是不是就能約束一下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深處,糟蹋莊稼?


    畢竟這可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東西,沒理由,就這樣不了了之啊。


    這以後可是他們安身立命的東西,如果真的就這麽不了了之了,他們以後還能怎麽辦?難道餓死嗎?


    都是靠著這一畝三分地生活的人,大家其實想法都不一樣,那也大差不差?


    都是想找到一個能替他們做主的人,哪怕那個人,他們能費點勁,他們也在所不惜。


    可是現在村長卻讓他們挺失望的,村民們一個個的信信而來,敗興而歸。


    來的時候有多麽的興奮,那麽走的時候就有多麽的沮喪。


    從那一天起,為了看顧好自己賴以生存的東西,他們決定分別去守著自己的莊稼。


    並且如果能觀望到別人的東西的時候,他們也會相互的交換。


    反正就是要守住自己賴以生存的地盤。


    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在第七天,逮到了一家,這一家果然是激起了全場的憤怒值。


    顧靈一看,還真的是好家夥,果然是下隔壁那一家為虎作倀的人。


    他們家的牛羊一大群被人家硬生生的逮著在地裏麵,證據確鑿。


    轉眼一看,已經把人家的地裏麵的莊稼糟蹋的不成樣子。


    就算是想要去補,也補不了了地都給人家踩緊了,這跟一家人的的畜牲,跟他們家的人一樣,都是那麽的霸道。


    明明都已經被逮的個當場,卻還在那裏,據理力爭的臉紅脖子粗,跟著其他人對著幹。


    好像被逮到的他洋不是他們家似的,其實如果不種莊稼,不養牲畜的人是看不出來,人家和其他人養的牲畜有什麽區別?


    但實際上,如果真的在農村待過,就知道一眼就能認得出來自己養的牲畜到底是什麽。


    所以,顧靈,完全不明白這下隔壁的人到底是哪裏來的年還在據理,據理力爭的不承認。


    難道他們覺得他們自己不承認就一定會逃脫這一次嗎?


    不盡然吧!


    委托者是個老實人,不代表村子裏麵的其他人也是老實人。


    村子裏麵其他的人各有各的花花腸子,全部都是為自己而打算的。


    他們在算計人的時候,往往都是麵上叫的很甜,背後打的很痛。


    這也就是委托者為什麽在這裏麵被欺負了之後,也其實沒有人給她說話的原因。


    好像不管在哪裏,老實人嘴笨的人永遠都是被欺負的對象。


    你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不像別人反應那麽快,就隻能站著挨打。


    顧靈看著麵前鬧哄哄的一片,果然沒過一會兒,村長就過來了。


    村長過來之後,看著麵前的一幕,頭上的頭發感覺都要炸毛了。


    扒開人群後,看到被逮到了,他這才默默的鬆了口,他就怕來了之後又是被糟蹋的莊稼,而又沒有逮到始作俑者。


    然而,在聽到他們所說的始作俑者之後,村長整個人都感覺到不好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楊德全這父子三人,真是恨鐵不成鋼。


    但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偏袒對方,畢竟村子裏麵其他的人也不好惹。


    他怕他稍微不注意對方,就真的鬧起來了,他的這個麽官位可經不起這鬧啊!


    “村長,你來了,正好,現在已經逮到了罪魁禍首,請問你現在這邊要怎麽處理。 ”


    其中一個人直言不諱的就開始要求村長馬上給一個結果,一點都不含蓄的。


    村長看了一眼,還在據理力爭的楊德全這父子三人,一個個說話說的唾沫橫飛。


    恨不得把對方壓在地底下,永世不得翻身的樣子,配上那猙獰的麵目,讓人看著就有些害怕。


    村長自然也不例外,其實他真的很糾結到底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處理?


    楊德全這父個子三人簡直就是整村子裏麵的刺頭,不說無惡不作嘛,基本上是得理不饒人,沒理都要攪三分。


    簡直把古時候的的惡霸形演繹的淋漓盡致,就像現在來說,明明都已經被其他人逮了個正著。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該道歉道歉,該賠償賠償嗎?


    楊德全,這三人真的是一脈傳承,反正就是死不承認。


    你說你要是不承認,村民們把牲畜拉出去賣了抵債,那你也沒話說,對不對?


    關鍵是人家既要牲畜,但是又不承認他們的牲畜就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


    反正就像個驢打滾一樣,死豬不怕開水燙,就這麽耗著,好的,對方都快要打人們,但是又忌憚他們家那無賴的性格和蠻橫的武力。


    雙方就這麽僵持著,不敢上前,直到村長來了之後,兩方人就把村長夾到中間。


    村長的耳朵一耳朵聽一邊,他感覺他的耳朵都快要聾了。


    他覺得他這輩子的事情都沒有,今天這麽煩過,真的是挺煩的,簡直是煩到了骨子裏。


    眼見著事態發展的越來越嚴重,他們說的越來越嚴,之下唾沫星子都快把他的臉給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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