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兒子說的有道理,賠錢是小麵子,是大,咱們絕對不能給那個女人嘲笑的機會。”


    三人再次來到了律所,本著找熟不找生的原理,他們再次找到了上次的那個律師。


    律師看到他們三個人來的時候,表現的一點都不驚訝,然而,在他們提出問題的時候。


    他更是全身心放鬆的靠在椅背上,簡單的概括了一下他們的問題。


    在廖正誌詢問律師他的這個官司有多大的勝算時,律師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廖先生,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我這個人在行業內還是蠻有良心的,上次你們起訴那位女士的時候,我是不是提醒過你們小心被反噬。”


    廖正誌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當時律師確實是提醒過他,隻是那個時候的他滿身心的,就想著一定要給那個油鹽不進的顧靈付出一定的代價。


    根本就沒有把律師說的話放在心裏,因為他從心裏麵覺得顧靈一個女人,不可能有這樣大的本事。


    能夠知道法律的這些條條框框,他從心裏麵看不起女人,可是又不得不依附於女人做各種各樣的事情。


    這就導致了他在出軌之後,顧靈並沒有像其他的女人一樣,選擇了隱忍下來。


    反而索性把他的麵皮給扯了下去,這就導致了廖正誌心裏麵十分的不爽。


    此時的她完全忘記了,不懂法律的人很多,大多數普通人其實懂的隻是一些,不要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再深層一些的東西,絕大多數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


    這也是常態,可是他看不起的女人,廖正誌完全忘記了,他可以請律師。


    那麽別人是不是也可以請律師?


    畢竟律師不是給他一個人單獨工作的。


    “什麽意思?”廖正誌心裏麵有些不爽,但是他不敢得罪像律師這樣的高知識分子,隻好壓抑著心裏麵的憤怒,繼續問道:“律師,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不戰而降,這應該不是一個律師該說出來的話吧!”


    律師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他倒是無所謂,反正隻要有官司,他都可以打,隻要打官司,就一定會收錢。


    其實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對他也沒有什麽損失,他不可能失了風度,像一個潑婦一樣大吵大鬧來糾結這些東西。


    律師淡淡的說道:“官司自然是可以打,但是這個官司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可我沒有之前的那個官司的勝率高。”


    律師這話說的也算是正常,說的比較中肯,原本他是不想接這個官司的。


    但想著現在閑著也是閑著,畢竟小縣城裏,打官司的人也相對沒有那麽多,他也就沒有什麽好挑剔的。


    雖然他也十分看不上這一家子算計的人,可是這些事情畢竟是他人的家事。


    他哪怕再同情也無能為力,但是他知道這一家子都是些難纏的人。


    他還是決定把我醜話說在前頭,雖然這種案件比較少見,但作為律師的他也算是比較見多識廣。


    什麽樣的奇葩其實都可以所預料得到,這也就是為什麽?


    雖然看到這一家子很不情願,倒是沒有什麽驚訝的地步!


    廖母聽到律師證不帶肯定的話語,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滿是不悅的脫口而出。


    “不能這麽說,我們又沒有少你的律師費,之前那個官司你也收了我們不少律師費,你不能翻臉不認人啊!”


    律師聽到廖母這老太太的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要不是她的專業素養提醒著他。


    他就真的笑出聲來了,不過他是受得到了專業的教育,不管多麽的好笑和離譜,以及客戶有多麽的天真。


    他都能喜行不露於色,不然免得會被客戶投訴,畢竟能夠來打官司的,除了經濟上的糾紛,也就隻有極少部分人是真的有冤情。


    再說了,他處理的是這些糾紛,又不是什麽刑事案件,遇到的盡是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以自我為思想中心的自私人。


    比如說麵前的這三位,就是典型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還真的是一脈傳承,一樣的臭不要臉,他是真的第一次見到。


    家裏麵沒有幾個錢,卻能把嫁進來的媳婦算計的死死的,人家都說做律師的人心都比較狠。


    他隻是漠然,但是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想給他們家未來進門的兒媳婦捏把汗,但如果是之前在法庭上見到的那個女士的話 ,就當他沒有想過這句話。


    “這位太太,我上次替你們打官司,我司宿遷市合情合理的,如果你這邊覺得我這邊收錢有什麽不合規的,建議你可以投訴我,或者是找人告我,但是不能拿這種莫名其妙莫須有的罪名來捆綁我。”


    “我和諸位之間,說白了,隻是存在著一種利益關係,我替你們打官司,收取相應的報酬,你們付我相應的報酬是天經地義的,請不要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律師說的很清晰明了,但是非常的擲地有聲,再加上他長期遊走於各種法院,接觸到了各式各樣的人。


    整個人身上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把原本想給廖母幫忙說話的廖正誌,嚇得不敢再吭聲,連忙點頭哈腰的表示。


    “不好意思哈,律師先生,我媽是年紀大了,再加上沒有見過什麽世麵,所以說話難免有些難聽,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跟我媽這個老人家計較,在此,我衷心的感到抱歉,這次我代替我媽向您表示歉意。”


    廖正誌態度端的十分端正,律師表示很受用,畢竟是客戶,雖然對方有些說話難聽,但是顧客是上帝。


    他也是需要吃飯的,順著這個台階就下來了,雙方進行了友好的交談,或許是之前律師給廖家的這幾個人的壓迫感太強了。


    導致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全部一五一十的把他們所知道的事情透露的幹幹淨淨。


    其實不用他們具體的怎麽透露,畢竟這個案子很清楚明白,這個案子之前就是他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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